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中,過於囂張的西海灣快反師林豹團部隊也不好受!


    一名士兵被打中一條腿,被醫療兵架起跳著走;另一名士兵手掌捂住滲血的胳膊、難過得叼著支煙止痛。多名士兵的軍服和背心被打出一個個洞洞,迴去累死縫補的裁縫。


    山崎浩言便在這戰場之上。不,嚴格的說應該是身於日軍修羅場奔走著。


    他跑到哪裏,哪裏的日軍士兵就更倒黴,因為他的存在,日本兵不敢胡亂射擊,連那害得裁縫縫補軍裝避彈衣外包、瞎貓碰著死老鼠的機會都沒有。


    一個排的林豹團士兵,散開著、提著長槍短跑跟著他,走到哪裏打到哪裏。


    隨著林豹團半數兵力進入日租界,每一個製高點和每占領一個視線與射界較好的地點,均有數支槍口瞄準各個方向,村田大隊剩下的日本兵便成為了一支支四處躲著的耗子,實在讓林豹團的官兵們頭疼,麵對麵衝擊對陣對射多好。


    軍官、士兵們不好受!他們的團長代春也不太好受,他看著身邊‘督戰’而躍躍欲試的tls部隊長蘇小明眼漲。


    遂有點後悔自己裝逼轉過了頭!司令可沒有交代自己如此的裝逼,隻有一個‘不擇手段’的指示。當日軍守備大隊全體到達界限邊時,直接開炮開槍多好,省得麻煩!


    622畝土地,上千間低矮的房屋,要將所有‘耗子’全部找出來,難度不小。林豹團尚需封鎖整個占地622畝的日租界。


    沒有辦法,擔心被司令大人踢屁股,代春隻得遂蘇小明的意,讓tls得以參加、全員出動找耗子。


    獲得參戰機會的蘇小明,勒令tls各部接手林豹團的搜索,展開特種部隊和特戰隊最為拿手的特種作戰,不準一隻無論‘公母的耗子’跑出去,這個任務是‘艱難’的。但軍令如山倒,不得不執行,遊戲時間開始,‘耗子們’躲好了啊。


    往日北伐實戰中,可不能放開手腳開打,同胞打死太多了挨k、打傷的還得醫治,今個兒任意施展的機會可真難得!


    咱們三班倒、分片區,不管是321、cf還是dj,都分成三下:一部封鎖片區的外圍、一部掩護射擊、一部進入房屋找老鼠捉耗子,下一個片區輪換。


    子彈蟻、毒水母,再有罌粟花也莫偷懶,如果司令官不樂意了,讓張春水的大部隊來地毯式清掃,你們連湯都喝不到。


    不過,不能亂開槍殺人放火,首先得讓房子裏麵的日本老百姓和商人、浪子們出來,先問清楚裏麵有沒有耗子,然後等待驗收。


    驗收合格,良民大大的,便就自由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待會大軍還需要你們經營服務的。


    驗收不合格的,裏麵被搜查出藏有‘耗子’的,良心大大的不好,捆起來等候發落。


    山崎浩言眼睜睜地看著‘耗子’頭目村田二野大隊長,被兩名鼻青臉腫的日本兵抬了出來,便快步跑到正叼著支煙、死不悔改學著司令官大人裝逼的代春跟前,雙膝下跪說道:


    “長官閣下,別打了,我們投降,聽候處理。”


    “你他娘的賤人,不打不老實,說了告訴你不交出兇手,我們就自己進來找,別說那些兇手是活人,就真是隻耗子老鼠,老子都給你一隻隻找出來。看這些不是你們日本浪人兇手嗎?來人把這些殺害西海灣特首內侄兒、西海灣駐武漢特派員的兇手給拉出去處理了。記住,要挫骨揚灰,下輩子都不準兇手投胎。”


    代春十足模仿他的最高長官在裝逼。


    抬起頭來的山崎浩言,那13名日本浪人真給抓到了!日租界就這麽大,咱們如此地熟悉地形和租界內的布局布置都抓不到,他們躲到哪裏去了?


    旁曰:“笨,活人又不是死老鼠,什麽衣服不可以穿。換身衣服出去、穿上軍裝進來,再換上浪人衣服被抓不就行了嗎。”


    “殺さないでくれ(別殺我),すみません(對不起),死罪を免ずる(饒命)”


    守門崗的士兵沒說錯,行兇者操著一口正統大阪口音。山崎浩言自己就是大阪人,如何聽不明白!他真是氣急了,罵著、便上前兩巴掌扇去。


    “八嘎,大日本帝國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你們真是一群敗類。”


    押送的士兵推了山崎浩言一把,沒讓他扇中,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用華語說的這番話。


    那夥惹是生非的浪人仿佛沒有聽懂語言天才、山崎浩言所說的華語是什麽意思,口中說著:“納裏、納裏?”


