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嘴角流出絲絲血跡,默默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二話不說,知道還能站著已經是幹爹手下留情了,不然非死即傷。


    黑豹想逞英雄,無意中犯了男子的忌諱,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那就是找死的節奏。


    “你們出去看看,打發他們走就是,順便向警察傳句話,從此時此刻起,凡是擅闖花園者,殺無赦!”男子說話的語氣很是霸道,簡直就是囂張之極。


    六人匆匆忙忙跑下樓,兇神惡煞迎上堵在大門外的警察。


    蕭思寒帶隊來到花園,第一眼見到寵大的別墅沒人把守,心裏不由驚訝,後來想起他們的強大,根本就不需要看門狗,想通後便吩咐警員們不可輕舉妄動。


    警察們全幅武裝,手裏端著青一色的輕型衝鋒槍,因為蕭思寒下了命令,所以隻是圍在大門外叫囂,卻不攻進別墅。


    “姐!怎麽又是你,這不是讓妹妹難做麽?”牡丹見到帶隊的是蕭思寒,一臉無奈,兩眼憂愁,邊說邊來到她麵前。


    “丫頭片子!你們傷了人拍拍屁股走人,這也太囂張了吧?”蕭思寒麵無表情,冷眼瞅著牡丹質問。


    “隻傷人而不取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囂張的是他們,當時你也在場,是非曲直看得清清清楚。”


    牡丹臉上露出幾分微笑,眨眨明亮的雙眼,望著警花說得振振有詞,鬼精鬼精的,腦子也特別好使。


    “雖然你是警察,但是在我們眼裏,嘿嘿……”姚菲搓著雙手在大門前走動,依舊是麵帶微笑,鄙夷的目光瞅瞅蕭思寒,陰陽怪氣的說道。


    “什麽都不是!”寒蟬補充一句,冷若冰霜的臉色沒有一絲笑容,冰冷的眼神瞪著蕭思寒,氣焰很是囂張,完全不把她當迴事兒!


    蕭思寒隻能忍,必須忍,知道一衝動就會鑄成大錯,麵不改色道:“你囂張什麽,充其量就是一把刀,連正反都分不清楚就瞎砍。”


    “正反不重要,能砍人就行。”寒蟬臉色越來越冰冷,冷眼透著寒光,瞅著警花飛揚跋扈。


    要不是男子吩咐不許傷人,她早就教訓蕭思寒了。


    “可悲!可歎!”蕭思寒搖搖頭、歎歎氣,搓著雙手在大門外走動,與大門內的姚菲形成交錯的場麵。


    兩女忽左忽右的走動,仇視的眼神相互盯著對方,誰看誰都不爽。


    “兩位姐,你們都別晃了,晃得我有點頭暈。”牡丹雙手摸著腦袋搖呀搖,烏黑亮麗的長發甩來甩去,嬉皮笑臉跟著兩人瘋。


    男子摟著情人站在窗前,鷹一般的眼神望著窗外,眉頭緊縮,唉聲歎氣道:“一晃二十幾年過去了,哇哇啼哭的嬰兒如今已亭亭玉立,時間真是催人老!”


    秦可情紅潤的臉上夾雜著幾分蒼白,明亮的雙眼望著窗外,張開性感的嘴唇,疑惑的問,“你認識那個警花?”


    “算是吧!”男子淡淡的說著,然後摟著情人朝沙發走去,再也不瞧窗外發生的一切。


    “你就不怕年輕人火氣太旺動起手來?”秦可情還真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正邪不兩立,一言不合便會開打。


    “鞭炮聲響不起來,可以靜靜的眯一會。”男子的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笑容,摟著情人靠在沙發後背,閉起雙眼,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睡。


    蕭思寒終於停下腳步,冷眼望著牡丹,試探性的問道:“你跟那個不老男神是什麽關係?”


    “我幹爹!能告訴你的就這麽多,如果惹毛了他,那麽你們的小命全都要斷送在這裏。”


    王兵跟李勇一直默默站著,聽了牡丹的話,一點也不覺得吃驚,完全相信她說的是事實,在舞廳時就看出男子可怕的神力。


    蕭思寒一臉憂愁,詭詐的目光望著未成年少女,“妹子!我想同你幹爹聊聊……”


    “幹爹不想見人。”沒等牡丹開口,黑豹便搶著迴答,性子還是有點兒衝動,剛被男子扇了一個耳光還沒長記性。


    瘦猴手搭在黑豹肩上,像是怕被風吹倒的樣子,眉頭一皺,俏臉上的刀疤便皺起,冷眼瞪著蕭思寒,飛揚跋扈道:“尤其是穿著這身皮的警察!”


