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01 22:03:46~2020-02-02 21:04: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青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8章 秦家酒樓往西南十餘裏的一處二層小樓。 其中兩個人麵對麵坐在窗邊靜靜的看著從酒樓出來的邵澤和顧餘。 二層小樓位於京城最繁華的地界。 單單看能夠開在魏國第一皇商旁邊,就知道這處外表看起來僅僅用普通木頭搭建的小樓, 其實內裏大有乾坤。 小樓二層屋內一人穿著藍色錦袍渾身貴氣年約十三的少年和穿著著普通衣袍的中年男子相對而坐。 此時的少年顯然是尚未封王的五皇子。 嘴角咧開笑的見牙不見眼:“舅舅的計策著實好的很, 我這四哥也不知道如何入了父皇的眼了最近可是風光的很。” 孔熙右手摩擦著手中的茶盞, 並未迴答外甥的話。 眉頭緊促, 望著邵澤旁邊的一人:“那人你可知是誰?” 邵華順著舅舅的視線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邵澤身邊的顧餘,眼睛刹那間眯起細細打量了一番。 他剛剛倒是沒有注意到他, 隻是顧餘怎麽和邵澤這麽一個人混在了一起? “這人是父皇身邊的貼身太監, 名喚顧餘。” 顧餘。 原來他就是顧餘, 孔熙想著前幾天父親囑咐他的話語。 這個顧餘能夠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從一個最低級的掃灑太監升到現在顯然是背後有人。 根據他的情報得知顧餘原先是皇後宮中的人且跟太子關係也緊密。 看著樓下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抬頭相視一笑, 彼此並肩而走那樣子分明就是多年的好友了。 看來他們都小瞧了邵澤。竟然能夠把這麽一人推到如今的禦前。 孔熙自嘲的笑了一聲,盯著自家的外甥,囑咐道:“你迴去之後好好打聽一下那個顧餘, 他不簡單。” 邵華麵色一整,小臉上笑意一收嚴肅的點了點頭。 想起來他出宮二哥囑咐的話, 現在顯然不適合跟舅舅提起了。 那事情如果牽扯進自家的母家後果不可設想。 孔熙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茶水:“這次的事情你應當是沒有什麽大礙,但是要提醒你母妃後宮中怕是皇後會有一些動作。” 邵華疑惑不解:“皇後?” 孔熙沉穩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杯子中飄散出來的茶香混合著他的聲音, 使得人聽起來就有一種無端端的信服之感: “這次太子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皇後為了自家兒子洗脫嫌疑必定會用另一件事情轉移視線。” 而皇後最好的目標就是現在沒有踏入朝堂無任何勢力的自家外甥。 與外界都在緊張籌謀的眾人不同, 宣王府上則是琴聲陣陣,仿佛讓人置身於世外桃源。 亭子中盤膝端坐著個身穿月白色的少年公子, 兩隻骨節分明的手正在撫琴。 星月相映下,隻見他目如朗星,唇紅齒白, 嘴角含著溫柔的笑意。 行動之間讓人無端端屏住唿吸生怕唐突了這麽一位貴公子。 今夜的他全身上下,看來一塵不染,竟似九天之上垂雲而下,下凡曆劫的仙人。 縱然令曆史上的四大美男子複生,恐怕也黯然失色。 琴聲叮咚,妙韻天成,琴中蘊含著喜悅以及主人的藏在心底的野心報複。 “你是說太子打算對付成王和五皇子了?” 心腹眼神不敢再看亭子中的主子,彎腰恭敬的迴答:“是。根據得到的消息是這樣的。我們要不要幫助魏王一把。” 幫助嗎? 邵期揚起嘴角笑了一聲,眼神專注到看著古琴上一根根琴弦: “我們自然是要幫助一把了,送去消息。皇後明天宴請四妃,宴會上將會上演一出大戲。” “是。” 邵期雙手快速的運動,琴聲越來越密集,速度越來越快。 快到你隻能看清楚琴上的那雙手的殘影,隨著錚的一聲,一曲終了。 邵期站起身雙手背後望著府中的湖水,聲音平靜:“段業那邊傳來消息了嗎?” “是。” 心腹頓了頓,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段督主說這就是主子要的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 “隻要混入香爐之中不出十天此人必會癡傻,最終變得瘋瘋癲癲口不能言。” 