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一聽,驚訝道:“真是無法無天,不給錢還殺了兩個人抓了一個人.”


    盧俊仁道:“這個掌櫃的跟了我十幾年了,勤勞肯幹,懇請商隊為我們主持公道。”


    扈成說:“占城雖然是番邦小國,但是總是有王法的地方,咱們去占城衙門告頭去,另外盧員外下次記得遵守商隊的章法,一律在碼頭交易,現款現貨,再有下次商隊不會負責的。”


    盧俊仁點頭稱是,的確是大意了,因為那公子哥表現的豪爽大氣,誰會想到迴家了就變臉殺人。


    當即扈成帶了幾個精悍夥計和盧俊仁一起趕奔衙門,狀告占剛搶奪人參的占剛,結果鬧笑話了,衙門口就讓人攔住了,一群衙役拿著刀槍攔住了去路,翻譯說明來意,就聽衙役一陣唧唧歪歪的。


    扈成問:“什麽情況?”


    翻譯苦笑道:“這些衙役說,這裏是巡捕衙門,最高長高就是占剛了,讓咱們趕緊滾蛋,不然抓起來做大牢。”


    扈成罵道:“這是誰帶的路,要去占城的最高衙門或者麵見國王。”


    占城國王扈成是見不了,番邦小國還拿架子,來到了占城府衙,占城的最高長高叫做總督,和咱大宋的知府一個級別的,翻譯把來意說明白,這總督也不讓書記員登記,一揮手,道:“迴去等消息吧,我們會調查的。”


    這分明的是推諉之意了,沒有任何解決問題的誠意,怪不得晁蓋說,和這些番邦小國交往要先用大炮打醒他,讓他不再夜郎自大。


    扈成的無明業火就起來了,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老子來告狀,你揮揮手就趕走了?


    “什麽時候把我們的人放出來,什麽時候把貨款付清,什麽時候捉拿兇手,還請總督大人明示。”扈成問。


    總督聽完翻譯的話臉都黑了,一拍桌子:“爾等商人,唯利是圖,八根蘿卜竟然賣四千兩銀子,殺死兩個算是便宜的,竟敢還來告狀。”


    盧俊仁氣的差點吐血,百年人參那可是異常稀少的,在國內也就是五六百兩銀子的價格,這價格的確貴了,要知道一頭牛才七八兩,但是話又說迴來了,人參是奢侈品,沒錢你別買啊。


    “轟走。”總督大人一甩袖子,讓人把商隊的人趕走了。


    盧俊仁著急的很,不過沒多久占剛派人送信來了,說要放人簡單,隻需要繳納一萬兩銀子的贖金就行了。


    扈成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用咱們負責了,艦隊的人接手了,保證把人救出來。”


    原本護航的艦隊還在十幾裏外的海灣裏躲著呢,畢竟軍艦來人家港口不禮貌。接到扈成請求阮小七樂了,道:“總算是有點事情做了,這一路連剛海盜毛也沒有,兄弟們都憋的難受了。”


    扈成道:“咱們有個人被他們關押起來了,動手的時候最好能提前救出來。”


    阮小七道:“沒問題,隻是咱們又不認識這人,讓他們商隊派個人跟著,免得救錯了人。”


    盧俊仁雖然是個文人,但是骨子膽氣壯,他決定跟著阮小七一起行動。


    夜色的占城也是喧嘩熱鬧,花船上的娘們打情罵俏,酒樓裏傳出來喝酒劃拳的聲音。


    港口,阮小七悄無聲息的集結了五百名士兵,其中四百名士兵人手一條火神槍,兩米長槍神黑黝黝的,一百名士兵架著二十五門虎蹲炮,盧俊仁跟著阮小七:“我做什麽?”


    阮小七丟給盧俊仁一個盾牌:“打起來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見情況不妙你可以逃走的,你不是軍人。”


    盧俊仁笑道:“艦隊長說笑了,既然跟著軍隊那我就是軍人,生死也和大家在一起。”


    “好,出發。”


    隊伍跑步前進,誇誇誇誇的步伐整齊一路跑向占剛家,占剛的府邸是個別墅,占地麵積很大,院牆大門也很堅固,門口十幾個拿刀帶劍的巡捕見來了一大群人,還想過來阻止呢,阮小七一示意,十幾箭射過去,一律嗝屁著涼了。


    有人跑得快,當先逃進了府裏,把堅固的大門關上了,士兵們衝上去拿腳踢,絲毫沒有反應。


    阮小七道:“退後,看炮兵的。”


    也沒多用,就用了五門虎蹲炮,在十幾米外開火,轟轟,大門立刻破碎了五個大洞。


    阮小七道:“這家夥門用的木料真硬啊,再來五炮。”


    正要開炮呢,大門打開了,占剛、占明帶領上百人拿著刀槍出來迎戰了。


    盧俊仁道:“就是這家夥過去騙的人參。”


