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豪車裏,神秘男子坐在駕駛室,右手三根手指捏著雪茄在鼻子邊聞,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他那張神秘的臉。


    這時幾十名黑衣人突然奔來,分立在車兩旁,昂首挺胸、精神抖擻,手裏提著輕型衝峰槍,看上去很威武。


    一名黑衣人雙手抱著沉甸甸的盒子走到車窗旁,淡淡道:“虎爺!神農鼎已到手。”


    神秘男子伸出左手接過盒子,扔掉右手中的雪茄,雙手捧著盒子,點點頭,欣喜道:“書豪辛苦了,帶兄弟們迴去快活吧。”


    “是!”黑衣人淡淡的迴答,然後雙手一揮,站立的幾十名黑衣人便迅速撤離。


    幾秒後黑衣人全部消失在夜幕中,神秘男子把盒子放到副駕上,啟動車輛奔馳而去。


    …………


    雁雪安然無恙迴到家,餐桌上已經備好大餐等待。


    肥婆半小時前接到凝易的電話就開始忙碌,總算在雁雪迴來時燒上幾道她喜歡吃的菜等候。


    美人兒迴到家就是公主,人人把她寵上天,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雁雪餓了一天一夜,胃口大好,吃什麽都覺得特別香,一幅狼吞虎咽的吃相惹得旁人嬉笑不已,獨自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是吃獨食的樣兒。


    看著女兒吃得獨自歡,洛國茂心裏總算是踏實了,這就證明她隻是受點驚嚇而已,休息一兩天就會沒事。


    雁雪酒足飯飽後摸摸隆起的小腹,臉蛋兒紅紅,眼裏流光溢彩,舔舔油膩的嘴唇,壞壞一笑,“撐死我啦!”


    凝易想起雁雪的遭遇,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眼裏暗藏憂傷,望著她淡淡道:“小公主受委曲了,想必一天一夜沒吃過一餐好的?”


    “一天一夜那是滴水未進,恨死那些匪徒了。”


    雁雪想起所受的罪,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湧上心頭,俏臉一緊,眉頭皺起,兩眼冒火,憤怒之下一巴掌拍在餐桌上。


    啪!


    一聲巨響,餐桌頓時解體,木塊堆了一地。


    劈裏啪啦!


    雜亂無章的清脆聲響起,碗碟碎成渣。


    此刻,地板上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洛國茂第二次見到女兒強勁的力道,隨便一巴掌就把餐桌給拍碎,知道她已今非昔比,被綁架一天一夜居然長本事了,還真是天下奇聞。


    見女兒本事大大的,洛國茂一臉欣喜,疑惑的眼神望著她,“照這樣下去,房子遲早被你拆掉。”


    “我也不想,這到底怎麽迴事呢?”雁雪嬉皮笑臉,眼裏透著壞意,心神不定在客廳裏走來走去,摸著腦袋冥思苦想。


    腦海裏快速迴憶碰到情郎後的細節,尤其是他那雙豬手放在胸部,頓時有種奇妙的感覺,感到兩股氣流從波波輸入體內,漸漸傳遍全身,那種感覺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雁雪再迴想情郎說要給自己禮物,一下便想明白了,原來自己瞬間變得氣大如牛跟他有關係。


    此刻,美女並不知道是情郎傳功力給她,隻知道跟他有關。


    雁雪心想情郎不會害自己,想著臉上不由露出燦爛的笑容,眼裏流光溢彩,得瑟的望著父親,“爸!我算是想明白了,這是俊才給我的禮物。”


    “反正我也弄不明白,那些綁匪真被你送去見閻王了?”洛國茂不想同女兒談論華俊才這個小白臉,於是忙轉移話題。


    “那還有假,一槍一個,槍槍腦袋開花,絕無生還的可能。”


    雁雪想起那五個色狼,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湧上心頭,因此語氣中充滿憤怒。


    凝易默默坐在洛國茂身旁,望著雁雪神采奕奕的表情,聽著她得瑟的言語,心裏暗自偷樂,臉上的笑容像花兒般燦爛,眼裏流光溢彩。


    “全死了,那個女綁匪是不是雲笑槐?”洛國茂提起這個曾經的小情人,心裏有種莫名的酸痛,老臉上蒼白無色,眼裏透著淡淡憂傷。


    “那三八鬼精鬼精的,俊才趕到時她早已逃離,身材倒是挺像,尤其是那……”


    雁雪說著臉蛋兒紅潤起來,怎麽好意思在父親麵前說女子傲人的胸部,因此再也說不下去。


    洛國茂知道女兒難為情,不用說明自己也猜出她言語中的意思,想起女子聲音沙啞,應該是刻意在掩飾,於是追問道:“她說話時是不是捏著嗓子?”


    雁雪一聽父親的話,一臉欣喜,兩眼放光,歡天喜地小跑到他身後,嬉笑道:“老爸真神人也,能掐會算!”


