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清晨五點,華俊才醒來時天已蒙蒙亮,還沒睜開雙眼就覺得不對勁,那種爽歪歪的感覺沒了,胸膛涼颼颼,心裏也是拔涼拔涼的,大吃一驚便睜開眼睛。


    果不其然,美女已離去,胸膛露出在外,下身蓋著被窩,想想還真是日了怪了,花夜桃昨晚竟然沒來折騰自己,謝詩瑤什麽時候離去的也不知。


    華俊才瞎想一會就起床,穿上一套白色休閑服,匆忙走出房間,客廳裏居然黑燈瞎火,廚房裏也沒傳出謝詩瑤做早餐的聲音,好奇便走進美女們房間瞧瞧,結果姐妹倆睡得跟死豬似的。


    花夜桃昨天忙於辦理葉問秋的後事,累得疲憊不堪,因此才沒有半夜去折磨他。


    然而謝詩瑤昨晚卻被華俊才折騰得夠嗆,見情郎睡後便逃迴自己房間,怕他醒來再戰。


    華俊才摸著腦袋,想通原因後暗自偷笑,於是走進廚房,親自下廚做早餐伺候姐妹倆。


    半小時後早餐做好,可姐妹花依舊睡得死死的,心想妙手摧花粥冷點比較好吃,還是讓她們再睡一會,決定後便走到窗前唿吸一口新鮮空氣,突然想起昨天遭到淩辱的三八們,心裏便惱火起來,於是打開客廳的門,想去安慰她們幾句。


    哢嚓一聲響,兩扇門同時打開,真是想三八,就見到三八。


    巧露站在門裏,哈欠連天,突然伸個懶腰,兩個大波將睡衣撐得鼓鼓的,像是要唿之欲出一般,很是吸睛。


    哇塞!


    美女們睡覺就是喜歡真空,華俊才扭頭斜眼瞅著兩個抖動的大波,心裏瞎嘀咕,覺得口幹舌燥,不斷舔舔嘴唇、咽咽口水,嬉皮笑臉道:“美女早!”


    “早你妹!”巧露見他色迷迷瞅著自己胸部,破罵一句後繼續哈欠連天,故意舞動雙手。


    美女這個瘋狂的動作令兩波抖得更厲害,看得華俊才怦然心動,要不是朋友妻不可欺,早就衝上去抱著她溫存一番,眼睛盯著瞧,腦海裏則是拚命迴想之前跟她男歡女愛的一幕幕,想起巧露是個女強人,覓波能不能滿足她還是個問題。


    巧露舞動雙手,抖動波波,色迷迷望著華俊才那張迷倒萬千少女的臉蛋,腦海裏想的也是之前跟他男歡女愛的畫麵,想著臉蛋不由紅撲撲起來,舔舔性感的嘴唇,挪動腳步走到他身邊。


    華俊才臉上堆滿壞壞的笑容,淫邪的目光望著她嬉皮笑臉道:“吃槍藥了!火氣這麽大?”


    巧露突然抱住華俊才,故意扭動細腰,用傲人的波波不斷磨蹭他的胸膛,什麽也不顧了,隻想跟他溫存一番,找點迴憶。


    美女腦袋一片空白,已經忘記現在是覓波的女朋友,一心隻想跟曾經的男人再男歡女愛一場。


    華俊才臉上露出怪怪的表情,眼裏透著淫邪的光,一雙手不停的抖動,想抱美女又不敢,畢竟現在她是兄弟的女朋友,想起朋友妻不可欺,心裏就像針刺一樣難受,腦子漸漸清醒,壞壞一笑,“別難過了,就當是做夢一場,我會替你們討迴公道。”


    聞言,巧露立刻明白華俊才的意思,心想他應該是去小寡婦那裏看了監控視頻,因此推斷出自己被睡了的事,因此變得懵逼起來,為了打破尷尬的場麵,假裝什麽也不知,語裏語氣道:“我心裏好難過,你就不能安慰一下麽?”


    尼瑪!


    都說替她討迴公道,這還不算安慰麽,華俊才心裏瞎嘀咕,突然想明白巧露的意思,她是想讓自己用鳥兒安慰,這萬萬不行,朋友妻不可欺,時刻銘記於心,想著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淡定道:“我不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


    “可你早做了!”巧露說著將華俊才抱得更緊,心想跟他早有一腿,再曖昧一番又何妨。


    華俊才搖搖頭,唉聲歎氣道:“真是天意弄人,我先睡你在前,那小子在後,這不能怪我,你明知道覓波是我兄弟還跟他胡來,何意?”


    “覓波死纏爛打,又會哄女人,我經不起甜言蜜語誘惑,最終跟他走到一起。”巧露邊說邊扭動身體,一點放棄的意思也沒有。


    “既然這樣,你就應該好好愛他,咱們之間早已成為過去。”華俊才麵無表情,言語更是無情,為了擺脫巧露糾纏,不得不絕情,反正跟她沒有感情,之所以有一腿,完全是因波而起,各取所需罷了,誰也不欠誰。


    巧露跟覓波愛得火熱,心裏時刻想著華俊才,腳踏兩隻船,這就注定了無言的結局。


    “嗚嗚……”巧露聽完華俊才無情的言語,心裏一陣酸楚,抱著他竟然哭泣起來。


    “你們幹什麽?”


