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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幹什麽?”


    佐宿翰低噥的聲音從那邊響起,緊接著一聲‘啪’,g頭燈被打開,佐宿翰從g上坐了起來。


    秦歡離還保持著彎腰撿東西的姿勢,卻在佐宿翰起來時,拿在手裏的卡片被她手指一用力,捏在了掌心裏,抬臉,淺笑,臉上的表情早已恢複了平靜淡然。


    “外公送了一份禮物給我,我拆開了,挺喜歡的!”


    佐宿翰沒有說話了,穿著睡衣的他下g,走過來看了一眼被秦歡離拆開的禮品盒,目光在盒子裏掠過之後,不動聲色地轉開了視線,深諳色的眼眸轉向了臥室落地窗外灰暗的天色間。


    “既然是外公送的,也是他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收了就是!”


    佐宿翰說完也不再去看秦歡離那邊,臉色有些疲憊的他取了一支香煙出來,倚靠在臥室外的落地窗欄杆前,點燃,安靜地抽/了起來。


    煙頭如星火,在淩晨五點多灰蒙蒙的天色裏顯得格外耀眼。


    站在欄杆前的佐宿翰吐出一口煙圈來,聲音沉鬱。


    “舅舅根本不是去接什麽艾米斯夫婦!”


    秦歡離不語,佐宿翰的性子就是這般,多疑,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


    若是在看到那張卡片之前,她大概會像平日一樣說他想多了。


    可是再看見那張卡片之後,此時的秦歡離心境也完全有所不同了!


    她在心裏隱隱說了一句,那是自然!


    “他應該不在北城!”


    秦歡離聞言,抬臉看著落地窗前站著的身影。


    “我們剛迴北城,怕是錯過了不少好戲!”佐宿翰沉笑一聲,把手指間夾著的香煙給掐滅了。


    秦歡離的手心裏還捏著那張小卡片,已經被捏得變了形,一動不動的她並不是被丈夫佐宿翰所說的話給震驚地,而是思緒還沒有從卡片上那一行清秀的字跡上反應過來。


    腦子裏一遍遍地迴響著那句話--


    蕭景琛有孩子了!


    蕭景琛有孩子了!


    又是哪個女人有資格懷上他的孩子?


    又是怎樣的女人配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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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也沒有?怎麽會沒有呢?”


    蕭家!!!


    在自己親愛的舅舅大g上睡了幾個小時便生龍活虎爬起來找東西的唐易恆拆光了沙發上麵堆起來的各種禮品盒。


    裏麵被掏出來的那些東西毫無章法地亂扔了一地,沙發上,地毯上,到處都是!


    “仲叔!”


    仲叔顧不上疲憊,看著坐在地毯上毫無形象可言的唐家大少,心裏微微歎息一聲。


    這孩子啊,瞧把三少爺的臥室都給折騰成什麽樣子了?


    三少爺要是迴來了還不一腳把他給踢出去?


    “哎,易恆少爺,你這是在找什麽呢?你告訴我,我幫你找吧!”仲叔是出了名的好耐心,尤其是對待小一輩的孩子們。


    易恆少爺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仲叔雖是蕭家的管家,但相處起來卻甚是親人的融洽。


    仲叔眼神裏帶著*溺的無奈!


    這孩子明明都走了還折迴來,說是怎麽能讓外公一個人在家呢?


    舅舅不在,他來陪著!


    這樣的舉動雖是被老爺說教了一通,但仲叔卻看得出來,老爺子是心裏歡喜的。


    語氣裏的責備也僅僅是因為昨晚上北城就開始下雪,下著雪還駕車折迴來,不安全!


    任何一個老人都是喜歡熱鬧的吧,不然老爺也不會留著他們一起守歲了。


    孩子們一走,蕭家即便是燈火通明,但那種寂寥還是讓人覺得孤寂難耐,而易恆少爺來得倒是巧。


    不,與其說是來得巧還不如說是來得及時!


    窩心的及時呢!


    隻不過--


    仲叔看著滿地丟棄的禮品盒,地板上還隨意丟著各種古董玉器珠寶領帶夾手表甚至還有特別送給愛犬莎莎的項鏈鑽石耳釘之類的,走路過去還得小心一些,稍不注意就會踩壞了。


    這些別人精心準備送給三少爺的禮物都被他給全拆了!


    撒了一地!


    這場麵--


    仲叔微微歎息!


