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不想考試卻不得不考的某荷留.


    考考考,老師的法寶,分分分,學生的命根!可素,某荷都畢業兩年多,工作也兩年多了,為什麽還逃不開考試呢???無語問青天,唯臨考涕零,潸然淚下.


    桅子花香瀰漫的季節,是葉赫那拉冰若的生日,巧的很,我的生日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我喜歡每年的這一天在桅子花旁嗅著淡淡的清香捧著一杯清茶細細的品著,然後一個人世間獨自的迴憶著在現代的日子,這個時候,初四也好,他也好,都知道,不會來打擾我的.我總是在想,這個男人,若與我去現代該如何?仍會是這般意氣風發嗎?我總是在不停的幻想著,然後一個人癡癡的笑著自己的癡心妄想.


    在大清十多年了吧,我雖沒有後悔留下來過,可是,心底最隱密的地方仍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叫囂著想要迴去的話.那個地方是我不願讓他知道的地方,有著我最柔軟的心思和情節.


    雖然知道他愛的隻有我一個,但是,我卻也知道他的女人不可能隻有我一個,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或者是未來,他的女人還會增加,這一點認知就如同毒草一般浸到骨子裏,讓我時常在半夜驚醒,擁被低泣,也許是真的愛上了,所以在意的也格外的多了,我時常會害怕他會有一天不再愛我,不再寵我,我不知道,如果真的那一天到來了,在這個沒有他的愛的大清,我還能不能活下去,我想相信他的愛,但是,星兒和賢的背叛就如同我心裏頭最深最毒的一根刺一般,時不時的刺痛著我,讓我明媚的笑容中掩著擔心和疏離.


    時常半夜的汗濕衣衫,醒後卻發現淚流滿麵.那兩個曾經是最親的人的背叛,已讓我心力憔悴,再無力承受一次了.連自己最疼的妹妹和最信任的未婚夫都能背叛自己,這世界還有什麽是不可以背叛的呢?


    也許是愛的太深了,也許是陷的太深了,我發現,我已無法從他用愛和寵織成的那一張網中逃脫出來了,那一張網,太密太緊了,我早已無法出來,也許也不想出來吧.


    他,也許是知道我的心的,所以,每次來時,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體息,而沒有別的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兒,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想多了,所以,每次來見我前,總是會先洗好身子,弄得清清爽爽的才來,可是,在他懷裏,我仍然會忍不住的想,他府裏的女人可曾如我一樣趴在他的懷裏撒嬌,把玩著他的辮子,與他調情?可曾如我一般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感受著他的激情與衝動?與他被翻紅浪?


    一想起,我就心裏一陣的揪緊了,直喘不過氣來,他雖是一個月有二十餘天在我這兒,可是仍有四五天的時間是在別的女人的房裏的.我知道他心疼我,也知道他的無奈,可是妒忌,就像一條毒蛇,緊緊的纏著我,讓我喘不過氣來.


    他對我的愛,對我的好,我知道,可是越知道就越離不開,我總是在擔心有一天他若是不在愛我,不在疼我了,我該怎麽辦呢?明知不該擔心的,可是,我卻總是在擔心,總是在害怕.還有我的身份,那份比別人多知道一些的歷史總在我腦中盤旋散不去,我被這些壓得,真的喘不過氣來了.領先世界半步是天才,領先世界一步是瘋子,這是真理啊,我無法和這些大清年間的人說自己的想法,無人可訴的感覺讓我窒息.


    他知道我的害怕和擔心吧,所以,總是不顧他冷麵王的名聲,不時的我耳邊說著他不可能在別人麵前說出的愛語,讓我放心,讓我相信.他的眉頭也因為我而皺得越來越緊,在我看不見的時候,他常會嘆氣.


