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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南山將頭埋在她優長的頸脖間,貪婪的吸取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的幽香。


    “我們不能出去,給我下藥的人一定在外麵等著我出去自投羅網…..我….一出去就會落入他的手裏,我們隻要呆在裏麵不動,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不能確定我到底有沒有喝那杯酒…..”他的聲音沙啞的讓人聽了心口犯疼。


    這個男人這時候居然還能如此理智,分析的頭頭是道。


    他身體的每一處都硬的硌著人體微疼,他的沉重的身體全部壓在南央身上,難,耐的摩,擦著那具令他瘋狂的嬌軀,隻是將頭埋在南央頸脖間,並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


    莫南山用盡了全部的自製力,才能控製住不把南央壓在身下,狠狠衝刺的念頭。


    “快點,給文森打電話!”莫南山艱難的坐起身子,拿去桌上的酒瓶在桌子邊沿一敲,瓶子瞬間變成玻璃碎渣,他抖著手撿起一片碎玻璃,在南央愣怔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在他的手臂劃下一刀口子,觸目驚心。


    “快點!”莫南山咬緊牙跟,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隻能以此種激烈的行為來刺激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


    南央嚇得臉色蒼白,她拿著電話又開始撥號,手抖的厲害,讓她第一個號碼就撥錯了,她懊惱的咬著下唇,讓唇瓣留下一排齒痕。


    好半晌,電話才被接通,南央帶著哭腔跟文森說明了這邊的情況。


    文森說他大概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


    掛了電話,南央看著莫南山,他的白色襯衣被汗水浸濕,狼狽的貼在身上,,身體隱隱發抖,他竭力自製的模樣讓南央心口犯疼。


    “莫南山….要不,讓我幫你吧”南央忍不住開口。


    她真的怕文森趕不及,莫南山會死在這裏。


    她不想要他死!也不忍心看他以這種方式控製自己體內的藥性。


    莫南山所有的理智都被她這句話打碎,他撲過去略顯粗魯的將南央壓在沙發上,帶著熱烈的唇狂烈的撕咬著她的嫩唇。


    大手也壓製不住的揉,弄著她的胸,那美妙的觸感,撩,撥著他所有的狂熱。


    南央情難自禁的伸手挽上他的脖子,羞澀的迴應著他。


    兩人在沙發上激烈的擁吻,莫南山稍稍直了點身子,動作迅速的解著自己襯衣扣子,兩人的吻沒有斷開。


    那麽深情的擁吻著,房間裏昏暗曖昧的燈光都在這一刻應景。


    南央仰著頭,仍由莫南山解著她胸衣的暗扣。


    她的身子似乎軟成一灘水,隻能仍由莫南山在這灘水裏狂烈地攪動。


    莫南山解開暗扣,將南央的衣服往上一推,雪白挺立的雙兇暴露在充滿清譽的空氣裏,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南央身子一縮。


    莫南山看著那兩團雪白,上麵猶如鑲嵌著一顆粉色的寶石,散發著引他瘋狂的光澤,喉頭越發緊致幹裂,他閉眼,竭力壓製了身體所散發出的強烈的渴望,他一點點將南央的衣服拉下來,艱難的說:“你現在….出去!不要讓我看見你!出去!”


    最後兩個字完全是吼出來的,這樣的語調將沉淪中的南央驚醒。


    她的雙眼還染著被撩撥起的霧氣,不可置信的看著莫南山:“你說什麽?”


    明明他也那麽想要,為什麽要推開她?


    “出去!”擲地有聲,不容置喙。


    南央咬著唇,從未有過的屈辱充斥著她的感官。


    莫南山故意別開頭不看她,他怕自己再次失控。


    他知道這藥有多猛烈,他怕傷了她。


    他就這樣蜷縮在沙發裏,手裏握著玻璃碎片,咬著牙堅持,意識一點點的渙散。


    南央不懂,不懂為什麽他用自殘的方式控製自己都不願意碰她。


    莫南山渾身燥熱的難受,可是手上的疼痛似乎能刺激他的理智,他就這樣緊緊的握著那碎片,鮮紅的血從他掌心裏溢出來,刺痛了南央的眼和心。


    她是真的想一走了之,在他給她難堪的時候。可是見他這樣子,始終還是放心不下吧,她挪動著腳想上前,卻被莫南山冷喝:“別過來!別靠近我!出去!出去!!”


