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們係統不提供這些。我們是高級係統呢。] 顧餘現在已經無力吐槽:“……那麽請問高級在哪裏?” [宿主,我們係統提供治療好您的身體,提供各種各樣的書籍以及視頻教學。這些還不夠嗎?] 顧餘虛弱的動了動唇角:“不管你們提供什麽,我身體這個定-時-炸-彈怎麽辦?” [宿主,這個到時候也會有解藥的。] 顧餘目光一亮:“在哪裏?” [隻要您幫助邵澤登上皇位,皇上會知道的更多一些。] 顧餘渾身力氣一泄,嗬嗬冷笑一聲:“騙鬼呢。罷了,這不是還有人救我,我知足了。” [宿主,這次邵澤應該就會完全信任你了吧?] 顧餘搖搖頭:“不會。” [那為什麽會救您?] 顧餘嘴角詭異的笑了一下:“就跟你養了一隻寵物。” “寵物生病了隻要是還有同情心的人類都會救一下,以彰顯人類高高在上的好形象。” 是啊,邵澤也是這樣的。 邵澤恐怕這是已經允許他隨意靠近了,隻不過是逗貓逗狗的那種靠近,並不是拿他當個人。 [那,宿主打算接下來怎麽辦?] 顧餘笑了一聲:“能怎麽辦,等我好了繼續完成任務了。” 這次他中途被解了藥性,更加肯定皇後一家子殘暴的性子。 這樣的人隻能順著心意伺候,否則會萬劫不複。 他觀察了一下現在見過的所有皇子,大皇子好色殘暴,這樣的人上位會造成什麽他不敢保證。 二皇子衝動的性子,恐怕會造禍事。 三皇子沒見過,但是書中說這是心智最高的皇子了。 五皇子看著挺安靜的,小孩子一個…… 這麽看來就是邵澤和那位三皇子最符合了。 但是邵澤從小吃苦長大,想必登上皇位之後會善待百姓。 隻要他好好的護著邵澤,不作死。 “統兒,接下來的劇情是什麽了?” [宿主,接下來的劇情比較重要,是皇太後的壽宴。] 顧餘一挑眉:“壽宴,這個挺好。是時候讓腿兒出去見人了。要不然都成家養的了。” 桓王府中邵弘詫異的聽著手下的稟告,眼睛瞪著大大的: “你說什麽?母後就這麽讓公主抬走了顧餘?” “是。” 邵弘麵色更加的蒼白了,一拍桌子:“胡鬧。那藥物都是秘密從暗衛營買的,這下宮中弄出這麽一出父皇豈不是什麽都知道了?” 手下人抿嘴不敢接話,這話怎麽接都是死。 “備車,本王要進宮。” 手下人快速的抬起頭:“可是王爺,現在宮門已經落鎖了。” 邵弘頹然的坐迴椅子上:“完了完了,明天鐵定父皇會找我算賬。” 母後這次可是把他害慘了,還有那個不懂事的妹妹。 邵弘想到壞了他事情的妹妹,眼中殘忍一閃而過,這次沒事還好,否則...... 作者有話要說: 顧餘:還不知道誰把誰當寵物呢?是吧,我的腿兒? 邵澤嗬嗬冷笑一聲: 早知道讓你疼死算了。第22章 勤政殿門外段業施施然的朝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他昨天晚上沒有值夜聽宮門口的人說一大早桓王就跪在了勤政殿的門口。 段業玩味的笑了笑,這種事後請罪的姿態真的是仗著皇帝對他的寵愛才能做的吧。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他倒要看看會怎麽發展。 “臣見過桓王殿下。”段業走近邵弘身邊敷衍的一行禮。 眼睛笑眯眯的盯著跪在地下滿頭大汗的親王。 邵弘看了一眼明顯在嘲笑他的段業,抿了抿唇:“原來是段督主,昨夜休息的可好?” “迴王爺的話,臣休息的極好。” 話音一轉,嗓音中悶悶的笑了一聲:“但是聽說某人可是不好呢。” “你...”邵弘抬頭惡狠狠的瞪著段業。 