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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彬倒是想過去頒獎。可是劉彬現在小型的看台上,一丈五的木樁再加上桌子,那離地可兩丈來高了。雖然以劉彬的本領跳下去也沒什麽,可那造型可就要全都沒了。眾目睽睽之下,劉彬怎麽也得注意影響不是。劉彬眼珠一轉有主意了。劉明一碰郭嘉,用手一指典韋。郭嘉立馬就明白。郭嘉對著典韋說道:“偉哥,把這張桌子端起來,把我和老板送到台上去。記得一定要穩。”典韋點頭明白。小心的就把那張桌子平端了起來。象擂台走去,前麵的百姓立刻就給典韋閃出了一條大道。


    說實在的,典韋端著這麽點的分量,那根本就不算什麽。典韋之所以小心翼翼,卻是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桌子捏碎了。典韋到得擂台底下,把胳膊向上一舉,三丈三的擂台正好與桌麵差不多高。劉彬和郭嘉就象邁一個小台階似的就上了擂台。上得擂台郭嘉往旁邊一站,劉彬獨自走到那位女子麵前,說道:“本王以太尉之名,授予姑娘超品武士之榮譽,可以見本王不拜……”


    可是就在劉彬擋在了王越身前滔滔不絕之時,而典韋又在繞向擂台兩側的台階,往擂台上走的工夫。那名跪在劉彬身前的女子,卻突然難手中的日環,閃電般的套住了劉彬的脖子,隨即左手往劉彬身上一點,劉彬立馬就動不了了。此時那名女子輕聲說道:“別動。退後!一動他就死。”說著挾持著劉彬。緩緩的向擂台邊上退卻。可那女子的目光卻隻盯向王越。而劉彬的身子更是攔在了她和王越之間。


    典韋目睹這一切極為懊惱。典韋手握短戟可就是不敢扔出去。典韋短戟的威力實在太猛了。而劉彬脖子上又套了一個鋸齒銳利無比的圓環,典韋無法保證自己一戟下去,會不會帶飛了那個女子。從而連帶著把劉彬的人頭也給割下來。雖然典韋知道劉彬武功高強,在戰場上廝殺從未受過傷害,幾乎是金剛不壞之身,可是典韋還是害怕出現什麽意外!他可不敢拿劉彬的生命開玩笑呀!典韋隻能死死的盯住這個女子,不讓其脫離自己的監視,然後謀劃營救劉彬。


    而這時王越卻非常嚴肅地說道:“姑娘,我與令師交情非淺。若是姑娘隻是一時的歪念,能夠迷途知返。放下太尉大人。我可以保證太尉大人不會追究於你。若是你執迷不悟,我雖與令師有交情,可是國法難容!到時候你反而連累了你的師門一脈,那可就不好說了。”那女子輕聲說道:“太尉大人是個好官。小女子今天得罪了,就沒想過存活。小女子今天迫於無奈,挾持太尉大人,隻是想了卻一段恩仇。事後定當以死向太尉大人謝罪。不過現在卻要請你們把那邊關的張飛給我找來了。待我與那張飛了卻恩仇。我自然會放太尉大人平安歸還。否則那就隻有請太尉大人,與我共赴陰間做個旁證了。”


    說完那個女子抖手,就把日月雙環的月環打了出去,纏在了四十丈外的一棵樹上。用手一拽帶著劉彬就向遠處那顆樹上飛去。孤山野洞篝火一叢。劉彬幽幽醒來,先入眼的就是那跳動的火光。“太尉大人醒來了。小女子多有得罪。還請太尉大人見諒。”那個女子背對著劉彬一邊燒烤著野味,一邊淡淡的跟劉彬說道。


    “這裏是哪兒?”劉彬也一邊說著廢話,一邊暗暗的活動了一下手腳。不錯所料都被綁著呢。綁得還挺緊。不過這點程度當然是困不住劉彬了。以他的力氣可以輕輕鬆鬆的掙斷這些繩子,擺脫被綁架的命運,甚至可以轉身殺了這個綁架他的女子!不過劉彬現在反而不想這麽做了!說實話,劉彬這一次是栽了!本來以他的武學修為,和實際戰鬥力,再加上他這一副天賦異稟的身體,這個女子雖然厲害,但是想要生擒劉彬,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劉彬這一次太大意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上過戰場,警惕性已經大不如以前了!再加上這裏是薊州城。是幽州軍的腹地,是他的地盤,這一次又是征集人才的擂台上,最重要的是對方還是一個貌似長得不錯的女子,這一切都讓劉彬沒有絲毫的防備。所以才會被這個女子輕易得手!而等到劉彬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本來還是有機會擺脫的。畢竟他對自己的這幅身體十分自信,金剛不壞之身可不是說說的!這個女子的日月雙環雖然厲害,可是恐怕也傷害不到他的!可是誰知道這個女子竟然會點穴這一本傳說中的功夫,劉彬縱然有千百般本事,在這種情況下,也隻能認栽了1因為他不會點穴呀!前一世不會,這一世也不會!童淵和王越雖然都是武學宗師,可是他們教授給劉彬的武功,大部分都是適應戰場廝殺的,大開大合的招式居多,這種點穴的細膩功夫,估計他們自身也不太懂!