    該拆的你都拆了,不該動的你也動了,這屋子裏很多東西都是三少爺不讓動的,你這一動了我還得想辦法來恢複原狀呢。


    頂著個雞窩頭的唐家少爺從一大堆的禮品盒裏抬起臉來,看著盡忠職守隨叫隨到耐心地等著他的仲叔,大眼睛閃了閃,眼底卻閃過一絲急切的疑慮。


    “仲叔,我媽送來的禮品盒呢?就是我媽專門送給我舅舅的那個盒子?大紅色的那個,長方形的?怎麽沒有?”


    這個問題倒是把仲叔難住了!


    “這個--”仲叔思考著。


    大過年的,蕭家收到了不少禮物,一些是世交晚輩們送來的禮盒,一些是老爺子老朋友送來的,禮物太多,收禮的時候他都做了登記,但因為太多了,他一時間也記不住對不上號了。


    而三少爺屋子裏堆著的這些禮品盒,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從國外寄過來的,大多都是少爺在國外的朋友送的,還有一些是老爺子親手選的送給兒子的,至於另外的一些便是易恆少爺,還有佐少爺送來的了。


    “我幫你去找一下!”仲叔想了想,好像確實是收到了大小姐送的一個禮品盒來著。


    隻是--


    仲叔轉身的腳步一頓,想起了淩晨團圓宴散宴時老爺子吩咐讓佐家的那位少奶奶去挑一份禮物,他帶著去的,當時被選中的好像就是--


    仲叔恍然大悟,當時所有的禮物都放在別墅一樓的儲物間裏,他收禮的時候就是按照個人分類分開的,但是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點差錯,使得佐少奶奶挑走了原本屬於三少爺的那份禮物!


    仲叔歎息一聲,臉色有些為難,“哎呀”一聲,跟唐易恆道出了這個事實!


    唐易恆頓時就傻了眼!


    那個盒子--


    被佐宿翰的老婆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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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琛!”


    顧念看著車窗外飄起的雪花,天還蒙蒙亮著。


    即便是在車裏看到這樣的景象也讓她感覺到了冷,不停地搓著自己的手,側臉看著蕭景琛硬朗側臉,眼睛裏閃過一絲疑惑!


    這麽早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也不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說了什麽話,讓接電話的蕭景琛臉色有些輕微的異變。


    蕭景琛簡短的幾句話便結束了通話,收起手機時,轉臉‘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眼睛裏的平靜無波讓顧念都認為,自己剛才應該是看錯了!


    “讓你出來就跟著出來,不怕我把你賣了?”


    顧念沒想到蕭景琛還這般打趣,抬起手作勢拍了一下他摸過來的手掌。


    “要賣也是我把你賣了,你的這副皮囊比我值錢呢!”顧念不甘示弱,伸手還捏了一下蕭景琛的臉頰。


    這般親密的動作現在在兩人之間進行得如此自然,親密得讓旁人看著都眼睛灌了蜜糖似的!


    開車的司機老王便是個這樣的旁觀者。


    一大早奉命前來接應的他來到目的地,一眼就見到了單元樓下站著的這對男女,穿著同款同色係的大衣,圍著同色係的圍巾,蕭先生大概是怕蕭太太冷,在等待的時候還拉開自己的大衣把小鳥依人的蕭太太裹在自己的懷裏。


    大年初一的晨起,看到這樣有愛畫麵的老王,一時間都醉了!


    被捏了一下臉頰的蕭景琛沒料到小妮子會這般捉弄,聽見前麵駕車的老王在低笑,不由得挑了一下眉頭,抬手也順勢捏了一下顧念的紛嫩的臉頰,附耳過去一陣低語。


    “看為夫迴去怎麽收拾你!”


    言語裏透著隱隱的霸氣,手臂卻伸過來,將顧念順勢往他懷裏一抱。


    顧念有些不適應,畢竟,開車的是舒華燁的司機老王,又不好開口叫停,隻好用手推了推示意蕭景琛注意一些,轉臉看著車窗外的景象,先是一陣驚訝,遂趴在窗口仔細地看,轉身驚喜開口。


    “我們這是去廟會?”


    蕭景琛為小妻子的後知後覺感到了一絲無奈!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是誰像小麻雀似的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說著什麽廟會?什麽糖人?什麽小吃之類的?


    顧念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小興奮,她是高中的時候來過這裏的,工作之後這麽多年也沒有時間再重返故地。


    高中--


    哦,是高三那年!


