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趁你病要你命,樸在萬眾期待裏最終鋃鐺入獄,身上背負著受賄罪、濫用職權罪等六大罪狀,雖然暢鵬不知道其中的水分深淺,但文先生在這上麵肯定沒少做文章。


    不過崔母女幾天不見倒是跑的挺遠的,就是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在迴避還是在跑路,據文先生這邊的說法,最後一次被人拍到的地方是在不知道多少公裏之外的德國。


    雖然她們不屬於文先生的重點打擊對象,但能與總統掛鉤上的罪名,至少在國家層麵不是什麽低頭認個錯就可以了事的。


    不管出於任何角度考慮,都不可能讓一個主謀在他國逍遙法外,於是韓國警方直接下達了最高級別的紅色通緝令。


    在國際警方的配合下,崔氏母女最終在丹麥被抓,遣送迴國,當美夢破碎之時,就是墜入深淵的時刻。


    這時候不得不佩服韓國法律的嚴苛,崔一審被判二十年,上訴直接被駁迴。


    公眾見到她的最後一個畫麵就是淚流滿麵的懺悔,而在種種的壓力與證據麵前,也不得不對所有的罪名指控,點頭承認。


    相對她來說,鄭的結局倒是相對好了許多,不過是剝奪了不法獲得的梨花女子大學的畢業證,從此她的學曆再次迴到了初中。


    一切都退迴了原點,而眼前的一切,是否就是她曾經說過的自由,按理說以她的行為起碼要經曆牢獄之災,至於是不是有人為她講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鄭沒有迴到住處,因為那裏已經成了國家財產,她也沒有再次聯係暢鵬,可能是看清了現實,如果不能挽迴過去,不如就把它當成是一場夢境。


    首爾一條繁華街道的一角,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拿起手裏皺巴巴的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水,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滴,又匆匆前進,那眼神裏是焦急是惋惜,他的左手裏還有一張前不久發行的報紙,頭版頭條就是崔入獄,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張鄭憔悴的照片。


    天空沒有留下飛鳥的身影,人群也沒有留下年邁的父親尋找女兒的腳步。


    再看此時朝鮮的政壇,人人自危,因為雖然迫於壓力樸在早先以雷霆手段罷免了一群心腹,但畢竟是多年積累起來的人脈,各個機構還是有不少依附於她而存在的,這下好了,老大倒台了,很多人更是怕被波及。


    本身周邊國家之間就不平靜,整個國家肯定不允許群龍無首的狀態,而憲法也有明確著名三十天內必須有接替是人上台。


    不過就如文先生當初所講的,樸的最大競爭對手同樣也隻有自己一個人,論實力與民眾的支持率,整個大韓民於已經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抗衡。


    然而形式還是要走,所以文先生還是有模有樣的跟其他三名‘競爭者’進行了‘激烈’的電視辯論賽,結果不用說,本就是預料之中的。


    其實當中還有一個關鍵點,就是在開始跟樸競選總統時候的核心思想,拒絕美國反導彈係統的部署,並對現政府的某些思想進行了嚴厲的期盼,並不是所有國家的公民都跟老美一樣崇尚暴力,大韓民族膨脹,但他們要的同樣是和平,畢竟沒有誰能接受戰爭下的妻離子散。


    就像預料的一樣,文先生,不對應該叫文總統了,如願的入住了青瓦台,不過他也是大氣,把此前的臨時行宮直接送給了暢鵬他們作為一份‘小禮物’。


    不過文先生顯然不喜歡按套路出牌,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會見別國的大使,而且在青瓦台相當有規格的一個會議廳跟兩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夏男子會麵,這一舉動讓不少政府要員分分猜測兩個人的身份,文先生卻並不在意其他人的私語。


    “文總統,真是好久不見了”,暢鵬還是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唿,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這次看見的文先生好像年輕了幾歲,看來好事來臨,連帶著心情跟狀態都好了很多。


    “我還是習慣文先生一點”,他很隨意的說道,這樣的對話氣氛讓人感覺很舒服,而且心底有些石頭也可以落地了,因為對麵的男子,並沒有因為地位的改變而對他們的態度有何不同。


    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人欣慰的,至少說明開始的時候沒有選錯人。


    “時隔數日,再次對山而望,你已站在青瓦台”,胡爭微笑說道。


    “所以今日文某的盛情款待,二位可不要推脫”,文先生迴應說。


    “那是自然”,哈哈一笑,盡是開懷。


    隨意聊了幾句,胡爭突然清了清嗓子,看來是要轉換話題了,“不知道文先生對於新政府的外交方向可有什麽想法?”。


    其實本來是有自己獨特的觀點的,然而那時候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現在當了總統反而放不開了,一是這個層次的經驗不足,二是現在自己所有的行為都要非常謹慎,難保什麽小的差池就會成為他人攥在手裏的把柄,樸就是一個很大的教訓。


    他本想迴絕什麽的,但突然轉念一想,胡爭既然主動提出這個話題肯定不是為了看自己洋相這麽簡單,如果從這個角度講的話,文先生眼神裏突然帶了些色彩,“不知胡先生可有何良策?”。


    這樣想來確實是亟待解決的問題之一,隨後他的目光裏也漸漸多了期待。


    而暢鵬也是突然好奇的轉過頭,來之前可沒說還有這方麵的交流,他是臨時起意,還是又來玩神秘!


    不過看胡爭的樣子,似乎確實是有所準備的,他很輕鬆的說著自己的想法,“你首先要考慮的是在上位之後與他國領導人的正式通話,而這個順序是很有講究的”。


    “你的建議是?”,看文先生的表情,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說確實蠻重要的。


    “華夏,日本,印度,文先生覺得這樣的順序如何”,胡爭好像隨口說出的幾個國名,竟然讓文先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一般一樣的結果隻能有一種解釋,兩個人在某些方向上麵,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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