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架,為什麽受傷的是我?


    葉長天氣憤不過,自己已經躲得遠遠地看戲了,為啥還要欺負自己?


    舞台那麽大,你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不要與我互動行不行……


    要待在自己的舞台上,不要跳戲,虧了還是兩個巔峰強者,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完全不把自己當戲子。


    葉長天罵了一嗓子,世界清淨多了。


    “真是欠,罵一頓才知道改。”


    葉長天氣不過,踢了一腳一旁的巨傀,硌得腳疼,鬱悶地葉長天準備將這個大塊頭帶走,耀金石可是好東西啊,這一座小山一般的巨傀,賣出去估計能值幾個億。


    這都成山了,還算什麽稀有金屬?


    拿走典賣了去,反正靈石這個東西是硬通貨,把家底打好,以後敗家也能多敗幾年。


    落天成與落天涯在空中巔峰一戰,威力之大,震古爍今,戰鬥之猛,鬼神辟易,精彩絕倫,舉世無雙。


    葉長天讚歎了兩嗓子之後,就開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堂而皇之,搬東搬西,滿頭大汗,大笑三聲。


    十二個殘缺的巨人全被都被葉長天扔到了扶桑空間,看得遠處的落天涯一愣一愣地,不由地嘀咕著,這需要多大強大的神魂,這一個可都是百萬噸級別的,你丫得吃什麽藥了,能有這麽大的本事搬走?


    最主要的是,這東西你都放哪裏去了?這需要多大的空間法寶啊,雖然說你有滄瀾仙府吧,那東西不是在天門嗎?再說也沒見你用什麽空間法寶啊。


    葉長天伸著懶腰,抹了抹汗水,這幾天沒忙啊,咋還腰酸背痛了,難道說是前段時間調動空間河流留下的後遺症?


    嗯,一定是的。


    葉長天走了兩步,看著那一道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如果大一點,應該可以稱深淵了,傀神子等人也不見了蹤影,這裏的結界似乎也沒有了,那些蝦兵蟹將也不見了,這讓葉長天感覺有些吃驚。


    老大都欺負了,這些當小弟的咋都不見了影子。


    雖然說這種級別的戰鬥你們參與不了吧,但好歹可以搖旗呐喊,助助聲威嘛,事到臨頭都跑個幹淨,這算啥?


    “這是有組織的撤退啊。”


    葉長天神魂一掃,發現原本的帝仙閣不見了,包括那四座無法進入的建築也不見了,這是典型的“打好包袱,走為上計”,這撤退也太犀利了一些。


    葉長天眯著眼,總感覺不對勁,誰會在勝負未分之前就撤退,這算什麽?一個老巢都是經營了無數年的存在,輕易放棄,明顯是不符合邏輯的。


    可傀神子不見了,其他的高手也不見了,這就有些詭異了。


    葉長天的神魂搜遍了周圍,就連牛頭鬼等人都不見了,隻有空的房間。


    葉長天坐在一處大石上,看位置這裏應該是峽穀一側的山,結果現在隻剩下破石頭了,還好,落天成與鬼帝的修為都不錯,開山裂石都很有規律,沒有多少棱角,很是平整。


    葉長天摸著光滑的石頭,暗暗猜想,如果把這兩個家夥賣到山上開礦去,是不是能賺大錢?


    可能是感知到了葉長天“販賣”勞動力的邪惡想法,落天成與落天涯的殘影全部都消失了,唯有一道影,對掌在長空。


    黑色的法神撕裂了長空,掀起的狂風猶如秋風卷落葉之勢,浩遠去,無數森木折斷,遠處的長空上飛翔的古鳳更是直接跌落。


    葉長天看著那頭朝下極速下墜的笨鳥,心中默哀,這家夥不死估計都難,看方向,那裏是一片沼澤,裏麵有不少可怕的家夥,起碼自己是不敢惹的。


    對掌之後,落天涯與落天成的影同時後退,而後又化作一條殘影,驟然交鋒在一起,鬼帝一柄長劍,落天一柄直刀。


    “兩件靈器!”


    葉長天看著那被猶如無數閃電劈開的空間,再看天空,世界宛若被劈開了兩半,黑雲塌陷滾滾。


    叮!


    一聲金鳴傳之後,空中的激戰再度上演,這一次是法寶與法術的雙對決!


    葉長天目不轉睛地看著空中的戰鬥,鬼帝的堂正與決然,落天成的狠與毒辣,都在招式之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一個人所處的位置,決定著他的處事方式。


    鬼帝久居高位,是為鬼蜮第一人,做事果決,行事堂正,就連戰鬥也顯得頗有“君子”風采,一招一式,進退有據,攻防兼備。


    再看落天成,飲恨落敗之後隻能隱居於峽穀之內,心懷仇恨,招式自有狠厲與毒,處處致命,不惜代價,以殺為主,不重防護。


    “都說格決定命運,果然如此啊。”


    葉長天感歎著。


    戰鬥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遠處出現了不少鳥人,葉長天真想把蘇馨喊出來問問是不是她的近親,但想想後果還是算了


    。


    在兩人戰鬥持續了兩個時辰之後,天凰族的人紛紛退走了,不走也不行,挨太近了會被打死,挨太遠了沒辦法顯示自己對這片區域的統治權。


    天凰族的人走了沒多久,一個風韻女子便出現在了葉長天不遠處,似乎和葉長天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天空的這場戲,掃了一眼葉長天,主動搭訕道:“你看出什麽來了?”


