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央被抓,白肖身邊迫切需要一個出謀劃策的人。


    所以白肖特意把楚蓮弄了過來,“你怎麽一副男子打扮?”


    “妾身身份特殊,不便露麵。”


    欲蓋彌彰多此一舉,楚蓮已經在慕容賜麵前露過麵了,想必她的消息不久之後就會傳開,慕容賜怎麽著都不會讓白肖好過的。


    “那你也得裝的像點啊!胸肌都快露出來了。”


    楚蓮雖然見多識廣,但卻沒聽過這些市井之話,還讓她反應了一會,“就會說這些便宜話,哪還像個主上啊!”


    白肖把楚蓮攬在懷裏,“讓我看看你的胸肌好嗎?”


    “這大白天的,一會人進來怎麽辦?”


    “誰敢闖我的地方啊!”


    白肖剛把手伸進去,還沒有動作呢?白郢就推門而入,“小七你......”


    楚蓮連忙退了一步,臉上都是對白肖的埋怨,那一縷風情讓人神往,這妖精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二叔,你就不能進來敲門啊?”


    “那個小七啊!我們世家子弟雖然荒繆,但這龍陽之癖還是不可取的。”


    沒規矩就罷了,眼神還不好,男女都分不出來了。


    “二叔,你仔細看看。”


    白郢勉為其難看了一眼,瞳孔瞬間放大,“蓮妃?臭小子你玩可以,但就不能金屋藏嬌啊!”


    白郢也是從年輕過來的,明白什麽叫作血氣方剛,像楚蓮這樣的女子,的確是很難讓人拒絕的,但怎麽也要講個分寸吧!


    “白大人,你把妾身當成什麽人了?”有些話楚蓮可聽不慣。


    一個是自己的親人一個是自己的女人,白肖偏幫誰都不好,“二叔,你來是有別的事吧?”


    “原幽州涿郡太守韓博宕到這太原城上任了。”


    “啊!還真有不怕死的。”


    楚蓮:“朝廷這麵大旗對我們很重要,目前是怎樣都不能撕掉的,白郎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一聲白郎,讓白肖的骨頭都酥了,當然是楚蓮說什麽是什麽了?


    這個韓博宕也算是膽大心細了,上任這一路他可是非常的高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過來當官的。


    沿途大放厥詞不說,還到處撒錢。


    他要是有什麽意外?白肖還真不好摘幹淨。


    白肖見了他一麵,到是印象深刻,那雙眼睛嘀哩咕嚕的亂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精明之人。


    “既然是聰明人,就應該明白,有些地方你不該來。”


    “我就是隨遇而安的人,到哪當官都是當,所以我來了。”


    “那就好好做你的事,其他的事情你就別管了。”白肖怎麽也要敲打一下,看看這個韓博宕是否識時務。


    如果他識時務的話,白肖就讓他多活幾天。


    如果他不識時務,那麽白肖就讓他活不過今晚。


    韓博宕拜手,“大人放心,我隻負責治理百姓,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這樣就好,祝韓大人日後平步青雲。”


    白肖現在說的這句話,才是真正的笑話。


    朝廷早就不是那個朝廷了,哪還來的平步青雲啊!


    韓博宕算是比較本分的外官了,但有些人就不是那麽本分了,看白肖沒有什麽大的動作,就覺得白肖妥協了。


    簡直把白肖想得太簡單了,白肖不是不想懲治他們,而是不想一個一個的懲治,要懲治就要一網打盡。


    正所謂殺雞儆猴,如果這雞不夠大,又怎麽能起到警告的效果呢?


    凡事都有一個底線,薑棣就欺人太甚了。


    他竟然又另立了一個官員,這次是西河郡守。


    這就是踩在白肖的脖子上拉屎,老虎不發威,你哪我當病貓啊!


    白肖已經不能忍了,“白剛,這件事交給你了。”


    “喏。”


    白剛是死士出身,他能做的隻有殺人,白肖要的就是幹淨利索。


    這些外來官員相繼死去之後,白肖就上書一封,說並州一地爆發了瘟疫,死了不少人還有很多官員,希望朝廷賑災體恤。


    反正嘴長在白肖的身上,想怎麽說都行了。


    地位變了,人也會跟著改變。


    薑棣比以前更加大度了,要是以前他早把白肖的上書撕了,根本不會一字一句的看,“白肖,真是什麽慌都敢撒啊!”


    荀衢笑了一下,“白肖一向如此。”


    “那就把池底的賑災銀給他。”


    池底哪有什麽賑災銀啊!薑棣說的是石子,荀衢當然明白了。


    “主上放心,這個屬下會辦的。”


    一大堆石子,長途跋涉的運到了並州,那麽外官調任一事也就這麽過去了,並州還是白肖的並州,薑棣也沒有什麽損失。


    楚蓮拿著賑災銀,“白郎,這事可沒完呢?”


    “我現在還不想跟薑棣鬧得太僵,這件事就罷了吧!”


    “白郎不想救齊央了嗎?”


    救齊央是白肖眼下最想做的事,“你有辦法?”


    “妾身的肩膀很酸。”


    白肖也不明白,這楚蓮上哪學的這一套,白肖連忙跑過去揉肩,“這樣可以嗎?”


    楚蓮也不是真的想難為白肖,“還不錯,我們是沒法救齊央,但不代表朝廷不可以。”


    反正嘴長在白肖的身上,想怎麽說都行了。


    地位變了,人也會跟著改變。


    薑棣比以前更加大度了,要是以前他早把白肖的上書撕了,根本不會一字一句的看,“白肖,真是什麽慌都敢撒啊!”


    荀衢笑了一下,“白肖一向如此。”


    “那就把池底的賑災銀給他。”


    池底哪有什麽賑災銀啊!薑棣說的是石子,荀衢當然明白了。


    “主上放心,這個屬下會辦的。”


    一大堆石子,長途跋涉的運到了並州,那麽外官調任一事也就這麽過去了,並州還是白肖的並州,薑棣也沒有什麽損失。


    楚蓮拿著賑災銀,“白郎,這事可沒完呢?”


    “我現在還不想跟薑棣鬧得太僵,這件事就罷了吧!”


    “白郎不想救齊央了嗎?”


    救齊央是白肖眼下最想做的事,“你有辦法?”


    “妾身的肩膀很酸。”


    白肖也不明白,這楚蓮上哪學的這一套,白肖連忙跑過去揉肩,“這樣可以嗎?”


    楚蓮也不是真的想難為白肖,“還不錯,我們是沒法救齊央,但不代表朝廷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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