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出來吧！既然頗費心思的把我們帶到你的世界，你肯定是有話要和我們說吧？”予可很鎮靜的背靠圍牆，頭稍稍的側向圍牆，好像和誰再那裏耳語似的。
雪玲看著予可的表現，心裏不由得一陣慌亂。“予可哥，我剛才打坐入定去了一個很大氣很高貴的一個院落，我感覺您也去了。”
“我們一起去了那裏，是我們身後的這個小鬼讓我們去的。”予可嗬嗬笑著說，雪玲聽了予可的話立刻脊背發冷，抓緊迴頭去看，這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嚇暈過去。那個焦炭似的小男孩兒竟然就站在他們身後，和他們隻隔一堵圍牆，那小男孩兒的頭臉因為已經被燒的分不清五官，著實讓雪玲心裏一緊。
雪玲急忙往前一撲，離那堵圍牆遠遠的，才敢站起來，予可坐在原地不動，很輕鬆的說了句：“小鬼，還不快蹲下，把阿姨嚇壞了。你既然讓我們看到你死的全部過程，應該是有話和我們說吧？我現在知道，這個圍牆就是埋你的墳塋，我們來這裏隻為避風，不是想占你的領地。”
“你們是想查事情吧？”那小鬼終於說話了，聲音脆生生的，雖然讓人聽上去有些感覺恐怖，但是，因為聲音充滿稚氣，還是讓人感覺有些心疼。
“我們是有些事情才來到這裏的，但是，這些事情和你沒什麽關係。”予可很警惕的說。“你們是想查前幾天在這裏死的那起車禍的吧？”小鬼口無遮攔的說。“什麽車禍？”予可裝傻，如果連這樣一個小鬼都對付不了，他樊予可可真是枉活了這麽許多年了。
“就是七天前在這裏發生的那起車禍，死了二十多個人。”那小鬼炫耀似的說。
“不會是你害的他們吧？”予可裝作很怕的樣子說。他是故意的想讓這小鬼說出更多的話。“你叫什麽？”那小鬼鄭重其事的問。“我？我叫樊人。”予可戲謔的說。“煩人？你是挺煩人的，怪不得你爸爸媽媽給你起這樣的名字。”“噗嗤”雪玲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笑了出來。這聲笑一下讓恐懼煙消雲散，雪玲甚至暫時忘了圍牆後的那張恐怖的焦炭般的臉。
“阿姨，你別笑，我說他煩人，其實是因為覺得他不怕我，所以才故意說他煩人的，你們既然能看到我還不怕我，我想有事請你們幫忙。”
“我們不怕你，是因為我們看到了你死的過程，覺得你很無辜，很可憐，所以才不怕你。”雪玲突然間放鬆了，很自然的說出了她的心裏話。
“我說完了下麵的事情，你就不覺得我無辜了。他們看著我被燒死，那麽多的人，一共二十七個，竟然沒有一個人去端一盆水來救我，就看著我被活活燒死。我還被偷偷埋到了這裏，所以，我氣不過，於是，我就在當天夜裏從這裏麵爬出來，找了很多的麥秸，把他們所有屋子的門口都堵住了，然後點燃了，因為那時候都已經是淩晨了，他們睡的都很死，結果，竟然全被燒死了！”
“裏麵有和你一樣的孩子吧？”予可的臉陰沉下來，他確實看到了這個孩子的可怕，隻是因為那股不滅的仇恨，他竟然讓二十七個人為此付出代價。但是他又仿佛能稍微理解一下這個孩子，畢竟他死的那麽慘，他一個孩子，如何懂得去排解仇恨？
“我就是想讓他們全家人為我殉葬！”那小鬼竟然還能說出如此狠的話，死了二十七個人，他竟然還沒有完全釋懷。“你不覺得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很無辜嗎？”“他們有那樣的父母做榜樣，長大了也不會是什麽好人！”那孩子仍然很痛苦的大叫。
“你叫什麽名字？”雪玲適時的插話進來，她知道再說下去這小鬼不知道會激動成什麽樣子，而他激動之後會不會傷人更是難以預料。
“我叫寧曉楓。”那小鬼答道，語氣稍微和緩了些。“挺好聽的名字，你哥哥叫什麽名字？”雪玲說完突然覺得這話有些不妥，萬一激怒了這個孩子，他豈不是也要去殺另一個無辜的孩子？
“我哥叫寧曉林。你不用那麽害怕，好像我會傷害他似的。”那小鬼突然說，本來雪玲還沒那麽害怕，反而讓他這麽一說，反倒讓她更害怕了。這小鬼，怎麽能洞察到她的表情和心情呢？
“他怎麽說也是我哥哥，而且他隻比我大一歲，我沒理由埋怨他，他當時隻是害怕，害怕爸爸媽媽會責怪他而已，爸媽問他我去哪兒了，他始終都說不清楚，後來醫生說他是選擇性失憶，他可能已經忘了他有個弟弟，也忘了我是怎麽死的了，索性他的一生都沒再想起我。不過爸爸媽媽確實很傷心，找了我很久，但最終也沒找到這裏，而且我媽媽還因此哭傷了眼睛，估計沒有哥哥，她都活不下去了。”
