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瑟瑟一開始腦子短片,腦子轉不動,任由他又親又舔的,可當他將舌頭伸進自己的嘴巴時,她立馬就迴過神來。


    辛瑟瑟一直以為安楓墨是禁慾係的男人,因為第一次見麵時,他明明中了媚毒,卻能忍住不對她下手。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這人哪裏是柳下惠,他明明就是一頭大灰狼,不要臉的大流氓!


    辛瑟瑟奮力掙紮,可她越掙紮,他就吻得越兇猛。


    她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動物世界》裏趙忠祥老師的配音: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動物們終於也迎來了一年之中渴望交配的發情期……


    敢情這廝是到了發情期?


    可她不想跟他交配啊!!


    她揚起手,想一把撓花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扣住,並舉到了頭上去。


    啊啊啊,這姿勢實在太讓人羞憤欲死了!


    辛瑟瑟氣得臉都漲紅了,偏生嘴巴被他叼著,他磨了那麽久,她幾乎都快缺氧了!


    一般的世家子弟到了十來歲,不是都會安排通房嗎?


    怎麽這廝就跟餓了好多年的狼般?


    看他的樣子,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兩人的身子沒有一絲縫隙貼合著,此時她扭來扭去,無異於往熱鍋裏澆了一把油。


    安楓墨悶哼一聲,身上急速竄起一股這段時間時常光臨他的燥熱,身下也隱隱有了反應。


    這女人,連親個吻都不安生!


    他惡狠狠咬了她一下,趁著換氣的空隙低聲道:「乖乖地別鬧。」


    誰鬧了啊?


    現在是他含著她的嘴巴一直亂咬亂啃,竟然還有臉讓她不要鬧,真是臉比盆還大!


    「唔唔唔……」辛瑟瑟叫道,這話翻譯過來的意思是,你個大流氓,快放開我!


    可惜某個流氓沒有聽懂,就是聽懂了,看他食髓知味的模樣,也不會輕易放開她。


    不過有一樣事情,倒是被辛瑟瑟給猜中了,那就是——安楓墨活了二十幾年,一直保持著童子雞的清白之身。


    在遇到辛瑟瑟之前,安楓墨在男女方麵,就是一張白紙,沒想到一遇到辛瑟瑟,初吻、初抱、初手,還有各種不可描述的第一次,一下子就沒了。


    就跟剛出生的小動物,會將第一眼看到的移動物體當作媽媽一般,安楓墨對辛瑟瑟這個奪走他各種第一次的女人,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情。


    辛瑟瑟暖玉般的小臉紅彤彤的,比塗了胭脂還要艷麗三分,一雙眼眸水汪汪的,如蓄了一汪清泉般。


    而那小嘴則是被他吻得紅腫潤澤,整個人看上去比平時平添了幾分嫵媚,如勾魂攝魄的妖精般,散發出驚人的美麗。


    安楓墨如墨的黑眸緊緊鎖在她臉上,眼底晦暗如海,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再也不讓其他人見識到她的美!


    就在辛瑟瑟以為今天要死於缺氧時,他突然鬆開她,好像觸電般整個人從她身上彈跳起來。


    安楓墨背對著她,聲音帶著一絲低沉的沙啞道:「本王三天後離開京城,你之後要是有事情不能解決,可以來找蘭陽郡主,她會幫你,或者你告訴如夢,她會聯繫夜七。」


    說完,他撿起那張被遺忘在地上的畫像,邁開腳就要離去。


    什麽?


    吃幹抹淨就要走人?!


    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你給我站住!」辛瑟瑟一聲河東獅吼。


    安楓墨被吼得立即停住了腳步,隻是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迴過頭來,依然背對著她。


    「你還有什麽事情?」他的聲音依然沙啞,聽上去性感無比,簡直讓人的耳朵瞬間懷孕。


    親了人掉頭就走就算了,現在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簡直欺人太甚!


    辛瑟瑟氣得咬牙切齒,很想朝他結實挺翹的屁股來一腳,可她沒有忘記上次要賞他一巴掌的事情。


    兩人武力值相差太大,她估計還沒有挨近他的身,就被他給抓住了。


    所以她不打算用武力這項來自取其辱,她咬著牙想了一下,突然眼珠子一閃,她想到了一個羞辱他的好主意。


    辛瑟瑟翹著受傷的左腳,拿起錢袋子走到安楓墨麵前。


    安楓墨看她跳過來,身子往旁邊側了一下,手拉了一下衣擺,遮掩住某個膨脹的軟綿體。


    隻是這會兒辛瑟瑟在怒頭上,壓根沒有注意到他身下的窘迫。


    她當著安楓墨的麵,打開錢袋子,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看了看,放迴去,然後從裏麵倒出一個銅板,塞到他的手裏。


    安楓墨怔,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是幹什麽?」


    辛瑟瑟斜睨著她,驕傲得如同鬥雞:「你剛才伺候得不錯,這是賞你的,不用找。」


    安楓墨眼眸一黯,臉色陰沉得跟結冰一般。


    這女人,居然拿錢來羞辱他?!


    她當他是什麽了,青樓裏的兔子爺,還是她包養的男寵?


    再說了,就是最低等的兔子爺,伺候一次,怎麽也得半兩銀子,她居然給他一個銅板,還不用找!


    找個屁哦!


    一個銅板還要怎麽找,難道要他將銅板掰成兩半,還給她一半嗎?


    看著安楓墨狂風暴雨欲來臨的臉,辛瑟瑟如三伏天吃了雪糕般舒爽。


    一個銅板就是一文錢,一文錢轉換成現代人民幣,約等於兩毛錢。


    她賞給他兩毛錢,這比當麵打了他一巴掌還要給力。


    啪啪啪,臉疼不?


    安楓墨死死盯著她,眼眸一眯:「好,很好!」


    辛瑟瑟心中警鈴大作,翹著腳掉頭就跑。


    動物的本能告訴她,此刻安楓墨比山中的狼還要危險,速速遠離!


    安楓墨看著她跑得屁股都不要的樣子,心中真是又氣又好笑:「等本王迴來再收拾你!」


    說完,他朝窗口一縱,消失在黑夜裏。


    辛瑟瑟對著他的背影,豎起她可愛的中指。


    如畫和青果進來收拾畫具,看到她紅腮粉麵,嬌俏得好似枝頭的桃花,嘴唇卻紅腫不堪,頭髮也很淩亂。


    青果很單純很天真,指著她的嘴唇問道:「小姐,你的嘴唇怎麽了?」


    辛瑟瑟老臉一紅,咬著牙道:「被狗咬了!」


    如畫年紀雖然不大,但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明白了,垂著頭,暗暗紅了臉。


    而棒槌般的青果,卻是一臉霧水:「狗在哪裏?奴婢怎麽沒有看到?」


    辛瑟瑟:「……」


    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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