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白君卻笑了,搖了搖頭。“嗯?金屋藏嬌?眷養男寵?如果他也算得上是嬌的話?那就當我金屋藏嬌吧!不過這眷養男寵?著實不敢當,你覺得你看起來像個男寵的樣子麽?”蕭淩睜大了眼看著白君,滿臉的不可置信。“師兄,難道你真的對易公子有那方麵的意思?”有沒有那方麵的意思,白君自問自己並不喜歡男人,但經過前麵一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或許和易寒之在一起也不錯。易寒之這人吧!雖然屁話多,事也多,但終究沒什麽壞心眼,不像之前那些女人一樣,花花腸子多。略微思考了一番,白君才直視蕭淩。“無論世人怎麽想,但……我們兩已經沒有退路了。”“大師兄莫不是糊塗了?他可是男人啊!”蕭淩一把抓住白君的肩膀,搖了搖,神情激動。“我知道。”書房裏二人還在爭執。書房外易寒之請覃秀秀坐在一旁的桌子前,給她倒了一杯茶。“易公子在這住的可好?”覃秀秀端起了茶,喝了一口,瞥了眼對麵的易寒之。“我很好啊!有吃有住的!”易寒之並不太想和她說話,也不抬頭看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易公子可知,江湖上起了一些公子與白大哥不好的傳言?”說到這,覃秀秀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江湖上都在傳,易公子是白大哥眷養的男寵。不知公子對此事可有解釋?”易寒之聞言,一口茶未來得及吞下,全數噴了出來,被嗆得不輕。“咳咳咳……你說什麽鬼?這江湖的人都有病麽?我看起來像男寵麽?不對,我們家那麽有錢,用得著讓白君眷養我麽?我養他還差不多,怎麽看他都比較像小白臉吧!”覃秀秀大概覺得他有病吧!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那公子是不否認公子與白大哥的關係了?”易寒之這才正視覃秀秀。“覃姑娘到底是在擔心什麽?我與白君不過是有不得不暫時在一起的原因,事後我與他不過是陌路。至於男寵一說,不過是空穴來風,信不得信不得。”雖然他現在對白君的感覺確實也挺好的,但他畢竟是個直男,喜歡男人這種事,至今他倒是從未想過。覃秀秀眼中有一絲欣喜。“那易公子何不趁早離開白大哥?也好讓傳聞早日消止。”這是要趕他走?易寒之自然是不會隨了她的願的,他現在這樣子離開,哭都沒地哭去。“那可能要讓覃姑娘失望了,我說過的,我現在與白大俠有不得不在一起的理由,至於是什麽理由,我不能說,還請覃姑娘不要過多詢問的好。”覃秀秀似乎對他的話有些惱怒,立馬便露出了兇相。“說到底,你還是白大哥眷養的男寵,你以為白大哥會真心喜歡你麽?你不過是白大哥無聊時消遣的玩物擺了。你就不能替白大哥想想麽?你這樣會害死他的!”易寒之挑了挑眉,白君喜不喜歡他他不知道。但鑒於他曾經是個讀者的身份來看,大妹子,你雖說現在愛白君愛的死去活來的,最後不也還是為了自己的家族把男主推入一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深淵裏了麽?說他會害死白君?你大概是不知道你如果和他在一起會把他害得有多慘吧!易寒之一開始還挺喜歡女主的人設的,但後來……直接就粉轉黑了,因此打從他第一眼看到女主時就不太喜歡她。但是之前跟白君不熟,也不想插手他們兩的事。但現在,白君是他孩子的爹,而且他也覺得白君人不錯,自是不願他再走上書中的老路了。雖然不知道如何才能改變劇情,但是氣她還是可以的。“哦!那也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你管的著麽?”覃秀秀果然被他氣的不輕,滿臉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易寒之在心裏偷著樂,正想著再說些什麽時,書房的門開了,白君和蕭淩從裏麵走了出來。白君滿麵春風,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蕭淩則滿麵苦色,看樣子應該是談崩了。自打跟覃秀秀談到有關男寵的問題時,易寒之便猜到了蕭淩的來意。覃秀秀見了白君,忙迎了上去。“白大哥……”“覃姑娘不必多言,這事我已經和師弟講清楚了,二位還是請迴吧!”不過她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白君打斷了。無奈之下,蕭淩隻得帶著覃秀秀離開。易寒之看著白君,二人相視一笑,倒也是心領神會。當晚,白君便被他師父叫了去。白君不放心留易寒之一人在家,便帶著他一起去了。白君的師父,是一個看起來特別老成的老頭。他見了易寒之也沒說什麽,隻是讓他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則坐在了主位上。“君兒,你的事蕭淩已經和我說過了。”白君不想騙自己,但更不想上一世的悲劇重演,便隻能硬著頭皮答道。“徒兒心意已決,望師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