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俊才一覺醒來,又是新的一天,已經是6月22日清晨。


    別墅大門前迎來第一個客人,不過很是特別,因為來的不是別人,而是牡丹。


    未成年少女在其他美女眼中,那是情敵,沒人把她當姐妹,然而在華俊才心中,她卻是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


    牡丹依舊是那身霹靂嬌娃的打扮,穿著緊身的黑色真皮服裝,戴著墨鏡,一雙小手推開兩扇大門,邁著矯健的步子走進院子,薄薄的風衣迎風飄揚,完全是一幅冷酷殺手的樣兒!


    謝詩瑤在院子裏揮拳踢腿,正在練習十二路譚腿,一招一式的比劃著,練得有模有樣,功夫已經達到武林高手的級別。


    “不錯!真是不錯。”牡丹瞧見謝詩瑤在練武,臉上露出微笑,邊稱讚邊朝她走去。


    聞言,謝詩瑤立刻停止動作,板著臉斜著眼,擺出一幅不歡迎的嘴臉,想起這丫頭片子在比武招親那天,狠心把自己從金字塔上踹下來,她的三個同夥綁架自己,還差點失身,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湧上心頭,冷眼瞪著她吼,“這裏不歡迎你,趕緊滾蛋!”


    “本事不大,脾氣倒還不小,嘻嘻……”牡丹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鄙夷的目光瞅著謝詩瑤,見她開口就罵,心裏很是不爽,因此也不給她麵子,說話的腔調陰陽怪氣。


    謝詩瑤那裏能接受一個未成年少女的奚落,心想正是跟她新仇舊恨一起算的時候,俏臉一緊,皺起眉頭,揮動拳頭朝牡丹奔去。


    未成年少女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嘟起鮮嫩的小嘴,橫眉怒目瞪著她,擺出架式準備還擊。


    謝詩瑤離未成年少女不到一米的距離時,腳下使出幻影迷蹤步,突然閃身到她身後,一巴掌朝她後腦勺拍去。


    牡丹突然發現眼前失去謝詩瑤的身影,心裏頓時大吃一驚,察覺身後有異常,立刻轉動身子避開。


    謝詩瑤一巴掌拍空,知道丫頭片子牛逼得很,一點兒也不敢大意,繼續使出幻影迷蹤步同她周旋。


    兩人就像捉迷藏那樣,在院子裏嬉鬧起來,謝詩瑤仗著幻影迷蹤步的優勢,把十二路譚腿一招一式使出來。


    牡丹根本就沒用別的招,現學現用,同樣是用十二路譚腿還擊謝詩瑤,她踢出什麽腿,就用什麽招還擊。


    兩條大長腿踢在一起,很是吸睛,肉碰肉,骨頭撞著骨頭,真是跟自己的腳過不去,看起來有點自殘的節奏。


    謝詩瑤一口氣把十二路譚腿踢完,但是依舊沒傷到未成年少女分毫,踢得腿疼,氣得臉紅脖子粗。


    “丫頭片子,敢欺負我妹!”花夜桃穿著睡衣,波濤洶湧從別墅裏衝出來,穿著毛織拖鞋,嚷著奔打鬥場而去。


    花夜桃想去幫謝詩瑤的忙,來個姐妹同心,一致對外。


    “漂亮妹妹!別傷到姐姐們,尤其是花姐,她有身孕。”華俊才笑容滿麵,摟著譚惜彤跟柳含香這兩個孕婦,左擁右抱的好不逍遙,壞壞的目光望著打鬥場,怕未成年少女傷了姐妹花,因此忙提醒她。


