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庸醫,居然說他懷孕了?他可是男人啊!男人怎麽可能會懷孕?這個庸醫居然說他行醫40多年了,他這40多年的大夫算是白當了,這麽簡單的錯誤居然也能犯,易寒之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秋大夫在裏麵明顯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他追出房來,看著易寒之。“公子現在胎息不穩,不宜大喜大悲,不宜大度運動。”易寒之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胸前的衣服,將人死抵在牆上。“臭老頭,你看清楚了,爺可是男人。”那老頭也不怕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也很匪夷所思,但按脈象和公子的現狀來看,確是喜脈無疑,而且已有兩個多月了。公子莫要動怒,對胎兒不好。”白君趕忙上前來阻止,別看他一副吐到快要掛掉的樣子,這力氣還真不小。他廢了好大勁才將二人分來。“什麽胎兒,你這庸醫!找不出病根就亂說,老子不過是胃病罷了!你再亂說,老子明天命人來拆了你這破醫館。”他不相信自己懷孕了,大夫可以理解,畢竟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但他質疑自己的醫術,還這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這就惹怒了他了。“臭小子你說什麽呢?你以為你在質疑誰的醫術,我好好訴你,老夫可是行醫四十多載,從未出過錯的。你就是有了,兩個多月了。”要看二人又要吵起來了,白君頓覺頭大,趕緊將易寒拉到一旁,輕撫他的背,為他順氣。易寒之貌似被氣得不輕,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也就在這時,易寒之覺得自己的身體就是老愛和自己作對一般,肚子開始疼了,一開始他還未在意,還想與那老頭爭論一番。不一會就受不住了,頭上出了一頭冷汗,他緊緊的抓住白君的手,蹲了下去。白君發現了他的異樣,忙蹲下身去查看。“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易寒之捂著肚子,神識有些不清了,實在是太疼了。“我肚子疼!好疼……”“秋大夫,你快來看看!”白君打橫抱起蹲在地上的易寒之,將他請放在床上。秋大夫雖然生氣,但醫德還是很好的,忙拿著藥箱忙活了起來。半晌才忙活完,秋大夫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此時易寒之已經熟睡了過去,白君望著他的睡顏,眼裏盡是溫柔。“到底怎麽迴事?”白君一直看著易寒之,連頭都未迴。秋大夫知道他在問自己,也不敢怠慢。“迴門主,公子乃是男兒身,孕育子嗣自與女子不同,胎兒自是比平常胎兒脆弱些,反應自然也比尋常女子大了些。以後必當要細心調養才是,待我開幾服藥調養一番,等過了這兩月,等胎息穩了些,就好了。”白君點了點頭,對著秋大夫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秋大夫得了命,退了下去。再次醒來時,已是正午,易寒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便發現自己還躺在醫館的床上,白君坐在他旁邊。他們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換過了,想來是白君趁他睡著時換的!此時腹中餓得生疼。白君貌似知道他餓了一般,從旁邊的桌子上端了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口邊吹了吹,才送入他口中。易寒之看了一眼那碗粥,白白的,什麽都沒放,看起來並不怎麽樣。但現在他餓的很,也顧不得其他了,一口就將粥含入口中。他是真的餓了,不一會,一碗粥便見了低。“還有麽?”易寒之眨了眨他那雙大眼,滿目期待的看著白君。白君有一瞬間的晃神,隨即便端起了旁邊的一碗藥。“秋大夫說你最近不宜多食,來把藥喝了……”易寒之看著那碗黑乎乎的中藥,胃裏又是一陣惡心,把剛吃下去的粥又吐了個幹淨。“你把那玩意拿開,我不喝,我看著就惡心!”易寒之往床裏縮了縮,盡量離藥遠一點,他真的是聞了那個味都受不了。白君就鬱悶了,秋大夫說不能空腹吃藥,他才準備了粥的,結果這喝下去還沒過一會,就全給吐了出來,那這藥到底是喂?還是不喂?正在他搖擺不定之時,秋大夫來了,手裏還拿著個東西。白君朝他手上看去,發現是一包梅子,那玩意他看著都覺得酸。秋大夫將梅子放在桌子上,來到床前,查看易寒之的情況。白君將剛才之事,講給秋大夫聽。秋大夫聽了也沒說什麽,拿起桌上的梅子走了過去。“公子要不要嚐嚐這個?”易寒之朝他手上之物看去,發現梅子,平日裏,他最怕酸,可是也不知道怎麽了,他現在看到,倒是有一點點想吃了。他伸手,拿了一個咬了一口,發現酸酸甜甜的,還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