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娣帶上門出去後,秦漠也放下了夏末的手腕,從脈象上來看,倒是沒有受什麽嚴重的內傷,最嚴重的就是肩膀上的槍傷,昏迷也是因為失血過度的原因。


    這讓秦漠略微放了心,小心翼翼的將她扶了起來,繞到她身後坐著,緩緩將內力輸送到她體內,打算先讓她清醒過來,至於肩上的子彈,他自然也有辦法弄出來。


    夏末的意識本在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可慢慢的感覺筋脈間流入了一股股暖流。這些暖流從經脈間流過,令她的意識漸漸從黑暗中恢複迴來。


    “嗯……”恢複意識的第一感覺就是疼,明明隻有肩膀中槍,但全身都疼的沒有力氣。失血過度還引起了體寒,夏末覺得冷極了。


    隻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被一個懷抱抱著,有暖意從背後湧來,這讓渴望溫暖的夏末不由自主的往身後的懷抱裏縮了縮,妄圖汲取更多的暖意。


    “夏堂主這是在趁機占我便宜麽?”頭頂忽然傳來戲謔的聲音。


    夏末一震,這聲音……她猛然抬頭,視線就對上了秦漠那雙漆黑的眼睛。


    這是夏末自上次捅他一刀後,第一次見到真實的秦漠。一直都是在電視上或者報紙上看到他,知道他迴來了,知道他很好。每次看到秦漠出現在電視上,夏末都會有些傷神。但很快就能調整過來,也不覺得對他有多麽強烈的想念。


    可是此時此刻,自己靠在他懷裏,看著他的眼睛。內心深處的想念蜂擁而出,夏末才終於認清一個事實,原來自己是如此想他,想見他。


    “有調查研究顯示,如果一個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男人超過一分鍾以上,就說明這個女人喜歡這個男人。夏堂主,你是不是喜歡我?”秦漠眼底的戲虐更加明顯。


    夏末:……


    許久不見,這個男人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厚。


    “如果你喜歡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追我的機會,看在你這麽漂亮的份上,我……”


    “你怎麽在這兒?”夏末直接打斷了他的不要臉。


    秦漠反問:“你說呢,你覺得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我,你的人還能向誰求救?”


    夏末沉默,她知道了,一定是她昏迷之後,昭娣通知的秦漠。


    “你可以不用來的。”夏末微微低頭,想要從他懷裏出來。


    秦漠扣住了她的腰,讓她一寸都動不了:“夏末,你是我見過最口是心非的女人。剛剛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很高興看見我。現在嘴上又說不稀罕我來,那你這裏呢,是不是也是這麽想的?”


    秦漠的另外一隻手按在她左邊的胸口上,故意按了一下。


    “嗯……”夏末疼的呻吟一聲:“混蛋!”


    秦漠惡作劇的一笑,將她整個轉了過來,調整成麵對自己的姿勢,接著伸手撕開了她的上衣。


    “你幹什麽?”夏末低唿一聲。


    “你覺得呢?”秦漠一隻手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另一隻手直接把她的上衣撕掉扔到了一邊。


    夏末抽了口氣,這還是冬天,上身隻剩下一件內衣,她忍不住冷的發抖。


    秦漠盯著她的胸看了片刻,點評道:“好像比以前大了點。”


    /最新e章e節+上;◇


    夏末:……


    “你不會是去隆胸了吧。”秦漠懷疑的伸手在上麵戳了一下,手感跟第一次摸的時候一樣好。


    “秦漠!”夏末咬牙切齒的道:“放開我。”


    “害羞了?”秦漠眉梢一挑:“又不是第一次看了,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要不是景嵐搗亂,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吧。”


    “胡說八道!”夏末臉色微紅,就算當時沒有葉景嵐,夏末也不會真跟秦漠發生什麽。


    秦漠咧嘴一笑:“沒關係,今天肯定沒人打擾我們了,我們可以把上次沒完成的事補上。”


    說著秦漠就慢慢的靠近了夏末,一隻手探向了她的胸口,嘴唇則親上了她蒼白又顫抖的嘴唇。


    夏末的腦袋懵的一下,就像有眼花在腦海中綻放。她能感受的隻有秦漠的吻和他的手,似乎在這一刻,她已經忘記肩膀的槍傷和周身的寒冷了。


    秦漠的技巧無疑是熟練的,他知道怎麽樣勾起一個女人的欲望。他的手在夏末胸口上揉捏,舌尖卷著她的香舌打轉。讓夏末無暇去惦記著槍口上的疼和其他除了欲望之外的任何感覺。


    幾分鍾後,秦漠覺得差不多了,便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手從她胸上移開,悄然的挪到了她的槍眼上。而夏末對此一無所知,整個人還沉浸在秦漠的撩撥當中。


    時候到了!