    既然兇手抓到了,即將被“挫骨揚灰”灰飛煙滅了!那事態就將了結,繼續抵抗已經沒有意義。


    山崎浩言連忙與尚躺在擔架上村田二野商量,村田二野隻得讓抬擔架的輕度傷兵抬著自己,四處去喊話,傳達日租界最高長官領事大人“結束抵抗、集結集合”的命令。


    投降是肯定不行的,大日本皇軍豈有投降的道理!逃跑也是不允許的,那叫轉進。懂嗎!


    “耗子”自己出來了,花名冊還是要對的,即便是一具具死屍都要翻找出來。


    否則哪裏藏著隻老鼠,一顆老鼠屎便能壞了一鍋湯,別說老鼠了,一隻活老鼠能拉出多少顆老鼠屎、壞了多少鍋湯啊!


    在漢口黎黃陂路的原美國海軍青年會住了兩天,代春前來報告日租界已經清理幹淨,保證租界內一隻耗子都不再存在。


    正當暢鵬準備去驗證代春的成績有沒有水分時,通訊參謀前來傳報,張春水帶著的足以與北伐軍抗衡的超級大部隊到達武漢。


    人過1萬,人山人海;六萬大軍,半機械化,大炮、坦克、裝甲運兵車,一半人乘車、一半人列隊行軍,再以刻意的排列,那陣容無法形容。


    聽聞過兵本躲藏的武漢市民,關門閉戶良久,那車輪與發動機響起的噪音和沉重而整齊的踏地聲,無絲毫的遠去及停止的跡象。不被騷擾的民眾,被膽大些的市民帶動,從開始的窺視到逐漸立於路旁的觀望、圍觀,軍旗軍徽如故,但他們是姓蔣還是姓汪?難道又是一場戰爭的開端!


    前日到達的西海灣縱隊已經讓胡宗鐸和陶鈞震撼,基本領悟上級領導下達的指令,雖然不敢陽奉陰違,但心裏卻是不舒服的,你個流氓特首不過是幫助過咱桂係大佬嗎?有必要如此的耀武揚威嗎?


    可今日所見北伐軍總部通告中僅僅是前來護衛西海灣特首的部隊,如果要形容的話,‘恐怖’是他們倆的唯一定義。


    難怪北伐軍總部和李德林大佬多次提點,深怕弄出意外。這真已足夠沿途的所有革命軍、留守駐軍和地方官員意外,總算明白通告與命令中的不準記錄與傳播的必要性了。


    他們與武漢衛戍部隊的官兵,心裏不再有絲毫的不滿與怨意。如果自己有如此的兵力、裝備與明顯的超強戰鬥力,不管誰占據武漢都將全體繳械、解散或被整編了,哪裏還留著個什麽衛戍司令的職務或職權!


    兩人即刻命令武漢衛戍司令部的所有力量,為大軍安排駐地和駐紮事宜,忙前跑後,那是比孫子還要孫子,心甘情願之極。


    他們臨時征用了漢口中山大道上的民眾樂園做安置。這民眾樂園和上海大世界、天津勸業場齊名,未市區內較大的一塊地盤,但那裏夠大軍容身。


    不得已將俄國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1891年曾經遊曆漢口、捐獻一座教堂給當地僑民俄國東正教堂及所屬地也派了出來。加上配置給軍官和女侍衛居住、武漢最早由洋人開辦德明飯店,前來聯絡的特首副官周坤也沒說夠。


    tls和元首特勤局的女人女士們自去漢口花樓街遊玩。漢口辟為通商口岸後,緊鄰租界的地區商業興盛,茶肆、酒樓、雜貨鋪、金號銀樓林立。花樓街便是其中之一,且比較有名,商品很齊全,吃喝玩樂均有。


    花樓街上多半是磚木結構的樓房,屋簷和梁柱上塗繪彩色花飾,並將門窗雕鏤成古香古色的圖案,被稱作花樓。


    與武昌的胭脂路一樣,花街樓在武漢經常被傳為脂粉之地,實則並無關聯,僅僅作為很有風格的商業街而已。


    天津衛和大上海沒去成,尚未有機會去過西海灣三大新區‘開心’的女人、女孩們,總算在本次旅程中有一個好去處。


    要去幹‘見不得光’事宜的某男人,亦總算有一個好借口打發女人們。


    逛街購物好像從古到今都是女人的一個重要消遣內容。某人也總算將自己已天文數字的身價財產消耗一點點,算是對她們的一小些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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