    “丫頭片子!還是離我遠點,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捏。”


    洛國茂兩次親眼見女兒手上的力道,嘴上雖然是在說笑,但是心裏真的有點兒擔心,怕她手上沒個輕重把自己肩膀捏碎了,因此忙提醒。


    聞言,雁雪忙縮迴伸出的玉手,真不敢在父親肩上揉捏,同樣擔心把他骨頭捏碎,於是眨眨眼睛,尷尬一笑,“這樣我有得清閑,以後不用伺候啦!”


    凝易望著父女倆開心的畫麵,心裏不由湧起一股暖流,臉上笑容滿麵,眼裏流光溢彩,瞬間有種家的感覺。


    “少胡扯,快點同我說說那個女綁匪。”


    洛國茂也不再同女兒嬉鬧,匆忙追問她,畢竟此事關係重大,非弄清楚不可。


    “老爸!她黑巾蒙麵捏著嗓子,地下室裏光線又不好,還真難判斷是不是她?”雁雪臉上露出些許微笑,眨著明亮的眼睛,說著雙手便在父親肩上捏起來。


    “哎喲!”洛國茂鬼叫一聲,齜牙咧嘴,匆忙擺脫女兒的雙手,兩眼神傷,報怨著,“丫頭騙子!下手沒個輕重。”


    雁雪心裏不由打個寒顫,沒想到輕輕一捏父親就吃不消,同時也嚇了一跳,於是走到父親跟前,望著他關切的問,“老爸!你沒事吧?”


    凝易一臉焦慮,兩眼憂傷,見洛國茂一幅狼狽不堪的表情,還真怕雁雪手上沒個輕重把他老骨頭給捏碎,關心的問道:“國茂!要不要緊?”


    洛國茂見心愛之人對自己關懷備至,心裏湧起一股暖流,老臉上不由露出燦爛的笑容,欣喜的眼裏望著她,一手抓住她的玉手,一手抓住女兒的小手,微笑道:“沒事!不用瞎擔心。”


    “嚇死我了!”


    雁雪捂著胸脯氣喘籲籲,這下心裏才算踏實,臉上露出三分紅潤七分蒼白的色彩,一雙明亮的眼眸遊離不定,完全是一幅調皮搗蛋的樣兒。


    凝易聽了洛國茂的話,心裏踏實許多,暗自倒吸口冷氣,疑惑的眼神望著他追問,“這麽說來那個女綁匪就是雲笑槐?”


    提起雲笑槐這個小情人,洛國茂臉色一下變得冰冷起來,兩眼神傷,自己對她可是百般寵、千般愛,她竟然如此迴報,想想都心寒,心就像被針刺般疼,越想越氣憤,怒火湧上心頭,憤怒道:“十有八九!”


    雁雪從父親口中得知那個黑衣女子有可能是雲笑槐,氣不打一處來,怒火從腳底直竄腦門,俏臉一緊,眉頭一皺,兩眼冒火,氣憤道:“既然這樣,那麽就幹掉她,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迴想黑衣女子逃離時讓五個色狼來汙辱自己,雁雪心裏那叫個恨,恨不得吃雲笑槐的肉,喝她的血。


    “不能草率行事,這事我自有主張,你個丫頭片子就好好靜養兩天。”洛國茂見女兒衝動起來忙阻止。


    聞言,雁雪心裏很是不爽,板著一張苦瓜臉,眼裏透著淡淡憂傷,拽著父親有些皺巴巴的手撒嬌起來,語裏語氣道:“還靜養什麽,我現在全身充滿力量,正愁有力沒地方使。”


    “哎喲離我遠點!趕緊鬆開你有力的手。”洛國茂齜牙咧嘴,一臉痛苦,疼得眼睛眯成縫,邊說邊甩開女兒的手。


    原來是雁雪激動之下手上沒個輕重,把父親的手給捏疼。


    這下,洛國茂還真是怕了女兒的小手,再也不敢讓她碰自己。


    聞言,雁雪調皮搗蛋跑到一根柱子邊斜靠著,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雙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張開性感的嘴唇,望著父親壞壞一笑,“這下夠遠了吧!嘿嘿……”


    凝易見父女倆搞笑的舉動,忍不住嗤嗤而笑,大美人臉上的笑容比花兒還燦爛,嫵媚的眼神很是傳情!


    洛國茂被女兒搞笑的舉動弄得強顏歡笑,真是皮笑肉不笑,老眼透著光,見女兒一夜之間變高手,很是欣慰,嘴上有些埋怨,心裏卻是樂不可言。


    “趕緊去洗澡睡覺,好好休息,其他事不用你瞎操心。”洛國茂知道女兒一天一夜肯定是沒合眼,因此忙催促她去休息,還真是個慈父!


    “睡覺去嘍!懶得傷腦筋,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雁雪嬉皮笑臉,說完歡天喜地朝自己房間走去。


    見女兒離開後,洛國茂便把凝易摟在懷裏,老臉上樂開花,眼裏充滿溢彩,心裏樂不可言,欣喜得不要不要的。


    大美人靠在洛國茂懷裏,一雙玉手搓著他有些皺巴巴的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眼裏幸福滿滿,心裏像吃了蜜糖那樣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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