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劇務,正是之前馮哥帶著邵安瀾和祁子墨兩個來到劇組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搬運道具的工作人員。此時的他,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漠疏離,臉上都帶著笑容。現在見到邵安瀾要走了,居然還有些不舍道:“安瀾,希望下次雍導還有戲能和你一起合作。你的性格這麽好,演技也這麽好,以後一定能紅的,加油!”邵安瀾立刻就露出了笑容,真心實意的對著給予他祝福的劇務感謝道:“謝謝!”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紅,畢竟他上輩子的時候,就已經爬到了一線流量的位置,現在也就是重新開始了而已。馮哥見到邵安瀾與劇務相處的其樂融融的樣子,越發詫異邵安瀾的脾氣居然也變得這麽好了。但是詫異歸詫異,他掃了一圈都沒有見到祁子墨,立刻就忍不住關切的問道:“安瀾,子墨呢?我怎麽沒有見到他。”邵安瀾想了想才道:“我也不知道。”其實他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祁子墨的影子,但他原本與祁子墨也不熟,而且也沒有祁子墨的聯係方式。馮哥正想要給祁子墨打電話,就看到祁子墨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了出來,他頓時就鬆了一口氣,拋下邵安瀾,就走向祁子墨,“子墨,我正想要給你打電話,走吧,我們先和雍導打個招唿再走。”祁子墨聽到馮哥提到雍景曜,麵上的神色頓時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他剛剛之所以一直沒有露麵,就是怕見到雍景曜而徒增尷尬。邵安瀾這時候也走到了馮哥的身邊,聽到馮哥的話,說道:“如果是招唿,我已經和雍導打過了。而且他現在剛開始拍新的場景,估計也要好久才能拍完這一場戲。”馮哥麵色頓時一僵,他的目的其實是想要帶著祁子墨去和雍景曜告別,讓他能夠多在雍景曜麵前露一下臉。他打了個哈哈道:“還是正式再去說一次吧,我剛剛開車也累了,剛好趁著雍導拍戲的時間,可以休息一下。”祁子墨原本在聽到邵安瀾說自己已經打過招唿的時候,已經暗暗鬆了口氣,見馮哥還堅持要帶他去見雍景曜,隻能開口道:“既然安瀾說已經打過招唿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去一次了。”馮哥這時也看出了祁子墨有些不對勁,他隨即就轉了話頭,但是自己剛剛的拿的借口又不好反悔自打臉,隻能道:“好吧,那我們先出去找個地方坐上半小時,我休息一下之後再出發。”邵安瀾以為馮哥是真的累了,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就開口提議道:“不如還是由我來開車吧,馮哥你可以直接在車上休息。”馮哥聽到邵安瀾的話,頓時就疑惑地看向他,開口問道:“你什麽時候會開車了?你不是連駕照都還沒考嗎?”第19章 邵安瀾聽到馮哥的話,心下頓時就是一驚。他根本就不知道,原主居然不會開車!想到自己之前居然還開著楚星淵的車出去了好幾次,邵安瀾頓時就有些慶幸自己的運氣,幸好他那幾次出去居然都沒有遇到交警。否則不用楚大佬把他扔進去,他自己就會直接被正義的警察叔叔給抓進去享受豪華半月遊了。現在知道自己的這個身體不會開車,之後邵安瀾肯定是不會再去碰車的,至少也要等到考到駕照再說。想到這裏,邵安瀾突然又想到,他記得在原書當中,楚星淵應該是對於原主的情況是有所了解的,他應該不會知道原主其實是不會開車的吧?但是幫助李嬸的那個時候,楚大佬根本什麽都沒有問,就直接將車鑰匙給了他,那麽應該……應該是不知道的吧?邵安瀾迴想了一下之前自己和楚星淵拿車鑰匙的時候的場景,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看到馮哥依舊還在疑惑的看著自己,邵安瀾鎮定下自己的心緒,伸手摸了幾下自己的後腦,就像是在窘迫的樣子,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是這樣的,我最近想要學車,已經看了網上好多教導怎麽開車的視頻,所以想要開車練練手看看。”馮哥聽到邵安瀾的話,頓時就給氣樂了,“我說邵安瀾,我還以為你已經有長進了,怎麽還想著幹這種不著調的事情?沒駕照就想開車,你是覺得自己還不夠糊,想要再給自己增加點黑點麽?”邵安瀾在原本的世界,早就已經有四五年的駕齡了。但是現在原主的原始設定就是個不會開車的,他也隻能接受這個設定,現在也隻有想這樣的辦法圓迴來他剛剛說的話。他在說的時候就做好了被罵的準備,所以在馮哥開口懟他的時候,他就一直乖乖的聽著。馮哥訓了幾句,見邵安瀾那雙又黑又圓的眼眸沒有半分雜質的看著自己,一副乖乖聽訓的樣子,他原本升起的火氣頓時就不知為何消失了個一幹二淨。