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現在就打鬥的雙方,殺掉來夜襲的人的人,那就肯定是薛文宇的人了!


    悲催的,感情忙活了半天,這牆是白爬了,自己也白白激動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說的就是你吧?危險來臨,不顧丈夫和孩子的死活,自己爬牆偷生?”就在牧瑩寶悲哀的想著該怎麽扯借口的時候,對方嘲諷的說到。


    “喂,被你抓住了,算本姑娘倒黴,要殺便殺,要交你主子邀功請賞就麻溜的,少在那墨跡說些有的沒的。”牧瑩寶聽著就火了,心說你知道個屁啊,上來就瞎給人扣帽子。


    嘴上來氣,手卻沒閑著把毒針換成迷針了,她自己也覺得奇怪為啥會對薛文宇的手下留情,怎麽就做不到了攔我者死?


    “什麽邀功請賞的,你當小爺是什麽人?”男子惱怒的說完,轉身走了,走了!


    咦?怎麽迴事?這人不是薛文宇的人?


    媽呀,太好了!


    牧瑩寶反應過來之後,驚喜的撒丫子就開跑。


    經過那人身邊的時候,她還放慢腳步;“雖然你剛剛的話很無禮,但是,本姑娘看在你也算幫我一個大忙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了,看著大哥你也是個淡泊名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做好好事不留名的好漢。


    本姑娘在此謝過,以後有緣再見哈。”


    說完這番話,她還伸手拍拍人家胳膊,然後拔腿就跑。


    牧瑩寶沒看見身後那男人很是厭惡的拂拂她拍過的位置,更沒聽見他低聲嘟囔;“鬼才想跟你有緣再見呢。”


    她若是聽見後麵這句沒有偽裝的聲音,就會發現,這人是故人。


    牧瑩寶清楚的記得,再跑一段路拐到正街上,那裏有一家客棧,白天住了個商隊,天亮就會啟程。那麽多輛運貨的馬車都蓋著氈毯,隨便鑽哪輛上都能混出去。


    她仿佛看見自由的小手在前麵對她召喚,忽然,麵前又出現兩人。


    有完沒完了?牧瑩寶現在猜都不用猜,自覺對方就不是好人了。


    怎麽辦?她慢慢的往後退。


    “他們怎麽辦事的,居然讓人逃了出來,還是個女的?”其中一個不滿的說到。


    “他們靠譜的話,主子也不會安排咱哥倆守在外圍以防萬一了。管他男的女的,趕緊結果了省得夜長夢多生事端。”另一個邊說邊拔出腰間的刀。


    牧瑩寶掉頭就跑,心裏祈禱之前那個很拽的大俠,還在這條巷子裏。


    她邊跑邊迴頭張望,後麵那倆好像在戲耍她,始終保持一樣的距離的追著。


    咚,牧瑩寶撞到一堵不是很堅硬的牆上。


    她捂著發酸的鼻子,抬頭看,才發現哪裏是什麽牆根本就是一個人。


    嗯?今個注定要命喪於此了麽?正悲哀的想著呢,就被眼前的人拽到身後。


    “大哥,怎麽還有一個。”追上的倆人停了下來。


    裏麵能接二連三的跑出人來,隻能說明一件事,今晚的行動看樣要失敗啊!


    “廢話少說,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一個惡狠狠的說完,揮刀就衝了上去,另一個也跟著上了。


    深更半夜辦的這事兒原本就見不得光,所以,也就不存在以多欺少磊落不磊落的問題。


    “狂妄之徒。”牧瑩寶身前的男人,低聲一句,揮劍就迎了上去。


    現在的牧瑩寶也不敢繼續亂跑了,趕緊躲到一旁緊緊的盯著眼前。


    夜色中,她隻能看見三個人打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究竟哪個是哪個了。


    很快的,兩個倒地掙紮幾下不動了,還有一個轉身朝她的方向不耐煩的問;“你是想留下幫他們收屍麽?”


    啊,這個是自己人,牧瑩寶驚喜的立馬朝他走過去。


    “大哥你真厲害,好人做到底,帶我離開這裏吧。”


    聽著她的話,男人皺了皺眉頭,沒記錯的話,之前她翻下牆頭對那個攔著的人,也是這麽稱唿的。


    感情對她來說,大哥是這樣的不分敵我好壞張口就隨便喊的?


    男人歎口氣,伸手攬了她的腰,蹭的一下躍上屋頂。


    牧瑩寶反抓著他的衣袍,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掉下去。


    估摸著有十來分鍾的時間吧,男子忽然停了下來,縱身一躍到地。


    低聲嗬斥著;“鬆手。”


    “啊?哦。”牧瑩寶反應過來,鬆開了手,往四周張望,可是到處烏漆嘛黑的,也看不出來到了哪裏。


    “那邊是去京城的路。”男子指著前方告訴著。


    牧瑩寶眯著眼睛辨別了一下;“多謝大哥,我不去京城,我走那邊。”


    “隨你。”男子不耐煩的倆字,轉身就要走,忽然停了下來。


    看著他手往腰間劍柄上伸去,牧瑩寶心說壞了,這裏也不安全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牧姑娘,是你麽?”


    “卞斷魂?卞前輩?”牧瑩寶聽著對方的聲音,驚喜的問。


    “正是老朽。”聲音再響起的同時,一個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你怎麽在這裏啊?沒去找你孫子麽?”牧瑩寶開心的迎上前問。


    “找孫子?亦塵,怎麽你沒跟牧姑娘稟明身份?”卞斷魂轉向一旁問。


    “祖父。”卞亦塵也不解釋。


    “他是卞亦塵?”牧瑩寶不敢相信的指著剛剛救了自己兩次的男人問卞斷魂。


    居然還變聲?誰能聽出來啊!


    “嗯,可不就是這混賬小子,牧姑娘莫要怪罪,走咱換個地方說話。”卞斷魂很是歉意的說到。


    “不妨事不妨事。”牧瑩寶不在意的說著,迴身朝來的方向看了看,沒見到火光,應該是火勢得到了控製吧,也不知道那邊情況如何了,輝哥應該不會害怕的。


    倆人在前麵走,卞亦塵跟在後麵,他很惱火很煩躁,祖父這是怎麽了?以前就不提了,單說現在吧,自己救了這個女人呢,怎麽還讓她莫要怪罪?


    祖父為什麽對這個女子的態度,如此的不尋常?究竟是欠了她什麽人情?是因為之前給的特赦令?還是這迴祖父也得以出城?


    而此時的那個宅院內,打鬥已經接近尾聲,因為有了完全的準備,薛文宇的人隻有少數受傷。


    夜襲的對方,死的死,逃的逃,重傷逃不了的,也都自盡了。


    “安排人一定要找到個活口。”薛文宇陰著臉下命令。


    他身後幾個手下圍著被點了穴的輝哥,警惕的看向四周。


    這時,圍剿外圍的人得手後也紛紛迴來,有人加入保護輝哥的保護圈。


    其中一個在貼近輝哥時,手伸向懷中,待薛文宇和四周的人發覺有異時,已經太遲了,隻見那人摸出一把閃著藍色幽光的匕首朝著輝哥的心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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