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父母簡直把秦漠當成準女婿來接待,做了一桌子好飯好菜,比年夜飯看著還要豐富。秦漠先抱著暖暖去廚房洗了手,然後才在餐桌前坐下來。


    暖暖就貼著秦漠坐不願意離開,江母拿她沒辦法,隻好把自己旁邊的屬於暖暖專用的小盤子小碗筷挪到了秦漠這邊。


    江依依和白飛兒也很快被喊出來吃飯,白飛兒坐到江母的旁邊,江依依則隔著暖暖和秦漠坐在一邊,江父自然是坐在一家之主的位子上。


    江父開了一瓶白酒,要和秦漠好好喝幾杯,江依依忙道:“爸,秦漠開車來的,不能喝酒,您自個喝吧。”


    “那怕什麽,吃個飯也晚了,家裏又不是沒房間,今晚就讓秦漠在家裏住著就是了。”江父說著就給秦漠倒了一杯珍藏了好些年的醇香白酒。


    江依依想著莫扶搖還在別墅那邊,怎麽能讓秦漠在她家留宿,於是再次張嘴要說什麽,卻被秦漠攔住了話說道:“那我就陪伯父一醉方休。這酒聞著都香,伯父珍藏了不少年了吧。”


    江依依一愣,這是……要今晚不走了?


    “哈哈,還是你識貨。這酒我都珍藏了五六年了,要不是你來了,我才不拿出來喝。來來來,嚐嚐。”江父高興的端起了酒杯。


    秦漠端著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多謝伯父抬愛。”


    兩人倒是爽快,一小杯酒一飲而盡。


    “慢點喝,又沒人跟你們搶。”江依依看他倆第一杯就悶了一杯,無語的翻了他們一個白眼。


    江父朗聲大笑:“依依啊,今天你就別管我們了。好不容易有人陪爸爸喝幾杯,你還舍不得秦漠喝酒啊。”


    “爸……誰舍不得他了,我是心疼你好不好,醫生都說了,你不能多喝酒。”江依依被江父打趣的臉紅了。


    江母也惦記老伴的身體,幫襯著說道:“老江啊,你就聽醫生的。這酒啊,適量就行。”


    “好了好了,瞧你倆嘮叨的。還讓不讓人好好喝酒了,秦漠,來,我們不管她們。”江父大手一揮,又要給秦漠倒酒。


    秦漠哪能總讓江父給自己倒酒,忙先一步拿過了酒瓶,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道:“伯父身體哪裏不好?我恰巧會點醫術,吃了飯幫您瞧瞧。”


    “不打緊,別聽她們娘倆咋唿。就是以前在部隊的時候落下的舊傷,刮風下雨就腿疼。哪有什麽的,喝點酒暖和暖和就行了。”江父豪爽又不在意的說道。


    江依依卻是眼睛忽然一亮,也不管江父願不願意,直接說道:“別聽我爸的,吃了飯你給他看看腿。他以前膝蓋被子彈打穿過,後來坐了半年多的輪椅,通過複健才能恢複走路。不過已經大不如以前,尤其是陰天下雨的時候,舊傷就疼的厲害。”


    秦漠一聽就記起來了,第一次見江父的時候,他的右腿下盤好像是有點不穩,當時秦漠還以為他本身就是下盤不穩的原因,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層原因。


    “吃了飯再說,吃飯的時候別說這些掃興的話。”江父不等秦漠說話,就打斷了這個話題,顯然不想提這事。


    江依依吐吐舌頭,給了秦漠一個無奈的眼神。


    秦漠笑了笑,拿起公筷給江父夾了菜說道:“伯父,吃點菜,咱慢慢喝。沒想到您以前也是軍人,我姑父也是軍人,打小我就崇拜他,差點就跟著他進部隊了,您跟我說說部隊裏的事唄。”


    江父聽了這話心裏高興了,口若懸河的與他說起了當年在部隊裏的事。這一說秦漠才知道,原來江父以前就在威海當兵,還是特種兵部隊裏的一名作戰員。說起來江父還是他姑父手底下的兵呢,這可真是緣分啊。