    他用那雙猩紅的雙眸定定的凝視她,掌心越發用力。


    南央不敢再往前,她急的哭出聲:“莫南山,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不管你心裏愛的那個人是誰,起碼在現在讓我幫幫你吧”


    她看著他滿掌心的血急的跺腳。


    “出去!”莫南山閉緊眼睛,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


    莫南山覺得這半個小時是他生命中最漫長最痛苦的半小時。


    就在和南央僵持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文森大步走了進來。


    他在電話裏已經明白了整件事,這會,他看著莫南山手臂和掌心的血,愣了一秒,迅速的俯身將他扶起。


    而莫南山在看見文森進來的那一瞬,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緩緩的閉起眼睛。


    南央自然沒有錯過莫南山眼裏的那抹輕鬆,心,像是窒息了般難受。


    原來他不讓她幫他,是因為文森?


    文森將莫南山扶起,腳步停在南央麵前語速極快:“南小姐,你別擔心了,先迴去吧,我會好好照顧總裁的”


    然後帶著步伐虛浮的莫南山離開了包間。


    南央傻愣愣的站在那裏,還想著文森的那句話。


    他讓她放心,他說他會好好照顧莫南山?


    怎麽照顧啊?


    南央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此刻竟是如此痛。


    文森將莫南山帶上五樓,他進來時已經在一樓服務台開好了房。


    他徑直將莫南山帶往浴室,浴缸裏也早已經準備好了冰塊。


    莫南山合衣躺在浴缸裏,冷的沁人的冰正在一點點褪去他的燥熱。


    文森拿出醫藥箱開始幫莫南山處理傷口。


    手臂的傷口隻是一道劃痕,傷口並不深,嚴重的是掌心,那裂開的傷口都能看見裏麵的森森白骨。


    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自殘成這樣?


    “明明南小姐就在那裏,為什麽總裁您還要這樣傷害自己呢”文森看著那些傷很是心疼,心疼到喃喃自語,像隻是說給自己聽的。


    “要是我不傷害自己,那麽她就會受傷,這種藥力太厲害了,傷了她我會自責死的,我舍不得”莫南山蒼白幹涸的薄唇裏虛弱的吐出這些字。


    他不想讓南央和他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他也清楚自己在藥力的影響下會是怎樣的瘋狂。


    文森似乎沒想到莫南山會聽到,並且解答他的疑惑,一時忘了手上的動作。


    “再加點冰塊”莫南山斂眸,低低的說。


    文森迴神,看了看滿浴缸的冰塊,有些擔心:“總裁,加多了會不會觸發您的腿傷啊?您要不忍心傷害南小姐,不如…..不如我去給你找個女人吧”


    莫南山猛地抬起眼皮,瞪著文森,眼裏的血絲讓他整個人顯得陰鷙至極:“你敢!”


    文森縮了縮頭。


    南央走在冷清的大街上,腦子一片空白。


    她好傷心啊…..為什麽這麽傷心呢?


    “哭什麽?有什麽好苦的?沒出息!”


    她停下腳步,仰著頭,狠狠的抹掉眼淚,微微哽咽:“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喜歡的是男人嗎?還傻乎乎的以為他對你有感情,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現在被現實這一巴掌打醒了吧?讓你傻,讓你笨”


    習慣還真不是好東西,無論你的意誌力有多麽頑強,它都能慢慢的慢慢的摧垮你,莫南山就是這樣一個人,讓她慢慢習慣他、依賴他,喜歡她。


    那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了莫南山的呢?


    她不知道。


    他本身就是一種蠱啊,仿佛喜歡上他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喜歡就是喜歡,心被牽動,哪裏需要什麽理由?