“你不恨你哥哥？”雪玲輕聲問，看她對哥哥還有感情，她企圖用親情去溫暖這個孩子，讓這個孩子能迴歸本來的他自己。“我不恨他，他也隻是個孩子，而且他是不小心才把那燈籠弄到我身上的，如果恨他，我早像殺那些人一樣殺了他了，他才過世沒多久，也沒活多大年紀，可能他即使失憶也有那份莫名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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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可哥，你聽他說話像幾歲的孩子嗎？他死的時候應該不大吧？你聽他說話，好像很懂得感情似的成年人。”雪玲好奇的問。“他現在應該是和他哥哥差不多大吧？你當年死的時候幾歲？寧曉楓？”“七歲，我哥哥八歲，我如果活著，今年正好六十七。”“明白了麽？雪玲？他其實該投胎了，六十年一個輪迴，正好是這個時候，你為什麽沒走呢？”予可又問。
“我走不了。我在這裏是孤魂野鬼，都沒人收我，也不是沒人，曾經有個叫莫情的來這裏收那出車禍的那群鬼，說是做他的手下之類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我是殺了二十七個人的人，當時就想帶我走，可是，我沒敢去，我總覺得那家夥挺可怕，所以，我就裝的傻唿唿的沒和他去。”
予可和雪玲相視而笑，這個小鬼，他的直覺竟然能感覺出來莫情是個可怕的人。
“他收走別人了嗎？”予可試探著問。“咳，這事情要說也得怪我，要不是我殺了那二十七個人，他們也不可能老是在這裏等替死鬼。當年我放的那把火，燒死了那家所有的人，把房子都燒光了，呶，就是這圍牆往北二裏路的光景，你們看，就那一片地，現在都是空地，六十年了嘛，一點兒住戶的影子都沒了。他們因為不能轉世投胎，就常在這裏徘徊，所以，七天前，他們就一下找到了二十七個替身，集體投胎去了。這替身都必須在這死的地方再呆上六十年，再找替身，所以，這裏還有二十七個鬼魂呢。”
“那他們家人都知道他們是橫死，幫他們做超度不就可以了麽？也不一定非得等六十年的。”予可說。“可是，有幾個人能懂得超度啊，你們想，坐三輪車出來趕集的人，有幾個是大戶人家，能知道超度啊？他們除了兩個人之外其餘的現在還都在這兒呢。”
“哪兩個人走了？他們不想在這裏等六十年超度嗎？”“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叫莫情的人給那兩個人單獨叫到一邊，和他們聊了很久，那兩個人就同意和他走了，就是去做他的手下去了唄。”
“你知道他們叫什麽名字嗎？”予可心裏一陣激動，這是他們最想知道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夫妻。”那小鬼說。
“我知道你想求我們什麽，你想讓我們幫你超度，把你的屍骨埋到你父母和親人們身邊去，所以你才出來和我們說這半天話的，我也不瞞你，你隻要幫我問出來這兩個人的名字，我就幫你完成你所有的事情。”
“這個。。。。。。”那小鬼猶豫著，聽他的語氣好像極不情願。“我們幫你那麽大的忙，你怎麽這點兒小事都不肯幫我們？”予可很直接的說。
“我得問那剩下的那二十五個鬼去，他們都是同一個村的，應該知道那兩個人的名字，可是，他們幾乎都知道是我害死的那二十七個人，而那二十七個人才來這裏找替死鬼，他們都快恨死我了，怎麽可能告訴我呢？他們估計都想讓我永不得超生呢，才不會幫我。”
“他們會幫你的，你就告訴他們，你雇了一個人，可以幫他們超度，讓他們不用等六十年，很快就能去投胎。但必須把他們的名字報上來，做個登記，不然根本無法投胎，而且還要說明，必須是一塊兒死的這二十七個人的名字和大致年齡都要說出來，不然沒辦法一起去投胎。這樣，你就不用光刻意的去問那兩個人的名字，省得他們懷疑。”
“嗯，這倒是個辦法，你這煩人還真夠聰明的，能想出這麽好的辦法，你當真能幫他們超度？”“你是希望他們能投胎還是不能？”予可用狡黠的目光盯著那個孩子，他真的很關注這個孩子的想法。
“我希望他們都能順利投胎，我很害怕六十年後再有二十七個人在這裏死於非命，我覺得我即使轉世投胎了也會遭報應的。”
