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灣特區日新月異地進入了1925年,即是民國十四年,同時也是民國最為動亂的一年。


    1月15日,陳炯明乘孫逸仙北上,自稱代理大元帥。


    3月12日,孫逸仙在北京逝世。國共兩黨組織各界民眾進行哀悼活動,廣泛傳播孫逸仙的遺囑和革命精神,形成一次全國規模的聲勢浩大的革命宣傳活動。


    5月30日,在上海由於日本人槍殺工人代表顧正紅等人,引發“五卅”血案。


    6月11日,英國水兵在漢口槍殺中國人。


    6月23日,在羊城英國海軍陸戰隊向遊行的中國老百姓開槍、開炮,打死59名中國人,重傷者百餘人,造成沙基慘案。


    7月1日,中華國民政府在羊城成立。


    8月20日,國民黨右在羊城暗殺了國民黨左領袖廖仲愷。


    9月1日,胡漢民涉嫌廖案,出洋後流亡蘇聯。


    10月14日,廣東國民革命軍攻下陳炯明大本營惠州。


    11月,陳炯明部被全殲,國民革命軍開始南征。


    上海、北京、天津、杭州等地共開設175家電影公司,僅上海一地就有141家。


    河北、廣東、廣西等省蟲災;四川饑荒,80餘縣受災;四川瘟疫流行,死20餘萬人。


    悶頭發展的西海灣特區,屢次拒絕羊城國民政府要求西海灣派兵參與任何軍事行動。


    在3月12日收到孫逸仙在北平逝世的消息,西海灣在派出代表團赴北京參加一係列的哀悼活動後,除正常的商務運轉外,便基本斷絕了與外界的往來。


    西海灣外務處對外宣布:


    “基於西海灣特首深感於偉大革命導師孫逸仙的離世,悲痛萬分、傷心欲絕以及長期已來為西海灣的發展而積勞成疾,不得已終止所有政務處於修養階段,不再接見任何人士和參與特區管理事務。政府的政務將由理事長馬軍武先生全權代理。”


    暢鵬深感曆史的車輪難以撼動!


    孫逸仙的確算是暢鵬的恩人,他的支持對西海灣一係列的生存與發展計劃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偉人逝去令人悲痛,暢鵬雖早有準備也當眾落淚,乘機即刻閉門三日。


    在外人認為他愁腸百結、痛心疾首,不敢打攪之際又開始了一連串的計劃和布置。


    三日後,暢鵬招來辛報國、覃連雄、蘇小明一陣商議後,組織西海灣守備軍參謀部、西海灣軍研會、軍情局、安全局、軍統局等部門。


    再次抽調各部門的500多人,又陸陸續續從各部隊中選出外省軍人和已定居西海灣的居民以及仍處於難民身份的外省人。


    從15歲到50歲的男女老少共計3800人開始分散的組織訓練和教學,再從通訊學校、軍校和士官學校以及特種部隊的幾期學員中抽調人員加入其中。


    這幾千人在一年後將布滿整個華夏!


    一個集情報收集、傳遞、策反、滲透、斬首、特種作戰的西海灣特勤機構,一步步地完善。


    這個由西海灣軍事研究委員會改組、並與西海灣軍事情報局合並的《西海灣特別事務研究院》,暢鵬暫時兼任主任;辛報國、覃連雄為副主任;蘇小明為秘書長;王成峰為聯絡官。


    《西海灣特別事務研究院》軍事方麵由辛報國負責;政務經濟方麵由覃連雄負責;蘇小明和王成峰負責人事管理及信息收集。


    主要事務和重要情報及信息匯總後交特首批示。


    暢鵬打定主意,在1926年蔣誌清成為民國的老大和真正的北伐之前,這又是西海灣發展的一個好時機。


    1926年以後才是出動的最好時機。在此之前,他要做的仍是準備。


    戰爭的車輪一旦啟動,直到某個階段的戰爭結束是停不下來的。


    西海灣巴黎新區由於處於西海灣特區的首府煌城,得天獨厚的它發展最為迅速,增速遠遠超過另兩個新區。


    巴黎新區的區域已有13平方公裏,房屋建築麵積達到了390萬平方米,堪稱一個萬國城。


    新區雖還有一半仍處於半完工半建築階段,但這並不影響熱情的洋人和國內追捧者的青睞,各國、各人種、各類型的人紮堆認購。


    西海灣煌城房地產分公司一但收到50%的房產定金即時組織建設,西海灣特區和國內的工程公司根本無法適應這種速度。


    無奈之舉,新區內部的建築施工和單體單項建築設計及裝飾工程成了洋人的天下。


    西海灣獲得的僅僅是勞工和稅費。


    當這個問題捅到特區政府時,暢鵬說道: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正因西海灣發展的過於快速,猶如一個還沒有學會走路的小孩般不可能奔跑。我們的各項基礎均薄弱,各種人才不足,工程體係不能達到新區建設的需求,工程利潤雖然失去,但相對於新區迅速的建設和啟用,我們獲利更多。多少讓洋人得到一些他們意想不到的利益,我們將取得更加意想不到的效果。”


