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俊才突然想起蕭思寒要這三個畜生的牙齒,本來做dna鑒定用頭發也行,但是見他們太囂張,竟然敢動自己的女人。


    心想不對他們來點狠的,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吃軟飯的,怒吼道:“每人留下一顆牙齒作紀念,然後給我滾蛋,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代勞?”


    謝詩瑤見情郎威風八麵,說話的語氣咄咄逼人,心裏很是歡悅,對他那是崇拜得五體投地,臉上燦爛的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朦朧一片。


    瘦猴已經忍無可忍,怒吼道:“狂!實在是太狂了。”


    “囂張!簡直太囂張了。”血狼補充一句,說完便揮動拳頭奔向華俊才。


    猴子見血狼已經出手,響應號召,一點也不敢怠慢,想同他聯手對付華俊才,覺得多個人多分勝算,單挑遠遠不是小白臉的對手。


    瘦猴腦子還算好使,鬼精鬼精的,都快成猴精了。


    華俊才見血狼兇神惡煞奔來,風衣飄飄,一幅冷酷殺手的模樣,瞧他左眼小右眼大,還以為是在鄙視自己,看著氣不打一處來,腳下使出幻影迷蹤步閃到他身邊,快速抓住風衣轉動。


    血狼的身體隨之轉動,頭部被風衣裹住,轉得頭暈暈。


    這時瘦猴殺到,躍起後朝華俊才頭部踢出一腳,想把他腦袋當西瓜般踢碎。


    黑豹見兩個同夥攻擊華俊才,不但不幫忙,反而趁機逃跑。


    華俊才卻將黑豹的舉動看得清清楚楚,腳下移形換位便避開瘦猴要命的一腳,拽著風衣的手暗自使勁,立刻將還在轉動的血狼朝他扔去。


    黑豹剛跑出幾步就被血狼的身體給砸中,兩人一起摔倒在地。


    不知死活的瘦猴揮動右拳,再次朝華俊才攻來,一幅不撞南牆不迴頭的模樣。


    華俊才隨便伸手迎向他的拳頭,輕輕一拍。


    “啊!”瘦猴嚎叫一聲,左手摸著右手,齜牙咧嘴,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


    華俊才要的不是瘦猴掉眼淚,而是掉牙,於是給他兩巴掌。


    瘦猴被扇得暈頭轉向,門牙也掉了幾顆。


    謝詩瑤見此,立刻使出幻影迷蹤步來到瘦猴身邊,二話不說,彎腰撿起一塊碗大的石頭,悶不吭聲朝他右手砸去。


    華俊才瞧著情人那股狠勁,心裏不由打個寒顫,身體隨之哆嗦一下。


    “啊!”瘦猴再次尖叫一聲就暈倒。


    華俊才聽見瘦猴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心裏拔涼拔涼的。


    茲拉茲拉!


    驚人擾夢的清脆之聲響起,血狼雙手將風衣撕破,露出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黑豹慢慢爬起,剛才被血狼的身體砸得不輕,嘴角還流著血,想必是受了內傷。


    華俊才走到兩男身邊,二話不說便快速拔下他們嘴裏一顆牙齒。


    尼瑪!


    兩個畜生還挺能忍痛的嘛,居然不喊不叫,果真夠男人,值得點讚,華俊才心裏瞎嘀咕,手裏握著牙齒朝暈倒的瘦猴走去。


    兩人被華俊才快速拔牙隻覺得牙腔麻麻的,根本沒感到疼痛,過了幾毫秒才疼得要命,滿嘴是血。


    “啊!”血狼跟黑豹異口同聲嚎叫起來,捂著嘴很是痛苦。


    華俊才走到瘦猴身旁蹲下,剛撿起地上的牙齒就聽見兩人淒慘的叫聲,頓時對他們的忍耐性產生懷疑,心想原來也是兩個慫蛋。


    “你什麽時候對牙齒感興趣了?”謝詩瑤見情郎撿牙齒,好奇的問一句。


    “問題真多!”華俊才陰陽怪氣的說,然後把牙齒放進兜裏,慢慢站起。


    謝詩瑤聽完情郎簡短的言語,氣不打一處來,恨得咬牙切齒,右手緊緊抓住石頭,也想砸掉他兩顆門牙。


    華俊才一雙透視眼望著謝詩瑤,見情人一臉怒色,兩眼冒火,瞪著自己很不滿意,當瞧見她右手還緊握石頭,匆忙奪過來扔掉,笑嗬嗬道:“最毒婦人心!”


    “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吧?”黑豹捂著嘴,望著華俊才戰戰兢兢的問。。


    華俊才望著兩個狼狽不堪的家夥,嬉皮笑臉道:“我又不是變態,對你們不感興趣,把地上的家夥一並帶走。”


    黑豹匆忙走過去抱起暈倒的瘦猴,邁著沉重的步子朝前方走去。


    血狼二話不說,默默跟隨,剛吃了苦頭再也不敢囂張,暗自慶幸逃過一劫。


    如果不是黑豹阻止,他還真是想睡了謝詩瑤,那麽現在的命運可想而知。


    謝詩瑤望著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立刻抱住情郎,氣憤道:“你希望他那隻豬手摸我胸部麽?”


    華俊才聽完情人的話,心裏大吃一驚,驚訝道:“摸胸!有沒有失身?”