    血狼冰冷的臉上完全擠不出一絲血色,鷹一般的眼睛瞪著蕭思寒,冷冰冰道:“幹爹還讓我們給警方傳句話。”


    未成年少女還沒來得及迴答蕭思寒的話,三個臭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搶著表現,關鍵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聽得蕭思寒氣不打一處來,火冒三丈、七竅生煙,冰冷的臉上完全沒一絲笑容,怒目瞪著三個囂張的家夥吼,“你們三有病麽,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真是豈有此理。”


    “從此時此刻起,凡是擅闖花園者,殺無赦!”寒蟬依舊是那幅冷冰冰的模樣,說話的語氣不但冰冷,而且很是囂張。


    尼瑪!


    好狂妄的口氣,簡直是無法無天,仗著牛逼的本事就目中無人,真是太囂張了。


    蕭思寒一臉怒色,冷眼透著寒光,咬著性感的嘴唇,手習慣性放在腰間的配槍上,怒目瞪著幾人,氣得不要不要的,極力控製心中的怒火。


    “姐!千萬別衝動,稀裏糊塗丟了命不值。”牡丹見蕭思寒把手放在腰間的槍上,還以為她想拔槍,因此好言相勸。


    未成年少女說完話便躍出四米高的大門,輕飄飄落在門外,冷眼望著大門右側,縱身一躍朝圍牆上的大理石飛奔而去,突然拔出腰間的軟劍。


    嗖!嗖……


    一陣陣清脆的破空之聲響起,雪亮的劍身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光芒,很是耀眼!


    唰唰!


    隻見未成年少女揮動軟劍在大理石上刻字,展示她迷死人的身材跟漂亮的書法,漸漸從四米高的大門飄落而下。


    粉末散盡,大理石上便呈現出一列狂草的字體:凡是擅闖花園者,殺無赦!


    一筆一畫入石三分,蒼勁有力,看得蕭思寒等人心裏戰戰兢兢,這等身手已經不是賣弄了,而是震懾!


    警員們的身體在顫抖,握槍的手也隨之顫抖,心裏同樣在顫抖!


    蕭思寒臉色蒼白,兩眼呆滯,已經看得六神無主了。


    王兵則是被嚇得身體直哆嗦,不過大腦卻很清醒,深知眼前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牛逼,真要是動起手來會全軍覆沒。


    未成年少女好意的提醒,看來是不想出手,既然如此,何不給雙方一個台階下,靈機一動,笑嗬嗬道:“牡丹妹妹好俊的身手,還寫得一手漂亮的狂草,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告辭!”


    “收隊!”李勇隨聲附和,說完簡短的兩個字便朝王兵使眼色,率先鑽進警車。


    警員們聽到‘收隊’二字時匆忙收起槍,立刻往警車上奔去,膽兒早被嚇飛到九屑雲外,那裏還顧得上是誰下的命令。


    王兵拽著蕭思寒立刻上車,李勇匆匆忙忙啟動車輛狂奔而去,其他警員開車緊緊的跟隨。


    蕭思寒本來是按照戴波的意思帶隊前來震懾一下,結果反而被震懾,警員們更是狼狽撤離,畢竟生命最寶貴,活命才要緊。


    未成年少女隨便露一手漂亮的書法就把警員們嚇得夠嗆,識趣的撤離,真是避免了一場廝殺。


    蕭思寒當時確實被牡丹牛逼的本事給嚇了一跳,不過在王兵拽她上車時就迴過神,為了避免衝突,也趁機找個台階下,因此才裝傻。


    此刻,蕭思寒坐在車裏,捂著胸喘氣,冰冷的臉上依舊蒼白無色,兩眼無光,望著窗外倒退的景物,心裏憋著一肚子火,腦海裏胡思亂想。


    王兵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兩眼神傷,默默坐著不敢開口,腦海裏迴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幕,心裏不由打個寒顫,越想越後怕。


    車裏的氣氛很沉悶,蕭思感到快要窒息了,於是將車窗緩緩打開些,吹起自然風。


    李勇二話不說,專心致誌開著車四平八穩向前方奔馳,後麵十幾部警車浩浩蕩蕩的跟隨,場麵很是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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