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輕聲說:“你忘了姑姑以前是做什麽的了?接手的全是比這狡猾萬倍的犯罪份子,她這一占小伎倆能充什麽呢?”


    “她手上有血,必不敢用力擦拭,否則,帕上留下血跡一看便知,但是,這五個宮女在地上跪了那麽久,又累又餓,又緊張又害怕,手上的汗自然也多,再加之剛從打掃中出來,灰塵還沒洗去,若是擦手,手帕上怎麽可能沒有黑漬,而柳兒的手帕卻又幹淨的很,很明顯,是因為怕被手帕沾染上血跡不也用力擦拭,隻能做做樣子,這麽簡單的方法,我要看不出來,我的導師都該撞牆自盡了。”我看著玉芙,笑著:“哦,對了,這幾日萬歲爺可有說過什麽?”


    “沒有。”玉芙想了想,很肯定的迴答:“沒有,隻是有時會對著月亮發呆。”


    我想了想:“知道了。”然後看著玉芙:“今兒個,是誰侍候皇上沐浴的?”


    “好像是李公公吧。”玉芙開聲。


    我點點頭:“知道了,你先去一次淑妃娘娘那兒,告訴剛進宮的珊兒,叫她明日晚膳後到我房裏來一次,我有事找她。”


    “是,我這就去。”玉芙點點頭,走了。


    “沐浴,不錯啊。”我暗自念著,然後起迴屋裏,今天晚上是我當值。


    走在康熙的身邊,我恭身行禮:“皇上,你該翻牌子了。今天按著是淑妃,貴妃,容妃,宜妃侍候,再加上鄭貴人,王貴人,張常在,許答應。”我端著檀木做成的盤子站在書案前,書案的另一端,康熙正在細細的研究著摺子,看也沒看一眼,隨手一翻,倒扣的牌子翻了過來,上麵用著隸書寫著“淑妃”,我開口:“迴萬歲爺,今兒個晚上是淑妃娘娘侍候。”然後轉身對著身旁的小太監開口:“去宜心院通知淑妃娘娘,今兒晚上侍寢。”


    “紮。奴才這就去。”小太監退下了。我迴身,端起盤子,也正準備退下,康熙的聲音傳來,幽幽的如同極遠處飄來的一般:“今兒是淑妃嗎?”


    我低頭,恭身:“迴萬歲爺,今兒個是淑妃娘娘侍寢。皇上剛翻的牌子。”


    “下去吧。”康熙的聲音好像累極了一般,我斂眉收笑下去了。走在門口,看著窗上映著燈火透出的康熙燈下忙碌的身影,好像看到了十幾年後,另一個身影一樣,心中不由癡了:現在,你在做什麽呢?是在另一個女人的被子裏還是正和我一樣對著月兒思念著戀人?亦或者是為了軍國大事忙碌著仍未入睡?


    收迴眼光,我走向另一邊的寢宮:“靈音,檀香中別忘了加點玫瑰香進去,今兒是淑妃娘娘侍候萬歲爺。”


    靈音笑著說:“原來今兒個是淑妃娘娘侍候啊,知道了。我一定記得加的。娘娘是最喜歡玫瑰花的味兒的。”


    我笑著點點頭,腦中泛起玫瑰的功效,玫瑰對男性有挑情作用(好像吧,某荷也不記得了)。康熙要取你的血,我先讓你倒下。


    在屋裏訓了珊兒一夜,次日我精神極好的出現在幾個洋人的住所。


    “湯先生。湯先生。奴婢奉皇上之命來請您了。”我站在門口看著正在調試一個小儀器的湯若望,湯若望現在有六十了吧,花白的鬍子和頭髮卻更顯出他學者風範。看著他,我竟然想起了我心理學碩士學位時的導師,他也和這個湯若望一樣,醉心於各自的研究,數十年而不悔。(不許說湯若望不合歷史,因為某荷這個湯若望和那個湯若望一樣又不一樣,隻是借了名而已,大大們權當沒看見或是書裏的是別人,嗬嗬,某荷縮頭閃人中)