    在這種情況下,被一個女子給綁架了,劉彬當然是不甘心的!她現在是有能力擺脫這個女子的把那個叫hi啊,甚至是可以殺了這個女子!但是這已經不能抹去他被綁架的事實了!這個女子千裏迢迢跑到幽州來,肯定不會單純的想要綁架自己,肯定是有什麽目的的,所以劉彬就想暫時偽裝一下,搞清楚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再說,不然的話,他不明不白的被綁架了,那實在是太不甘心了,丟不起那個臉呀!


    “野外。”“怎麽不在城裏住?這住著多難受啊?難道姑娘缺錢?缺錢沒關係啊。我這裏有的是,姑娘盡可先拿去湊乎花著。”劉彬繼續胡扯。應付這個女子。想從他口中搞清楚來龍去脈!“太尉大人您就不用多費心思了。小女子知道您是難得的好官。不到萬不得已。小女子是不會傷害您的。不過太尉大人您也要配合一些。您那城裏所有的百姓。都是您的眼線!如今隻要小女子一在城裏露麵,肯定會有一大幫尾巴的。雖然小女子到不怕那些麻煩。可是奔跑當中要是傷了太尉您,那小女子的罪過可就大了。所以隻能先委屈太尉大人一二了。”


    劉彬聽到這個女子的話,表麵上是微微一笑,心中卻是一驚,這個女子對幽州的情況似乎十分了解呀!竟然知道幽州的百姓會主動向官府匯報異常情況!不過劉彬還是嘿嘿一笑道:“姑娘。既然你也認為我是一個好官。那麽姑娘還把我綁來幹什麽?難道姑娘有什麽事是需要在下幫忙的。若是如此那也簡單。隻要在下辦得到的。我一定幫姑娘解決也就是了。姑娘也就不必費這麽多的手腳了。”


    那位女子沉默了半晌幽幽說道:“太尉大人果然雄才偉略,足智多謀。不錯!小女子確實是有一件事,要請太尉大人幫忙。而這件事情太尉大人也一定能夠辦到。”“這太好了。姑娘盡管說吧。我一定幫著姑娘把這件事辦好了。”劉彬連忙興奮的說道。知道搞清楚來龍去脈,劉彬就能把握住整個局麵了!也不至於這麽被動了!


    “隻要太尉大人把您帳下的張飛叫來,讓我問清楚一件事情。那就可以了。”“你找翼德幹什麽?”劉彬狐疑的看著這個女子問道。那個女子知道劉彬早在自己點中他的穴道的時候,劉彬就已經暈過去了,並不知道自己和王越等人說的話。故此也不厭煩的跟劉彬解釋道:“您帳下的張飛打死了我的父親,殺死了我的母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找他報仇取其性命。”


    “啊?不可能!我家翼德殺你父母。姑娘可是親眼所見?我家翼德雖然脾氣有點暴躁,但是絕對不可能濫殺無辜的。況且我幽州法度森嚴。舉報係統完善。若是翼德濫殺無辜,我那裏也應該早就有了舉報。而且以姑娘的身手,我家翼德也不可能輕易殺得了姑娘的父母,莫不是其中有什麽誤會?或是有人挑撥?姑娘你可要想得明白,千萬不要冤枉好人。令親者痛而仇者快。”劉彬聞聽此言急忙為張飛分辯道。但是心中確實有點鬱悶,就為了這點破事,你就把我給綁架了?我tmd這一次栽的可真冤枉呀!竟然成為了張飛那個家夥的擋箭牌了!


    那個女子不禁奇怪的看了劉彬一眼,不解的對劉彬說道:“你這位大人倒也奇怪,如今你尚且自顧不暇呢!到替你的手下操起心來。不過你說得倒也不錯。那張飛殺我父母的時候,我確實是不在跟前。若是我在那裏,張飛也萬萬不可能殺得了我的父母雙親。”說到這裏那個女子的語音已有些悲戚。


    劉彬心中暗暗撇嘴,這個女子,一看就不是那種特別通事理的人,肯定是剛出師不久,經驗尚淺!他還真以為可一直控製住自己呀?微妙也太自信了吧!不管怎麽說,自己也是公認的天下第一武將的!如果不是這件事情引起了劉彬的興趣,劉彬早就脫身了!不過劉彬也想開了:這個女子現在明擺著,是想用自己的性命換張飛的性命。張飛沒來之前自己肯定沒事。而張飛接到命令來到這裏。那也是十天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自己還有時間想辦法。而且現在那個女子也說了,沒有親眼看見張飛殺人。隻要自己再以言語開導,替這個女子把這個案子破了,哪自己和張飛就全都沒事了。反正現在自己也沒什麽大事要去做,這一次既然遇到這麽有意思的事情。如果不好好玩玩,那就太對不起自己這一次被綁架的經曆了!