“你很有慧根的，你投胎之後肯定會好起來的，你的這個想法已經消了你不少的業力，不過，希望你能認識到你殺那些無辜的人報複是錯誤的，要深深的懺悔，這樣你才能救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隻要你能讓我重新轉世投胎，我一定會的，現在我就去找他們。”說完，那小鬼就隱沒在黑暗裏。
雪玲看著予可的表現，心裏不由得一陣慌亂。“予可哥，我剛才打坐入定去了一個很大氣很高貴的一個院落，我感覺您也去了。”
“我們一起去了那裏，是我們身後的這個小鬼讓我們去的。”予可嗬嗬笑著說，雪玲聽了予可的話立刻脊背發冷，抓緊迴頭去看，這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嚇暈過去。那個焦炭似的小男孩兒竟然就站在他們身後，和他們隻隔一堵圍牆，那小男孩兒的頭臉因為已經被燒的分不清五官，著實讓雪玲心裏一緊。
雪玲急忙往前一撲，離那堵圍牆遠遠的，才敢站起來，予可坐在原地不動，很輕鬆的說了句：“小鬼，還不快蹲下，把阿姨嚇壞了。你既然讓我們看到你死的全部過程，應該是有話和我們說吧？我現在知道，這個圍牆就是埋你的墳塋，我們來這裏隻為避風，不是想占你的領地。”
“你們是想查事情吧？”那小鬼終於說話了，聲音脆生生的，雖然讓人聽上去有些感覺恐怖，但是，因為聲音充滿稚氣，還是讓人感覺有些心疼。
“我們是有些事情才來到這裏的，但是，這些事情和你沒什麽關係。”予可很警惕的說。“你們是想查前幾天在這裏死的那起車禍的吧？”小鬼口無遮攔的說。“什麽車禍？”予可裝傻，如果連這樣一個小鬼都對付不了，他樊予可可真是枉活了這麽許多年了。
“就是七天前在這裏發生的那起車禍，死了二十多個人。”那小鬼炫耀似的說。
“不會是你害的他們吧？”予可裝作很怕的樣子說。他是故意的想讓這小鬼說出更多的話。“你叫什麽？”那小鬼鄭重其事的問。“我？我叫樊人。”予可戲謔的說。“煩人？你是挺煩人的，怪不得你爸爸媽媽給你起這樣的名字。”“噗嗤”雪玲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笑了出來。這聲笑一下讓恐懼煙消雲散，雪玲甚至暫時忘了圍牆後的那張恐怖的焦炭般的臉。
“阿姨，你別笑，我說他煩人，其實是因為覺得他不怕我，所以才故意說他煩人的，你們既然能看到我還不怕我，我想有事請你們幫忙。”
“我們不怕你，是因為我們看到了你死的過程，覺得你很無辜，很可憐，所以才不怕你。”雪玲突然間放鬆了，很自然的說出了她的心裏話。
“我說完了下麵的事情，你就不覺得我無辜了。他們看著我被燒死，那麽多的人，一共二十七個，竟然沒有一個人去端一盆水來救我，就看著我被活活燒死。我還被偷偷埋到了這裏，所以，我氣不過，於是，我就在當天夜裏從這裏麵爬出來，找了很多的麥秸，把他們所有屋子的門口都堵住了，然後點燃了，因為那時候都已經是淩晨了，他們睡的都很死，結果，竟然全被燒死了！”
“裏麵有和你一樣的孩子吧？”予可的臉陰沉下來，他確實看到了這個孩子的可怕，隻是因為那股不滅的仇恨，他竟然讓二十七個人為此付出代價。但是他又仿佛能稍微理解一下這個孩子，畢竟他死的那麽慘，他一個孩子，如何懂得去排解仇恨？
“我就是想讓他們全家人為我殉葬！”那小鬼竟然還能說出如此狠的話，死了二十七個人，他竟然還沒有完全釋懷。“你不覺得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很無辜嗎？”“他們有那樣的父母做榜樣，長大了也不會是什麽好人！”那孩子仍然很痛苦的大叫。
“你叫什麽名字？”雪玲適時的插話進來，她知道再說下去這小鬼不知道會激動成什麽樣子，而他激動之後會不會傷人更是難以預料。
“我叫寧曉楓。”那小鬼答道，語氣稍微和緩了些。“挺好聽的名字，你哥哥叫什麽名字？”雪玲說完突然覺得這話有些不妥，萬一激怒了這個孩子，他豈不是也要去殺另一個無辜的孩子？
“我哥叫寧曉林。你不用那麽害怕，好像我會傷害他似的。”那小鬼突然說，本來雪玲還沒那麽害怕，反而讓他這麽一說，反倒讓她更害怕了。這小鬼，怎麽能洞察到她的表情和心情呢？
“他怎麽說也是我哥哥，而且他隻比我大一歲，我沒理由埋怨他，他當時隻是害怕，害怕爸爸媽媽會責怪他而已，爸媽問他我去哪兒了，他始終都說不清楚，後來醫生說他是選擇性失憶，他可能已經忘了他有個弟弟，也忘了我是怎麽死的了，索性他的一生都沒再想起我。不過爸爸媽媽確實很傷心，找了我很久，但最終也沒找到這裏，而且我媽媽還因此哭傷了眼睛，估計沒有哥哥，她都活不下去了。”
