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天彈了彈煙灰,緩緩吐出一陣煙霧後,淡淡地說道:“要我說,你們心太軟了,對付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就得采用一些非常手段,你越是跟人客氣,他就越不把你們給放在眼裏,加上他是大使館的特助,自詡有外交豁免權,覺得我們軍方的人不敢對他怎麽樣,他是有恃無恐。若是他把一切都給交代了,那麽他的罪名就落實了,就算是大使館的特助,也是享受不到外交豁免權的,所以啊,在這樣的情況,他肯定會死磕到底,絕對不會跟你們合作的。”


    盧勇峰點點頭,風淩天說的沒錯,那個山本一郎的確是這個心思,覺得他們軍人不敢對他怎麽樣,大大咧咧地坐在那裏,一點也沒把他們給放在眼裏。而他們幾個人,看到山本一郎的那囂張跋扈姿態,氣不打一處來,可就是沒有法子去處理山本一郎。盧勇峰他們幾個人是軍人出身,說到行軍打仗,那是他們的強項,再怎麽厲害的強敵,他們都不會畏懼。可要說到這種與人打交道的事,那他們明顯是不如別人的。正是這樣,他們幾個人才會被山本一郎給甩的團團轉。


    盧勇峰苦笑道:“所以,才要把風少給請來。首長說了,要說到對付這種冥頑不靈的人,我們一百個也抵不上風少。”


    風淩天歎道:“陳老這是先給我甜頭吃,然後呢,讓我好好地做事。算了,走吧,先看看我們的當事人。”在盧勇峰的帶領下,進入那棟大樓,隨即,穿過層層的檢查,來到了一個審訊室,盧勇峰推開審訊室的大門,風淩天就看到那個山本一郎高傲地坐在那裏。顯然,他的傷沒有,臉色還是蒼白,連嘴角上的血跡都沒有擦掉。山本一郎聽到響聲,忍不住的抬起頭看到風淩天和盧勇峰二人走了進來,那些隨後跟進來的大校都一個個站在外麵。山本一郎一看到風淩天,本是平靜的眼神露出絲絲恐懼,似乎對風淩天是頗有忌諱的。


    風淩天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盧勇峰坐在風淩天的旁邊,風淩天把一包煙放在審訊桌上,先不去問山本一郎什麽,隻是點上一根香煙後,自顧自地看這幾天的審訊結果。一時之間,整個審訊室安靜的又點可怕,連細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聲響。山本一郎原以為風淩天等人進來,會跟上一次一樣霹靂巴拉地警告他一番,而後,再來詢問他的。但哪想到,風淩天一進了審訊室,靜靜地不說一句話,隻是慢慢地翻閱審訊的資料。這一點連盧勇峰也不解,他不明白風淩天為什麽到現在都不開始。


    過了半個小時,風淩天終於看完了要看的資料,又抽出根煙點上,緩緩吐出一陣煙霧後,微笑地看著山本一郎,淡淡地說道:“你叫山本一郎,是山本家族的重要成員,是不是?”


    “對,我就是山本一郎,是山本家族的人。”山本一郎顯然對風淩天頗有顧忌,言語之間非常小心,深怕一句話說錯了,會把風淩天給激怒。


    風淩天點點頭,道:“山本家族是一個很古老的古武家族,家族裏出現過許多地級以上的強者。但這些都不過是昔日的輝煌,如今的山本家族,還有昔日的輝煌和成就嗎?恐怕你們家族裏,可以找出幾個玄級高手都已經非常困難了,更別說地級強者,天級強者。”緩緩吐出一陣煙霧後,在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一臉冰冷地看著山本一郎,眼瞳的深處還冒出一股冰冷的殺氣來,看的山本一郎從心底冷到心頭。


    山本一郎雖然心裏很害怕,但他還是嘴硬道:“那又怎麽樣?我還是大使館的特別助理呢,你們要是動了我,我們的大使館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風淩天道:“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們事情就好說的多了,你仗著的無非是你是大使館的特別助理,享有什麽外交豁免權的,但是,在我這裏,隻有一種人,那就是敵人,對待敵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所以,不要拿什麽外交豁免權糊弄我,我這個人麽,不是個聰明的人,但要糊弄我,卻不是那麽簡單的事。”站了起來,拿著煙灰缸抽著煙來到山本一郎麵前。


    風淩天微笑地說道:“山本先生,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訴你,你說與不說,我都會調查出來,隻不過是多浪費一點時間而已。可你,卻要為你的秘密付出沉重代價來。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敢!!!”山本一郎勃然大怒,他從風淩天冰冷的氣息裏感受到風淩天那淩厲的殺氣,心裏害怕,聲色懼怕道。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風淩天轉身走了迴去,把煙灰缸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個裝銀針的袋子,鋪展開來。盧勇峰不解風淩天想要幹什麽,忍不住的問道:“風少,你這是幹什麽呢?”


