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賜這是抓住了白肖的軟肋,才這麽輕鬆吧!


    上次跟白肖見麵,那暗中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現在會說風涼話了,白肖可不能忍啊!


    “白肖,你從來都沒讓我失望過,好消息應該帶來了吧!”


    “你想走,隨時可以走,但帶的人不能太多。”


    “很好。”這對慕容賜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大燕還要東山再起,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這長安城慕容賜勢在必得。


    自然會在這長安城中布置一些暗子,這對大燕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不隻是長安城,雍州境內所有城池都有大燕的暗子。


    慕容賜沒在楚蓮這裏待多久,但卻安排了兩個丫鬟伺候,這不是要挾又是什麽?


    白肖又不是不識數,這兩個丫鬟,其中一個很普通,另外一個卻一點都不普通,虎口有厚繭。


    一個女子把自己的玉手練成了這個樣子,那武藝應該差不了哪裏去了。


    索性白肖就把羅俊給留了下來,以防萬一啊!


    當晚白肖親自護送慕容賜出城,在過城門口的時候,白肖的心難免蹦蹦跳,好在林光遠安排的很好,一切都順順當當。


    讓白肖沒想到的是慕容賜在城外竟然還有接應,真是太大膽,城外的官兵大營就在不遠處啊!


    慕容賜把一隻肥美的鴿子,放在白肖麵前,“如果有事可以用這個信鴿通知我。”


    飛鴿傳書,怪不得慕容賜不出城就可以調動兵馬。


    “我想我用不到了。”


    “來日方長,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就算用不到,留個念想也好啊!”


    這個念想可是致命的,白肖可不需要。


    出來的太晚了,可以說是踩著點出來的,估計一出來城門就關了,白肖隻能去官兵大營了,好在林光遠也沒睡。


    “白公子這個時候來,想必人已經送走了,那也好我可以交待下去了。”掌控一個城門口,可不是像表麵那麽容易的事,林光遠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麻煩你了,今晚我請你吃乳鴿,讓火頭兵處理處理。”


    流著竟然是個危險,那還不如吃了呢?


    林光遠可不是齊央,既然白肖不說那他也不會問,不過一隻乳鴿可不夠兩個人吃的,林光遠命人還加了兩隻雞。


    沒辦法,習武之人胃口就是大。


    又是一夜的把酒言歡,可是白肖酒還沒有醒呢?就被大將軍杜昂給叫去了,這杜昂消息也挺靈通,找人都找到官兵大營來了。


    宿醉未醒頭本來就疼,看到杜家父子頭更疼,“大將軍有什麽吩咐?請示下。”


    杜昂毫不在意白肖滿身酒氣,“沒什麽大事?就是通知你一下,地方兵馬要先迴到地方休整,然後等待朝廷傳召。”


    這個到是說得通,現在的朝廷大軍,來自各個州郡,不能一股腦的都去洛陽吧!那不就亂套了嗎?


    杜昂能跟白肖說這些,還不是看在他是白家子弟又是玄武司出身的份上。


    “末將明白。”


    “賢侄還是如此的客套,還是下去休息吧!”


    杜雲就不明白了,杜昂為什麽會對白肖另眼相待,“父親,此舉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雲兒,你要記得,多做就是比少做強,有些人總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這些可都是杜昂的人生經驗啊!


    白肖迴去的時候,就看見羅俊站在門口,“不是讓你保護蓮兒嗎?”


    “那裏已經沒事了,丫鬟已經死了。”


    “誰讓你動的手?”


    羅俊也是無奈,“不是屬下先動的手,是蓮兒姐姐先下的手,我不出手能行嗎?”


    這個大肚子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不僅不要自己的命,連自己孩子的命都不要了。


    “那她沒事吧!”


    “屬下迴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


    對於楚蓮的事,白肖可是處處關心,“那兩具屍體,怎麽處理的?”


    “不是兩具是一具,埋在了花園裏。”


    埋在花園裏也沒什麽?反正白肖是百無禁忌,但是兩具變一具,也就說明兩個丫鬟還活了一個,楚蓮到底在想什麽?


    要殺就得全殺,楚蓮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啊!


    難道楚蓮想借此搭上大燕,以楚蓮這個女人的手段,到不是沒有可能的,白肖可不能讓她得逞。


    “羅俊,你迴去一趟,把另外一丫鬟解決掉。”


    可是羅俊卻一動也不動,“怎麽為難。”這不應該啊!羅俊怎麽說也久曆沙場了。


    “不是的大人,另外一個丫鬟已經被趕走了。”


    真趕走假趕走了,這就說不準了,對於楚蓮這個女人,真是一個看顧不到都不行啊!有身孕呢?就不能老實一點。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楚蓮肯定不認賬了。


    半月之後,地方兵馬都離開了長安城,當然也包括白肖,其實楚蓮在羅俊的護衛下早就先一步離開了。


    楚蓮再怎麽也不能跟白肖一起走吧!人多眼雜的。


    想想來時的路,那一路是風塵仆仆急行軍,踏上歸途就沒必要那樣了,簡直跟遊山玩水差不多。


    就連苦寒的雲州,白肖都能領略到不同的風采,來的時候怎麽沒發現呢?


    齊央:“大哥,前方就是東薈城了,我們要不要進。”


    狜餘對白肖這些人來說,畢竟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進為什麽不進,現在這個季節雲州風沙大,在城外紮營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不能讓底下的兄弟再受苦了。”


    跟著白肖從並州出來的老兄弟死了一大半,活下來的也多有傷殘,這些白肖都難持其咎。


    東薈城還是那個樣子,不管是在大燕的治下還是在朝廷的治下都是一個樣子,雲州本來就是一個戰亂的地方,這裏的百姓早就習慣了。


    還是第一次來的那家酒樓,還是一桌子好酒好菜,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白肖有錢了,不用典當東西。


    齊央:“大哥,要不要把那把銀刀贖迴來。”


    “不是你忘了,我當初是死當,就是不贖的意思。”


    “現在我們一句話,那家當鋪還敢不給嗎?”


    管犪突然把桌子舉了起來,砸向了白肖的後麵,白肖這桌子上的人,那都是從沙場上殺迴來的。


    反應都很快,管犪那是不可能糟蹋食物的,那肯定是有人偷襲啊!


    白肖頭都沒迴,刀就先拔出來,酒樓裏的客人都跑了,白肖轉身間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身影,“許攆。”


    就這個身形的人可不多啊!在這東薈城更是隻有一個,燕軍將領巨人許攆。


    吃飯都不讓人消停,“擒下他。”


    “喏。”


    管犪火氣是最大的,好不容易吃頓好的,這幫燕人又來搞事,陰魂不散啊!


    這還是白肖踏上歸途以來,第一次被燕人襲擊呢?看來這個許攆是被慕容賜給放棄了。


    不過也不奇怪,慕容複的心腹將領,慕容賜怎麽會用呢?


    莽夫就是莽夫,連偷襲刺殺都不會,就帶了這麽幾個人來,不是送死又是什麽?


    最後許攆被打麵目全非,臉腫的跟包子似的。


    白肖:“管犪,下手狠了點啊!我還沒問話呢?”


    “人又沒暈,而且我又沒打舌頭啊!”


    齊央:“大哥,這好像也沒什麽可問的了,看他也挺可憐的,要不然就放了,要不然就殺了,都行。”


    許攆這樣的人,對白肖是構成不了什麽威脅的。


    殺、放是兩條路,可白肖都不選,白肖要把許攆留下來,這麽大的個頭很難找的,帶出去多威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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