    即將高考之際,她來過一次,從來都隻相信命運是握在自己手裏的她第一次去跪在佛像前虔誠地祭拜,希望保佑她能考中北城的高校。


    那一年,她的所有自願都填的是北城的高校!


    幾年過去了,重返舊地,身邊已經有了陪伴的人,顧念心裏是另有一番感慨!


    車速比剛才要慢了一些,c市的這家寺廟因為年代久遠,具體落成時間好像是在盛唐時期,有著很深的曆史淵源。


    也正因為如此,這家寺廟在c市受到了文物保護局的保護,這些年不斷擴建,成了c市的一大著名景區,逢年過節,香客不斷,尤其是大年初一的這一天。


    顧念可算是見識到了以往姑姑說過的情景了!


    人山人海!


    現在天還沒有亮,就有這麽多人在風雪中排隊等著開門!


    這裏可是要早上七點才開門的呀!


    “這些人來這麽早!”顧念嘀咕一聲,不怕冷嗎?還在下雪呢!


    現在就這麽多人,可以想象上午頂峰時期是怎樣的人擠人了!


    “蕭太太,有些人啊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排隊的,你看那邊,緊挨著大門口的地方!”司機老王說道。


    顧念透過車窗看著那邊人頭攢動的大門口,一陣唏噓!


    “這些人都是來搶燒頭柱香的!”老王無奈的笑,車從另外一條道繞過了大門又行了一小節的路到了一個小門口,門口早已停著幾輛車了。


    ‘頭柱香’這個詞顧念是聽說過的,但出自哪兒她沒有具體考證,去年就傳出這裏的‘頭柱香’被拍買到了上百萬,從網絡上看到那個消息時,顧念驚歎--


    這哪裏是在燒香?


    簡直就是在燒錢!


    如果有一天她花個百萬隻為來燒一炷香,那她一定是腦子被門給夾了!


    然而當她被蕭景琛從小門帶進了寺廟裏,嗅到空氣裏散發出來的陣陣香氣,詢問得到的結果是蕭景琛一句淡淡的,“帶你來敬第一柱香!”時。


    顧念‘啊’的一聲,頓時腦子裏響起的一句話差點就從嘴裏迸了出來。


    蕭景琛,你的腦門被門夾了??


    好幾年不曾踏進寺廟來的顧念渾身縈繞著香火燃燒散發出來的氣息裏,空氣裏還伴隨著一陣陣緩和靜怡的佛音。


    佛音繚繞,飛雪漫漫,入眼便是一片金黃色裝飾物和深紅色的廟牆廊柱,以及廣場中央布置好了的大型祭壇,周邊還有靜候著著著統一衣裝的僧人。


    好正式的感覺!


    顧念在心裏驚歎,手指尖被蕭景琛揣在手心裏,兩人在司機老王和一位僧人的帶領下繞過幾條古香古色的迴廊終於到了廣場的祭台,也看清了早早就站在祭台邊等候著的舒華燁。


    舒華燁不知道在聽身側的人在低聲說著什麽,雖然隔得遠,但顧念還是看到他時而抬眸時扯動著唇角的樣子,看起來心情應該很不錯!


    陪同著他出現的還有幾人,在顧念看來都是些生麵孔,不過看那幾人對舒華燁的態度,神色中帶著幾分不顯山露水的恭敬。


    能出現在舒華燁身邊的人,想必也是極有身份的。


    蕭景琛和顧念一出現,舒華燁便把目光投了過來,唇角含笑,他身邊的人也都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來,隨即便見幾人都露出了禮節性的笑容。


    “等你這個大人物來,黃花菜都涼了!”舒華燁笑了一聲,伸手示意,身側為他撐傘的人立刻走了過來,那把剛才還撐在舒華燁頭上的大黑傘已經移到了蕭景琛的頭頂。


    其他幾人便退後在了祭台下麵去等候。


    “我倒覺得我來得正合適!”蕭景琛平靜地笑,“頭柱香你上了?”


    走過來的舒華燁白眼一翻,“你都來了,我敢上?”說完還朝顧念看了一眼。


    顧念這才驚怔,剛才還以為是蕭景琛在開玩笑,原來是真的!


    真的就為了來上一炷香?


    顧念在這邊驚怔,旁邊的兩個男人已經說開了。


    “舒爺爺沒有親自來?”


    “舒家來我一個代表就夠了!”舒華燁答,跟助理吩咐了一聲。


    “你不是無神論者?”舒華燁挑眉,你信神?不信你來湊啥蝦米熱鬧?