    從小,她跟著爸爸和爺爺長大,家裏沒有女輩,沒有人教爸爸和爺爺怎樣教育和陪伴一個小女孩。


    他們盡管寵她,可是卻不懂得小女孩是需要母親的陪伴和關愛的。


    世上任何一種愛都比不了母愛,應該那是最溫暖最溫暖的。


    莫南山這樣一個男人,看她的眼神永遠是溫柔的,嘴角帶著動人的淺淺笑意,縱容她的脾氣,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嗬護和陪伴,讓她情不自禁的就動了心。


    可是現在,她沒法承受他喜歡男人這樣一個事實。


    她隻有一想到此刻莫南山和文森在床上翻滾,莫南山像剛才吻她那樣熱烈的吻著文森,她的心就像被人拿著鐵鍬,鍬的鮮血直流,痛不欲生。


    不知道是怎麽迴到南家別墅的,她丟了魂一樣的樣子讓胡曉紅嚇得麵色蒼白。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她抖著聲音問,又伸頭看了看南央的身後:“莫先生呢?沒跟你一起迴來嗎?”


    南央本來失魂落魄的麵無表情,卻聽到‘莫先生’三個字似一下子崩潰了,她抱著胡曉紅。痛哭。


    胡曉紅被她這樣子嚇得三魂丟了七魄:“這…..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嘛。你別嚇我呀小姐”


    南央像是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訴說委屈的人,抱著胡曉紅失聲痛哭:“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她嘴裏重複著這句話。


    胡曉紅張著嘴愣了愣,莫先生怎麽可能不要南小姐?


    打死她都不相信,以前跟在莫先生身邊,感覺他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可是,和南小姐在一起後,她才覺得莫先生像個真正的人,有血有肉有情緒的凡人。


    “不會的,不會的,莫先生那麽喜歡南小姐,怎麽會不要你呢,要的要的,你別哭啊,有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嘛,別哭了別哭了啊”她眼含心疼的拍著南央的背,細聲安慰。


    南央漸漸平複了情緒,在胡曉紅的悉心陪同下,洗了澡,才睡下。


    南央身心俱疲,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黑夜之所以讓人恐懼,是因為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陰謀…..


    黑暗陰冷的牆角


    “少爺,繞了我吧,雖然事情辦砸了,可是我絕對不敢說出去一個字!”一名男子卑躬屈膝的跪在牆角,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


    “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隻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男子的聲音涼薄。


    一聲槍響,驚動了整個黑夜……..


    次日


    豪華的套房裏傳來一陣激烈的討論聲:


    “我覺得這樣子不行,他必須去美國,去找他當年的主治醫生,如果情況樂觀應該還可以祛除他腿上的疤痕”沈易的聲音帶著重重的憂慮。


    “他腿上的傷不是好了嗎?怎麽現在還會變得這麽嚴重?”時彥北的聲音。


    “你試試一整晚躺在冰塊裏睡一覺試試?隻能去美國找喬葉,他的腿疾犯了,我怕遲一點他後半輩子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沈易氣唿唿的聲音。


    “我說他這人也是啊,怕傷了南央,竟然自殘成這樣,前半輩子,我還以為他要孤家寡人的過個幾十年呢”時彥北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犯的嚴重錯誤。


    莫南山有今天完全敗他所賜。


    “好了,不說了,我先去安排,馬上就走”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南央”細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文森走進,俯下身:“總裁,您說什麽?”


    “南央呢?”莫南山的眼眸半斂,氣若遊絲。


    昨晚想必把她嚇壞了,他醒來第一念頭就是她還好嗎?有沒有被嚇到?


    他記得她當時對他說‘莫南山,讓我幫你吧’,那樣絕然的語氣,他差點就忍不住要了她。


    可是,他不能…….


    動了動,身體傳來的異樣讓他渾身一震:“為什麽我的腿動不了?”


    沈易歎了一口氣:“你的腿傷複發了,需要去美國一段時間”


    接下來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文森,把電話給我”莫南山吩咐。


    文森看了沈易一眼,才摸出手機。


    莫南山雙腿不能動彈,躺在床上翻著南央的電話。


    那頭的南央還在睡覺,聽到手機鈴聲,慵懶的做起來,秀眸惺忪。


    拿過床頭的手機,一看,竟是文森的來電,猶豫了幾秒才接起:“喂”聲音嘶啞。


    “聲音怎麽這樣?感冒了嗎?”電話那頭莫南山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慵懶。


    南央立即睜大眼睛,聽著電話裏那氣若遊絲的聲音,不禁擔心:“莫南山?是你嗎?你怎麽樣了?現在在哪裏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焦急的心態,完全忘了昨晚是誰讓她如此傷心欲絕。