    想到這裏。劉彬更加信心十足的說道:“姑娘不要悲傷了。姑娘的父母即已故去。姑娘還是應該保重身體早日為令尊、令堂找到真兇那才是應進之孝心。”那個女子不解的看了劉彬一眼,不知道劉彬這是什麽意思?劉彬自我感覺良好,繼續說道:“姑娘剛才你也說了,你並沒有親眼看到張飛殺你的父母。那就有可能不是張飛殺得你父母。也就是說令尊、令堂的死因。那就有可能是一件疑案。既然是一件疑案那就好辦了。在下不才。雖然隻是區區的太尉,可卻也掌管著幽、冀、並、請。涼五州之地。這個忙在下一定是要幫的。在下定當竭盡全力,派出斷案的高手幫著姑娘早日找到真兇。”


    說到這裏劉彬突然想起一事,遂開口向那女子問道:“對了姑娘。到底是何人告訴姑娘,是張飛殺了令尊、令堂?此人如此說法當是別有用心,咱們把他拿來嚴加審問,肯定會有一些線索的。”此時那女子被劉彬說的都有些暈了。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明明是自己找張飛報仇,怎麽現在卻成了請他幫忙審案了呢?


    好在這個女子武藝高心智堅韌。稍微搖了一下頭清醒了一些說道:“這件事小女子確實是聽別人說的。所以小女子才要叫那張飛前來當麵對質。……”不等那個女子說完,劉彬搶著說道:“那就錯不了了。肯定是告訴姑娘的那個人,在中間搞鬼。我家張飛自從在我來到幽州。投奔我已來,那就一直跟著我,是不可能殺害我幽州百姓的。”


    那個女子卻苦笑一下,對劉彬說道:“對不起太尉大人。我父母不是您治下的百姓。”劉彬一愣,隨即又說道:“難道姑娘的父母是曹操和其他諸侯手下的官員?”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那也不是。”劉彬更加想不通了,於是直接問道:“那姑娘的父母到底是什麽人?”


    那個女子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父歐陽天善曉兵書。我母歐陽季婉原本也是天山傳人。小女子歐陽蘭自幼隨師傅在天山學藝。我父母二人恩愛無比,因逢亂世隱居於遼東。後高句麗大王季狩獵,而我那時還在天山跟著師傅學藝未歸。結果我的父母寡不敵眾,就被那些高句麗人給摞走了。再後來高句麗大王知我母武藝高;知我父善能排兵布陣;故待我父母甚厚。而我父母既不忍心拋下我一人獨自在世,又害怕他們死後,我會為他們報仇而喪命。於是就在高句麗大王的帳下任了官職。並寫信給我,讓我勿以為念。安心習武。我心懸父母,更加得苦練。直到今年我提早藝成下山。結果我到了高句麗之後。高句麗王國已經被你們給滅了。而我父母更是不見蹤影。後來我在草高句麗接連挑戰了六個部落,終於找到高句麗大王的殘餘兵丁。聽他們說,我父母早在你們和高句麗交戰之前,就已經被張飛打死了。故此我才要找張飛報仇。隻可惜那張飛老在軍營裏麵待著,而他那的軍營戒備的又過於森嚴。我根本無法潛入其中找張飛報仇。所以我隻能上幽州來看看,有什麽能接近張飛的機會。結果我一來到幽州,卻發現你這九品武士擂,卻是一個能接近趙雲的大好良機。所以我就來打擂了。”


    那個女子顯然因父母的仇恨壓抑了許久,如今被劉彬引出了話,已經自言自語的都說了出來。劉彬徹底傻了。自己剛跟高句麗打完仗。高句麗的手下,不知道有多少都死在了幽州軍手中,這應該是假不了了。而張飛正是這一次攻打高句麗的主帥,以他的個性親自衝鋒陷陣,殺死幾個敵將。那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可怎麽辦?


    劉彬沉思了一下,慎重的說道:“姑娘。兩軍交戰各為其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是以戰場上的傷亡而論仇恨,天下冤仇者何止千萬?況且姑娘的父母世居遼東,那也是我大漢的子民。身為漢民,裏通外族,即使是有所苦衷,那也是終究不好。張將軍即使是因此殺了你的父母,那也是為國為民。姑娘乃是女中之巾幗,蓋世之奇女子。若是以此為私怨,綁架我這朝廷重臣,威逼我部下的大將,姑娘豈不讓人恥笑?姑娘何不一笑泯恩仇?”


    那個女子歎息道:“太尉大人您就別說了。當今這個朝廷如何如何,小女子是並不在乎的。小女子乃是先秦遺民之後,如今這個朝廷會如何如何,跟小女子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他垮他亡那都是他的氣運使然。就象我們大秦天下,會被劉邦那個無賴顛覆一樣。小女子敬重太尉大人,哪是因為太尉大人愛民如子,幽州的百姓對太尉大人都是極為愛戴。所以小女子才不願加害太尉大人。但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小女子那是非報不可!我也不是什麽女中之巾幗,蓋世之奇女子。我也沒有想過要青史留名!隻是如果父母之仇都不能報的話,那身為人子,又有何麵目生存於世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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