    “我家的老佛爺每年都要求的要上個‘頭柱香’,今年聽說你來了把這個一年僅一次的機會都慷慨讓出來了,要知道我舒家老佛爺就是一隻鐵公雞,能從他手裏摸出點好處的人是少之又少。”


    “有你這樣說自己爺爺的?”蕭景琛扯了一下唇角,把還在神遊太虛的顧念拉了過來。


    顧念被拉過來,毫無心理準備的,被麵前站著的老僧人驚了一跳,隨即便聽見對方溫和地開口道:“施主,請您拿好了!”


    麵前是點燃了的三炷香!


    “哎,我不--”我不是來燒香的!


    顧念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蕭景琛放在她雙肩上的手掌便輕輕一握,他俯下臉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玩一次也無妨的!接著!”


    “可是我--”


    玩一次?


    剛才舒華燁說的她又不是沒聽到?


    對信奉佛教的舒家老太爺來說一年可僅有一次機會啊,他那麽看重的一次機會哪能讓她這個無神論者給糟蹋了呢?


    更何況還有寺廟大門外麵那些徹夜等候排隊的人!


    他們可都是滿腔赤忱的!


    “施主,請!”手持香的老僧人再次禮貌地開口,“別錯過了吉時!”


    “鐺--”一聲沉悶的鍾響,聲音渾厚地穿透過空氣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是眾僧誦經的聲音。


    鍾聲和誦經聲浪重疊。


    這一刻顧念都被震撼了,源於心靈上的震撼!


    “拿著吧,這位可是這裏德高望重的主持!來求他開光主持法事的人都是需要排長隊的!”


    “啊?”顧念這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老者身上的穿著跟其他人是明顯不同的,就像電視裏的高僧一樣。


    顧念立即伸手接過了老者親手遞過來的香,並虔誠地微微躬身行了個禮。


    “請上前來!”


    顧念轉臉看向了蕭景琛,蕭景琛含笑鼓勵她去。


    “是不是許下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


    顧念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問得悶傻了。


    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她還拿來問蕭景琛!


    卻不想蕭景琛的迴答讓她驚詫。


    “會的!”


    顧念上前敬香,這邊舒華燁靠了過來。


    “是你突然想著要來,還是你老婆要來!”


    蕭景琛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邊顧念的身上,看著她中規中矩地跪在中央的大蒲團上,祭拜的姿勢倒是有模有樣。


    蕭景琛沒有正麵迴答舒華燁的問題,留給舒華燁一個‘你猜’的眼神,弄得舒華燁眼角都開始抽/筋了。


    “門外那麽多人連夜排隊等著,你也好意思霸占第一的位置,c市的父母/官?恩?”


    舒華燁悶笑一聲,“這世道,相信絕對公平的,能靠自己實力得到公平的人,都比較傻!”


    蕭景琛不說話。


    舒華燁睨他一眼,“你信?”


    蕭景琛低嗤一聲,笑聲卻不帶一絲的嘲諷,隻是平靜無波的沉穩。


    “不信!”


    兩人便是一陣沉默,都是久經人生大風大浪的人,不凡的出身和人生的閱曆也就注定了這一生的不平凡。


    “什麽時候迴北城?”


    “明天!”


    “帶上顧念嗎?”


    “當然!”


    舒華燁被蕭景琛這麽肯定的答複倒是弄得愣了一下,正想詢問一些後續,蕭景琛已經抬步走了一步,因為顧念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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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琛,我現在覺得是滿心的罪惡感呢!”


    上了車的顧念嘟起了小嘴,車就停在廣場的這邊,是寺廟專門的停車場,這邊的車已經停滿,而那邊等著開門敬香的香客們早已人聲鼎沸了。


    馬上就要到開門時間了!


    這些人連夜排隊,可又有誰知道所謂的‘頭柱香’早就被人內定了呢?


    唉,顧念心裏發出一聲低歎,雙手托腮的她歎息時,眼睛還在朝車窗外看。


    那些連夜排隊的不乏有很多的老人,大冷天的等一個晚上!


    唉,典型的不對等啊!


    “你剛才許什麽願望了?”蕭景琛問,伸手把托腮的她拉過去了一點。


    “許了--”‘哎呀’顧念低唿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麽,也顧不上蕭景琛問的話題了,低頭去自己的大衣包裏翻找著,摸來摸去摸出兩條紅色的手繩。


    摸出手繩來的顧念臉色也微微一紅,剛才有舒華燁在,她沒好意思拿出來,這是她敬香之後那位主持讓她選的一樣開了光的貼身物品,她選的是這一對紅色的手繩。


    那些都是單品,隻有這一對手繩是雙的!


