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嚴檻的離開,瞿煉也變得無所事事。


    底下是有點亂子,但這個亂子輪不到他來管。


    他到想著繼續擴張,可底下的人不爭氣啊!


    一個個都被薑棣的兵馬打怕了,說什麽都不敢再進一步。


    瞿煉也不好逼他們,也沒辦法逼他們。


    畢竟向前那就是送死,什麽事還能有自己的命重要。


    都在青州這半片土地躲著呢?瞿煉的體格也就越來越胖了,這都是養膘養的。


    就在這個時候,瀛皇的命令也跟著過來了。


    瞿煉的頭上怎麽都掛著瀛州國師之名,也不好聽調不聽宣。


    誰讓他身邊都是瀛皇的人呢?說是瞿煉受製於人都說得過去。


    瀛皇的命令,竟然是讓瞿煉的殺生教攻打徐州。


    這就是再幫鍾穢啊!鍾穢與瀛皇的關係真讓人看不懂了。


    說人家互相利用吧!也沒看見誰暗中使壞啊!


    說人家真誠合作吧!還真是有點麵和心不合,什麽事不在一起參合那能好嗎?


    突然下這到命令,是有什麽深意嗎?


    所以瞿煉這邊就向白肖這邊請示,這事他可不敢自己做主。


    這可是關乎著中原的大勢,他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幫助鍾穢拿下徐州,也就是幫鍾穢穩定地方,


    要不是白肖知道鍾穢的出身,就真要懷疑鍾穢是瀛州人了。


    瀛皇對他,比對自己的兒子都好。


    “傳令,讓瞿煉全力出手。”白肖最怕的就是各方閑下來。


    齊央下筆,“大哥,你就不怕鍾穢奪下中原嗎?”


    現如今明目張膽攻伐中原的隻有一家,那就是江東的鍾穢。


    “鍾穢雖有勇武,但兵力不足,就憑他想奪下中原太難了。”


    “要是有瀛州幫忙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杜昂不是擺設,他現在的處境跟我這北疆差不多,那可是隨時可以調動大軍的,他不會看著不管的。”


    齊央還是覺得有點不妥,哪有一味放任的道理。


    養虎為患,不就是這麽來的嗎?


    “大哥,還是留個心眼吧!”


    “那就讓瞿煉幫幫倒忙,瞿煉會知道怎麽做的?”


    白肖這邊也有自己的事再做,對麵的郭閉酉可沒閑著。


    那三天兩頭過來襲擾一下,也是很讓人頭疼的。


    可攻伐雍州吧!又顯得有點為之過早了。


    如果逼急了慕容賜,讓他班師迴來,那白肖不是沒事找事嗎?


    給慕容賜找點麻煩可以有,跟燕軍硬碰,那就有點過了。


    大燕已經不是在雲州的大燕了,跟白肖沒有直接衝突。


    所以白肖現在隻能見招拆招,而郭閉酉做的也是恰到好處。


    兩方對峙已久,但都是小部分兵力的摩擦,並沒有什麽生死相搏。


    典柔突然找到白肖,“夫君不好,太郎跑出去了。”


    “他傷好了?”


    “本來就沒有大礙,隻是一點皮外傷。”


    太郎那麽大個,就是跑出去也好找,就怕他不願意迴來,總不能把他綁迴來吧!


    “他出去幹嘛?”


    “好像是要找慕容飛算賬。”


    顯然他是把被圍攻那件事,算在了慕容飛的頭上。


    真是夠添亂的,現在隻能追上去看看了,弄不好會引出大亂子的。


    白肖這邊未免麻煩,所以帶出去的都是騎兵。


    找到了人就快去快迴,這營地外麵也不安全。


    剛跑出去沒多遠,就看見了幾具屍體,應該是燕人的斥候。


    死相還挺難看的,是被人用手生生扭斷了脖子,有這膀子力氣的人不多,太郎絕對算是其中之一。


    這太郎一旦見血,那就跟瘋狗一樣,現在不好搞了。


    “快追,全速前進。”


    太郎跑起來,那真不比馬慢多少。


    再加上燕人的大營很近,以至於白肖追上的時候,他已經在前麵叫陣了。


    他到是真學會了,可哪有單槍匹馬叫陣的,你以為誰都跟你是的。


    要不是白肖來的及時,估計這會太郎就要身首異處了。


    好虎怕群狼,燕人無疑就是一群惡狼。


    “太郎,你跟我迴去。”


    “不迴。”


    “你要是不迴去,我就把蓮兒找來了,看他還認不認你這個弟弟。”


    太郎一跺腳,這麽大的一個人了,做這樣的動作真是相當的違和了,“你要是敢把姐姐找來,我就咬你。”


    郭閉酉已經帶人出來了,白肖都來了,當然是有失遠迎了。


    “白肖,你真的要不死不休嗎?”


    “把那個什麽慕容飛交出來吧!我知道你挺煩他的。”


    白肖也真敢開這個口,郭閉酉自然不會答應。


    先不說慕容飛與慕容賜的關係,就說慕容這個姓氏,也不是他想動就能動的。


    這個姓氏,可代表著燕人的驕傲。


    “你覺得我會這麽做嗎?”


    “實在下麵的人不好管,我怎麽也得滿足他吧!”


    郭閉酉看著太郎,“你說的是這個瀛州人嗎?早就聽說白大人和瀛皇一見如故,如今看來所傳非虛啊!”


    白肖已經盡量把太郎打扮的像個漢人,連頭發都剃了。


    但還是無法改變他是瀛州的人事實,這不被郭閉酉看出來了。


    就他說的那些話,非常的誅心啊!


    要是傳出去,那是相當難聽。


    “郭先生,你真是胡說八道啊!一個仆人而已,還扯到什麽狗屁瀛皇,虧你想得出來啊!”


    “想抹黑我,能不能高明一點?”


    看破當然要說破了,白肖可不能留有餘地。


    否則這個餘地,就會變成謠言。


    “一個仆人,值得你這麽大費周章嗎?”


    “一個仆人到不至於,問題是一個有本事的仆人,我這人向來不看出身唯才是舉,沒辦法習慣了。”


    太郎已經在下麵聽得不耐煩,要打就打哪來的這麽多囉嗦。


    “太郎..在此,有誰敢跟我一戰。”


    郭閉酉這邊隻能應戰,跟身邊的一位副將使了一個眼色。


    “雲州張鷯,前來會你。”


    燕軍之中有雲州人這一點不奇怪,白肖也沒把人放在心裏去。


    益州戰事正緊,但凡什麽猛將也不能在郭閉酉這邊啊!


    以太郎的本事,應該可以應對。


    可這張鷯根本就不跟太郎正麵對決,而是繞著太郎走,就像是放風箏一樣。


    鬥將鬥到這個地步,那真是沒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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