    我領著湯若望進了內宮,遠遠的見著一個不可能錯認的身影,一下子,眼眶熱熱的,忙深吸一口氣,既然都猶豫了,還來做什麽?咬著下唇,我踩著重重的步子從他身前走過,在經過時,故意吸了吸氣,用著帶著一絲哽咽聲行禮:“奴婢給四阿哥請安。四爺吉祥。四爺恕罪,奴婢奉皇上旨意送湯先生入內宮修繕自鳴鍾,蒼促中行禮不周,請四阿哥恕罪。”然後看也不看,理也不理的走了,把身後的湯若望也扔下了兩米遠。


    “姑姑……請稍等啊。”後麵的湯若望出聲,我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湯若望,歉意極了:“真不好意思,湯先生,您沒事吧。要不休息一下?”


    “不用了,慢慢走著就行了。”湯若望緩緩明顯有些急的氣,笑著說,臉上一片的慈愛,倒像極了我的教父,他也總是這麽慈愛的看著我,不覺中,教父這兩個字出口了。


    湯若望驚訝的看著我:“姑姑說什麽呢?”


    我看著湯若望,笑笑的說:“隻是覺得湯先生這下子的樣子和奴婢的阿瑪極像,總是那麽慈愛,一時忘情了。”


    “既如此,我也沒有孩子,姑姑若不嫌我是個洋人,就讓我做姑姑的教父吧。”湯若望笑著說,微藍的眼珠像一片幽靜的大海一般,看著我:“我也覺得和姑姑很投緣呢。這大清還沒人能如姑姑一樣認識那麽多我帶來的儀器。”


    “湯先生不棄,那冰若就喊您一聲教父吧。”我心中暗喜,這一下好了,康熙對這個洋人可是極為看重,搭上了他,後麵的事情好辦多了。湯若望如歸會幫自已個的教女吧:“還請教父幫冰若取個你們的洋名啊。”


    “也對,那叫個什麽名兒好呢?”湯若望完全忘了康熙召見一事了,沉浸在新收了女兒的喜悅中,要知道,在他的國家,他沒有結婚,在中國,人人因他的膚色,眸色,發色不同而敬而遠之,而我,從一開始就因為他長得和導師極像的緣故對他極為尊敬,所以,對於教女一事,他倒極為看中。


    我看著他苦思的樣子,笑了:“就叫做pas,好不好呢?”


    他看著我,驚喜的說:“好啊,智慧勝利女神的名字,不錯,就叫pas。”


    pas,這個名字在我還是連月時曾是一個傳奇,一個由我一手創起的傳奇,隻是後來,哎,我嘆一口氣,然後收斂起心情,看著湯若望:“教父,我們走吧,皇上還等著呢。”


    康熙與湯若望正在裏頭談話,我在外頭守著,想著,這幾日,康熙的身子可是越來越差了,看來計劃差不多可以進行了。康熙,你的龍血啊,我來拿來了。


    ps:  下一章,取血的戲來了.


    要想看的話,就留腳印吧.


    要不然就自個兒夢裏想去吧.


    給偶分和腳印,其餘免談.


    --高唱著偶要分分,偶要腳印的某荷留


    再ps一下:某荷進榜了,進榜了,還是半年榜哦,而且還是倒數第三名呢.吼吼,今天興奮了一個晚上的某荷留.


    送湯若望進了宮內後,我看看緊閉的屋門,猜想著康熙一但見了湯若望沒一個時辰是不可能放他出來的,前些日子見康熙被一個幾何題目難了半天,我在旁邊的看得肚子都笑疼了,那麽簡單的幾何題康熙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我在旁邊守了半夜呢,這個康熙實在是沒什麽數學細胞,畫來畫去,就是沒畫準那條輔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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