    特首一番指示讓西海灣的三大新區快速進入市場經濟。


    洋人們熱情的介入新區的各項投資中,瘋狂的利潤讓西海灣開發熱潮提前了幾十年。


    隻可惜這裏的投資與開發內容與項目,隻限於新區區域內和隻能涉及第三產業。


    巴黎新區凱旋門第一大道,作為歐洲風格的縮影,整一個繁榮的歐式商業街區。


    一行人從法國餐廳走出門來,進入第一大道再一個右轉,即來到阿姆斯特丹街。


    從高空俯視,不難發現這十幾個人始終以一個人為中心,隻有那為首者在邊走邊看中顯得非常從容。


    櫥窗美女在玻璃窗內扭動著迷人的腰肢,誇張的動作不禁讓男人垂涎欲滴!這是巴黎新區的重頭戲之一。


    這裏的女人來自世界各地,還有來自南美和南非的女人,藍區是東歐的,紫區是亞洲的。


    在紅色燈光下,金發、高大、肌膚如雪的北歐女人;嬌小、五官鮮明如玫瑰的斯拉夫人;黑發暗膚色、嘴唇厚厚的拉丁女人;黑檀香木般的非洲女人;麵孔扁平、眼睛漆黑、站在鬆糕鞋上的日本女人。


    她們多半身材美好,笑容耀眼,怎不稱之為多姿多彩。


    女郎們或劈叉坐在椅子上,或站立著輕輕扭擺腰肢。


    一個高挑女孩,頭發柔軟,麥子色皮膚,自如地倚窗站著,態度像個女店員,並不理會自己賣的是什麽。


    她和外麵圍著的男人們聊天。自道從巴黎來,笑的時候,眼睛眯起,嘴角被一點點澀意墜著,可依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微笑。


    男人們在她窗外站著,不時進去一個人。。。


    荷蘭人範德發愜意的坐在街邊的露台咖啡座上,嘴上叼著名貴雪茄,手中透明的玻璃杯、輕搖著血泊色波爾多紅酒。


    眼中的阿姆斯特丹街是那麽的親切,認識他的人都叫他“荷蘭雞頭”,而範德發從不在意別人這麽稱唿他是否為貶義,別人怎麽看他都無所謂,範德發於這個世界隻在乎一個人。


    當落魄的範德發知曉遠東如春筍般冒出一個冒險家樂園後,做過水手的他,即刻應聘為一艘往返於遠東西海灣貨船的船員。


    上岸修整時便“黑”了下來,性情耿直的他在洋人圈裏混得很不好,替法國人打工也隻能維持溫飽。


    一天,一個爆漢子在法國餐廳裏暴打一名中年人時,照慣例說漢人打漢人,洋人巴不得看熱鬧,自有新區警察處理,但善良的範德發看不下去上前幹預,卻被那爆漢子兩拳打昏在地,醒來後一切都變了樣。。。。。。


    “哈囉,範雞頭!今天又那麽地了多少個美美?”


    範德發眼見幾個人在自己的咖啡桌坐下,急忙欲站起、卻被一人揮手示意不要動。他便輕聲的、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


    “老板,女海泉不死華人,她們泉死自遠德,我你的忠實打火機,不幹悔錯。”


    “老子不要打火機。阿忠,這老範的話,我著實聽不懂,還是你來翻譯。”


    被稱為阿忠的人說道:


    “老板,老範的意思是按照您的指示,這裏的女孩都不是華人,她們都是自願前來工作,老範說他是您忠實的夥計。”


    “老範,算一算你來西海灣多久了,中文還是那麽差?”


    “老板,我很人真笑中文,聽的明白,說底不醒。”


    “好啦,用你的母語讓翻譯和阿忠說話吧,我聽得難受。阿忠告訴老範,打他那個人已經成為了我的兵,不用我每一次過來都替他求情了。把今天的特訓人員交給他,訓練任務要完成,注意觀察每一個隊員的表現,不行的立即終止訓練、調入基層部隊。”


    “阿忠你也不要苦忍了!男人不說花心,風花雪月還是可以的。這關過不了,你這軍統局局長當不了多久。老子年輕時***,我看你能忍到幾時?”


    “是”張文忠輕聲應到,臉紅紅地拉起範德發、往咖啡館裏去,邊走邊對範德發說道:


    “倭日的三個,老子今天怎麽的也要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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