    阮小七讓翻譯喊話:“交出人參,交出人質,還有談判的餘地,如若不然今天就是血戰到底。”


    占剛大笑:“無知,我占城雄兵數千,一會就來增援了,你們還是想想你們如何逃走吧。”


    阮小七令旗一揮,火神槍手排成了四排,第一排當先開火,由於距離不過幾十米,散彈的威力巨大,硝煙過後就見大門口沒有幾個站著的了。


    “上。”當即阮小七調了一百人攻入了進去,從人堆裏抓出來了占剛、占明父子,這二人挺幸運,竟然沒死,隻是被散彈打傷了。


    府裏麵就空了,沒有幾個衙役。士兵們徑直從地柴房裏把打的沒有人形的掌櫃的救了出來,然後就撤退了。


    盧俊仁比較奇怪,道:“他府裏金銀堆積如山,咱們的士兵如何不動?”


    阮小七道:“我們是濟州軍第七艦隊,堂堂正正的海軍,不是山賊也不是海盜,如何能動他們的財物。咱們抓了這對父子是要帶迴新濟州交給蕭縣令審判之後發落的。”


    “噢,原來如此,可是我那五棵百年人參還沒拿迴來啊。”盧俊仁道。


    阮小七說:“別著急,占家也不是沒人,這場戰鬥耗費頗大,消耗由他們來承擔,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還要去趟總督府。”


    正說著,前麵敵人的援兵到了,占剛哈哈大笑著:“你們跑不了。”


    占剛朝著援兵大喊:“將軍我在這裏。”看守的士兵隨手就一巴掌,把占剛的門牙都打飛了一顆。


    阮小七一看,好家夥,最起碼三四千人之多。


    “列隊,準備。”隨著阮小七的號令聲,五百人排開,當先是二十五門虎蹲炮,這次裝得是散彈,見敵人沒有要談判的意思,當即下令開炮。


    一輪炮打過去死了一大片,緊跟著就是火神槍開火了,砰砰,砰砰。第一排一百條火神槍開火了,緊跟著就是第二排。第三排火神槍還沒動呢,敵人就已經不敢往前衝了。


    占城軍蒙了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武器,士兵一死一片,才打死了不過一千多,其他的兵一哄而散。


    “追擊。”阮小七下令隊伍追擊,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慢慢的跟著逃兵追擊,逃兵四下裏跑,有跑港口的,有跑城裏的,反正是亂成了一鍋粥了,平時這些兵也就是個欺負老百姓的水平,今天遇到硬茬子,膽子都嚇破了。阮小七帶人直奔總督府,從桌子底下把下的總督抓了出來,捆成粽子帶走了。


    盧俊仁看得心驚膽戰,打打殺殺的盧員外不陌生,他弟弟盧俊義號稱河北槍棒第一,作為哥哥耳聞目染了許多,但是向今天這樣瞬間滅掉上千人的戰鬥還是從來沒見過的,腳都嚇阮了。


    再看阮小七的隊伍沒有任何人戰死,隻有兩個士兵因為天黑看不清路,踩到了香蕉皮,摔了屁墩。


    直接把占剛、占明、占城總督提到港口戰船了,當晚所有商船、商船全體戒備,暫停任何交易。


    盧家商隊的損失好算,直接的是三千兩銀子,兩個戰死夥計的撫恤等等一百兩銀子,受傷掌櫃的醫療費及其誤工費一千多兩銀子。總共需要占剛賠償五千兩銀子,但是四艘軍艦開拔到港口,又調集了五百士兵,這個耗費可就大了,正所謂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隨軍文書計算出來是一萬兩白銀。


    阮小七拿賬單往占剛臉上一丟,喝道:“賠償商隊五千兩銀子,賠償艦隊一萬兩銀子,什麽時候能送迴來。”


    占剛直接傻掉了,連忙說:“賠,賠,讓我迴去,馬上就送迴來。”


    “你寫信讓人送迴去,盡快送銀子來。”阮小七說。


    當即占剛讓人送信迴去,讓家裏準備銀子了。占家家底子豐厚,沒過多久,銀子就送來了,五千兩銀子是盧家商行的,一萬兩造冊登記,迴頭要上交軍部。


    扈成和阮小七商議如何處理占城總督的事情,扈成道:“我的意思是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錯就行了,沒必要打的太狠,畢竟咱們是以生意為主。”


    阮小七點點頭:“這個我明白,艦隊護航也有規定,不可以輕易發生國戰。隻是氣勢上不能弱了,一旦氣勢上弱了就會被人欺負。咱們明天和占城交涉的時候一定要要求他們嚴懲兇手,絕對不容許類似的事情發生,同時承擔這次出兵的損失。”


    扈成道:“好,明天看看占城國王是個什麽意思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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