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原理?這就開了?易寒之心裏覺得十分新奇,卻又對白君產生了一絲懷疑。他是不是對這裏,太過熟悉了?連這種開門的方式都知道?白君拿下那串手串,重新給易寒之戴上,隨後拉著他一起走進了那道石門裏麵。雖疑惑但易寒之還是挺激動的,這地如此隱蔽,怕不是藏了什麽好東西?他心中期待,滿懷希望的跟著白君走進了那道門內。他們剛踏入那道門,身後那塊大理石便自動掉了下來,把後路堵死了。那大理石一放下來,外麵的火光也被格擋在外了。洞內,瞬間又被黑暗給籠罩。白君抓緊了易寒之的手,將他拉進自己懷中護著,隨後在四周摸索著什麽。四周太暗且涼,易寒之什麽都看不清,但白君就在他身邊,他也安心,也就不怕了。終於,白君又找到了火折子,點亮了石壁上的油燈。這會易寒之才看清了四周的環境,難怪他覺得剛進來時就特別的冷了,原來就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個小水潭。白君拉著他沿著小水潭邊往前走,走到了小水潭前方的一大片空地上,那裏赫然出現了兩口棺材。易寒之看著那兩口棺材,心裏有些發毛。這該不是哪位高人的古墓吧!白君欲走上前去,被易寒之拉住了。“別去,小心裏麵有機關。”白君朝著他笑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看看便迴。”說完便抱了抱他,然後朝那兩口棺材走去。易寒之並未多想,往前走了幾步,抓住了對方的手。“我陪你去。”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大不了一起死吧!反正他們都在一起了。白君愣了會神,隨後握緊了他的手,往那處走去。白君並未去看那兩口棺材,而是走到了棺材後麵一尺遠的地方。他拉著易寒之一起下跪,朝著棺材的位置磕了幾個頭。易寒之一想也是,來到別人的地盤,這自然是不能失了禮節的,這二位怎麽說也是前輩,他們磕幾個頭也是應當的。隻是當他們磕到第三個頭的時候,易寒之發現他額下的那塊土地鬆動了。莫不是真的有機關?白君似乎對此並未有太大的反應,反倒輕車熟路的將那鬆動的土撬開。裏麵有一個小盒子,他將小盒子從土裏麵取出。易寒之神色複雜的看了白君一眼,白君真的是太可疑了,他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來這裏。不過看到這個小盒子,他還是有些激動的。“這裏麵裝的是武功秘籍麽?”白君迴頭看了他一眼,笑笑。“你的腦袋裏整天都在想啥呢?這世上哪有那麽多秘籍?”雖然白君這樣說,但他還是挺激動的。他堅信,他們是碰到奇遇了,而這秘籍就在白君手中。白君將小盒子的土抖弄幹淨,之後才緩緩打開了盒子。易寒之好奇,湊過去一並看盒子裏裝著的東西。裏麵是一張錦書,上頭寫的啥,易寒之也不知道,都是繁體字,他看不懂。“上麵寫的啥呢?”他雖看不懂,但是他好奇啊!“沒啥,隻是告訴我們棺材裏裝的是什麽罷了。”白君丟了手上的錦書,去看那兩口棺材。那錦書從白君手上丟出之時,便自燃了。易寒之看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中甚是疑惑。白君圍著那棺材轉了幾圈,隨後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掌間劃了一刀。易寒之還在為錦書的事鬱悶之時,便見白君掏出來匕首劃了自己一刀。他忙走上前去,看了看他手上的傷口,有些心疼。“你幹嘛啊!沒事劃自己的手幹嘛?”易寒之從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上扯了一塊布下來,欲要幫白君包紮傷口。白君卻對他搖了搖頭,拉著他一起走到了棺材麵前。他握緊了那隻受傷的手,將那血滴在棺材之上,兩副棺材都一樣滴了血。易寒之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但他卻並未出聲詢問,而且默默的看著他做完這一切。滴完了血之後,易寒之忙用剛剛扯下來的布幫白君把傷口包紮好。白君等易寒之包好了之後,才又走到棺材後麵,使力推開了棺材。易寒之見狀,過去幫忙,幫他推開了第二副棺材。易寒之本以為棺材裏裝的是死人,打開後必定氣味難聞,然而並沒有。相反,反倒是打開之後,裏麵散發出了一陣陣香味。他好奇,想探過身去看,但是又不敢,畢竟死人都是不好看的。白君就比較無所謂了,自打棺材打開那一刻,他就探進身去看了,還從裏麵取出一套衣服來。大紅色的,看樣子,應當是喜服。“你脫人家衣服幹什麽?”易寒之覺得很無語,人家都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你來人家地盤就算了,還扒人家衣服,這就不地道了。白君輕笑一聲,並不在意,還將那衣裳套在了易寒之身上。為他穿好之後,還審視了一番,最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挺合身的,你穿著特別好看。”白君隻見過易寒之穿過兩次喜服,第一次是在慕容軒與易寒之成親那天,那次簡直要把他氣瘋了。這是第二次,雖然是在這麽個情況下,但他依舊覺得,自家媳婦穿紅色就是好看。“你幹嘛把死人的衣服套我身上!”易寒之雖然冷,但一想到這是死人穿過的,就覺得惡心。連忙扯著腰帶,要將衣服脫下。白君按住了他的手,抬頭看他,眼角含著笑。“別脫,這就是給你的,沒有死人穿過。”易寒之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一臉不解的看向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