    “帥哥哥!知道了。”牡丹邊同謝詩瑤周旋邊迴答,顯得輕鬆自入,遊刃有餘。


    以未成年少女的身手,如果要傷謝詩瑤,那麽她早受傷了,隻不過覺得像捉迷藏那樣好玩,陪她嬉鬧而已。


    花夜桃兇神惡煞奔過去,加入一秒鍾就把拖鞋踢飛,場麵顯得很滑稽。


    謝詩瑤陪著未成年少女瞎胡鬧半天,被折騰得夠嗆,見表姐加入便趁機喘口氣,冰冷的臉上蒼白無色,冷眼瞪著牡丹,氣得不要不要的。


    未成年少女快速閃到花夜桃身邊,使壞在她傲人的波波上抓一把,然後快速閃到一旁,嬉皮笑臉道:“花姐!你本事不大,胸倒是不小,哈哈……”


    “丫頭片子敢戲弄姐,看我不收拾你。”花夜桃臉蛋兒紅紅,媚眼如絲,拳頭緊握,擺出一幅開打的架式,嘴上嚷著要收拾,手腳卻沒動。


    “姐妹之間練練就行了,千萬別較真,容易傷感情。”華俊才摟著兩個孕婦,嬉皮笑臉的說著來到一小二大三美女旁邊。


    “帥哥哥!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呀!”牡丹一臉不悅,眼裏透著淡淡憂傷,見華俊才摟著兩個孕婦,心裏不爽,暗自生悶氣,因此衝他陰陽怪氣。


    “小孩子別會錯意,這位姐姐有身孕,我能不照顧一下麽?”華俊才意識到舉動有點過,於是忙解釋,怕誤會加深便鬆開柳含香跟譚惜彤。


    “她就我們家保姆而已,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什麽?”花夜桃見小老公摟著柳含香,心裏同樣不爽,想著就來氣,於是衝未成年少女發火,同時擺出女主人的身份,有點兒看扁柳含香。


    “花姐!你家的保姆很是特別,哈哈……”牡丹嘻嘻哈哈的說著,邁著怪怪的步子,高一腳低一腳朝華俊才走去,臉上露出壞壞的表情,眨著明亮的雙眼,一幅童心未泯的模兒!


    柳含香右手摸著隆起的腹部,二話不說,板著臉斜著眼,咬著性感的嘴唇,怒目瞪著未成年少女,氣得不要不要的。


    深知這丫頭片子牛逼的本事,當日在大學城比武,親眼目睹她輕易就把六朵金花全踢下金字塔,因此對她是敢怒而不敢言。


    華俊才走到未成年少女麵前,壞壞的目光瞅著牡丹,伸手在她額頭點幾下,嬉皮笑臉道:“什麽保姆,以後叫姐姐,咱們家裏不虐待女人。”


    切!


    家裏就你一個男人,況且是流氓頭子,不虐待女人才怪,牡丹一臉壞笑,詭詐的目光望著華俊才,心裏瞎嘀咕,嗤嗤一笑,“帥哥哥!詩瑤姐被黑豹等人綁架的事真的跟我沒一毛錢關係,你要相信我。”


    “你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隻有鬼才相信你這個丫頭片子。”謝詩瑤坐在地上,雙手揉著小腿,一臉怒色,兩眼冒火,心裏很是氣憤,才不會聽牡丹解釋,因此衝她怒吼。


    無論是之前被綁架的舊賬,還是現在剛添的新傷,牙根就恨透了未成年少女。


    “我相信她,而且有證據!”華俊才信心滿滿的說著,拉著未所少年少女的小手走到謝詩瑤身邊,摸出手機,快速找出牡丹暗中發給自己的那條微信,然後給謝詩瑤瞧瞧。


    謝詩瑤隨便瞅一眼,板著臉斜著眼,依舊是不給未成年少女好臉色看,怒目瞪著她吼,“那我腿上的傷呢?”


