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車裏的人又是一陣笑,我罵了句街,然後有些壓抑的跟著說道“我去你麻痹的,煞筆東。我是你爹嘛,幹啥都得扯上我是吧”


    “滾蛋,去你麻痹的”東哥罵了句街看了我眼“怎麽著,你這是不承認唄”


    “煞筆,我犯得著解釋嘛我”我壓抑下,然後直接無視了東哥他們的笑聲。


    旭哥跟著樂嗬下“煞筆坤,心虛了,嗬嗬。不解釋就對了,因為我們也沒冤枉你啊,事實就是這樣的,嗬嗬”


    等他們說完後,我始終覺得好像有點問題,沒問出來。


    我繞了繞自己的頭發,使勁想了想,跟著我一拍腦袋“臥槽,想起來了,剛才就想問,被你們幾個煞筆給攪合了!”


    “操,你嚇我一跳”旭哥在我邊上,被我猛地嚇了聲說。


    我樂嗬下“嚇得就是他嗎的你這煞筆,誰讓你老損哥的,操”


    旭哥笑了笑“行行行,你牛bi,你厲害,煞筆”


    我撇了眼旭哥,無視了旭哥的罵街,然後我從後麵拍了東哥下“煞筆東,你剛才說啥來啊”


    “什麽說啥了”東哥迴過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反問道。


    “就是你剛才說弈哥,去醫院看誰去啊?”我鬱悶下“我沒聽明白啥意思。但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哦哦,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麽一句呢”星哥笑了笑“要是坤子不問,我也還沒注意。現在想想,好像還真的有另外的意思了”


    弈哥開著車,罵了我們句“操,你們耳朵是真的好使啊。記性也真他嗎的好”


    “廢話,那是必須的”我樂嗬下“到底啥情況啊,說說啊”


    東哥笑了笑“我都說了啊,也沒啥可說的了。不就是煞筆弈要去醫院浪浪,順便去勾搭下醫院裏的女護士嘛”


    “滾蛋,說正經的。到底啥意思啊”旭哥也接過話問道。


    東哥樂嗬下看著我們“這不就到了嘛,還問我幹嘛”


    我壓抑下看了眼窗外,我們已經到了縣醫院門口了。弈哥沒有把車開進去,而是直接選擇停到了路邊。


    我們下了車後,旭哥有些無奈的踢了弈哥腳笑道“你他嗎是不是有病啊,再往前開幾步就是停車位了。你非得停路邊,操”


    “就是,不是一次兩次了都”東哥也顯得有些壓抑的接著說道。


    弈哥鎖好車門後,嗬嗬的看著我們樂了樂“既然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都習慣了。你們也跟著習慣不就是了”


    跟著弈哥給我們分了分煙,我們幾個人站在醫院門口那,叼著煙,然後過往的人們,也都時不時的看我們幾眼。這倒是讓我很鬱悶。


    然後小慧在我邊上拉了我胳膊下。


    我看了眼小慧“怎麽啦你”


    “小坤哥,咱們這麽進去真的好嘛”小慧有些壓抑的說完後,跟著伸手指了指我們身上。


    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哥幾個身上差不多都是一個樣,要麽是有血跡,要麽是有破裂口子,反正就是看著很別扭,就像逃荒的一樣。


    弈哥看了我眼,心裏大概也明白了,跟著拍了拍我們的肩膀樂道“怕啥,走著就是了。待會哥帶你們買新衣服去就是了”


    “去你麻痹的,那你咋不早說。直接換好新衣服再來不就是了嘛”旭哥抽了口煙罵街道。


    弈哥咯咯的樂嗬下迴道“我這不也是才想起了嘛,嗬嗬”


    “臥槽,煞筆”


    “就是,你說你怎麽這麽煞筆呢”


    我們哥幾個一陣鄙視弈哥,連著罵街。


    弈哥笑了笑迴罵了我們幾句,然後接著說“差不多了哈,別抽了,先去裏麵暖和暖和的,怪冷的”


    “那你還不穿襖,看了還是不冷”星哥看了眼弈哥說道。


    弈哥把煙撇掉,歎了口氣“好意思說了,我的襖剛才戰鬥的時候,撕裂了。操,好幾百塊錢呢,麻痹的”


    “嗬嗬”我們哥幾個樂了樂,然後把煙撇掉。


    弈哥揮了揮手“走著”,我們大家統一的衝著醫院裏麵就走去了。


    進去後弈哥沒把我們帶去掛號啥的,而是直接帶著我們上了樓梯,衝著三樓就去了。


    “麻痹的,上三樓幹嘛來了”我壓抑下看了眼弈哥。


    弈哥樂嗬下“嗬嗬,掛號啥的都太麻煩了。直接找人給咱們簡單的弄弄就好了。既方便還省事”


    “弈哥就是叼啊”小慧笑了笑“這裏有能有熟人的啊”


    “看來平常沒少來!”旭哥看了眼周圍說道。


    接著我們都樂了,弈哥罵了句街,然後往前走了幾步,進了一間房間。


    我壓抑下看了眼東哥,東哥樂嗬下看著我們“嗬嗬,看見沒。這就是煞筆弈來這的真正目的的。來看他的護士妹子,順便想深入發展發展的”


    “臥槽,護士嫂子哈”小慧聽完後笑了笑。


    我鬱悶下“走著,進去看看咱們這未來嫂子啥樣子呢,嗬嗬”


    我們笑著也跟著走了進去。


    我們哥幾個這一行人直接進去後,倒是沒啥,關鍵是把裏麵的人給嚇著了。


    三個女的,看著我們就不說話了,跟著其中一女的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看了弈哥,然後看了眼我們“你們這是逃荒來的?”


    “哪有,要是逃荒的話,能有血跡嘛”弈哥有些樂嗬的笑了笑然後跟著說“先給我們弄弄身上的傷吧”


    接著另外倆女的,就從房間裏麵的書櫃裏拿出了一些止血布還有一些藥水啥的,就開始給我們往胳膊上麵纏了。


    等弄完後,我在東哥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句“這個挺瘦的長頭發的不會就是弈哥的護士媳婦吧”


    東哥輕聲的笑了笑“額,你咋知道的!”


    “廢話嘛,煞筆弈看女生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不好看的他能要?這裏麵也就這個算最好看的了”我笑了笑“叫啥她”


    “張丹吧”東哥樂嗬下“前幾天聽打電話時我聽見的”


    “操,這煞筆還玩保密呢是吧,我們還都不知道呢”我鬱悶下低聲罵了句街。


    “煞筆弈說還不到時候,還沒正式確定關係呢,就先聊著”東哥樂嗬又接著說“早晚拿下的事”


    我額了聲,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張丹。身高和我差不多,很瘦巧,紮著長長的頭發,穿著醫院裏麵護士的衣服,看起來確實挺好看的,不然弈哥也不會看上了。嗬嗬,弈哥這浪b,這下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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