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楚蓮來到大明宮後,白肖的日子好過了很多,至少不用兩邊跑了。


    看著美女聽著古箏,一切都很自在


    外麵傳來了敲門聲,白肖就知道他要等的人來了,“姐姐,你先迴避一下吧!”


    楚蓮永遠是那麽的淡雅,好像不食人間煙火,抱著古箏緩緩的離開了,白肖都不敢看她的背影,害怕自己隨時會失控。


    “讓他們進來吧!”


    申灸、韋森出現在了大明宮,“白公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申、韋兩家投靠大燕,可瞞不了白肖的眼睛,雖然其兩家的直係子弟跟大燕毫無瓜葛,但其兩家的旁係子弟,卻多有在大燕治下效命的。


    如果沒有這兩隻老狐狸的首肯,那些旁係子弟又怎麽敢那麽做呢?


    這樣的欲蓋彌彰,其實是有點自欺欺人了。


    不過為了找到這兩個人,白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白肖在這大明宮中處處受限,連宮城都出不去,自然不能登門拜訪了。


    隻能寄希望於在這長安宮城中有申、韋兩家的子弟,宮城之內宮衛兵卒甚多,白肖那無疑是大海撈針。


    白肖就差逢人就問你姓什麽了?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白肖在禦膳房附近找到了一個申家子弟。


    這些個世家子弟啊!即使是旁係子弟,有的也是嬌生慣養,那好吃懶做的臭毛病是改不了的。


    簡單的一個口信,就把這兩大家主引過來了,誰讓白肖是白家子弟呢?


    白肖是越來越能體會到自己家族的優勢,“兩位家主到是來的挺快,看來這長安宮門也是如同虛設來去自如啊!”


    韋森的心思可比申灸靈活不少,“我等可以助白公子離開長安。”


    “如果我想離開早就離開了,也不用等到現在,我想帶著所有人一起離開。”


    申灸:“這絕對不可能,如果隻是五六個人,以我們兩家在長安城中的實力還些許有點辦法,但再多我們也無能為力。”


    “這個我自然清楚,這件事隻能期望兩位家主可以盡力,為我撲出一條路來,關鍵的時候我有大用。”


    如果是其他人在這,肯定會覺得白肖妄自尊大,但是申灸韋森卻不會這麽覺得,白肖出現在大燕之中,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這裏麵的水很深,由不得他們不細細思量。


    “不知何時才是關鍵?”申灸韋森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韋森動腦子,韋森也很無奈。


    白肖:“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我隻能說驚天動地。”


    “既然如此,那我們這就早做準備了。”


    其實進入這長安宮城,對申、韋兩家的家主來說也沒那麽容易,上下打點不說還冒了很大的風險。


    申灸:“小森,你覺得我們今夜來見白肖真的值得嗎?”


    這個時候韋森也不想跟申灸計較那麽多,“非常值得,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白肖背後是朝廷。”


    “白肖是白家子弟,背後當然是朝廷,這還用你說,我想說的是大燕怎麽辦?”縣官不如現管啊!此時兩家可是在大燕的治下。


    就是申家人再果敢,也不敢亂來。


    韋森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大燕二字,“如果潼關沒有失守,我們也沒必要這麽快做出選擇,但是大燕太不爭氣,早知道這樣我們當初就沒必要走出那一步了。”


    當初申、韋兩家投靠大燕,就是覺得大燕大有可為,可是自從大燕奪下長安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燕王死了,潼關失守,局勢每況日下,這不是賊船又是什麽?


    上傳容易下船難,白肖的出現恰好就是一個契機,要不然韋森也不會鼓動申灸前來。


    申灸可不是沒腦子,隻是懶得動而已,“可白肖太年輕,光憑他怎能成事。”


    “莫欺少年窮,你我都不了解白肖,又怎麽知道他沒這個本事呢?就算他是個草包,我們隻要保下他,白家就會念及我們的好,你我兩家就有機會立足朝堂了。”


    世家的根基在地方,可世家的前程卻在朝廷。


    地方上再有勢力,而朝堂上卻沒有自己家人是不行的,這就是申、韋兩家最大的短板,作為家主要考慮的事真的很多。


    送走了申灸和韋森,白肖的心裏才稍稍有了一點底氣。


    雖然現在還是受製於人,但是枷鎖已經鬆動了,離掙脫還會遠嗎?


    “誰?”


    楚蓮從陰暗處走了出來,要不是楚蓮那邊不小心發出了響動,白肖都不知道那裏有人,實在是太大意了。


    “姐姐,你在偷聽嗎?”白肖對楚蓮的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但白肖也不會容忍任何事。


    “原來你是白家子弟。”


    白肖:“我從來都沒有隱藏過我的姓氏。”


    “那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你想威脅我?”不是白肖小人之心,而是楚蓮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太不恰當了。


    楚蓮也是沒有否認,“你可以這麽想。”


    “姐姐,你應該知道我雖然受製於人,但你受製於我,一個冷宮裏的妃子,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也許在陛下的心裏你早就已經死了。”


    楚蓮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皙的玉體。


    白肖霎時口幹舌燥,楚蓮雖然臉上有傷,但現在以白紗遮掩,其身材渾然天成非常的魅惑。


    多一分顯俗,少一分顯瘦。


    這是要便宜自己的意思啊!楚蓮做出如此瘋狂之舉,那麽她所說的那件事勢必更加瘋狂。


    白肖本想拿起衣衫,裹住楚蓮的玉體,否則自己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當白肖接近楚蓮時,白肖就知道大錯特錯了,剛才離得遠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更何況現在離得這麽近,看的這麽清楚。


    白肖鼻梁一熱,白肖就感覺嘴裏鹹鹹的,這是流鼻血了,太沒有出息了。


    白肖自問自己也不是什麽初哥啊!受過av的洗禮,***的教育,紅塵的曆練,怎麽會這樣?這個楚蓮真是一個妖精啊!


    楚蓮竟然笑了,這是白肖第一次聽見楚蓮的笑聲,不在拒人於千裏,讓人不由自主的親近。


    白肖把衣衫披在楚蓮的身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拚命的壓抑著,這是粉紅骷髏粉紅骷髏,為什麽這麽軟這麽香。


    “小弟,你在害怕什麽?”


    “怕你吃了我。”


    “那你就讓我吃了吧!”


    不管了不管了,管他來日天塌地陷,此時先睡了再說,白肖把楚蓮抱了起來,可是白肖沒有注意到楚蓮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淚光。


    既然薑衍的女人都要睡了,更不用說薑衍的床了,直接就上了龍床。


    這一晚上,白肖真的是梅開九度,不斷的征伐啊!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簡直是太刺激了。


    不過刺激完之後,白肖的心情就越發的沉重。


    看著身邊熟睡的楚蓮,身體上還有昨晚瘋狂過的痕跡,大錯真的已經鑄成了。


    楚蓮的麵紗早就不知道去了那裏,可白肖一點都不覺得她醜,反而有一種殘缺的美,白肖輕輕的撫摸著那兩道長長的傷疤。


    當初的楚蓮,一定很痛吧!此時白肖除了憐惜就是憐惜。


    男人對於自己睡過的女人,總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感,哪怕這個女人做了再不好的事,這種情感也不會改變。


    男人對這種情感稱之為長情,而女人把這種情感稱之為男人的賤。


    白肖就這樣一直看著楚蓮,直到她睜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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