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笑著道了謝,坐在了易寒之身邊。易寒之至始至終都不敢轉過頭去看他,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他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過迴原來的生活,這會兒絕對不能被一個夢給打破了。白君一直盯著他,笑意盈盈。“同學,我覺得你和我的故人很相似。雖然你們容貌長得不一樣,但是你們名字是一樣的,而且我感覺你就是他。”這個夢太過真實了,居然讓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隻是現在是上課時間,說什麽他也不能哭。他繼續看著手機,努力忽視著旁邊的目光,內心十分複雜。小說他是看不進去了,課更是聽不進去。此刻他隻想快點下課,然後飛奔迴家,把自己埋在被窩裏麵好好的睡一覺。可能是他真的太想太想白君了,所以做的夢裏都是他。“你怎麽不理我呢?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白君見對方並不理他,繼續搭著話。此刻他心中狂喜,一直努力克製想要上前抱住他的衝動。“寒之,是我,我是白君,我來找你了……”白君見他拿著手機的手輕顫著,就知道他如自己一般在克製自己的情緒。“……”真的不是夢嗎?他真的找到我了嗎?易寒之有些不敢置信,他微微偏過頭去看身旁之人。那是他的白君沒錯,十幾天未見,他還是那般模樣。他伸手,想撫上他的臉,但前座的人的一聲輕咳,將他拉迴了現實。現在是上課時間,有什麽話還是得等到下課再說。這一節課易寒之上得特別的煎熬,他覺得特別的長。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後,他想也沒想,便拉著白君的手衝了出去。“你這就迴家了嗎?……”身後陸昂說了什麽他也顧不了了,拉著白君便往家裏的方向跑去。好不容易到了家裏,家中無人,正是辦事的好時候。他拉著對方進了自己房間,直接將門反鎖。“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你不是書……”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便被對方堵住了嘴。白君親吻著他,緊緊的抱著他,許久許久都不曾放開。易寒之迴應著他的吻,與之纏綿。白君邊吻著他,邊將他帶到了床邊。此刻多說無益,唯有行動才能證明他們分別已久的想念。白君將他放到在床上,親吻著他。“寒之,我在那邊想了你15年。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後來我無意間發現了那次從山洞裏帶迴來的玉佩,見到了一個高人,他告訴我,你在這裏,我便來尋你了。”易寒之伸手輕撫著對方的麵頰,微微紅了眼。他不過是離開白君15天,他都覺得異常的難熬了。對方卻整整沒有他15年,很難想象這15年來,他一個人是怎麽過的。白君此刻並不想與他多說什麽,隻想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他有多想他。易寒之十分明白白君此刻的想法,因為他自己也是一樣的。隻是有一些事情,他還是要預防的。他環住了對方的脖子,湊上了自己的唇,在對方的唇上碰了碰,隨即撤離。“你等我一會兒,我下去買點東西馬上迴來。”這個世界白君不是很懂,有些迷惑的點了點頭,便放開了他。易寒之整理好衣物,迅速的跑下樓去,在樓下的小超市裏買了一些他們能用上的東西,便跑了上來。“這個……待會你記得用……”易寒之將手上之物遞給了他,眨了眨眼。“這是……什麽?”白君拿著手上的東西,一臉迷惑。“這是避孕用的,你等會……”易寒之將tt和潤滑劑的用法都一一告知了對方,才放下心來,繼續著剛剛的事情。……………………事後,易寒之無意間瞥了一眼床頭,便傻眼了。“不是叫你用這個麽?你怎麽不用?”易寒之看著躺在床頭完好無塤的某物,心中有些埋怨!他們現在迴到了現代,那古代的藥是沒有了,但現代的避孕措施比古代要好,他想著讓對方用這個,就能避免一些麻煩了。“這東西……我不會用……”白君覺得有點委屈,這個世界的東西和他們之前的世界截然不同,易寒之就那樣說了幾句,他聽都聽懵了,又怎麽會用?“……”他的錯,他不該以為白君是萬能的!不過現在應該還可以搶救一下!“我現在要下去買東西,你在這裏等著我,不要亂跑!”易寒之本欲起身去下麵的藥方裏買一些避孕的藥物的,奈何一動,後麵便疼的不行,根本就走不動路。他有些懊惱,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你要買什麽?我幫你去買吧!”白君見他那樣,心中十分心疼。“得了吧!等下你要是再走丟了,我還得帶著傷四處去找你呢!”易寒之咬了咬牙,心中有些懊惱。“沒事的,作者都告訴我了!他說是因為劇中設定如此,你才會如此容易受孕,這會我們已逃離了書中,你又是自己的身體,不會有事的。張神醫不是說過麽?白家的男子雖能讓男子受孕,但受孕率極低,不會有問題的。”白君親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喃喃。易寒之一想也是,現在是他自己的身體,他怎麽樣也不會如此幸運,一炮就中了吧!便也不再憂心此事,繼續著當下的事了。他們那麽久沒見了,這會見麵,自然是要將那十五年的缺憾補迴來才行。事畢,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易寒之累得連眼都不想睜了,自己的身體果然沒有書中那副練過武的身體好用,從昨晚六點到現在,一共做了十二小時而已,這其中他就昏睡過去四次,簡直和第一次在青樓時一樣弱雞。白君親吻著他的額頭,還是不肯從他那裏撤離,緊緊的抱著對方。“睡吧!等睡醒了我再抱你去洗洗。”易寒之也喜歡對方在他的身體裏,也就沒有介意,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他的白君是真的迴來了,這擁抱的觸感,這熟悉的溫度,無不讓他不眷戀。這一覺易寒之睡得很沉很沉,沉到連他媽拚命敲打著他的房門半天,他才從夢中驚醒。一睜眼,便對上了白君的眼。“你醒了?”白君一手撐著頭,低眸看著他。“我……啊!我在!”易寒之正欲開口與白君說什麽時,卻是突然被外麵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立馬改了語言,應了門外之人。“易寒之,你給我把門打開,天天在裏頭修仙呢?天天就知道逃課打遊戲,什麽時候你才能做點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