    正當華俊才不知如何安慰巧露時,身後傳來花夜桃的怒斥聲,於是忙鬆開她,轉身麵向花姑娘,裝出一臉嚴肅,兩眼憂愁的模樣,唉聲歎氣道:“鄰居心裏難過,我安慰她。”


    花夜桃疑心病一向重,那裏輕易相信小老公說的鬼話,不過見巧露兩眼淚汪汪,一幅傷心落淚的表情,心裏的疑慮倒是少了些。


    華俊才色迷迷瞅著花夜桃,見她隻穿著睡衣,而且還是真空,心想女人都喜歡真空睡覺,就算沒能摸一摸,看一看也大飽眼福了。


    “吵什麽吵,害我睡不著。”謝詩瑤穿著睡衣,哈欠連天,右手揉著眼睛站在客廳裏抱怨。


    臥槽!


    又是一個真空,真是太有波福了,不過就算她們戴上罩罩,在自己眼裏同樣是光光的,隻不過是視覺上有所不同罷了,華俊才望著謝詩瑤,心裏瞎想,舔舔嘴唇、咽咽口水,氣憤道:“兇什麽兇,都是因你而起。”


    “別讓覓波知道!”巧露見姐妹花先後出現便停止哭泣,叮囑華俊才一句,尷尬的走迴客廳。


    “跟詩瑤有什麽關係?”花夜桃一臉怒色,兩眼冒火,瞪著小老公吼一句,然後把他拽進客廳並關上門。


    “就是!”謝詩瑤依舊哈欠連天,邊說邊走到沙發邊,身子往後一仰便倒在上麵,然後眯起雙眼,一幅還想睡的樣兒!


    花夜桃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雙手叉腰,挺著鼓鼓的波波對著小老公,擺出一幅兇巴巴的模樣,橫眉怒目瞪著他,“牛犢子!要是理由不充分,老師就鬮了你。”


    不得已,華俊才隻有實話實說,把三八們被睡的事告訴姐妹花,不然花夜桃死咬著自己不放,會鬧翻天的。


    姐妹花聽後,心裏先是一陣酸楚,但是花夜桃顯然不怎麽相信小老公說的話,以為他是找借口敷衍自己,於是跑下樓去找小寡婦。


    謝詩瑤聽情郎說了三個女學生的遭遇,心想都是因自己而起,心裏無比惆悵,臉上不由流露出焦慮之色,兩眼憂愁。


    華俊才見花夜桃去找小寡婦看視頻,知道這個曾經的老師,現在的女人疑心病重,真是不撞南牆不迴頭,於是搖搖頭、歎歎氣,憂心忡忡走進廚房。


    謝詩瑤躺在沙發上,心裏百感交集,再也沒睡意了,突然聞到香香的味道,目光不由望向廚房,隻見情郎雙手端著鍋出來,於是忙爬起,二話不說就進廚房拿碗勺。


    片刻後,餐桌上放著一鍋粥跟一大碗湯。


    粥當然是妙手摧花粥,湯是甜心湯。


    謝詩瑤剛開吃,花夜桃就迴來了,趕得還挺及時,關上門便走到餐桌旁坐下,紅潤的臉上多出幾分蒼白之色,扭頭斜眼瞪著小老公,陰陽怪氣道:“理由還算充分,開吃!”


    花夜桃說吃就吃,拿著湯勺便往碗裏盛粥,心中的疑慮得到證實,怒火也消了,吃得那是津津有味。


    華俊才望著姐妹花一口粥一口湯,吃得不亦樂乎,臉上不知不覺露出燦爛的笑容,眼裏大放溢彩,心裏樂不可言,壞壞一笑,“老公做的妙手摧花粥開胃口,甜心湯潤心,嘻嘻……”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


    勺子碰觸碗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舒心。


    姐妹倆胃口大開,已經開搶了,那裏還聽得進小老公的廢話,邊搶邊嬉笑,場麵很是搞笑,溫馨的氣氛裏透著濃濃的愛意。


    片刻後,鍋空了,粥沒了,碗裏還剩點湯,姐妹倆摸著鼓鼓的小腹,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眼裏流光溢彩,望著小老公壞壞的笑,欣喜得不要不要的。


    華俊才臉上的笑容都快擠到一處,看著心愛的美人兒們吃得爽口,笑得陶醉而迷人,心裏樂不可言,喜悅的目光望著她們嬉皮笑臉,壞壞一笑,“兩個吃貨!”


    花夜桃望著小老公拋個媚眼,得瑟的摸著小腹,嗤嗤一笑,“大的不吃小的也要吃,嘻嘻……”


    “寶貝!別生氣了,我喂你喝口剩湯,哈哈……”謝詩瑤臉上的笑容比花兒還燦爛,柔情似水的眼神望著情郎嬉笑,說著還真端起大碗,拿著勺子開始喂他喝湯。


    華俊才本想說我喝的是你們姐妹倆的口水,但是謝詩瑤卻沒給情郎開口說廢話的機會,湯是一口接一口往他嘴裏灌。


    一邊喝著情人喂進嘴裏的湯,一邊瞅著姐妹倆歡悅的表情,聽著她們嘻嘻哈哈的聲音,心裏甜甜蜜蜜,還真是甜心湯。


    早餐吃完了,歡笑也過了,花夜桃漱洗一番,然後開車載著小老公去醫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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