    她現在隻是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好不好?畢竟昨晚他那失控的樣子嚇壞了她。


    “我很好,你不用過來,我有事要去一趟美國,你好好的在家等我迴來”頓了頓,他又說:“我很快就迴來”


    南央愣了一下,有點擔心的問:“為什麽這麽突然要去美國?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事,那邊的分公司出了點事,我要過去看看,南央……”莫南山稍稍沉默了一下:“南央,等我迴來”


    一遍又一遍的叮囑,讓南央的心,莫名一緊:“好,我等你迴來,我一定等你迴來!”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南央垮著肩膀看著窗外的梧桐樹失神。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南央都很忙,忙著向各部門遞交質檢報告,忙著新產品上市,忙著宣傳…..


    文森留在南山市繼續協助她,她對文森的態度似乎沒有之前那般熱絡,隨時都賞他一副冰山臉。


    起先,文森也納悶,自己怎麽惹她不高興?


    直到之後發生的一切詭異的事…..


    南央坐在辦公桌前,第n次摸出電話。


    失落的看著屏幕,沒有未接來電…..沒有未接來電。


    莫南山都走了一個禮拜了,就隻有才到美國的時候來了兩通電話,而後,影訊全無,連文森都不知道他的消息。


    南央靠在椅背上,吐了一口氣,聽到敲門聲,緩緩的睜開眼:“進來”


    文森走進來,手裏拿著一疊文件:“南小姐,這個是盛世百貨的入駐合同,您看看,要是沒問題我們就和他們簽約了,這個禮拜我們的產品就能入駐盛世集團旗下的所有商場了”


    “嗯”南央接過文件,看到仔細,完成沒發現文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文森已經麵對這樣冷冰冰的南央一個禮拜了,知道她誤會了他和莫南山的關係想要解釋。


    “還有事?”南央抬起頭,皺著眉頭看著文森。


    她以前怎麽不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如此之醜?


    文森看她這幅嫌棄的樣子,有點傷心了:“南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


    南央心事被窺探,有點心虛,眼神閃了一下才說:“為什麽這樣說?”


    “因為我覺得這個禮拜南小姐對我似乎很有意見?”


    “沒有啊,你工作很認真,能力也很棒,對我的幫助不小,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呢,怎麽會對你有意見,你誤會了”南央看了他一眼,才埋頭繼續看手裏的合同,冷淡的迴答。


    “南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和總裁之間的關係,其實…..”


    文森開口解釋,南央有點急眼的打斷:“文森,我不想和你討論工作以外的事!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你和莫南山之間的關係,你出去吧,我要看合同”


    疏離的態度有些傷人,文森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


    南央覺得自己真的是要瘋了,莫南山走了一個禮拜,她竟然想了他一個禮拜?天天過得寢食難安。


    明知道他喜歡男人,自己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淪陷。


    這些天,一想到他竟然和文森有那麽一晚,她就腦仁疼,天天看著文森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自己那種瘋狂的妒恨日益滋生。


    南央覺得以前那個恣意妄為胡作非為的南央又迴來了。


    所以在文森第二次進來送文件的時候,南央冷冷的開口:“去給我買一杯摩卡,我要二環巴西路108號的那家”


    文森有點不明所以,看著她麵前那杯還沒喝完的咖啡,終還是點頭答應。


    一個小時後,文森終於迴來了。


    “怎麽去那麽久?”南央看著氣喘籲籲的文森,臉上是大寫的怒。


    “……..二環堵車啊”文森膽寒的提著咖啡輕輕的放在辦公桌上,生怕弄出一點響動,這姑奶奶會將咖啡潑到他身上。


    買杯咖啡要去一環,堵死他了。


    他這幾天明顯的感覺到,南央在針對他!


    南央瞟了他一眼,看到他委屈的樣子,心裏覺得痛快極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噗——”她抬起眸子,怒火衝天的吼道:“為什麽是冷的?”


    文森呆滯了,他打包的時候忘記要保溫了。


    “那…..那怎麽辦?不然我再去買?”文森汗顏,他真的真的不想去,堵車啊,寸步難行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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