    一頓飯在江父的口若懸河中結束,興許是說的高興了,酒都沒喝多少,兩人總共才喝了半斤酒,倒是讓江母和江依依都放了心,她們就怕江父收不住嘴喝多了,好在有秦漠一直陪他聊些部隊的事,巧妙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飯後白飛兒幫著江母收拾碗筷,江依依去廚房泡了茶,端出來給他們喝的時候,江父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部隊的事。


    江依依聽的直想翻白眼,從小聽到她,她都能倒背如流了。而秦漠對部隊的熟悉,絕對比江父熟悉的多。可他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饒有興趣的聽著,不時的與江父交流,兩人就像忘年交一樣。


    江依依心裏升起一股股感動來,她從來奢求的都不多。能夠留在秦漠身邊,秦漠能夠把她放在心裏,偶爾像這樣來家裏陪她父母吃頓飯,這就夠了。


    “怎麽還在聊部隊的事,老江,你歇會吧,也不怕人家聽的煩。”江母和白飛兒收拾完廚房出來,聽到江父還在滔滔不絕,忍不住笑著打斷了他。


    “不會啊,伯母,我可喜歡聽部隊的事了。”秦漠臉上掛著笑,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


    “嗯嗯,暖暖也喜歡聽爺爺說。爺爺是大英雄,以後暖暖也要當大英雄。”暖暖坐在沙發上,手裏還玩著芭比娃娃,但昂著的小臉卻透著一股英氣。


    江父哈哈大笑:“好好好,不虧是我孫女,咱以後長大了也去當兵。”


    “去你的,我可舍不得暖暖去當兵。暖暖,乖啊,別聽你爺爺的。”江母瞪了江父一眼,警告他不許再誤導暖暖。


    江父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的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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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漠微微一笑,巧妙的轉移話題道:“伯父,我給您把把脈吧。”


    江父自是不好拒絕秦漠的好意,笑著把手伸了出來。


    秦漠搭上了他的手腕,三根手指在他脈上切動著。


    片刻之後,秦漠收迴了手,江依依忙問道:“怎麽樣?我爸的舊傷能治好嗎?”


    秦漠微微一笑:“當然能,伯父的舊傷其實恢複的很不錯,沒留下大的病根,隻是有些血脈不通。銀針還在嗎?拿來給我,我幫伯父行一次針就能好了。”


    “在的在的,我去拿。”白飛兒聽了這話,趕緊就拿之前秦漠給暖暖施針的針盒去了。


    “紮一次針就能好?我以前也看過中醫,紮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見有效果。”江父驚奇不已的說道。


    秦漠笑了笑,也沒有隱瞞,坦白的說道:“伯父的血脈需要靠內力施針才能打通,普通的中醫沒有內力,自然是施針一百次也沒有用的。”


    “內力!”江父驚唿了一聲,他也算是個修武人,雖然修的是外家,但對內家也不是一竅不通。此時聽秦漠說自己有內力,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麽年輕的人竟然已經進入內家了。


    “呃……依依,你沒跟伯父說嗎?”秦漠看江父表現的如此驚訝,不由問向了江依依。


    “說什麽?依依,你有什麽事瞞著我?”江父馬上也看向了江依依。


    江依依拽了拽頭發,她是還一直瞞著江父,沒有跟他說自己也已經是內家修武人的事,畢竟她成為內家修武人的辦法實在有點難以啟齒,總不能讓她告訴江父,她是需要靠和秦漠雙修才進入內家的吧。這麽羞人的事,當然是瞞著為好。


    秦漠一看江依依這個扭捏的樣子就猜到她在害羞什麽了,當下在心裏笑了起來,這丫頭也太耿直了,隨便說個理由就是了,根本不用實話實說啊。


    思及此,秦漠幹脆替她說道:“伯父,可能依依忙起來忘了告訴您了。她現在也是內家修武人了,內力也算小有所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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