馮世上前走了幾步小心翼翼的接過黑衣人手中的布包彎腰遞給了邵期。 邵期眼神戲謔的看著手中的東西,右手輕柔的撫摸著布包: “這東西本應該在太子大婚時借著成王的手便使他問世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是拖到了現在。” 邵期搖了搖頭,轉身遞給身後站著的馮世。 聲音中含著憐憫:“那這次就借著皇後的手下給一宮的四妃吧。” “是。” 馮世望著心腹消失在視野裏的身影,眉頭皺的緊緊:“殿下,那天莊妃娘娘也會出席宴會。這要是對娘娘有個什麽好歹......” 邵期複又跪坐在琴之前:“母妃她自幼對毒物敏感,且我已經讓段業把抑製的藥包交給了母妃應當無礙的。” 馮世聞言吊著的一顆心落地。 自家的主子從小就聰明絕頂,奈何那會兒娘娘還沒有成為妃位隻得讓主子藏拙,這一藏就是現在。 外界都說主子寄情山水,性格溫和單純,最是和善不過的人。 隻有他這種伺候在身旁的人才知道主子心機計謀有多麽的出眾。 “那這次太子府中的無頭屍體案件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麽?” 邵期抬眼瞅了一眼馮世,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無奈。 右手撫摸著琴弦,把整件事情掰碎了講出來:“無頭屍體案件其實已經可以結案了。” “我那位父皇全程都知道這一切全是太子一人弄出來的風波。但是恐怕會秘而不宣,畢竟現在江家還動不得。” 左手嗡的彈了一聲:“至於邵澤,就看他們是想要就這麽草草的結案,還是引而不發來一擊即中再結案了。” ...... 顧餘詫異的提高音量的看著邵澤:“你是說讓我先去迴複皇上,你就不去了?” 邵澤站在一處街角的陰影角落,這個角落外邊堆放著一排排的稻草。 他們兩個人麵對麵的站在這麽一個角落裏已經對峙了半個時辰了。 街角遠離人聲鼎沸的街道,此刻顯得更加的寂靜隻能夠聽到彼此心跳聲。 他的眼神極好能夠看清楚顧餘臉上並不情願拋棄他獨自領功。 牆頭突然落下一隻鳥,邵澤瞥了一眼無奈的一歎氣:“我這次跟皇上請旨意就是說我好奇想來看看的,並不是破案的。” “你是破案的主官員隻不過那些人都忽略了你。” 顧餘聞言一噎,他知道他不應該強迫邵澤一起領功。 可是這事情確實是邵澤幫忙的,要不然他不能這麽快的分析出來。 “嚴旬我們不查了嗎?你不是說他有問題?” 邵澤背靠在牆上,姿態悠閑:“查不查的都行,是貓還是老鼠總是會露出尾巴的。” 眼神準確的無誤的盯著顧餘的眼睛,聲音平緩:“案件到這裏就已經結束了。” “就如你分析的那樣有兩方人馬。這個案件牽扯的甚是廣泛,光憑借我們兩個是不能打倒任何一個人的。” 邵澤往前踏了一步,拍了拍顧餘的肩膀:“凡事不可心慌意亂,不可一口吞下不符合你胃口的東西。得饒人處且饒人,方是上策。” 顧餘嗓子發啞,想說什麽又默默的咽了下去,沉默的盯著邵澤。 邵澤看的分明,好笑的搖頭:“我知道你想要把太子壓下去,可是你要知道太子背後是江家,隻要江家不倒下我們不可能弄的下去太子。” “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勢力,宮中人心複雜我又多年一個人。現在每走一步都無異於走在懸崖峭壁邊,不得不慎重。” 顧餘重重的點頭,是他心急了。 他想快速的把太子弄下去,這個人惡心了他好久了。 體內的毒素要不是皇上定期給他解藥恐怕現在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迴了。 是太子把他變成了一輩子隻能依靠藥物的人,不可謂不恨。 “是我莽撞了,知道了。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們兵分兩路,就讓這個案件徹底的封鎖。” 顧餘想通之後連夜趕在宮中下鑰之前最後一刻踏入了皇宮,事情趕早不趕晚。 既然他們已經決定讓這個案件結束那麽就要乘著今天弄完。 寢宮中邵桀斜斜的躺在床榻之上等著今晚翻牌子的美人到來。 今天他逛後宮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從前並沒有看見的美人。 根據了解這個美人乃是周邊小國獻上的,他那會兒就匆匆看了一眼就忘到了腦後。 今天想來他是錯過美好的豔-遇,真是太不應該了。 一小太監貓著腰踏著腳步聲快速的走進來:“皇上,顧公公求見。” 顧餘?他怎麽這麽個時候來了,莫非是得了段業那人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