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舍冰冷地盯著這年輕男子,想來這貨就是陪酒女郎口中所說的那個什麽張少爺了。


    他緩步走進包間,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肆虐當場,一人出現所產生出來的氣場便將四周所有人的氣場全都壓下去了。


    “我之前過來的那個同伴就是你們打傷的?”王舍冷漠問道。


    “嗬嗬!是我們又怎麽樣?!臭小子,你是來打算為你那朋友報仇的吧?”張少爺一臉譏笑,一隻手拽起坐在沙發上的曉曉,將她強行攬入懷裏,戲虐道:“嘖嘖嘖,曉曉你看,今天還真是有趣啊!有兩個白癡竟然為了你惹到我的頭上了。”


    “張少,要不給曉曉一個麵子,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他們,他們也不是誠心想要惹您的。”曉曉唯唯諾諾的說道,眼神示意王舍,讓王舍趕緊離開。


    啪!


    就在此時,張少直接抬起手一巴掌便打在了曉曉的臉上,冷笑道:“你他嗎算個什麽東西?就是勞資眼裏的一個玩物,有什麽資格讓勞資給你麵子?”


    他一隻手強行從曉曉的領口探了進去,大肆的把玩,一臉譏諷地盯著王舍,“哼!這就是你要的女人?瞧瞧,勞資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能拿勞資怎麽樣?”


    他一邊說一邊示意房間之中的另外幾個年輕男人,那幾個年輕男人會意,提起酒桌之上的酒瓶便站了起來,將王舍圍在了中間,一臉不懷好意的冷笑。


    “哼!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麽你跪下來向我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你這次打擾到我的雅興。要麽你他嗎就跟你朋友一樣,豎著進來橫著給我滾出去!”張少森然冷笑。


    王舍心中暴怒,盯著張少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很,好!”


    話畢,隻見王舍腰間驀然一扭,五禽拳術當中的熊撲之勢展開,狠狠向旁邊最近的一個年輕男人撲了過去,巨大的撞擊力竟是直接將年輕男人撞飛了出去。


    他反手一拽,扯住另外一個年輕人的胳膊,擒拿九爪強行卸掉那年輕男人的胳膊,將他手中的啤酒瓶奪下的同時,右腿直接抬起,一記鞭腿直接抽倒撲向他的另外一人。


    手持啤酒瓶鷹騰之勢一躍而起,硬生生直接扣在張少的額頭之上!


    啪!!!


    完整的啤酒瓶被王舍暴扣之力狠狠砸成了碎末。


    張少發出一聲慘叫,便猛然倒在了地上,額頭之上被猛然開瓢,鮮血橫流不止。


    “草尼瑪!”張少平常便驕橫慣了,哪裏受過這樣的大虧,晃晃悠悠從地麵上爬起來,雙目通紅,從腰間猛然抽出一把匕首,便狠狠向王舍的胸膛紮了過來。


    “你找死?!”王舍寒聲怒道,雙掌變化為爪,反手抓住張少的手腕,暗中催動體內的靈氣,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張少整個手腕便被王舍硬生生的捏碎了,匕首瞬間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本來王舍是不想出手這麽重的,但是這個張少實在是欺人太甚,最後甚至從懷裏拿出了匕首,王舍要是普通人,恐怕這次就要被張少刺死在這裏了。


    “看你也不像是什麽好人,這次就給你一個教訓,讓你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不是什麽人你都可以輕易得罪的!”


    王舍寒聲冷笑,一指點在張少的另外一條胳膊的手腕上,體內靈氣催發而動,以摧枯拉朽之勢強行灌入其內,瞬間便將張少另外一條手腕的骨頭整個碾滅!


    這過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王舍一套連貫的動作下來,已經徹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難怪這家夥會有如此的底氣敢獨自一人跑過來為他朋友報仇,還是個練家子啊!這恐怖的身手足可以媲美一些退伍特種兵了吧?