    顧念直接拉過蕭景琛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取了一根手繩給他戴上,手繩的鏈接處是打著金剛結的,顧念試過了,比較牢實,不會輕易地斷開。


    隻不過這樣不起眼的繩子戴在他的手腕上,還是大紅色的,會不會太顯眼了,又太寒酸了呢!


    顧念有些遲疑了,畢竟蕭景琛左手手腕上戴著的是一款機械手動表,界麵上轉動的指針尖端都有閃著低奢光華的鑽石,不注意還看不出來,就像他本人一樣,低調而有內涵。


    戴著這樣一款限量版手表的男人手腕上多了一條這樣的手繩,是不是顯得有些滑稽?


    顧念在心裏歎息著,之前還滿心歡喜來著,特殊的日子能送上一份特殊的禮物,這一份特殊是屬於蕭景琛的,可是臨到現在,她居然不知道該不該給他戴上了!


    或者說,蕭景琛會不會喜歡?


    畢竟,她從來沒有送過他什麽禮物!


    一件都沒有!


    “你給我戴什麽了?”頭頂蕭景琛傳來蕭景琛低笑的聲音。


    額!


    顧念思維停頓了幾秒,“我--”


    “恩?”蕭景琛伸出了右手去探視左手手腕,正好捉住了顧念要收迴去的手。


    “戴上了嗎?我怎麽感覺不到!”


    顧念:“。。。。。。”


    顧念竟聽出了那平靜話語裏的一絲期待。


    “是一條紅色的手繩!”


    “是一對還是一條?”


    顧念抬臉,“一對!”


    直到蕭景琛終於觸摸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戴著的那條手繩,顧念還有心想替他再整理一下,被他誤以為是顧念要取下來,蕭景琛把左手往身後一放,像個孩子似的表情讓顧念哭笑不得。


    那種戴上了就甭想取下來的思想就如同蕭大少說的‘褲子脫了哪有說穿就穿的道理’一樣的霸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剛才許什麽願望了?”蕭景琛雙手捂著她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搓了搓,因為他感覺顧念的手有些涼。


    大概是剛才在寺廟裏吹了點涼風吧!


    顧念的目光卻一動不動地落在他左手手腕上的那條紅繩上,和自己手腕上的這條一模一樣!


    心裏竟有不一樣的情愫在流動著。


    他們穿著情侶款的大衣,連圍巾都是一款的同色係的,出門時,蕭景琛還取了一頂帽子給她戴著,帽子,手套,圍巾,她被他捂得嚴嚴實實。


    鼻子上一暖,蕭景琛的手指在她鼻子上劃了一下。


    “不許走神!”


    蕭景琛的表情佯裝嚴肅。


    顧念癟了一下小嘴,“才不告訴你!”


    這是屬於她的小秘密!


    哪怕是她從不信佛,但是在她跪在佛像麵前時,心裏卻虔誠地在默默地許願。


    阿琛,希望你的眼睛能早日好起來。


    這樣,你就能看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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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城,秦歡離用過早餐後並沒有出門。


    佐宿翰跟公公婆婆有事情商量,她便留在臥室裏。


    “孜孜,我昨晚上跟你打聽事情你有消息了嗎?”


    秦歡離打通了一個朋友的電話,這個朋友是做娛樂版記者的,混了有些年成了,現在在報社裏也算是個半大不小的官/兒。


    秦歡離淩晨的時候發了短信去問一些問題,她想就孜孜的工作範圍,這些事情是小事兒。


    “歡離,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不可能告訴你些什麽的!”對方語氣裏滿是為難。


    “我不過問的是一些八卦新聞罷了!”秦歡離微微蹙眉,聽對方的語氣,怕是被上頭早早發了話。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但是我真的不能說!這樣吧,你可以去問問同行的其他認識的人!”


    秦歡離對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的鬱卒。


    她不過是想問一下有關蕭景琛的緋/聞消息,之前在法國就聽說了蕭景琛是要跟陸漪菲結婚的,可是現在卻消息全無,連團圓宴上都不見陸漪菲的身影,全家人吃飯時也沒有一個人提到陸漪菲。


    而現在蕭景琛居然會有了孩子。


    這個懷著蕭景琛孩子的女人不是陸漪菲又會是誰?