    看著那結著梅子的梅樹,我隻覺得臉上濕濕冷冷的,我想晴,萱,影了.那些我最難過的日子,若非她們三個,我想我早已瘋了.要不就是自殺了.晴,萱,影,想你們,真的好想好想.沉沉的想念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著我,而我卻無法對人訴說這種想念.我在迷失,在大清中迷失現代,在思念中迷失大清.


    "夫人,夫人."初四的叫聲讓我從思緒中醒來.我呆呆的看著一身粉色衣衫的初四:"怎麽了?"


    "夫人該吃壽麵了."初四笑著扶起我走迴屋內.屋內的桌上擺著一碗壽麵,白色的麵條上撒著點點蔥花,誘人的香氣飄來,勾引我的味蕾.我深吸一口氣:"好香啊."香味中,我好像又迴到了現代.晴和萱還有影在身邊唱著生日歌,她們身後的桌上就擺著一碗如同現在桌上一樣的壽麵.


    "夫人,快吃吧."初四的聲音再次讓我迴憶中清醒過來.她把一雙筷子放在我手上,我挑起麵條,淚,剎時傾湧而下.熟悉的味道再次沖滿味蕾.我很快的衝進廚房,一個讓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場麵印入我的眼簾.


    一身白衫的他竟手拿著鍋鏟在鍋子前忙碌著.旁邊顯然是剛切好的蔥花和甩好的麵條.他的臉上也沾上了點點的麵粉.讓我又是想笑,又是想哭.胤真啊胤真,你這般的深情,讓我怎麽辦呢?


    "別哭了,今兒是你生辰,何該開心的啊.別哭了."他拭去我的淚水,看著他笨手笨腳的樣子,我輕笑著卻又是淚流滿麵.這個男人,讓我怎麽放手呢?放不了手,就隻能等著被他傷得滿身傷痕,嘆一聲,活該啊.於是輕輕依進他的懷裏.閉上眼:"我們迴屋吧."


    他抱起我,點了點頭,我放心的嘆了口氣,就算是受傷也認了.


    他抱著我坐下,動作輕柔的就如同我是一個稀世易碎的瓷器一般,那般的溫柔.心裏好像暖了起來了.再不似那平日的冰涼.


    "前些日子說過給你一個稀罕物兒做你生辰的物什.前兒剛到,想看麽?"他問,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溫暖和憐惜.


    "什麽稀罕也比不上你今兒的稱罕,有你今兒的舉動,就算是現下死了,也心甘情願了沒有遺憾了."我看著他,輕輕的開口.卻被他一下吻住唇,氣喘籲籲的分開,他皺緊了眉頭:"不許,不許你隨意的說出死字."


    "我要你活著,活著和我看遍天下."他低低的說著,我用力的點點頭:"好."


    東西被抬進來了,我看著那東西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與悸動:"怎麽會在這兒呢?怎麽可能會在這兒呢?不可能的啊.怎麽可能呢?"


    觸手的冰冷與柔軟如同刀片一般割過我的心,讓心疼痛不已,那壓抑在心裏的思念卻如同止不住的泉水流淌出來:"是你們嗎?是你們也來了嗎?"


    "冰兒,冰兒?可是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讓人燒了便是."他著急的看著臉上淚水,擔心極了.我搖頭,臉上卻帶著笑:"不,胤真,我喜歡,喜歡極了,謝謝你.謝謝你."


    "隻要你喜歡就好.別哭了,你身子不好,別再哭傷了身子."他吻去我的淚水,輕輕的開口.我摟緊那東西,笑著依進他的懷裏.謝謝你,胤真,不管你是從哪弄來的,至少,我有了思念的憑證了.


    "隻要你開心,我做的就有意義了.冰兒,我的冰兒,你可知道,我有多麽愛你."他輕喃著愛語在我耳邊輕訴著.


    "這幾日,你別太累了,這江南舞弊案雖說大,可也不能把自己的身子搭進去呀,是不是?再說了,這事啊,你別太急了,我還指著和你過百年呢."我笑著輕捶著他的肩頭.他迴眸一笑,然後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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