    “哼!好狂妄的小子!”在沙發上一直沉默沒有說話的那個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了,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驀然起身,盯著王舍怒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麽?!敢在我這裏鬧事?!”


    王舍眯眼盯著他,眼中閃動著譏諷至極的笑意,這中年男人他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這家夥是華夏挺知名的一個導演,名字叫做錢鍾,在他手中捧紅了許多國內一線的明星,算是華夏娛樂圈教父級別的人物。


    天天上電視露麵的人物,王舍如何會不認識?


    “知道,你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錢大導演麽?”王舍心中冷笑。


    “既然知道我,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手中掌握有多麽恐怖的能量!臭小子,當著我的麵打我的朋友,未免也太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了吧?!”錢鍾寒聲道。


    王舍露出一副戲虐的神色,淡淡開口道:“您還別說,我還真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好!好!好得很!”錢鍾怒極反笑,“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著警察來抓你吧!惡意傷人,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我再不妨告訴你一聲,我在警察局有人!”


    王舍會怕錢鍾的威脅麽?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隻是冷笑的盯著錢鍾,眼神之中充滿了一股濃鬱的譏諷之色。


    “臭小子,一個人在能打,在絕對的人脈與權力麵前狗屁都不是!”錢鍾寒聲道。


    王舍實在懶得搭理錢鍾,反正錢鍾已經報警了,那就等警察過來處理吧。


    隻是這為了一個陪酒女郎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情,名聲上實在有些不太好。


    好聽一點叫風花雪月,一怒為紅顏,難聽一點就是精蟲上腦愚蠢至極。


    王舍的目光落在曉曉的身上,表情如一塊寒冰,淡淡開口道:“跟我走。”


    曉曉全身一顫,驀然起身,機械似的走出包間,不敢在迴頭看一眼內裏的情形。


    地麵之上到處都是鮮血啊!那幾個年輕男人被王舍打的恐怕至少要在醫院裏麵躺三個月才能好利索吧?


    至於那個張少···哪怕是身體康複了,今後恐怕也隻能是一個殘疾人了吧?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年輕人?出手竟然這麽狠?自己剛才在他那裏撩撥他,他那青澀的表現怎麽看也不像是這樣一種心狠手辣的人物啊?!


    帶著曉曉重新迴到自己的包間,孫連城已經清醒過來了。


    之前的陪酒女郎已經將王舍大發神勇修理那群人的光輝事跡誇大其詞添油加醋的在孫連城麵前說了一遍。那眼中閃動的崇拜之意,是個人都能感受出來她喜歡上王舍這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愣頭青了。


    “王哥,你不用擔心!”孫連城有氣無力麵色慘白的說道,“那個張少家裏在江南市雖說有些能量,但是我孫家也不是白混的,等警察過來,你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我身上,我一個人扛了,大不了動用一些在江南市的關係,在裏麵待十天半個月的而已,他們張家不敢拿我怎麽樣。”


    “這件事說穿了都是因我而起,孫兄,我不會讓你替我扛包的。”王舍搖搖頭,“別忘記我是什麽身份,別說一個江南市的張家,哪怕是那個錢鍾,我也不放在眼裏。”


    “對···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今天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曉曉在一旁唯唯諾諾的輕聲說道。


    她的聲音很輕柔,很無助,讓人從心裏就會產生一種憐香惜玉,想要嗬護保護她的感覺。


    這是一個如水一般溫柔到沒有絲毫棱角的女人。


    原本這種特質的女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和陪酒女郎這個職業掛上鉤的,王舍實在有些納悶,曉曉怎麽會幹這樣一份工作。


    正在此時,曉曉兜裏的手機響起。


    “喂?什麽?!選角開始了?行!我知道了,我這就趕迴江南戲劇學院!”曉曉接起電話,麵色微微一變,急忙說道。


    王舍驀然一愣,這曉曉竟然和他一樣,都是江南戲劇學院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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