要不是這人現在掌握著權利太大,各方勢力都在拉攏他現在就去父皇那裏參他一本。 段業毫不在意的一甩袖子跨過邵弘就往內殿走去。 進了殿內看著皇帝正在各個宮人服侍下忙碌的穿著衣衫。 邵桀抬眼看著段業身姿修長,腰背挺直的走進來。 麵無表情的臉瞬間笑了起來:“你來了。可用過膳了?” 段業恭恭敬敬的彎腰,聲音低沉:“迴皇上,臣已經用過膳了。” 邵桀眼中瞬間黯淡了下去:“哎,朕還說和你一起用膳呢。” 段業悶悶的笑了聲,並沒有接話。 這話聽過就算了要是誰當真了就是真的腦子有問題了。 眼睛掃視了一圈目露豔羨的眾人,內心一陣無語,竟然真的有人當真。 搖搖頭,段業想起來邵弘剛剛瞪他的一眼,不動聲色的上眼藥: “皇上,剛剛臣在外麵遇見了桓王,他似乎闖了大禍。” 邵桀眉頭一皺,眼中劃過不耐煩:“什麽事情?” “這....”段業眼珠子轉著不敢開口。 看著皇帝的臉色漸漸沉下去這才趕忙開口:“聽說是因為皇家秘藥的事情。” “放肆。”邵桀一掌拍在桌子上,揮退旁邊站著給他梳頭的宮女。 段業慌忙跪下,臉色發苦:“皇上,臣不敢撒謊。您親自去看看就是,中藥的人就在北五所。” 邵桀看著一臉言之鑿鑿的段業,內心中其實已經相信了八分了。 他知道這人沒有把握根本不會輕易開口。 “叫什麽?” “顧餘。” 邵桀聽罷愣住了,臉上一陣青一陣黑的。 竟然是那個鬧的滿宮風言風語的小太監? 可是給他下藥又是為了什麽,那隻是一個奴仆罷了。又不是參與什麽... 段業抬頭看了一眼皇帝的神色,低聲提醒:“聽說桓王似乎子嗣有礙。” 邵桀眼中暴怒而去:“叫他進來。” 竟然是因為這個,江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邵弘收到傳話消息的時候竟然鬆了口氣。 隻要父皇肯見他就好,不管是什麽隻要見他就能解釋清楚。 段業看著一臉笑的得意的邵弘,目光不動聲色的垂下遮住了眼中的嘲諷。 這次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麽善了。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安。” 邵桀他目光盯著即使行禮也不行全禮的兒子,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吧。” 現在想想當初是怎麽覺得這個兒子孝順的?真是豬油蒙了心。 “坐。”邵桀指了指旁邊的椅子:“你這麽早過來見朕是因為什麽?” 邵弘撇了撇嘴:“父皇,兒臣今天一大早得到消息說顧餘那人中毒了,這不就急匆匆的進宮了。” 邵桀勃然大怒,冷聲:“中毒?嗬,難道不是你私自給他用了藥嗎?” 邵弘慌張的抬頭,眼睛中透漏出不可思議:“兒臣……兒臣是好奇那藥怎麽……” “好奇?”邵桀笑了一聲,穩了穩聲音: “朕給你們兄弟都配了暗衛,那藥是暗衛迴營地領的,你的暗衛難不成沒跟你說過這藥不可外借?” 邵弘看著父皇眼中的殺意,打了一個冷顫:“他,他說過的。兒臣是威脅他才給兒臣的。” 說著慌忙跪地,身子伏的低低的聲音顫抖: “求父皇開恩。兒臣再也不敢胡來了,兒臣是因為顧餘他不聽兒臣的話這才起了歹心。” “混賬!” 邵桀站起來,一手指著邵弘,暴跳如雷:“你是把皇家的臉麵都丟盡了,皇後真是給朕養了一個好兒子。” 邵弘泣不成聲:“兒臣知錯,兒臣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