“你不恨你哥哥？”雪玲輕聲問，看她對哥哥還有感情，她企圖用親情去溫暖這個孩子，讓這個孩子能迴歸本來的他自己。“我不恨他，他也隻是個孩子，而且他是不小心才把那燈籠弄到我身上的，如果恨他，我早像殺那些人一樣殺了他了，他才過世沒多久，也沒活多大年紀，可能他即使失憶也有那份莫名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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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了。我在這裏是孤魂野鬼，都沒人收我，也不是沒人，曾經有個叫莫情的來這裏收那出車禍的那群鬼，說是做他的手下之類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我是殺了二十七個人的人，當時就想帶我走，可是，我沒敢去，我總覺得那家夥挺可怕，所以，我就裝的傻唿唿的沒和他去。”
予可和雪玲相視而笑，這個小鬼，他的直覺竟然能感覺出來莫情是個可怕的人。
“他收走別人了嗎？”予可試探著問。“咳，這事情要說也得怪我，要不是我殺了那二十七個人，他們也不可能老是在這裏等替死鬼。當年我放的那把火，燒死了那家所有的人，把房子都燒光了，呶，就是這圍牆往北二裏路的光景，你們看，就那一片地，現在都是空地，六十年了嘛，一點兒住戶的影子都沒了。他們因為不能轉世投胎，就常在這裏徘徊，所以，七天前，他們就一下找到了二十七個替身，集體投胎去了。這替身都必須在這死的地方再呆上六十年，再找替身，所以，這裏還有二十七個鬼魂呢。”
“那他們家人都知道他們是橫死，幫他們做超度不就可以了麽？也不一定非得等六十年的。”予可說。“可是，有幾個人能懂得超度啊，你們想，坐三輪車出來趕集的人，有幾個是大戶人家，能知道超度啊？他們除了兩個人之外其餘的現在還都在這兒呢。”
“哪兩個人走了？他們不想在這裏等六十年超度嗎？”“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叫莫情的人給那兩個人單獨叫到一邊，和他們聊了很久，那兩個人就同意和他走了，就是去做他的手下去了唄。”
“你知道他們叫什麽名字嗎？”予可心裏一陣激動，這是他們最想知道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夫妻。”那小鬼說。
“我知道你想求我們什麽，你想讓我們幫你超度，把你的屍骨埋到你父母和親人們身邊去，所以你才出來和我們說這半天話的，我也不瞞你，你隻要幫我問出來這兩個人的名字，我就幫你完成你所有的事情。”
“這個。。。。。。”那小鬼猶豫著，聽他的語氣好像極不情願。“我們幫你那麽大的忙，你怎麽這點兒小事都不肯幫我們？”予可很直接的說。
“我得問那剩下的那二十五個鬼去，他們都是同一個村的，應該知道那兩個人的名字，可是，他們幾乎都知道是我害死的那二十七個人，而那二十七個人才來這裏找替死鬼，他們都快恨死我了，怎麽可能告訴我呢？他們估計都想讓我永不得超生呢，才不會幫我。”
“他們會幫你的，你就告訴他們，你雇了一個人，可以幫他們超度，讓他們不用等六十年，很快就能去投胎。但必須把他們的名字報上來，做個登記，不然根本無法投胎，而且還要說明，必須是一塊兒死的這二十七個人的名字和大致年齡都要說出來，不然沒辦法一起去投胎。這樣，你就不用光刻意的去問那兩個人的名字，省得他們懷疑。”
“嗯，這倒是個辦法，你這煩人還真夠聰明的，能想出這麽好的辦法，你當真能幫他們超度？”“你是希望他們能投胎還是不能？”予可用狡黠的目光盯著那個孩子，他真的很關注這個孩子的想法。
“我希望他們都能順利投胎，我很害怕六十年後再有二十七個人在這裏死於非命，我覺得我即使轉世投胎了也會遭報應的。”
“你很有慧根的，你投胎之後肯定會好起來的，你的這個想法已經消了你不少的業力，不過，希望你能認識到你殺那些無辜的人報複是錯誤的，要深深的懺悔，這樣你才能救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隻要你能讓我重新轉世投胎，我一定會的，現在我就去找他們。”說完，那小鬼就隱沒在黑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