    蕭景琛是把她保護得有多好?居然封鎖了所有消息!


    但是這世上會有不透風的牆嗎?


    嗬--


    秦歡離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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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我啊,別跟丟了!”顧念一手握著蕭景琛的手,一邊還在緊張地說道。


    蕭景琛提議逛廟會,七點鍾敬香儀式完畢之後廟會便開始了。


    人太多了,顧念又時刻都擔心著眼睛不方便的蕭景琛,拉著他的手是一秒鍾都不敢鬆開。


    這麽多人,萬一急散了,她要怎麽去找他?


    身側的小女人力量單薄,卻在每次有人要撞上他時都替他擋住,一刻都不放鬆地護在他的身前,而蕭景琛也時刻注意著身邊的動靜,偶爾及時地護住她,這丫頭,都忘記自己是個孕婦了,她才是個重點保護對象!


    人群裏,蕭景琛的手任由她牽著,她的右手緊緊拉住他的左手,人潮裏兩隻手緊緊地握住。


    十指緊扣,手腕上的紅繩是那麽的醒目耀眼。


    蕭景琛腦子裏刹那間閃過一個念頭來。


    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這個給你!”


    蕭景琛的手裏塞了一個細長的竹簽,空氣裏有焦糖的氣息,是用焦糖做出來的大壽桃。


    這是蕭太太剛才的戰果!


    花五塊錢在一群孩子的唿聲中圍在一個小攤上旋轉著指針抽到了的一個壽桃。


    是用糖做出來的。


    “小時候才五毛錢一次,現在價錢上翻了十倍了,可桃子還是這麽小!”顧念嘀咕,一來覺得自己運氣不太好,要是手氣好的直接抽到一條龍,那才叫大啊!


    “那咱們讓他做個大的!”蕭景琛說,拉著顧念便要往迴走!


    “哎哎哎,我說笑的!”顧念急忙挽住他的胳膊,剛才兩人在那邊已經夠顯眼的了,一群小孩子就他們兩個大人在那邊,她蹲在那邊,而蕭景琛站在一邊等著,可顧念卻發現原本還隻是一群小孩子圍著轉的小攤子突然之間就冒出了不少年輕的女生,一抬臉才看到,怎麽蕭景琛身邊圍了那麽多的小女生?


    顧念是站起來拉著蕭景琛就走,連壽桃少了一片葉子都沒注意到。


    “蕭太太,你拉得太緊了!”蕭景琛在低笑,顧念覺得蕭景琛一定是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小鬱悶。


    他說過,他可是用心在看的,比一般正常人的直覺還要敏銳。


    顧念站定腳步,手非但沒鬆開,還直接張嘴,卡擦一聲。


    一口咬了蕭景琛手裏拿著的那隻壽桃,把壽桃最尖處給一口咬在嘴裏,吃了!


    “你咬了尖尖的地方?”


    顧念:“。。。。。。”


    “你吃桃子也喜歡第一口吃這裏?”


    顧念:“。。。。。。”心裏還有些小鬱悶。


    “我也喜歡這樣吃!”


    顧念:“。。。。。。”


    “軟軟的,咬上一口再慢慢地在嘴裏揉著,再吞下去!”


    顧念:“!!!!!!”


    吃桃子可以這樣吃??


    “昨晚上的桃子比這個美味了千百倍!而且,還比以前大了不少,軟了不少!”


    顧念:“?????”站在原地,抬臉,一臉茫然,很快就從蕭景琛那雙含笑的邪肆眼睛裏讀懂了。


    “蕭景琛!”


    你還能不能再流/氓一些?


    “蕭太太!”蕭先生心情不錯!


    顧念不理他了,用眼睛瞪他,意識到他眼睛也看不見,自己瞪了也是白瞪,不由得噘嘴皺眉,伸手以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掐他的手腕。


    叫你耍流/氓!


    叫你不分場合地耍流/氓!


    蕭景琛任由她掐著,好脾氣地伏在她耳邊,“明天跟我迴北城吧!”


    顧念驚愕地抬臉望著他。


    明天!??


    蕭景琛也停下了腳步,伸手將她往懷裏一拉,下顎便抵住了她頭頂柔軟的發,“以蕭太太蕭家兒媳的名義,迴蕭家!”


    顧念渾身一顫,迴蕭家??


    以蕭太太,蕭家兒媳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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