    風淩天微笑道:“既然他不想舒服滴說,那好啊,我就讓他先嚐嚐痛苦的滋味。盧軍長,對付這樣的人,就要這樣,不用跟他客氣,你一跟他客氣,他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好糊弄的。人麽,尤其是像他這樣的人,總是喜歡犯賤,沒有辦法,他有這個需求,那我自然是要去滿足他的。”說著,抽出一根銀針來到山本一郎麵前。盧勇峰害怕風淩天不知輕重會弄出人命,急忙走到風淩天身邊,把風淩天拉到一邊輕聲說道:“風少,不要把動靜鬧的太大,大使館的人一個小時後會來提人,要是被他們看到山本一郎狼狽樣子,我們許多事就說不清楚了。”


    風淩天道:“原來大使館要來提人了,你們審問不出什麽,怕山本一郎被大使館帶走,你們會有麻煩,所以才會想到請我過來啊!”盧勇峰被風淩天說出背後隱情,臉一紅,嗬嗬訕笑道:“那說明首長是信任你的。”


    風淩天搖搖頭,道:“這種信任還是少來點比較好,我這個人嘛,比較散漫,猛然讓我做太多的事,我會不習慣的。”看了看盧勇峰一眼,微笑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要了他的命,要是殺了他,那我們之前的行動就毫無價值可言了。”


    盧勇峰見風淩天這麽說,就放心不少。風淩天拿著銀針來到山本一郎身邊,山本一郎害怕了,驚恐地說道:“你想幹什麽,我------”


    “你是大使館的特別助裏麽,我知道,你不用一直跟我強調的。事實上,我今天心情不錯,才懶的與你們計較,惹的老子不高興,什麽大使館不大使館,我照樣讓你活不了。”風淩天嘴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不過,這一次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這一根銀針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卻會讓你享受天地間最痛苦的折磨。”


    “不要。”山本一郎剛叫出聲來,風淩天眼明手快,手中的銀針一下子刺進山本一郎的頭頂,隨後,手中的另外幾根銀針如閃電般地刺進山本一郎上身的幾大穴道,霎時,山本一郎本是紅潤的臉龐變的蒼白無比,整張臉誇張地扭曲在一起,顯得無比的痛苦,嘴巴張的挺大,卻一個字也叫不出來。人本來是坐在椅子上,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地癱軟在地上,不斷地扭動身子,仿佛周身給予了他莫大的痛苦。


    “他,他不會死吧!?”盧勇峰看到山本一郎的樣子,著急地問道。


    “他要是死了,你找我算賬。”風淩天微微一笑,這是他從一本古老的中醫古籍裏看到的手法,在於把人的身體幾大穴道給封閉主,讓血氣進入不了大腦表層,如此一來,大腦表層會因為沒有血氣,直接衝擊大腦神經。那一波一波的衝擊,猶如無數道細針,針針紮在人的痛感神經上,意誌再堅定的人,也是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人的痛感神經都遭受到攻擊,那種痛苦是由內到外的刺痛,好像墜入無邊的阿修羅地獄。


    盧勇峰還是不放心,想去查看下山本一郎的樣子,風淩天拉住盧勇峰離開審訊室。二人來到審訊室外的大門,風淩天抽出根煙丟給盧勇峰,隨後,自己點上一根,緩緩吐出一陣的煙霧,見盧勇峰一臉擔心的樣子,忍不住的笑道:“盧軍長,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盧勇峰沒好氣地白了風淩天一眼,道:“你當然是沉的住氣了,要是出一點點事,首長會說不清楚的。那些人狗娘養的人,個個都是白眼狼。”


    風淩天摸了摸鼻子,吐出一陣煙霧後,淡淡道:“有什麽好怕的,他們要是不服氣,那就打到他們服氣,對付這些小人,好言相勸隻會助長囂張氣焰,隻能用鐵和血來教訓他們,好讓他們學乖一點。”


    盧勇峰歎道:“誰不想隨心所欲呢,可事情往往沒有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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