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之在床上躺了三天,這三天他一直在想練功的事情。作者的話他一直記在心裏,讓他心裏慌得很。這夜,趁著孩子們都睡著了,他覺得有必要和白君談談練功的事了,不然又得等一年了。一年後,又不知道會怎樣。隻要那藥的藥效一直存在,他們就逃不過這個死循環。再等下去,他們根本就不用報仇了,家也不用迴了。就在這裏,生一堆娃娃,守著一畝三分地,過一輩子算了。不對,他們在這連一畝三分地都沒有,要坐吃山空到死了!“我們什麽時候開始練功啊?”易寒之看著眼前的人,一臉認真。白君理了理被子,給二人蓋好被子,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便躺了下去。“你這麽急幹嘛?現下就開始的話,怕你沒恢複好,身體會受不住內力的衝擊。若是你實在放心不下你娘的話,抽個時間,我們可以偷偷的迴去看一下。”白君不知易寒之心中的顧慮,以為他是擔心他娘才會如此心急的。“等等等,我們不能等了,我們必須要馬上就練。你聽我一次吧!我自己我身體我自己清楚,沒問題的。”易寒之覺得,有些時候真的很難和白君交流。有些話,他又不好明說,真的是急死個人。白君坐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易寒之。完全不知道他在急什麽,但看他那副認真的模樣,又不得不妥協。想來都過了兩個多月了,應當問題不大。“那……明日我便去和蕭淩商量,如果他沒有問題的話,後日我們便可開始。”“嗯嗯……”易寒之樂嗬的點著頭,這才安心的躺下床去。第二日白君果然沒有食言,一大早便出門去找蕭淩了,順便還把老三帶走了。易寒之不禁感歎,白君是真的喜歡老三啊!辦事都要帶著。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這個,正睜著一雙黝黑的雙眼,朝著他笑呢!手也沒閑住,抓著他的頭發就往下拽。“小動西,你再這麽愛哭,你爹爹就不疼你了。”說著便親了親小家夥的臉。小家夥在易寒之懷中玩得歡,扯著他的頭發就往嘴裏送。“這個可不能吃哦!”易寒之趕忙將自己的頭發從小家夥手中解救出來,往後拂了去。小家夥一看手中的頭發沒了,就開始扁嘴了。易寒之見他又要哭了,忙把手指伸到他手中讓他握著。小家夥這才扯著嘴,笑了起來。易寒之舒了一口氣,他最怕老二哭了。白君是中午的時候迴來的,他告訴易寒之,蕭淩答應了,明日便可以開始了。第二天,白君一大早就將易寒之從被窩裏叫了起來。易寒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有一瞬間的愣神。“快起來了,不是說好今日去蕭淩那裏讓他幫你打通七筋八脈的麽?”白君看著他那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哦!”易寒之這才有些清醒過來,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小紅一個人帶不了三個孩子,他們出門前便把還在睡夢中的三個孩子抱著一起出門了。他們這會都在蕭淩家,照顧孩子也比較方便一點。小紅起床若是見不到他們,也會去蕭淩家尋的。二人帶著孩子一大早便敲響了蕭淩家的門,開門的卻是蘇衡。蘇衡見了他們,忙給他們讓了道。“二師兄已經等候多時了,你們快進來。”易寒之心下詫異,不是做間諜的麽?這麽久都不迴藍庭那兒去,真的沒問題?但這話,他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了。二人進了屋,先把孩子放在了裏屋的床上,孩子還沒醒,他們這會倒也安心。隨後蘇衡便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密室的入口處。“你們二人進去便可,我在上麵守著,以防有外人闖入。等會孩子醒了,也好幫著盈歡師妹照看著點。”蘇衡笑著幫他們打開了密室的門,隨之做了個請的姿勢。白君拉著易寒之的手進入了密室裏,這裏麵有一段路是密道,都是黑漆漆的,走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才看到了亮光。易寒之這才知道蕭淩家底下,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密室。驚訝之餘,又有些心虛。就他這半吊子水平,真的能練武麽?二人來到密室時,蕭淩已經在下麵等著了。蕭淩坐在密室的床上打坐,閉著眼,他們二人進來時也未睜眼。白君看了看四周,才將目光放到蕭淩身上。“此地隱秘,倒是個練功的好去處。”蕭淩聞言,睜開了眼。“師兄和易公子來了,那我們也不要耽擱了,這就開始吧!”白君點了點頭。易寒之看著二人的互動,覺得自己完全插不上話來,說是開始,卻又不知要怎麽做。“公子躺到床上去,然後把衣服脫了吧!”蕭淩指了指自己剛剛坐著的地方,笑著說道。“脫……脫衣服?”不是說練功的麽?練功還要脫衣服?白君伸手,攬住了易寒之的肩膀,笑了笑。“你聽師弟的吧!師弟是要替你施針,先將你的普通筋脈疏通,待到施完針,再用內力幫你把其他筋脈疏通。待到這些做完之後,便可直接將內力輸送給你了。”“哦……”這麽一聽,倒也有些道理。於是他乖乖的脫了自己的上衣,躺到了床上。雖然他很怕打針吃藥,但孩子都生過了的他,現在無所畏懼了!第65章 雙修?我可以拒絕麽!!!!那針紮在身上有些微刺痛又有點癢的感覺,就像有螞蟻在背上咬一般, 易寒之很想伸手去抓一抓, 但他知道不可以。好不容易挨到了紮完了針, 蕭淩又說要過一會才能拔掉,要讓血液疏通了才行。沒辦法, 易寒之隻能忍著。不知過了多久, 蕭淩終於把他身上的針拔了。易寒之隻覺得被紮的地方更癢了,剛拔了針就想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