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又是急行百裏,戰馬掉膘實在太厲害,朱暉大帥心疼戰馬,吩咐士兵們今日們早作休息。


    輔兵們去搭建營帳,而紈絝們自然是過他們“享樂”的日子。


    這些日子兄弟們訓練很辛苦,而且一直是急行軍,士兵們也都很疲憊,陳生也感覺沒有必要在讓他們進行高強度的訓練了。


    所以陳生少有的跟士兵們玩起了信任遊戲。


    從馬鐙上站起,立直了身子,陳生的身影顯得有些瘦削。


    “小爺要倒了啊!”陳生閉著眼睛大聲喊道。


    後麵十幾個棒小夥手搭在一起,麵帶笑意,大聲喊道:“倒!”


    “嘭!”


    陳生直挺挺的從馬上摔下來,看的周圍的觀眾都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這群城裏來的紈絝,實在是太會玩了,簡直不拿命當命,直接從馬鐙上直挺挺的摔下來,要是接不住,那豈不是摔死了。


    結果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那一百多個紈絝,輪流在馬上摔了一遍。


    而且一邊摔,一邊哈哈笑。真的是腦殘無知的紈絝啊,眾人在遠處眺望。


    最後玩累了,陳生躺在幹草上,一點正行都沒有,這些紈絝也真是憋壞了,自從來了陳生做百戶,他們很久那麽放縱過了。


    一旦玩起來,不知道有多瘋。


    陳生起身笑著說道:“你們繼續做信任遊戲,我去休息會兒,最近有點累。”


    “咦!老大要愛惜身體啊!”周圍的兄弟們看著陳生急不可耐的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去!別胡說八道,老大我是純潔的!就跟這片雪花一樣白。”


    陳生的話剛說完,老沐一腳踩了上去,留下黑黑的腳印。


    老實人黝黑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老大,是純潔成這樣嗎?”


    “滾!”陳生在老沐和朱麟的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腳,然後捧著一壺熱水迴了營帳。


    帳篷裏的白冰冰早就解掉了鎧甲,瑟瑟發抖的躺在床上,一截冰清玉潔的雪頸露在被子外麵。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樣。


    “一個小姑娘逞什麽能,真的以為武林高手就了不起了,大姨媽都沒有走,就敢跟著我們的大部隊急行軍一百裏,這下知道難受了吧。”


    陳生心疼的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從懷裏倒出一些早就備好的紅糖,用嘴抿了一口,熱度差不多。


    看到床上的白冰冰彎著身體,一直蹙著眉頭,心裏頭不知道怎麽的就有了幾絲得意的感覺。


    “你接著欺負小爺啊。你接著欺負小爺啊。叫聲夫君,我就將這紅糖水給你喝!”


    床上白冰冰兩條彎眉似蹙非蹙,眸子裏似乎含著一汪泉水,偏偏又湧不出來,嬌喘微微,手捧著櫻桃小口,輕咳連連,仿佛弱柳扶風的西子。


    眼角瞥見陳生如此得意,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可憐兮兮的看著陳生說道:“阿生,我的心口好痛,快來幫我看看。”


    “心口痛!我幫你看看!”陳生一副豬哥的樣子,手剛伸到被子哪裏,一枚銀針刺向陳生。


    “小娘皮,自作聰明!”陳生手裏拿著磁石,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好奸詐!”剛才扔了一根銀針,耗費了不少力氣,白冰冰氣喘籲籲的看著陳生。


    “不是我奸詐,是你太笨啦,人家來了月事,都是肚子痛,偏偏你心口痛。”陳生不顧白冰冰的反抗,直接將手伸向了她的手腕。


    “你想做什麽?”白冰冰恐懼的看著陳生,身體不停的掙紮。


    但是依然沒有逃脫陳生的魔掌,陳生一隻手按著她的肩膀,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好滑!”


    陳生心裏暗暗讚歎說道。


    “淫賊,我要殺了你!”


    白冰冰在心裏呐喊道。


    這種壞蛋才該有的思緒,隻是在陳生心裏存在了0.1秒,因為陳生突然想起,自己還是一個孩子。


    如果在現代,自己應該是還是少先隊員。


    自己能做什麽。


    所以當下蹙著眉頭,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道:“脈泣則血虛,血虛則痛。”


    “小賊?還會看病?我怎麽了?會不會死?如果我等不了你三年,我現在就要殺死你了。”白冰冰焦急的說道。


    陳生一臉黑線,如今我為刀俎,你是魚肉,你還那麽牛氣。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誰讓生病來著。


    “意思是你貧血導致的肚子疼。”陳生很是不滿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活到那麽大年紀的。”


    “哼,如果不是為了殺你,我在山上凡事有師兄照顧,別說肚子疼了,就是手心疼,我倚蘭師兄都能做到藥到病除。”


    說到這裏,白冰冰一臉委屈。


    陳生端過紅糖水,不敢多碰她一下,讓她自己起身,喂她喝了一碗紅糖水,撇著嘴罵道:“誰讓你滿世界追殺我,這下子生病了,還得讓我一個孩子照顧。”


    說完將碗放在一邊,幫她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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