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這姑娘怎麽好壞不分,我們少主犧牲自己給你們打掩護,你們非但不感激,還罵我們少主是登徒浪子。我們少主多冤枉啊。”金忌庸瞪了下眼替秦漠喊冤。


    秦漠點頭,委屈的道:“就是,她對我又摸又親的,我都沒罵人呢。”


    “你、你們……”白飛兒被金忌庸和秦漠的不要臉氣的要哭了。明明是他們得了便宜,現在還喊委屈,什麽人啊,禽獸不如。


    羅哲同情的看了眼白飛兒,就她這小嘴,絕逼不是秦漠和金忌庸倆貨的對手。


    “我們什麽我們,你們已經被發現了,趕緊走吧。”金忌庸也不想被打擾,這倆姑娘跟他們無親無故的,能幫的都幫了,剩下的隻能她們自求多福了。


    白飛兒狠狠的瞪他們一眼,說了句走就走。隨即想要架起江依依趕緊跑,然而江依依這會全身無力,根本站不起來。而白飛兒又瘦,也根本支撐不起來她。努力嚐試了好幾次都是沒成功,還把自己累的夠嗆。


    “好你們兩個臭婊子,居然跟我玩這手。”這時小混混三兩步走了過來,指著白飛兒和江依依罵道。


    白飛兒臉色一變,自知是走不掉了,隻好硬著頭皮佯裝膽大的說道:“你們不要亂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要是知道你們在這裏玩那種東西,你們統統吃不了兜著走。”


    “警察?”小混混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道:“你是觀音菩薩派來的逗比麽,在這裏報警。你以為警察會來麽?就算警察來了,你以為他們真會查麽?這是九龍十八會的場子,警察還要靠我們養著呢。”


    白飛兒渾身一顫,她哪兒知道這些事。她連九龍十八會都沒聽過,這才剛跟江依依在這裏上班三天,早知道酒吧裏這麽亂,她們就算再缺錢也不來這裏打工了。


    “你跟她們廢這麽多話幹什麽,趕緊把她們帶走,等會吳少等急了,少不得要罰我們。”小混混的其他同伴趕來之後說道。


    提起自己的那個主子,小混混們都是臉露怯色,上來三人就去拉扯白飛兒。


    “啊……別碰我。”白飛兒嚇的尖叫躲開。


    “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吳少能看上你們,那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不但不感激吳少,還差點把他踹成太監。不知好歹!”這混混說著再次伸過手。


    白飛兒嚇的再次尖叫一聲躲開,可她已經無處可躲,除非往秦漠懷裏躲,可她才不會那麽做,那樣的話,也同樣是個火坑。


    看到白飛兒已經嚇的花容失色還不肯向自己求救,秦漠無語的搖搖頭,在那混混的手搭上白飛兒之際,抬腳踹向了他的腹部。


    嘭!


    一聲悶響後,這混混嗖的倒飛出去。整個人噗通砸在了後麵的大理石桌子上,這一動靜可嚇壞那桌的客人了,一個個尖叫著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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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混混看到秦漠一腳把同伴踹飛,力道之大,令人恐怖。當即去了兩個人去查看那人的情況,另外幾個則橫眉冷對的看向秦漠:“哪來的野小子,竟然敢管吳少的事。”


    “你還不配跟我說話,叫吳景行出來見我。”秦漠眸光一沉,這人又說九龍十八會,又說吳少,秦漠一猜就是吳景行了。


    “你他媽也太囂張了,我們吳少的大名也是你叫的!”一混混聞言吼道。


    “我勸你說話客氣點,再把他媽的掛在嘴邊,這輩子你就別想再有機會說話了。”金忌庸皺起了眉頭,聽到他們跟秦漠說話如此粗鄙,自然會起維護之心。


    “你又是從哪個石頭縫裏冒出來的野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麽?九龍十八會聽過麽?白癡!”這混混仗著有吳景行撐腰,哪裏會怕幾個無名之人。


    “九龍十八會麽?”金忌庸冷冷一笑,從腳下撿起剛剛飛濺來的啤酒瓶碎片,出其不意的朝這人射了過去。


    嗖!


