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鍾穢,這隻猛虎真是成事了。


    麵對薑棣的咄咄逼人,硬是站穩了腳根。


    直接就占據了下邳,“瞿煉,你不迴去嗎?”


    瞿煉的身份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天知地知人知。


    “主公有令,讓我幫你奪下徐州。”


    “白肖自顧不暇還想幫我,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你住口。”瞿煉知道自己不是鍾穢的對手,但他不怕跟鍾穢正麵交鋒,沒有瞿煉的殺生教,鍾穢在徐州也不好辦。


    陸宥拍案而起,“瞿煉,你太放肆了。”


    “沒有我們,就沒有現在的北疆。”


    瞿煉笑了,“你當你是誰啊!我承認你們的兵馬牽製住了薑棣,可攻打徐州卻不是我們讓你們幹的,是你自己願意的。”


    “你們也可以退迴去,但你們舍得嗎?”


    鍾穢也不是有意挑釁,而是在試探北疆一方的態度。


    “其實我方是可以施以援手的。”


    “你有什麽條件?”


    “你說的算嗎?”


    這到是把瞿煉問住了,現在的瞿煉就跟一顆棄子沒什麽區別,他都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是北疆的人。


    可他卻不能眼看著北疆受挫,“我主向來大方,你隻要能幫忙,就不會吝嗇。”


    “如果我要青州呢?”


    這徐州還沒有拿下呢?鍾穢就想著青州了,這胃口是真的不小啊!


    “有些東西不是你說要就能要的,你吃得下去嗎?”


    從青州到揚州,那就是從北到南,這麽長得一段距離,隨時就能被人攔腰折斷。


    就比如說薑棣,他眼下就在這麽做。


    他是不會看著徐州,落入鍾穢之手的。


    “你管我吃吃不得下呢?就看你敢不敢答應。”


    一個許墨已經讓鍾穢刮目相看了,再加上一個瞿煉,鍾穢越發的好奇白肖是一個怎樣的人,或者說是怎樣的一個對手。


    沒法見真人,但卻可以從別人的嘴裏探查。


    如果瞿煉敢答應,那麽白肖就太不簡單了。


    如果反之,那麽鍾穢就沒必要冒險了。


    此時的瞿煉還不知道,他正在麵臨著一個生死存亡的選擇。


    好在瞿煉在白肖的身邊太久了,他深知青州對白肖來說代表了什麽?那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雞助。


    白肖是絕對不會在乎的,“我有什麽不敢的。”


    “那好我這就發兵。”


    占據下邳的好處就是,鍾穢可以進入青州了,如今的青州太守嚴世稱,就是想阻止,那也是無兵可調。


    青州的兵馬,哪怕是地方兵馬,也早就被抽調了。


    北疆冀州雍州,哪裏不要兵員。


    鍾穢長驅直入,他攻打的位置,就很考究了,而是冀州與司隸的交界處魏郡。


    這個曾經的口袋陣,一下子成了鍾穢的跑馬場。


    荀衢和齊央,還在巨鹿郡死磕呢?一下子後院就起火了。


    齊央大喊三聲,好好好,可想而知他這段時間所受到了壓力。


    荀衢則是一臉的晦氣,他不明白白肖是什麽時候跟鍾穢搞到一起的。


    荀衢隻能先退兵,鍾穢出現在魏郡,那麽對司隸就能產生的威脅了。


    如今的司隸河內區域,也是守備空虛。


    哪裏亂那裏也不能亂,那裏可是司隸的門戶,也就相當於薑棣的臉麵。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如今的河內,也有這樣的意義。


    荀衢的退兵非常果斷,而齊央的支援同樣果斷,在當下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浪費時間的。


    齊央把兵馬帶迴了北疆,直接留下了一個空當當的冀州。


    他也不怕荀衢卷土從來,鍾穢都開始心生忌憚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是對還是不對。


    北疆這股勢力,真是什麽事都敢做。


    可鍾穢已經不能退縮了,他現在要是退了迴去,那麽連帶著徐州都會失去。


    做事最忌諱的就是畏縮畏尾,他要是一來一迴,那就是兩麵受敵。


    可要是一路猛攻,薑棣也會迴兵。


    那麽情況就會好很多了,鍾穢這麽做不是為了幫白肖,而是為了幫自己。


    如果北疆真的覆滅了,那麽薑棣就是第一個占到便宜的人。


    瀛州是下手很快,但鍾穢太知道瀛州都是什麽樣的人了。


    北疆那個地方,瀛州人是待不住了。


    那麽北疆就會整個入了薑棣之手,那樣的情況就太可怕了。


    薑棣已經占據了中原,如果再占據了北疆,那就是大半個天下啊!


    有時候大勢是有導向性的,不是你兵多就能打天下。


    而是你大勢已成,得到天下就成了順理成章。


    你就是想逆天而行,天下的百姓也不會答應的。


    他們常年飽受戰亂之苦,自然不行再經曆戰亂,所以無論如何鍾穢都不會讓薑棣得到北疆,也就是他為什麽會出手的原因。


    最簡單的道理唇亡齒寒,現在能幫白肖的也隻有他鍾穢了。


    其他人都是鞭長莫及,這對他來說都是一個不得不做的選擇。


    鍾穢一邊發兵,一邊還在與瀛皇交涉。


    瀛州人在其中扮演的就是攪屎棍,唯恐天下不亂。


    這個時候發兵北疆,鍾穢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而南方的杜昂,卻做了另外一件事,讓人不敢相信,那就是攻打益州。


    益州曆來都是香餑餑,可這麽讓人啃得還是第一次。


    白肖收到各方的戰報,連他都不敢相信怎麽會這樣。


    真是牽一發動全身,連他這個始作俑者,都覺得無能為力了。


    他雍州這邊已經是順波逐流了,別看他是不斷猛攻,可他手下的大軍,卻大部分是外人。


    這個時候發兵北疆,鍾穢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而南方的杜昂,卻做了另外一件事,讓人不敢相信,那就是攻打益州。


    益州曆來都是香餑餑,可這麽讓人啃得還是第一次。


    白肖收到各方的戰報,連他都不敢相信怎麽會這樣。


    真是牽一發動全身,連他這個始作俑者,都覺得無能為力了。


    他雍州這邊已經是順波逐流了,別看他是不斷猛攻,可他手下的大軍,卻大部分是外人。


    聽話到是聽話,但用起來就是不順手。


    而且有時候還會擅作主張,讓人頭疼啊!但又不能強求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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