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棣不可能棄車保帥,他隻能迎難而上。


    占著中原看似風光,卻有著很多難言的苦楚。


    薑棣很羨慕杜昂,他擁有那麽多的兵力。


    可薑棣的兵力卻是拙荊見肘,他不能失去荀衢一方的兵力,否則他將無力迴天。


    失去了兵力,也就相當於放棄了中原。


    那麽中原就勢必會各方諸侯分食,這是薑棣不想看到的。


    所以薑棣必須冒這次險,他毫無的猶豫向荀衢一方趕去。


    在眼下這種危急時候,薑棣荀衢君臣二人不謀而合。


    讓人悲哀的是這種謀合,在葛洪杜昂的算計之下。


    葛洪在後麵追著荀衢,而杜昂也在後麵追著薑棣。


    一方再跑,一方再追,自然而然追的一方占便宜了。


    薑棣荀衢一方的傷兵,一步一步的再接近死亡,二人卻無能為力。


    薑棣反到希望,這些傷兵,可以拖延杜昂追殺的速度。


    荀衢到是比薑棣心軟,他是主動放棄這些傷兵,讓他們各自逃命。


    一些忠勇之人還是難逃意思,可更多的人卻活了下來。


    葛洪沒有為難他們,因為兵貴神速,他沒有時間。


    鍾穢到是在一旁看明白,合著已經沒他什麽事了,“瀛州人那邊是什麽情況?”


    “盤踞著壽春一帶,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他們這是不想走了,那麽正好也就不用走了。”


    不管杜昂薑棣之間誰輸勝負,南方的局勢肯定會發生巨大的變化,鍾穢的心裏是偏向於薑棣的。


    薑棣若勝,他會有很多的餘地。


    可鍾穢卻不能幫他,因為他自家門前的雪還沒有掃幹淨呢?


    如果揚州一直維持現在這個局麵,他連自保都難了。


    現在想想就屬白肖和瀛皇最自在了,瀛皇占據著江東坐山觀虎鬥,時不時橫插一手攪動風雲。


    而白肖呢?霸占著北方,門頭發展,誰的事也不參合了。


    就等著南方決出勝負,他要與勝利者一決雌雄,當不了第一,人家也能當第二。


    雖然這個第二,沒什麽用,但說起來好聽啊!


    日後的史書上會這麽記載,白肖是這天下最後一隻攔路虎。


    陸宥看著鍾穢在那裏陷入沉思,“主公,你先迴神。”


    “你直接說事不就完了,你真當我聽不見啊!”


    “主公想收複壽春的心是好的,可手下的人未必還有這樣的戰心了。”


    “恢複士氣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陸宥說的可不是什麽戰心,他很清楚鍾穢的能力,他隻要他在台上叫喚那麽幾句,底下的人就會視死如歸。


    “我說的是體力,底下的將士真的是太累了。”


    一句話,說得鍾穢啞口無言了。


    恢複體力這種事,的確要花費時間的。


    一路奔逃,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恢複不過來的。


    “陸宥,你什麽時候這麽掃興了。”


    “主公,是你想得太少好嗎?”陸宥也是不容易啊!


    就往營裏那麽一看,躺下的人比站著的人多多了,全都在睡覺。


    那唿嚕聲比平時的操練聲還要響,這不算數磨牙放屁什麽的。


    這也就是再南方,不缺吃食。


    否則這些兵馬,早就散了。


    鍾穢想來想去,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白肖,普天之下的諸侯,就數他現在最閑,也隻有他還能說上幾句話了。


    一些無傷大雅的事,各方的諸侯都會給麵子的。


    鍾穢自問對白肖不錯,還有就是白肖欠鍾穢人情還沒還呢?


    在白肖最危急的時候,可是他鍾穢幫了他。


    現在換做鍾穢危急了,也隻能去找他。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白肖也不容易。


    南方交戰不斷,也就意味著他必須把北方的大軍,集結到一起,然後四處屯兵。


    以防南方的諸侯,攜著大勝之威攻入北方。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而是很可能發生的事。


    南方的動靜太大了,杜昂的胃口也太大了,他這就是要一同南方的架勢,要不是北方狼藉一片,白肖又怎麽可能不分一杯羹呢?


    鍾穢讓白肖幫忙,白肖不是不想幫,而是幫不了啊!


    鍾穢麵對的是瀛州人,也就是瀛皇。


    要是其他諸侯,說不定會賣白肖幾分麵子,就連死對頭薑棣都不例外。


    可瀛皇不同,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人,根本就聽不懂人話。


    看看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總結而言就是兩個字搗亂。


    一點都不按照大勢走,白肖派出了使者,還沒到半道呢?就被他皆殺了。


    死一兩個人沒什麽,這種事白肖見得多了。


    可瀛皇的態度卻也表明了出來,那就是他不想見白肖的人,這連見都不見也就沒辦法說服了。


    齊央看著白肖為了別人的事發愁,“大哥,你什麽時候這麽爛好人了?”


    “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杜昂得到南方的可能性最高,如果鍾穢能多緩一口氣,杜昂的損失就會更大一點,這算爛好人嗎?”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鍾穢很可能被杜昂所用。”


    “這怎麽可能?鍾穢怎麽說都是一方諸侯,他不要麵子了”


    南方交戰不斷,也就意味著他必須把北方的大軍,集結到一起,然後四處屯兵。


    以防南方的諸侯,攜著大勝之威攻入北方。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而是很可能發生的事。


    南方的動靜太大了,杜昂的胃口也太大了,他這就是要一同南方的架勢,要不是北方狼藉一片,白肖又怎麽可能不分一杯羹呢?


    鍾穢讓白肖幫忙,白肖不是不想幫,而是幫不了啊!


    鍾穢麵對的是瀛州人,也就是瀛皇。


    要是其他諸侯,說不定會賣白肖幾分麵子,就連死對頭薑棣都不例外。


    可瀛皇不同,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人,根本就聽不懂人話。


    看看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總結而言就是兩個字搗亂。


    白肖派出了使者,還沒到半道呢?就被他皆殺了。


    死一兩個人沒什麽,這種事白肖見得多了。


    可瀛皇的態度卻也表明了出來,那就是他不想見白肖的人,這連見都不見也就沒辦法說服了。


    齊央看著白肖為了別人的事發愁,“大哥,你什麽時候這麽爛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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