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神峰一脈,一直名不見經傳。


    但在眼下卻是大放異彩,其門下各個弟子都在攪動天下。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趙寅,荀衢葛洪齊央都是他教出來,他之所以會來到洛陽,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天下大亂,百姓困苦,紛紛逃到山野之中躲避。


    這樣一來趙寅的隱居之處,也就被發現了。


    既然不能閑雲野鶴,那麽還不如重新入世。


    說起來趙寅已經好久沒有下山了,對一切都很新奇。


    可以說是典型的人老心不老,沒曾想這剛一下山,就遇到打劫了。


    趙寅智謀過人飽讀詩書,可惜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賊人是看他白發蒼蒼怪可憐的,才沒有下殺手。


    趙寅到不覺得有什麽?對於生死都看透的他而言,身無分文也不錯。


    可就在洛陽近郊的時候,卻被荀衢發現了,帶迴了洛陽。


    這人老了難免會嘮叨幾句,可是趙寅忘了,荀衢早就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弟子了。


    他的那些說教,荀衢未必愛聽。


    更何況趙寅還不看好薑棣,以至於到最後差點吵起來。


    可趙寅怎麽都沒有想到,荀衢會派人抓他,趙寅直接被人帶到了大殿之上,“孽徒,你可知尊師重道?”


    “師尊,是徒兒不孝。”


    薑棣走了出來,由於有趙寅這個外人在,所以薑棣並沒有坐在龍椅之上。


    隻是他不知道,他的這個舉動,更讓趙寅瞧不起。


    既然敢做就要敢當,要不然就別做。


    “老先生誤會,這一切都是本王的唐突。”


    “你也知道是唐突,趕緊放了我。”


    “我這就為你鬆綁。”


    可這薑棣一上手,就有點難為了,也不知道是誰綁的,薑棣解都解不開,在這大殿之上,他可不會帶兵器啊!


    “來人,鬆綁。”


    薑棣還想著親近一下呢?這下子搞砸了。


    “哼,畫虎不成反類犬。”


    趙寅到是一點都不遮掩,這到讓薑棣下不了台了。


    荀衢出麵才給了薑棣一個台階,“師尊,請你慎言,站在你麵前的可是當今的攝政王。”


    “什麽攝政王?簡直就是笑話,挾天子以令諸侯,你會自食惡果的。”


    薑棣這才明白趙寅的態度,原來根本就不看好他。


    “不知本王哪裏做得不好了?”


    “你沒有做得不好,而是你的姓氏太不好了。”


    這就讓人糊塗了,一個人的成就跟一個人的姓氏又有什麽關係,“請老先生,賜教。”


    趙寅看著荀衢,荀衢又低下了頭顱。


    趙寅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時也命也,“當今亂世,亂的是誰人的天下?”


    “自然是我薑家的天下。”


    “那還不明白嗎?群雄可以向任何一方低頭,卻不會向朝廷一方低頭,自古以來改朝換代者不知凡幾,但能成中興之主的卻隻有一人。”


    薑棣雖然沒有成為天子,可他也是薑家人。


    他走的那條路,比其他人難多了。


    “有一就有二,老先生怎麽就知道我不行。”


    “因為你問我,所以你不行。”


    一個王者,他可以什麽都沒有,卻不能失去自信。


    這在趙寅看來不可或缺的品質,在薑棣身上毫無體現。


    “那誰行?”


    薑棣能問出這句話,就說明他已經動了殺機。


    荀衢連忙上前,“王上,請你饒過師尊。”


    薑棣的眼睛,自始自終都在看著趙寅,從來就沒有動搖過。


    趙寅仿佛置身事外,“目前我隻看見了你,至於其他人我不好說。”


    “你的弟子,讓我饒過你。”


    “你錯了,小三子不是讓你饒了我,而是讓你饒過你自己,如果我有什麽三長兩短,你等著被圍攻吧!”


    天地君親師,天地太過遙遠了,這個君已經名存實亡,對於神峰的弟子而言,趙寅就是他們的親人和師尊。


    趙寅絕對是當今世上,少有的那麽幾個各方都不能動的人。


    “好,真是吾怠慢了。”


    薑棣讓人把趙寅帶了下去,算是軟禁在宮中吧!


    蔡昴到是說了一句持重的話,“王上,此人隻能放不能抓。”


    “吾沒有抓他,而是視若上賓。”


    “這在外人看來跟抓無異,王上切不可因一時之氣而壞了大局。”


    齊央和葛洪一南一北,那絕對是實權人物,他們的態度很可能就會變成杜昂和白肖的態度。


    “你們說讓老先生,成為朝廷的使者,遊走四方可好。”


    薑棣的心思,可真是歹毒啊!


    這不明擺著把趙寅當誘餌嗎?從而影響天下大勢。


    “也好。”


    荀衢作為弟子的,自然是不希望趙寅有事,可他又無能為力,隻能借他人之手救自己的師尊了。


    這在洛陽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荀衢才會同意


    這個消息剛傳出去,就引起天下震動。


    南方的葛洪,“薑棣,爾敢。”


    北方的齊央,“老家夥,你沒事出來幹啥啊!”


    “.....”


    白肖和薑棣紛紛上書,請朝廷使者巡查,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弄的那些不知真相的諸侯,一頭霧水。


    怎麽這天下最強的三股勢力要連合了,那還有他們什麽事啊!


    其實去哪是趙寅說的算的,最後趙寅選擇去北方,誰讓齊央在那呢?


    身為師尊的,往往喜歡最小的弟子。


    齊央:“大哥,我求你了,一定要把我師尊救出來。”


    “你求我也沒用啊!那是救人哪那麽容易啊!”


    “可不可以先派兵過去啊!”


    這趙寅還沒出司隸呢?派什麽兵啊!


    “你是想搶人啊!”


    “護送。”


    此時白肖還不明白齊央是什麽意思?過幾日他就全都明白了,趙寅這前腳剛離開司隸,後腳就遭到了追殺。


    北方的諸侯,基本上都動了起來。


    看來他們是真的誤會了,想殺掉朝廷的使者,破壞三方的連合。


    可這又沒法解釋,說出來都沒人信。


    這多疑啊!是當權者的通病,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白肖隻能把剛組建的虎嘯營派了過去,這虎嘯營中皆是力士,可是少有的重步兵。


    每人身上都有一個大大的盾牌,白肖也是效仿菅仞的盾牌兵。


    好的兵種,當然要學學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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