    一道利風傳來,這人頓時危險,下意識的要躲。然而他一個普通人的速度怎麽趕得上一個修武人的,這邊還沒動腳,喉嚨處已經噗嗤紮進了一片玻璃渣。


    噗……


    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嚇的周圍的客人一聲尖叫,紛紛往後撤了一大步。


    “呃……”這人疼的想喊,可卻喊不出聲,轟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脖子痛苦的打滾。


    這一變故隻發生在一秒間,其他混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個個跑來查看這人的情況。見玻璃渣已經深入了喉嚨,一人趕緊道:“快,你們去兩個人抬他去醫院。”


    此話一出,上來兩個人就慌慌忙忙的把這人抬走,所過之處,皆是一片血跡。


    客人們已經嚇壞了,酒吧裏看場子的人也聞訊趕到,配合著剩下的幾個小混混把秦漠這桌圍的水泄不通。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卻隻有江依依還不依不撓的鬧騰著,不顧白飛兒的阻攔,非要往秦漠這邊靠。惹的秦漠哭笑不得,隻好出手在她後頸敲了一下。


    “依依!”看到江依依被秦漠打暈了,白飛兒橫道:“你幹什麽?”


    “讓她安靜一會,你難道想看著她當眾跳脫衣舞麽?”秦漠說道。


    白飛兒不作聲了,知道自己冤枉了秦漠,眼神裏便多了絲歉意,不過想到他剛才占江依依的便宜,又對他沒什麽歉意了。


    “兄弟,哪條道上混的這麽橫?你知道在我們九龍十八會的地盤惹事,要付出什麽代價麽?”看場子的一個領頭人擰著眉問道。出手就這麽狠,已經惹怒了他們。


    “香樟大道。”秦漠很配合的迴答。


    香樟大道?


    一群人懵圈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竊竊私語問著彼此有沒有聽過這條道有什麽混世的人。然而問了一圈,愣是沒有半個人知道。


    “香樟大道是哪條道?你跟誰混的?”領頭人見弟兄們都不知道,便又問道秦漠。


    “哦,就是我家門口那條種滿了香樟樹的大路,我在那條道上混了二十多年了,別人都喊我香樟一哥。”秦漠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小白牙說道。


    噗嗤……


    秦漠落音剛落,白飛兒就忍不住笑了。什麽香樟大道,香樟一哥,這迴答簡直驢頭不對馬嘴,明顯是故意逗他們玩的。


    白飛兒都聽出來了,其他人自然也聽的出來,客人們紛紛低笑出聲。隻有看場子的混混們笑不出來,領頭人臉色一沉道:“小子,你竟敢拿爺爺開涮,我看你活不過今晚了。”


    “棋哥,別跟他們廢話了,讓我們直接廢了他們算了。”領頭人棋哥的手下說道。


    棋哥一擺手:“用不著你們上,我要親自讓他嚐嚐被分筋錯骨的滋味。”


    眾人一聽都是臉色一驚,接著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向秦漠。棋哥的本事他們是知道的,不然堂主不會讓他負責這個場子。現在這小子惹怒了棋哥,下場無疑是被挫骨揚灰。


    “別他媽吹牛了,有本事先過我這關。”金忌庸不屑的冷哼一聲道。


    “哈哈,又來一個送死的。”聽到金忌庸的話,其他人大笑起來,仿佛已經看到金忌庸變成一具死屍了。


    “那就先成全你。”棋哥也是冷聲一笑,直接先朝金忌庸衝來。


    金忌庸故技重施,手中一片玻璃渣甩手而出,直朝棋哥的喉嚨射去。


    嗖!


    玻璃渣速度很快,宛如利箭出弓,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射出來。


    眾人心裏咯噔了一下,剛才這人就是用這招刺穿了同伴的喉嚨,這次故技重施,也不知道棋哥能不能避過。


    此時棋哥卻一點兒也不擔心,在別人看來奇快無比的玻璃渣,在他眼裏就像放慢鏡頭一樣,根本不值得他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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