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蘭和周若菊一看他這樣,都不敢再讓他喝酒了,兩人低聲商量幾句,就過去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夏文博的胳膊,對那些老板說:“行了,行了,夏鄉長為了這個啟動儀式,累了好幾天,今天不敢再喝了!”


    老板們哈哈的大笑著,灌倒了人,這是他們最高興的事情,不過夏文博已經不行了,他們也就不在為難,趕忙一起搭手,攙扶著夏文博。


    柳兒一直都關注著夏文博的情況,好幾次她都讓服務員給夏文博換上了白開水,隻是這些老板們都是酒精沙場的老手,很快就識破了柳兒她們的詭計,最後連服務員都被罵了。


    這會柳兒一看夏文博醉了,過來對周若菊說:“周老板,要不讓他到了房間先休息一下!”


    汪翠蘭眼一瞪:“為什麽到你房間,你不會想著勾搭夏文博吧!”


    柳兒被汪翠蘭說的滿臉通紅,卻也不敢和汪翠蘭爭辯,隻是可憐兮兮的看著周若菊。


    周若菊想了想,對汪翠蘭說:“汪鄉長,我看不要折騰文博了,外麵一吹風,搞不好他就吐了,讓他就近休息一下!”


    汪翠蘭也是常喝酒的人,其實也知道柳兒說的不錯,就是她從來都不喜歡柳兒,但見周若菊這樣說,她就不好駁斥,從來,汪翠蘭對有錢人還是很尊重的。


    “那行吧,不過我來守著,可不要讓有些狐狸精得逞了!”


    周若菊一笑,說:“你還有這麽多的客人要照顧,你放心吧,我在房子裏看著,柳兒,你忙你的,今天這麽多客人,夠你累了!”


    柳兒見她們答應了,心裏也很高興,顧不得汪翠蘭那埋汰的話,幾人攙扶這夏文博到了柳兒睡覺的三樓,這三樓是半個樓,隻有兩三間房子,剩下好大一片都是平台,上麵到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平台的四周還種植了一些花花朵朵,藤蔓瓜果,還有兩珠葡萄樹,搭成了一個涼棚,這夏天坐在三樓的平台上,泡一壺茶,下兩盤棋,真是人間一大享受。


    可惜現在是初春,三樓上風唿唿的吹著,一上來,夏文博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柳兒,你住哪間,快點,上麵有些冷!”周若菊不由的替夏文博擔憂,怕他感冒了。


    柳兒忙打開了最裏麵的一個房門,讓周若菊和汪翠蘭把夏文博扶了進去,房子到很寬敞,布置的算不上豪華,但也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家具上麵也擦的一塵不染,幾本書放在桌子上,房子裏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被子看著也很清爽,周若菊暗自點頭,這柳兒就是不一樣,雖然身在鄉下,但一點都不窩囊,這小屋都不像是一個飯店女老板的房子,倒像是一個大姑娘的閨房。


    周若菊和汪翠蘭吧夏文博放到床上,脫掉了夏文博的鞋子,汪翠蘭給周若菊努努嘴,兩人相視一笑,有些惡作劇的一起動手,刷刷刷,夏文博的外套脫了,刷刷刷,夏文博的褲子也脫了,最後汪翠蘭看著周若菊說:“嗨,要不褲頭也給他脫了!”


    周若菊笑的已經忍不住,‘噗呲’一下,趴在了床邊,一麵拍著胸口,一麵說:“算了,算了,這就夠了,真要把他弄個精光的,你讓我在房子裏咋待得住!”


    汪翠蘭絲絲一笑說:“怕啥啊,給他脫了,你在這裏感到沒意思的時候,不會在他身上找點玩的啊!”


    “汪翠蘭啊汪翠蘭,你咋跟個流氓一樣!不能脫了!”


    柳兒早就被她們兩人的動作弄的目瞪口呆了,這會忙說:“就是,就是的,房子還有點涼,不敢再脫了!”


    汪翠蘭哼了一聲,看看柳兒說:“你怕啥啊,我們是幫你呢,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被窩裏有一個男人的味道,那還不是享受嗎!”


    柳兒被汪翠蘭這樣一說,一下臉紅的快成蘋果了,囁嚅著,嘴裏也說不出什麽話。


    周若菊就站起來,推著汪翠蘭說:“你趕快下去吧,那些瘋子這會不知道又鬧成什麽樣子了!”