    “失了,連孩子都有啦!”謝詩瑤嗤嗤一笑,使壞便在情郎身上捶打,“我身體隻屬於你一個人,你愛怎樣都行,如果被別的男人霸占了,那麽就替我收屍吧。”


    “丫丫滴!你可別嚇唬我。”華俊才壞壞一笑便把情人抱得更緊。


    這時一道強光遠遠照射過來,將兩人的身子籠罩在光影之中。


    謝詩瑤眼睛受到強光刺激便緊閉,怒吼道:“是那個變態不知死活?”


    華俊才一雙天眼倒是不受強光影響,望著漸漸駛來的車輛,隻見葉問秋坐在駕駛室裏四平八穩,一臉怒色,兩眼冒火,有點兒想將自己跟謝詩瑤撞飛的節奏。


    車輛終於停下,葉問秋從豪車裏慢慢鑽出來。


    謝詩瑤見她穿著妖豔,露肩露腿,姿態很是嫵媚,陰陽怪氣道:“夜深霧重,你穿這麽點,就不怕冷麽?”


    葉問秋精心打扮一番,原本就是想誘惑華俊才,好久沒同他男歡女愛,心裏很是難受,想找迴過去那種爽歪歪的感覺,沒想到他卻抱著別的女人恩恩愛愛,因此見謝詩瑤在場很是不爽,抱怨道:“姐隻要風度不要溫度,這你管不著吧。”


    “黑燈瞎火!你不會是來燒高香,跟鬼約會吧?”謝詩瑤吃了閉門羹,心裏很是不爽,於是便取笑葉問秋。


    葉問秋望著謝詩瑤,冷冰冰道:“你還是管不著!”


    華俊才見兩女碰麵就杠,反正對葉問秋已無好感,必須力挺謝詩瑤,氣憤道:“秋姐吃槍藥了,火氣這麽大。”


    “少廢話!答應讓我看的神農鼎呢?”葉問秋見謝詩瑤在場,知道想同華俊才男歡女愛已無可能,便直奔主題。


    華俊才覺得跟葉問秋緣分已盡,甚至是不想同她說話,指著地上的背包告訴她答案。


    葉問秋瞧見背包,兩眼發光,邁著貓步,扭著細腰走過去,迫不及待拉開拉鏈。


    神農鼎在車燈照耀下,看起來綠色一片,很有特色。


    葉問秋見到此鼎,心情無比激動,忍不住伸手摸摸,感到冷冰冰的忙縮迴玉手,心裏不由打個寒顫,驚訝道:“真是個寶貝!”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好奇心該滿足了吧。”華俊才望著葉問秋陰陽怪氣的說道。


    “原來你是來看寶貝,見著了就迴去吧,我們還要燒高香呢?”謝詩瑤看葉問秋很是不爽,因此希望她早點滾蛋。


    “我看你氣色不好,印堂發黑,此乃大兇之兆!”華俊才望著葉問秋,見她一臉不悅,因此瞎扯蛋。


    “閉上你的烏鴉嘴!”葉問秋責備華俊才一句,怒氣衝衝上車,啟動車輛圍著兩人轉一圈,頓時刮起一陣旋風,將地上的枯葉刮得滿天飛,然後踩死油門奔馳而去。


    華俊才望著遠去的車輛,搖搖頭、歎歎氣,走過去提起背包,然後來到謝詩瑤身邊,抓住她的手走進殿堂。


    謝詩瑤對情郎的舉動很是不解,嗤嗤一笑,“你不會真要燒柱高香吧?”


    “說對了!”華俊才陰陽怪氣的說著,突然將神農鼎拿出來,伸手抓些香灰抹在上麵,完全將此鼎弄得麵目全非。


    謝詩瑤被情郎的做法弄懵,人人嚷著爭奪神農鼎,自己也是因它才遭罪,他竟然不當迴事,還把此鼎弄得像個香爐,氣憤之下便責備,“你竟然敢糟蹋寶物,就不怕人神共憤!”


    “這隻不過是贗品而已,用來燒香最適合。”華俊才邊說邊把香爐裏的灰全倒入神農鼎,將那些殘香全插在裏麵,然後拿起一把香點燃,將火光弄滅,同樣全插在鼎裏。


    這下假的神農鼎瞬間就變成一個香爐,有模有樣的。


    華俊才覺得越顯現的地方越安全,何況就是個假玩意兒,就算被人發現也沒什麽損失,打心底就把假鼎當香爐了。


    “還真是個香爐,咱們走吧。”謝詩瑤覺得寺廟裏陰森森,看著情郎胡鬧一番,然後才催促他離開。


    華俊才將換過的香爐裝進背包裏,然後弄幹淨手上的灰,一手提著包,一手摟著情人走出殿堂,漸漸消失在夜幕中。


    一刻鍾過後,葉問秋去而複返,拿著手電筒匆匆忙忙下車,瞅瞅四周沒人便走進殿堂。


    見香爐裏燃著多柱香,用手電筒照照,伸手摸摸,感覺到手上傳來陣陣冰涼,心裏不由一喜,自言自語道:“跟姐玩魚目混珠,你還嫩了點,要怪就怪你不該告訴我此鼎在這兒。”


    葉問秋獨自欣喜片刻,然後把鼎裏的香跟灰倒掉,隨便擦擦鼎上的灰,雙手抱著鼎,興高采烈走出殿堂,匆忙上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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