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利為聽著心裏嘀咕‘你們轟炸了我們的給養,收掉所有的武器,整編時每個士兵就剩下一張毛毯和一個水壺,連把小刀都沒給留下,這個苦我大倭日帝國軍人向誰說去。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大本營的軍令都下來了,俺不從也不行啊!’。


    內心深深地歎息一下,前田利為不得不又是五官堆在一起,說道:


    “將軍閣下說得是,我這就下車去下令加快行軍速度,務必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軍區指定地點。”


    待野兔停車放下前田利為,王成峰對身邊的副官說道:


    “讓師後勤部騰出10輛卡車給鬼子的那兩個野戰醫院,我瞅著他們那的護士還不錯。剩下些腳力,夜宿時給咱們來段歌歌舞舞也不錯。哈哈,小鬼子,打不死你,整死你!牛車馬車還是著緊軍令讓你們去搶來,否則你們這些鬼子給老子--爬!”


    不多時,下達加速命令後的前田利為,對從牛車上跳下來步行的石原莞爾說道:


    “石原君、次長閣下,怎麽不在車上多躺一會。支那人真八嘎,居然都不給您配專車。”


    石原倒是一副好神氣,他停下腳步、仰望蔚藍的天空,深唿吸兩下,說道:


    “前田君,‘支那’這個稱唿萬萬不可掛在嘴邊上,你看看海灣軍他們的裝備和軍容,帝國與這樣的軍隊作戰,你等還能活著為帝國效力就是最大的榮幸。”


    “哈依,前田帶軍無方,還請您迴到東京給多多美言幾句,效忠天蝗定當舍身忘死。”前田利為身為貴族,這話語聽著不會令人討厭。


    “華夏名言:‘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仗非你等過失,或者還能為帝國打出一份新天地。海灣王桑亦非常人,他與蔣氏之民國格格不入,包括這次的改編行軍都會有深意。本次長相信他,你等務必在今後的征戰中體現出帝國軍人真正的氣勢,而不需在麵子上爭長短。”


    石原莞爾的親身經曆,話語的後麵帶著含義,隻不知前田利為能聽懂多少。但有了石原這一番交代,今後連一封電報都要通過特別軍團轉達的北進軍團,連反水的想法都不存在。


    “哈依,哇卡立馬死。。。”前田利為就這丫的貴族。


    成兩列三人縱隊的日軍,沿著一條依稀可見的車轍左右兩邊往前行軍,中間便是所謂的車行道,長長一溜的畜力車隊,馬車在前、牛車在中,後對便是驅趕著成群的牛羊。畜力車上大多是些幹牛糞、毛氈篷布和鍋頭、盆桶等的生活用品,不用想這都是搶來的。


    5萬多人排著隊走什麽概念,遠遠望去幾公裏長,頗為壯觀。


    隊列的兩側不時十幾輛、幾十輛卡車的車隊,掀起一片塵埃而過,每隔一路段便一兩個連隊什麽的,越野車、卡車排列一行行,支起不少野營帳篷,身穿綠黃褐迷彩的軍人們,有組隊踢球的、聯係騎馬的,更有不少做常規軍事訓練,如隊列、軍姿、班排合練等等的。


    再往前走,排前行軍的日軍腳步逐漸慢了下來,他們拚命瞪著小眼睛去比牛眼,一排排整齊停放的坦克、裝甲車和一列列的各種口徑火炮,哇依西!


    你說剛才看到眾多的卡車不讓乘坐,沒哪個日軍心中不罵罵咧咧。打了敗仗氣憤、被改編了受氣,可再看到這一批批的戰爭利器,無論軍官或士兵全泄了氣。


    那叫不出型號的粗長炮管,炮身明顯較己方炮兵聯隊的精致,美觀、靈活與威力並存;坦克寬寬的履帶,拳頭粗的炮管,豆丁戰車如何比之;裝甲車,這才叫真正的裝甲戰車,整體鋼甲不算,高高架著的機槍,前置版麵還有那比機槍消焰器還粗的到底是槍口或是炮口?絕不是帝國焊上薄鋼靶的小卡車可比擬的。


    望著這一切,日軍方知曉留下命來是別人手下留情,怨氣怨言頓時隨風飄散,再不敢心存芥蒂。


    “我說,他們絕對不是民國的軍隊。我參加過攻取滿洲和支那長城的戰鬥,支那軍隊連每人一隻槍都做不到,他們戰死的士兵身上絕不超過10發子彈,火炮、機槍那是少得可憐。”


    “我聽說他們是海灣那邊的一個新建的什麽國家,與鬼畜走得很近,完全不與支那政府來往。這樣的軍隊是不可戰勝的。”幾個老兵在隊列裏說到。


    “我想也是,大多數見到我們帝國軍隊就跑,雖然支那軍裏也有勇敢的軍人,但他們的大刀比武器強,這樣的軍隊是支那人,殺死我也不信,不然他們為什麽不去關內抵抗,反而來幫助攻打熊鬼畜。”附和聲頓起。


    “八嘎,不準說話,加快速度。師團長,不,是軍團長說了,我們按時到達,會有更好的裝備發下來。鵝毛子在滿洲被咱們打敗,這次我們更要打敗他們。”軍曹催促著。


    “索迭斯涅!”前田利為看著慢慢加速的隊伍,滿意的說到,且不知非他的命令或鼓勵起作用,而是日軍士兵的自我感官--強者無敵。


    三天150公裏,也算自開戰之日起便沒得片瓦無簷的日軍勉為其難,尚幹渴饑餓了幾日,這才吃餐飽飯便強行軍,還就是倭日鬼子加強訓練的硬腳丫方才做得到。


    前田利為、小笠原和新提拔的原旅團長橋本難山,分別兼任著第一、第八和第二十三師團的師團長,前田利為、小笠原作為北進軍團的軍團長和參謀長,與橋本難山及石原莞爾,在剛接近賽音山達城區便被軍區憲兵用車給拉走。


    師團長三人很納悶,死趕活趕地沒超過規定世界,莫過要軍法處置不成?


    石原倒是很淡定,有腦之人與少多兩根筋的人就是不同,他說道:“諸君無需多慮,好事待つ。”


    賽音山達遂沒幾座好房子,可這鵝軍第57步兵軍17旅的指揮所倒是寬敞,一股老被白癡政治委員弄上戰場又跑得飛快的旅部人員都來不及收拾,指揮部裏各類物品一應俱全,連牆上的大幅軍事地圖都沒取下。


    自20年代打敗白俄與打走了幹涉革命的列強,再來一個1929世界蕭條去西方掃貨、掃設備,計劃體製的鵝國發展是比較迅猛的,集體集約農場化、生產工業化,物資物產和軍備裝備當很是豐富,否則小小的賽音山達哪裏來的令人驚訝。


    “索迭斯涅!”,石原莞爾標準軍姿接過軍區司令遞給的物資清單,稍看兩眼再而兩眼放光,忍不住短短的腰身一挺,雙後跟一蹾,心裏默念一聲‘索迭斯涅’,九十度鞠躬後:


    “多磨、阿裏嘎多鍋砸一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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