    聞言,華俊才朝謝詩瑤一雙小腿瞧去,見有些發紫,心裏不由打個寒顫,開始心疼起來,匆忙蹲下,把她褲腳往上卷,齜牙咧嘴道:“漂亮妹妹!我可提醒過你不許傷人,結果你不但傷了人,而且還傷了我的心。”


    “我是即傷人又傷心,嗚嗚……”牡丹邊說邊哭泣,突然在華俊才身邊坐下,扯著他的衣角撒嬌,“這能怪我麽,力之間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小腿也傷了,一直忍著呢?嗚嗚……”


    華俊才見丫頭片子說哭就哭,哭得稀裏嘩啦,心裏也不是滋味,於是朝她的小腿望去,受傷程度跟謝詩瑤差不多,青一塊紫一塊。


    尼瑪!


    你們兩個二百五,這下知道痛了吧,腳是肉長的,骨頭永遠不會比鐵硬,真是自討苦吃,華俊才心裏瞎嘀咕。


    “丫頭片子,少在姐們麵前裝可憐,不吃你這一套。”花夜桃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眼瞅著未成年少女責備。


    聞言,牡丹哭泣得更厲害,語裏語氣道:“你們以大欺小,都怪我心太軟。”


    未所年少女的淚水是真的,哭聲卻是假的,雖然受了點皮外傷,但是還不至於傷心得嚎哭。


    華俊才嬉皮笑臉,左望望謝詩瑤,右瞅瞅未成年少女,搖搖頭、歎歎氣,然後抓著兩女的小腿,心疼道:“哭得我心都碎了,乖乖滴!我現在就幫你們療傷,真是傷在你們身,痛在我心。”


    譚惜彤扶著柳含香,嗤嗤笑個不停,對情郎哄女人的本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花夜桃愁眉苦臉,那裏還笑得出來,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扭頭斜眼瞅著未成年少女,咬著性感的嘴唇,氣得不要不要的。


    牡丹終於停止哭泣,眼含淚花,望著花夜桃伸舌頭,不斷的做鬼臉。


    花夜桃一個大姑娘,還真拿哭泣的小女孩沒轍,總不能跟著她瞎哭鬧,於是不再理會未成年少女,光著腳開始找毛織拖鞋。


    柳含香摟著譚惜彤,兩人望著花夜桃搞笑的動作,忍不住再次嗤嗤而笑。


    華俊才已經被美女們鬧得心煩,那裏還能笑得出來,歎氣一聲,暗自運氣於雙手,抓住一大一小兩美女的小腿揉起來。


    神醫就是神醫,三兩下就把兩個美女小腿上的傷給冶好。


    一大一小兩美女咬著性感的嘴唇,大眼瞪小眼,誰看誰都不爽。


    華俊才左瞅瞅謝詩瑤,右望望牡丹,壞壞一笑,“你們還想跟自己腿過不去麽?”


    聞言,一大一小兩美女悶不吭聲,各自扭過頭,誰也不拽誰。


    “尼瑪!我拖鞋哪去了?”花夜桃瞎找半天,依舊沒看見拖鞋的影子,因此抱怨起來。


    華俊才站起來四處瞅瞅,發現拖鞋一隻在東邊的牆角,一隻掛在西邊的樹上,於是把目光移到花夜桃尷尬的臉上,嬉皮笑臉道:“想不到你腳力還挺猛,踢足球肯定能把球踢到國外去,嗬嗬……”


    花夜桃見小老公取笑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湧上心頭,眉頭緊縮,橫眉怒目瞪著他吼,“還廢話什麽,看見就給姐撿迴來。”


    “帥哥哥!我找你還有事。”牡丹說著便抓住華俊才的手站起,拽著他就走。


    “這是要去哪?”華俊才鬼喊鬼叫,半推半就跟隨未成年少女而去。


    牡丹不予理睬,拽著他繼續往前走,一幅搶親的模樣,霸氣十足。


    花夜桃見小老公被丫頭片子硬拽著而去,氣得火冒三丈、七竅生煙,俏臉一緊,皺起眉頭,光腳在地上跺幾下,憤怒道:“王八蛋!我的拖鞋。”


    “東邊的牆角有一隻,西邊的樹上掛著一隻,拜拜!”華俊才左手被未成年少女抓住,舉起右手揮動幾下,邊說邊跟隨牡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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