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軍說出漢語,那口氣,活脫的華人。鬼子軍官和鬼子兵方才明了真正的‘誤會’。鬼子就是鬼子,當真不要命,空著手便衝上前拚命,多人直往一旁整齊架著的槍支處衝去。


    與特種兵打架,找死!空手去搶武器,更找死!


    鬼子不知道、亦在不太明亮的光線下,看不到對手拿著的不隻是他們認為意識中的單發上膛步槍?


    造孽的鬼子,那是半自動步槍和衝鋒槍啊!要多少才夠死?


    適才的戰鬥中,極少數子彈蟻隊員會連發,日軍作戰呈散開的散兵陣,不會成堆聚在一起,點射便是最有效的打擊方式。


    這時的鬼子兵送菜,在一支支不間斷噴出火舌的槍口下,太多的鬼子不可置信的倒下,根本就碰不著他們自己剛才繳槍時、整齊架在一起的步槍。


    圍繞著架槍處,鬼子承前啟後地癱倒著,整一修羅場,血流滿地。


    他們中彈時慘叫聲幾乎沒有,那上百支小口徑衝鋒槍射出的子彈近距離打在身上,著體滾動的彈頭,將鬼子們的內髒攪得如爛泥,何嚐還需慘叫,當刻便魂歸東瀛,死得不能再死。


    槍殺百多人便慘烈如斯,難以想象幾千幾萬人被屠殺時,是怎麽個情形!


    對於空手衝上來拚命的倭日軍官,對陣的子彈蟻不用吩咐,均不開槍,自信者一手尚拎著手中槍,一拳或一腿便將來者打倒在地。


    充其量幾名喜歡玩刀的隊員,抽出隨身佩刀,迎上去、或捅或劃。多個倭日軍官軍曹、雙手緊按著飆血的身體部位,無助地倒地,再活不成。


    一名日軍指揮官,有意無意地保留下他的指揮刀,大尉軍官抓著一個可稀罕。他緩緩地舉起自開戰以來均沒入刀鞘的軍刀,高高舉起,看樣子就要衝上前去找誰拚命。


    剛好一枚不知誰要清繳什麽的、而打上天空的照明彈閃亮著。這個日軍此地最高長官的大隊長,遂發現敵方的中佐正蔑視著他,就高舉長刀快跑幾步、朝著陸少軍猛劈過來。


    陸少軍屹立不動,遂在長刀快要及體的一霎,一個側身讓過刀鋒,抬腿一腳重重踢中那大尉的小腹。說聲:“給老子給困好了,還沒到他要死的時候。”


    隻見大尉如狗啃屎般的臉部與地麵親吻,發出不明晰的什麽叫聲。兩名隊員前去將其捆綁好,扔在一旁。


    是役,真正投降的鬼子隻有兩名,其餘被拳腳打倒被捆綁的和受傷動不得的有73個。


    子彈蟻遂戰死一人,重傷5人,輕傷11人。大多被擲彈、榴彈炸著,心痛得陸少軍直抽抽。


    情報準確,這仗打得便輕鬆。十年能磨出很多把劍,黃偉康即是其中的一支,他jy特工處的300多人,全是老油條,他們裝日本人則比日本人還要日本人。


    如特種部隊一樣,jy這個已不再具有任何意義的代號,在整個tls成員的眼裏都神秘莫測。尚兼著憲兵隊的他們,令特種兵們都懼怕。


    不是說jy的戰鬥技能如何厲害,而是他們整人的方法層出不窮,如毒蛇一般、讓人防不勝防。黃偉康遂被tls稱為‘蛇頭’。


    沈陽周邊各路日軍的動向,由黃偉康與各支部隊的指揮官單線聯係通報著,日軍的規模、人數和武器配備等的,包括路線和動作時間,好像係黃偉康指派的一樣,準確到極點。


    “武鬆、武鬆,這裏是蛇頭。鬼子第2師團步兵第16聯隊已從遼陽出發,其聯隊兵力總數2161人,留守兩個中隊,所出動兵力1840人,攜帶75野炮兩門,重機槍12挺、輕機槍18挺、擲彈筒約20支,滿載彈藥的大車7架,無機動車輛。他們成4縱隊行進,行軍隊列頭尾約長460米。完畢。”


    “武鬆收到。蛇頭、蛇頭,預報耗子抵達時間。完畢。”


    “估計到達古城子的時間為零時2點47分。完畢。”


    “收到、收到,收拾完鬼子請你喝酒。完畢。”


    “再囉嗦、占用頻道,我給你送酒。完畢。”


    送酒!憲兵隊長給誰送酒,那必然是在禁閉室裏喝了。


    盡管tls的聯勤一支隊管不著二支隊,但少校敢於警告上校的絕對沒有。黃偉康則毫無顧忌,他兼著tls的憲兵頭。除了蘇小明之外,誰的賬都不買。


    根據蛇頭提供的準確情報,武有貴帶著dj警衛營和一個配屬的迫擊炮連,共912人,在沈陽西南古城子,伏擊來自遼陽的日軍第2師團步兵第16聯隊。


    廖通明則指揮著cf特戰營和一個迫擊炮連的857人,打擊日軍第二梯隊的步兵第15旅團。其的兩個大隊,亦留下留下一個中隊看老窩,兵力為1120人。


    蘇小明給他廖通明四個字的指示,“圍點打援”。


    包括武有貴帶領的部隊,都是以少打多,都不知誰那麽自信。


    西海灣的部隊,特別是特種部隊,還真的都他xx的自信得緊!


    一隊快速行軍的日軍隊伍的後部,‘啪、啪’,管田英四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馱馬,力求保持速度、不使馬車落後於行軍隊伍,也不知是那馬沒吃飽、沒睡好的原由,這輛大車走得是越來越慢。


    多次抽打馬匹後,即使一時跟上了,不一會又在落下。


    “八嘎,二等兵,快快的。”雪野少尉快步走迴來,又再小跑迴到隊列裏,日本軍人號稱跑不死,倭日尚沒拿下東北這重工業基地的時期,日本軍隊隻能編成為挽馬或馱馬部隊。


    管田英四恨拉車的馬不爭氣,一鞭又一鞭地揮大著,逐漸與大隊人馬拉開了百多米的距離,與他一起的是另兩名押車和舉著火把的士兵。


    “八嘎,住手,你這豬頭,這樣打會把馱馬打傷。你、你,一起給我推。車輪滾動快了,馱馬就省力。”


    一名少尉與一名曹長說著便上前推著馬車,在管田英四和另1個未舉火把日本兵的加力下,大車的速度明顯加快,漸漸跟上隊伍。


    “多磨,長官閣下,你們是15旅團的通訊官嗎?辛苦你們了!阿裏嘎多。”管田英四見少尉等兩人身上都背著文件包,便先入為主地多謝著獻笑臉。


    日軍的上下級觀念相當嚴重和嚴格,官大一級遂可對下級打罵。


    如少尉這種行為,足以讓列兵的管田英四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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