    葉長天迴頭看了一眼女子,眼皮微微一跳。


    女子芳華魅豔,瓜子臉,柳葉眉,雙眸如鳳,顏如朝華,瓊鼻可,紅唇豔若滴,一頭暗紅色的頭發編織為細細的邊子垂在後與肩前,材高挑,曲線玲瓏,前凸後翹,渾上下充滿了一種人的成熟氣息,尤其是穿了一粉紅色的吊帶裙衣,腰間黃色絲帶係,更顯姿感。


    讓葉長天吃驚的並非是女子的成熟與魅惑,而是那行動之間毫無靈力波動的修為。


    一個能輕易走至自己邊而自己幾乎無法察覺的家夥,這樣的人怎麽都不可能是一般人!


    葉長天對女子禮貌一笑,迴頭繼續看空中的大戰,手指暗暗掐著結印防備著,輕聲說道:“我看到了玄靈的巔峰。”


    女子掩麵咯咯一笑,指了指天空上的鬼帝與落天成,說道:“玄靈的巔峰?不,他們還差一些吧。”


    葉長天嘴角一抽,目光警惕更甚,緩緩轉過頭,看著女子說道:“一座山如果不承認另一座山是巔峰,隻有一種可能,這座山,高於那座山。否則,便是妄語癡言。鳳姑娘,以為如何?”


    女子聽聞“鳳姑娘”三字之後,頓時莞爾,輕靈說道:“站在巔峰看玄靈,玄靈皆是小人。葉公子,這迴答,你可滿意?”


    葉長天凝重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敢說“玄靈皆是小人”這樣的話,隻有比鬼帝更強大的存在!


    誰還能比鬼帝更強?


    聖地聖主東方悠然?大海神邸的海皇海無波?五大豪門的始祖?


    亦或是,龍皇,鳳祖!


    鑒於這裏本就是天凰族的地盤,而又能說出如此豪言之人,眼前之人的份,似乎並不難猜測。


    葉長天暗暗布置看來一層空間疊嶂,凝重地說道:“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本就是一種境界,用境界來罵人的女子,可不多見。不知姑娘如何稱唿?”


    女子輕啟朱唇:“流火。”


    葉長天笑道:“天上初流火,人間乍變秋。看來姑娘出生於七月。”


    鳳流火笑得很開心,說道:“七月嗎?時間太過久遠,我已經記不清楚了。葉公子,你不呆在家裏,跑到這裏來,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


    葉長天無奈地指了指落天成,推脫道:“你要怪我,還不如怪他,我想走,他都不願意,最後沒辦法,有人看不慣這種行為,三觀不合,然後就打起來了。”


    一陣銀鈴的笑聲之後,流火與葉長天的距離更近了,葉長天看似毫無動靜,卻一直戒備著。


    流火目光純澈地看著葉長天,輕聲說道:“如此說來,他們之所以打起來,完全是因為不想讓葉公子離開這裏嘍。”


    “也不完全是。”


    葉長天見流火不再走過來,反而坐了下來,放鬆了一絲,解釋道:“是因為落天成請了一個人,我不請自來,結果發現落天成沒準備我的飯,我不開心就罵了幾句,然後他就生氣了,派了幾個人打了我一頓,我打不過,這才喊了幫手。這件事告訴我們,招待客人要準備好了再請客,否則,很容易引起矛盾的。”


    流火點頭,笑道:“原來都是接客惹的禍……”


    葉長天結巴了起來,喊道:“接,接客?”


    流火眉眼一笑,說道:“是待客,待客不周……”


    葉長天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這什麽跟什麽,接客和待客差差別可大了,關係著守問題,不能不區分……


    流火似乎想到了什麽,對葉長天輕聲說道:“既然葉公子認為這裏的飯菜不和胃口,要不要換個地方再吃一頓?流火那裏,可是準備的很周到的。”


    葉長天眼神一寒,這個恐怖的女人,是什麽意思?心思一轉後,婉拒道:“流火姑娘,我葉長天不習慣與陌生人一起吃飯,何況我們這才第一次見麵,您又是接客,又是招待飯菜的,我怕啊……”


    “葉公子怕什麽,流火還能吃了你不成?”


    流火嫣然一笑,手輕輕盤著辮子。


    葉長天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能。”


    流火起,咯咯笑著說道:“看來我的邀請你是不打算接受了?”


    葉長天微微搖頭,說道:“如果姑娘讓我去吃飯,我很是樂意的。可如果是在吃飯之餘舉辦什麽運動項目的話,恕我不能從命……”


    流火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當真隻是一頓飯。”


    葉長天抬頭看了看天上大戰的


    落天成與落天涯,這兩個家夥估計還能玩上一段時間,自己也閑著沒事,坐著也是坐著,不妨多活動下吧。


    “若隻是一頓飯的話,我請你吧。”


    葉長天認真地說道。


    流火有些意外,旋即問道:“你請我?嗬嗬,你拿什麽請我?你請我到哪裏去?”


    葉長天打了個響指,一個燒烤架便出現在了前,還有一些滋滋冒油,香氣四溢。


    葉長天不知道臉紅得對流火說道:“你看,我都準備好了,就在這裏吃吧。”


    扶桑空間中,蘇馨與寧小雪一起跳了起來,一個大罵一個大喊,一點都不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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