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楓墨:「……」


    「你的臉皮這麽厚,你爹知道嗎?」安楓墨雖然早已經見識過她的無賴和厚臉皮,可每一次還是被刷新了對她的認知。


    辛瑟瑟一本正經地搖頭道:「我爹他日理萬機,女兒又那麽多,自然是沒有空理會這種小事。」


    安楓墨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那你打算拿什麽迴報給本王?」


    辛瑟瑟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除了畫,還真的沒有什麽能夠拿得出手的。


    作為皇帝的親弟弟,他有錢有權,要啥有啥,跟他比起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窮光蛋一枚。


    「要不我再送兩張畫給你?」辛瑟瑟想起上次畫的兩張畫,反正放著也沒啥用,不如送出去當個人情。


    她畫的畫,他的確很喜歡。


    可是畫這東西隻能放在屋裏,不能隨身帶著,他想要一樣她親手製作的東西,可以隨時帶在身邊。


    安楓墨想了一下道:「再加一個荷包,還有一頓你親手煮的飯菜。」


    辛瑟瑟聞言,臉一下子就蔫了下來,眨著眼睛,可憐巴巴道:「要不我給你煮兩頓飯菜,荷包就算了?」


    做菜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難,可是做荷包,她光想想就覺得頭大。


    安楓墨臉色微沉,拒絕道:「不行!要不就按照剛才的,一整套衣服,一雙鞋子……」


    「停停停,就一個荷包加一頓飯菜,行了吧?」聽他又提起之前的要求,辛瑟瑟趕緊喊停。


    看她哭喪著臉的樣子,安楓墨嘴角抿了抿,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那你什麽時候能將荷包做好給本王?」


    「三個月後?」辛瑟瑟抬眸看著他,試探地給出一個對自己很友好的時間。


    安楓墨劍眉一蹙:「繡個荷包要三個月,這種話你好意思說出口?」


    「那你說多久?」辛瑟瑟嘟著嘴道。


    「一個月吧。」安楓墨想了一下道,「本王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要是沒做好的話,你就賠給本王一百幅畫。」


    「一百幅畫,你怎麽不去搶?」辛瑟瑟聞言,差點就跳起來。


    這男人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她就是不做,到時候他難道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安楓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九九,冷聲道:「你別以為本王拿你沒辦法,到時候你要是敢耍賴,本王就扣掉你放在錢莊裏的錢。」


    辛瑟瑟美眸嗖然瞪大。


    她將銀票放在錢莊裏的事情,除了青果和紅綃,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難道是紅綃告訴他的?


    想到紅綃,辛瑟瑟的心裏有些不自在,斜睨著他道:「你怎麽知道錢莊的事情,該不會是有人告訴你的吧?」


    安楓墨在她光潔白皙的額頭上伸手一彈:「胡思亂想什麽!那錢莊是本王開的!」


    錢莊是他開的?


    土豪!


    抱大腿!


    辛瑟瑟吸著氣摸著額頭,看著安楓墨,就像看著一個移動寶藏!


    怪不得他隨手就送給她一塊封地,原來他有錢到這種程度!


    安楓墨看著她賊亮賊亮的雙眸,感覺自己好像被餓狼看中的小羊羔,渾身顫抖了一下。


    那錢莊雖然是他開的,卻不是完全屬於他的,而是他幫皇上開的,所以這京城裏,誰有錢誰沒錢,他比誰都清楚。


    不過這種事情他不能跟她說,知道的越多,麻煩就越多。


    她是他的軟肋,而他,隻願做她的鎧甲,護她一生平安喜樂。


    「考慮得怎麽樣?」安楓墨開口提醒她。


    辛瑟瑟嘟著嘴,不樂意道:「還能怎麽樣?一個月就一個月吧!」


    辛瑟瑟此時心中後悔得快哭了!


    她幹嘛要自己提出給他送禮物,這不是自找事做嗎?


    她的腦子肯定是進水了!


    安楓墨看她嘴巴嘟得可以掛豬肉的小模樣,安心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是跟她要給個荷包而已,怎麽感覺跟要她的命似的?


    安楓墨忍著想捏捏她小臉的衝動,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上次拜託本王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辛瑟瑟怔了一下,噘著嘴道:「你說的是哪件事情?」


    這女人,他為了她一句話,費勁人力和心思,她倒好,居然忘記得一幹二淨!


    安楓墨伸手,恨恨地擰了擰她的臉蛋:「沒良心的傢夥,上次你不是說要給辛四娘一個教訓嗎?本王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辛瑟瑟一手拍開他的手,啐了他一口道:「別動手動腳的!臉捏大了你負責啊?」


    安楓墨沒有任何猶豫,點頭道:「嗯,本王負責!」


    辛瑟瑟瞪了他一眼,心裏卻有絲絲的甜:「你說的人選是誰,我認識嗎?」


    這一眼嗔中帶嬌,安楓墨心中好似被一根羽毛輕輕拂過,又酥又癢,心中一片柔軟。


    「這人是龔尚書的嫡子,在家裏排行第九,名為景炎……」安楓墨緩緩地介紹道。


    「噗嗤——」


    辛瑟瑟正在喝水,聽到這人的名字,差點就噴了安楓墨一臉水。


    姓龔,名景炎,合起來,不就是宮頸炎嗎?


    好坑爹的名字!


    哈哈哈哈!


    辛瑟瑟抱著玉枕,在榻上笑得東倒西歪:「哈哈哈,宮頸炎……笑死我了!」


    安楓墨眉頭微挑:「你認識他嗎?」


    辛瑟瑟擦著眼角笑出來的淚花,搖頭道:「不認識,我隻是覺得他的名字很搞笑。」


    安楓墨眉頭蹙了蹙,臉上出現了費解的神色,龔景炎這名字哪裏搞笑了?


    辛瑟瑟揉著笑得發酸的雙頰,擺擺手道:「你不用理我,繼續說就是了。」


    宮頸炎是現代的醫學名字,她自然不好跟他解釋,不過真的好好笑哦。


    安楓墨看她傻笑的模樣,又好笑又可愛,嘴角微微一揚道:「龔景……龔九這人不學無術,平日除了喜歡跟人鬥蟋蟀以外,還是各大青樓的常客,雖然還沒有成親,可是家裏已經有二十幾個妾室,燕瘦環肥,什麽類型都有。」


    辛瑟瑟挑眉:「這不是第二個葉彥寧嗎?」


    安楓墨嘲諷一笑:「葉彥寧沒出事之前,他們倆的確經常一起去青樓喝酒找女人,不過他可比葉彥寧長得要人模狗樣得多。」


    辛瑟瑟雙眸一亮:「有多人模狗樣?跟八王爺大人你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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