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手刀,砍在了朱厚照的脖頸上,朱厚照啊的一聲昏倒了過去。


    “你做什麽!”看著悶聲昏死過去的朱厚照,陳生焦急的對張素素說道,朱厚照可不是一般人,萬一打出毛病來,那可就麻煩了。


    打傻了國家昌盛,萬一打聰明了,國家豈不是更加混亂。


    張素素喘息了一口氣,“你放心,對於力道的控製,我很有把握。我隻是讓他昏過去而矣。”


    陳生彎著腰,趴在朱厚照身邊,小心翼翼地在鼻子旁邊聽了一下,有氣息。這才微微有些放心。


    “為什麽?”


    張素素輕聲道:“自然是有他不能見的事情,我中毒了!你要給我療傷,不能讓他看見。”


    陳生緊張的四下觀瞧,小聲說道:“莫非有比你都厲害的武林高手?”


    張素素艱難的想要起身,卻發現沒有一點力氣:“你傻啊!剛才那野熊一掌打到了我胸口,將我胸口隱藏的毒針全都打到我的肉裏,現在我很難受,隻能你幫我把銀針弄出來。”


    聽到張素素這麽一說,陳生緊張的撩開了她的上衣,隻見她心口的肌膚欺霜賽雪,但是在往裏卻已經變得漆黑。


    仔細一看,有一排小黑孔,小黑孔有黑血往外流,用手一按,銀針的針頭會若隱若現的露在外麵。


    陳生突然閉住了眼睛,默念非禮勿視。


    念了兩句,背起張素素就要出山洞,說道:“咱們畢竟還沒有成親,我豈能壞了規矩!我送你去醫館!”


    張素素氣憤道:“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江湖兒女講那麽多繁文縟節作甚?我現在危在旦夕,你背著我一路顛簸,找到了醫館,我也一命嗚唿了。你若是不敢替我療傷,你就直接殺了我吧,省的一會劇毒攻心,讓我難受!”


    陳生咬咬牙道:“讓我給你療傷可以,但是我看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與我一起去見我父母大人,從今天你,你就算入我陳家大門,算是我陳家的媳婦了,以後就得聽我的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陳家的規矩,你們陳家是女人當家!”


    “……”


    “你到底動不動手?”


    陳生直接用嘴去吸上麵的銀針。


    卻聽張素素說道:“且慢!”


    “娘子,你又怎麽了?”陳生不解的看向了張素素。


    “磁石呢?你以前不都是帶著磁石的嗎?”


    陳生搖頭道:“這一次走的匆忙,忘記帶了!”


    “那你別碰我了!這銀針有劇毒,你救了我,我很可能也活不過三個月了。因為隻要吸入口裏,就算是解藥也隻能給人三個月的壽命。”


    張素素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但是她卻依然開口告訴陳生這些。


    陳生咬咬牙道:“三個月夠了。你是我娘子,你又因為我受傷,就算是隻有三個月的壽命,我也不能退縮。”


    “那你吸吧。”張素素輕聲道。


    陳生撩開她的衣襟,見到雪白的身體,不由的有了些反應,內心暗暗的有些羞愧。


    而張素素見到陳生眼神裏閃過那一刹那男人的迷離,也害羞的要去用手掩蓋自己的上衣。


    “別動。”陳生霸道的說道。


    用手按著張素素,閉著眼睛去去吸,卻不料閉著眼睛看不清楚,吸錯了地方,感覺一股柔軟進入了嘴裏。


    用牙咬了兩口,不似銀針的堅硬,卻有豆粒般大小的事物。


    “嗯!”一聲嬌吟傳到了陳生的耳邊。


    “小賊,你!”張素素羞愧的罵了陳生一句,但是神智已經麻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道。


    陳生睜開眼睛,才發現嘴裏叼錯了東西,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嘴巴。


    “對不起。”陳生抬頭看向張素素。


    但是見到張素素已經淚眼朦朧。


    陳生驚慌失措的去幫她擦拭眼淚,開口道:“對不起,這是我的錯!”


    “你不怕死嗎?”張素素問道。


    “死有什麽怕的,太史公說過,有人的活著,其實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是他卻依然活著。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不求在每個人心裏有泰山般沉重,但隻要你心裏能裝著我千斤般的我,我便死而無憾了。”


    “你好傻!”張素素抽泣道。


    這一次很順利,一根銀針從張素素的雪白的嬌軀裏,被陳生用牙齒叼出來,伴著淡淡的處子的幽香,陳生的神智一次次迷離。


    最後沒有辦法,給了自己幾個巴掌,才能保持神智的鎮定。


    將銀針吸出來之後,陳生從她身上找出解藥,問過張素素,一半灑在體外,一半讓她服下,自己也口服了不少。


    這個時候,陳生才有時間細心打量眼前的張素素。


    因為以前的張素素太過於殘暴,自己如果上前強行觀看,多半會被一頓暴揍。


    而在軍中的張素素,多是男人的裝扮,並不能體現女子的美。


    如今雖然粉黛未施,但是她卻擁有一張清秀俊麗的容顏,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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