    這倒提醒了汪翠蘭,她也不敢耽誤,站起來匆匆忙忙的打個招唿,離開了,柳兒在房子裏遲疑片刻,說下去讓人送一盆炭火來,也離開了。


    等房間裏一盆火熱的炭火把溫度提升上來之後,周若菊也有些無聊而困乏了,她一直守候在床邊,聽著二樓此起彼伏的吵鬧聲,看著床上這個讓自己心儀的年輕男子的臉龐,她的心和這房子裏的溫度一樣,也慢慢的熱了起來。


    她自己都不記得多久沒有和夏文博親熱過了,想到和夏文博的每一次親熱,周若菊都會臉紅心跳。


    不由的,他記起了剛才汪翠蘭臨走時候說話的那句笑話!


    是啊,自己擺著現成的一個樂趣,還無聊什麽呢!周若菊絲絲的笑了,起身反鎖了房門,坐在了夏文博的身邊。


    周若菊緊咬著嘴唇,然後緩緩的伸出手,在被窩裏把夏文博的褲頭拉了下來。


    這個時候夏文博嘟囔了一聲,嚇得周若菊連忙收迴手去,看著夏文博確定他沒有醒來之後,再次伸出手去將夏文博的褲頭給往下拽。


    後來,總算是看到那無精打采的玩意兒,周若菊就如同一個發現了玩具的小孩一般用手把玩起來,沒一會兒功夫那玩意兒就大變樣,周若菊是來了興趣,嘴角上掛著一抹淡淡的但是卻絕對能夠讓人著迷的笑意,拿起夏文博的手放到自己的飽滿上麵。


    周若菊輕咬著嘴唇,而醉得不省人事的夏文博完全沒有感受著誘人的一幕,周若菊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夏文博的手隻是隔著衣物,將自己的衣物撩了起來,直接拿著夏文博的手去觸碰自己的肌膚,周若菊不禁嬌唿了一聲,渾身猶如觸電一般。


    這讓周若菊越加的難以自製,她鬆開夏文博的手,然後將自己庫褲拉下,去再用腳將內褲蹭掉,翻身坐在夏文博的身上,然後芊芊玉手扶住夏文博,緩緩的坐了下去,周若菊因為舒服,而緊蹙著眉頭,緊咬著嘴唇,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玩意。


    這樣的方式,和平常截然不同,那麽強烈,那麽緊張,這增添了一種別樣怪異的感覺,渾身都感覺一陣莫名的空虛和難耐,身子不受控製的扭動了起來,頓時不禁又是一聲嬌唿,連忙用手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看著熟睡的夏文博。


    發現夏文博沒有醒來之後,周若菊才鬆了一口氣,開始再一次的緩慢的扭動起身子來,原本緊咬著的嘴唇也變成微微張開大口大口的唿吸起來,臉色是動人的緋紅,可惜夏文博醉得太死無緣這一幕,這一刻,周若菊真真切切的成了一個受到愛情滋潤的女人。


    她仰著頭,讓長發在在腦後飄揚起來,那飄舞的長發,像是一片雲,更像是一首詩,那麽的神秘,那麽的流暢,而雪一樣的身子,在黑發的映襯下,反而加的給人一種異樣的美麗,浮上雲端的感覺,讓周若菊欲罷不能。


    她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到夏文博身上,但她依舊不能停歇。


    大概足足的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周若菊才停下動作,她充分的釋放了,她渾身癱軟的坐夏文博的身上,許久之後才離開夏文博的身體,在夏文博身旁躺下大口大口的唿吸著,臉上尚未退去的緋紅是讓周若菊原本清塵的臉上增加了一絲動人的嫵媚,周若菊嘟著性感的小嘴自言自語道:“臭小子,這都沒敗,長能耐了!”


    說完之後不自覺的咧嘴笑了笑,然後側過身子看著熟睡的夏文博,周若菊臉上的笑意濃了:“我這算什麽?嘻嘻嘻。”


    休息好了之後,周若菊開始收拾戰場,她可不想讓夏文博醒來之後現這一切,那樣的話,他以後會笑話自己的......。


    一直到客人們逐漸離開,飯店裏安靜下來,夏文博才慢慢的醒來了,他睜開眼,茫然四顧,想不起來這是那裏,更重要的是,夏文博醒過來頭疼欲裂,他用力的拍了拍腦袋,猛然看到了床邊已經睡著的周若菊。


    “這不是周若菊的家啊!”


    夏文博還是迷糊著,他用手在周若菊的頭上摸了下。


    周若菊一下抬頭,看著他。


    “嗨,你醒了!”


    “是啊,這是什麽地方!”夏文博一麵說,一麵用手捶了一下額頭。


    “頭很痛嗎?你今天喝的太多了,我攔都攔不住!”


    “恩,我記起來了,這夥畜生啊,是故意要灌醉我的,我很久沒有喝那麽多了。”


    夏文博看著床邊的周若菊,總感覺她今天給人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麽地方,就像是多了一絲生機一般,或者說,是多了一次澆灌,到底是什麽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夏文博隱隱約約的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很唯美的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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