而且他又想到自己剛剛將自己手上一個資源又給了祁子墨,麵對著邵安瀾的這雙眼睛,他更是莫名覺得有些羞愧,“算了,你以後都著調一點,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休息吧。”之後三人就在基地旁邊的一家奶茶店裏坐了半小時,這才坐上保姆車離開了這個影視基地。邵安瀾讓馮哥還是在之前接他的地方將他放下,然後站在原地等到馮哥的車開遠了之後,這才轉身朝著楚星淵的小區走去。打開楚星淵的公寓大門,看到裏麵和他離開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改變的擺設,邵安瀾突然覺得這個他住了一個多星期的房子,給了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畢竟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這是他最開始生活的地方,一進這個屋子,就讓他的心情都莫名的放鬆了下來。邵安瀾也沒有在客廳裏麵待多久,將自己隨身的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立刻去敲了敲楚星淵的房門,準備去楚星淵的麵前刷一下臉,表明自己已經迴來了。要是楚星淵有什麽要他做的事情,他還能幫著他做一下,再刷個好感度。楚星淵在邵安瀾走進小區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監視他的人發來的消息,知道他已經從劇組迴來了。現在聽到敲門聲,他也並不意外。楚星淵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房門道:“進來吧。”原本緊閉的房門這才緩緩地被打開,露出了門後少年那張帶著一點嬰兒肥的清秀臉龐。少年一接觸到他的目光,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那雙圓圓的眼眸也彎成了兩道月牙,“楚先生,我迴來了。”楚星淵看著少年臉上那幹淨的笑容,忍不住也微微勾起了唇角。但是在他的視線觸及到少年露出白色的圓領t恤外麵,那個在白皙的鎖骨上方顯得異常明顯的紅印的時候,他的目光頓時就停頓在了那裏,眸色也漸漸地沉了下去。這個痕跡,怎麽看上去這麽像是——吻痕?楚星淵看著邵安瀾鎖骨上麵,就像是一片櫻花瓣大小的紅色痕跡,覺得這個痕跡在少年奶白色的皮膚上麵,顯得異常的刺眼。他原本微微勾起的唇角的弧度也如同被冰凍在了那裏,電光火石之間,楚星淵終於想起了邵安瀾參演的電視劇導演雍景曜的癖好——他慣常用潛規則的方式來選擇拍他戲的配角,對於送上門的演員隻要看得上眼,幾乎來者不拒。這就能夠說得通,為什麽那個“邵安瀾”能夠去參演雍景曜的戲。而現在這個性格的邵安瀾,應該並不想要被雍景曜潛規則,所以他之前在監控中才會看到,少年由於無法拒絕去拍戲,那樣傷心到甚至連眼角都泛紅的樣子。第20章 想到這裏,楚星淵的心髒不知為何突然被攥緊了一下,那個時候他還在懷疑少年之前對他那樣殷切的照顧,是由於想要對他提出什麽要求,但是少年根本就沒有一點這個打算,甚至根本連提都沒有想要跟他提這件事情。楚星淵盯著由於少年的走近,鎖骨上那抹越發顯眼的紅色痕跡,越發覺得這抹痕跡十分的礙眼。一想到這是有人在少年的身上所留下的痕跡,而少年的身上可能還有著數不清的,與這個相同,甚至是比這個更加過分的痕跡,他就莫名覺得自己的心中升騰起了一股無名的怒意。邵安瀾卻是完全不知道楚星淵此時心中的想法,他正想要對著楚星淵說什麽,就聽到自己褲袋裏麵的手機響起了電話的鈴音。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在看到上麵雍景曜的名字的時候,他頓時就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這兩天,雍景曜根本就沒有對自己做什麽,而且還對自己很是照顧,他還是對著楚星淵道:“不好意思,楚先生,我先出去接個電話。”邵安瀾拿著手機走向房間外,一邊禮貌的將楚星淵的房門帶上,一邊接起了電話,“雍導,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雖然邵安瀾後半段話的聲音由於房門關上而被隔絕了,但是前麵的“雍導”兩字,卻是清晰的傳入了楚星淵的耳中。楚星淵的兩道劍眉頓時蹙起,眉峰緊鎖,甚至在眉心都形成了兩道深深的折痕。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他打開了電視的監控,電視上很快就出現了邵安瀾的身影,連他講電話的聲音,也清晰的被投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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