    秦漠心念一動,內力自掌心而出,迅速的灌入了夏末的體內。一股強大的內力擠壓著夾藏在她肉中的子彈,使得子彈被迫繼續在她肩膀內穿行,幾乎是一瞬間就穿透了她單薄的香肩,自背後破體而出,嘭的一聲釘在了牆壁上。


    “啊……”夏末痛叫出聲,鮮血噴灑而出。


    秦漠抬手在她肩膀的穴道上點了兩下,用內力封住了血液的流通。


    夏末疼的全身打顫,秦漠鬆開了她的雙手,將她緊緊的摟住:“忍住,夏末,忍住,子彈已經出來了,馬上就不疼了。”


    夏末的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子,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這種疼簡直是常人無法忍受的,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將子彈硬生生的逼出來,穿透了肩膀而出。這無異於再次被子彈打中,這種疼已經到了夏末能夠忍耐的極限。


    “別咬嘴唇。”秦漠心疼不已,扣住了她的下巴,低頭再次親吻上去。


    他從一開始故意調戲夏末,故意逗她,都是為了轉移她的主意,在其不備之際逼出子彈。可這種疼也是秦漠代替不了的,他寧願夏末咬他,也不想她再咬自己,增加更多的疼痛。


    夏末哭了,她是真的真的很疼。哪怕是一開始被子彈打中的時候,她都沒有感覺那麽的疼。當時忙著保命,也無暇去顧忌那種疼。可是現在,被秦漠抱著親著心疼著。夏末反而覺得更疼了,疼到她想放聲大哭的地步。


    秦漠恰恰相反,他怕看到夏末哭,他也不想讓她哭。他一直吻著她,讓她哭不出來,讓她不再去想傷口的疼。他要讓她滿腦子想的全是自己,全是這個深情的吻。


    兩人不知道糾纏了多久,夏末臉色漲紅,唿吸越來越有窒息的感覺,隻能發出唔唔的抗議聲,示意秦漠停下來。


    秦漠終於停了下來,抵著她的額頭問道:“還疼嗎?”


    最初的疼已經過去,這會疼痛感已經降到了夏末能夠忍受的範圍內,遂點了點頭:“好多了。”


    秦漠鬆了口氣:“那就好,如果還疼的受不了的話,那我隻能把你壓在身下幹點別的了。”


    夏末:……


    秦漠隻是開句玩笑緩解氣氛,隨後把昭娣喊了進來,讓她弄盆熱水來給夏末清理傷口上的血。


    昭娣很快燒了一大盆熱水,小心翼翼的給夏末清理血漬,還找來了一些幹淨的衣服撕成條,將傷口斜著簡單包紮起來。剛才的上衣被秦漠撕的雖然露肩了,但好在還能遮體。昭娣也小心的幫她穿了迴來,弄好了這些,她就知趣的端著盆出去了。


    夏末的臉色依舊蒼白,但臉頰還隱約有未褪的羞紅。她靠在床頭上,身上蓋著被子,覺得暖和了不少。


    “還冷嗎?”秦漠坐在床邊問道。


    “還好。”夏末聲音透著沙啞。


    秦漠脫了鞋子,拉開被子,也坐進了被窩裏。


    “我沒說我冷。”夏末看他一副打算暖床的架勢提醒道。


    “我冷。”秦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她抱進懷裏捂著:“你給我暖暖。”


    夏末:……


    “有人打著你的旗號來截殺我,你覺得會是誰?”夏末深知他臉皮厚,而且兩人剛剛已經那麽親密了,這會再推開他就顯得太矯情了,索性隨他抱著,轉而問起這事。


    “這事先放到一邊。”秦漠不接話,而是另外挑起了一個問題:“我覺得在我們討論其他任何事情之前,你應該先坦白交待自己進入九龍十八會的目的。夏末,你很聰明,但我也不傻。如果在你一而再的放水報信之後,我還看不出來你另有目的,那也枉費你對我的這番情義了吧。算我求你,不要再自己承擔了好嗎?”


    夏末一愣,她雖然有預感秦漠會問起這事,但她想以秦漠的性格,應該會對自己‘嚴刑逼問’,自己就算不說,他也會用自己的辦法逼她說出來。她甚至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秦漠如何逼問都不說。


    可是現在,秦漠卻恰恰相反,用這種柔和的語氣詢問她。他求她告訴他,他竟然會求她。他是驚天的少主,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但此時此刻,他抱著她,求著她,嗬護著她。夏末內心所有的防線在這一刻崩塌,所有的堅強被他打碎。


    她突然很不想再做一個什麽事都自己扛著,什麽苦都自己受著的女人。她突然想像其他女人一樣,依附在他的羽翼之下,享受他的保護,變成一個小女人。


    “好,可是這個故事有點長。”夏末主動握住了他的手,聲音很輕。


    秦漠與她五指相扣,輕聲道:“再長,也長不過我們以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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