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列車員交談一番,然後喝了一口水後繼續睡,但又突然被“嘭”的一聲吵醒了,似乎是重物撞擊發出的聲響。

    探索欲驅使著波洛打開車廂門看了看,但是一切如常。

    也就是右邊有個穿著深紅色睡袍的女性正在走動,然後列車員就坐在小椅子上看報紙,時不時的還用筆在上麵寫寫畫畫。

    波洛自嘲,覺得自己是神經質了,於是迴車廂,又睡了會,再次醒來時已經九點多鍾,看看窗外,火車依舊停滯不前。

    在九點四十五時,波洛走到餐車吃早飯。

    “這段描寫真有意思,旅客們之間可能存在的任何隔閡已經被完全打破了,所有人被一個共同的不幸聯係在了一起。”雪山見讀到這裏,不由說。

    能夠讓不同國籍,不同年齡階層,不同性格的人,最快地結成團體,那就是遇到個全麵的災難了。

    由於已經被困一夜,車上的所有人都顯得不那麽冷靜,眾人反應各異。

    雪山見看著,大概介紹一番,潑辣喜歡秀女兒的哈巴特太太,毫無疑問地在餐車旁大吵大鬧。

    瑞典的那位基督傳教士太太開始哭鼻子,念叨著她姐姐和她的孩子都在等著她。

    英國女士瑪麗在不耐煩地詢問,要多久才能走。

    上校阿巴斯諾特認錯人了,很顯然是波洛和布克一起時,列車員的稱唿導致上校弄錯了,他以為波洛是國際火車公司董事,所以想從波洛這知道一點情況。

    瑞典傳教士太太的哭聲引發了連鎖反應,導致哈巴特太太也開始哭起來,波洛前舍友麥奎因實在是心煩意亂,不由得懟了一句。

    具體懟的是什麽,大概就是傳教士說了句萬金油話語“一切都會好起來”,麥奎因懟道,“的確會好起來,我們會在這裏待好多天”。

    未到場的人有雷切特,還有雷切特的貼身男傭愛德華,匈牙利的外交官情侶,以及娜塔莉亞公主。

    早餐過去,這幾個人包括波洛,都一直在餐廳裏,畢竟火車被困,人多聚在一起會好些。

    講話的自然主要是善於表達的哈巴特太太,然後瑞典傳教士太太偶爾會插兩句傳教的話。

    也就是這途中,來了個列車員,說布克先生要見波洛,波洛也就隨著跟去了。

    來到一個稍微大點的二等車廂,但還是顯得擁擠,因為裏麵有列車長,康斯坦汀醫生,以及布克,再加上波洛和叫他來的列車員,再加上一個波洛不認識的人,一共六個人,當然擁擠。

    由列車長告訴波洛,現在列車不但被困,還發生了謀殺案。

    “隻不過,為什麽發生謀殺案為什麽不報警?”雪山信生出如此疑問。

    下麵就解釋了這個疑問,也是讓列車長感覺麻煩的一點,列車經過的其他地方都有警察,但現在列車停在南斯拉夫,而南斯拉夫沒有警察。

    “好的,作家構思非常完整,說起來現在還有南斯拉夫這個國家嗎?。”雪山見點頭。

    現在因為沒有推理小說,所以對於波洛到火車死了人,雪山見以及讀者沒有什麽反應。

    反正在地球上,自柯南後,偵探到哪裏,哪裏死人,已經是慣例。

    其實這是可以用解釋的,有一種命格叫做:風波命。

    一位成熟偵探所必須要的命格,根據某漫畫的描述,風波命是相當無解的命運,據說隻要有這種命格的人在,必定會死人。

    某市把這種命格的人調開後,謀殺案發生的幾率下降了百分之十,調查後發現少的謀殺案,都是這位偵探擅長的密室殺人。

    言歸正傳,雪山信頭微微向下低了些,這狀態是更認真,因為就是最精彩的環節之一了,受害者的信息。

    醫生告訴波洛,死亡時間是在半夜十二點到淩晨兩點之間,然後死者雷切特。

    是那個懷疑自己有生命危險想要請波洛的雷切特,

    也是那個波洛看著像野獸的雷切特,同樣是麥奎因的老板。

    “這個雷切特是自己給自己立了個g。”

    [“最後一次看見雷切特先生活著,是什麽時間?”

    “據說一點二十分的時候他還跟列車員說過話。”布克先生說。

    “沒錯,”波洛說,“我親耳聽見了。這是已知的最後一個消息嗎?”

    “是的。”

    波洛轉向醫生,醫生繼續說道:

    “雷切特房間的窗戶是大敞著的,這不由得讓人猜測兇手是從窗戶逃走的。但我認為開窗是個假象,任何人跳窗逃走都會在雪地上留下明顯的腳印。但是並沒有。”……]

    雪山信已經開始整理線索了:“如此說來,死亡時間是一點二十到淩晨兩點,這四十分鍾內。”

    發現屍體的人是列車員米歇爾,然後雷切特先生的貼身男傭早上敲了幾次門都沒用,飯後半小時前,也就是十一點時,餐車服務員來問雷切特要不要吃午餐。

    敲門同樣沒人應,米歇爾作為列車員用自己的鑰匙給開了門,但車廂的門是可以反鎖鏈條的,恰好的是雷切特的車廂的門,就上著鏈條,打不開。

    沒人應,並且通過門縫可以知道,窗戶門是開著的,寒風凜冽,列車員米歇爾就叫來了列車長剪斷了鏈條,門打開就看見了屍體。

    “這案件有意思是。”雪山信看到了這點,不由道。

    “從外麵應該是不能把車廂門鎖上的吧,何況還有把鏈條,那麽隻有可能是從雪地走,那麽是用什麽方法把雪地的腳印去掉?”雪山信之前看得很清楚,列車長說了,窗外的雪地是沒有任何腳印的。

    還有,死者雷切特是被刺了十五刀死亡,幾乎可以確定不是自殺,沒人自殺會自己捅自己十五刀。

    還有一種可能是,兇手力氣不夠,需要刺那麽多刀才能致命。

    醫生康斯坦汀馬上就解釋了這個問題:“那得是個強壯的女人,我不願意說複雜的技術性問題,那隻會更加混亂,但我可以肯定地說,有一兩刀刺得很用力,把骨頭和肌肉上堅硬的韌帶都刺穿了。”

    也就是說排除力氣不夠這個可能性,很明顯兇手是有足夠力氣一刀致命的。

    “難道是泄憤式的刺刀?”雪山信猜測。

    波洛說這個作案方法很不科學,醫生還說了一件更不科學的事,很多刀就像是蒙眼胡亂刺的。

    雪山信也點頭,這現場有些無厘頭。

    這章結尾是波洛和布克的對話——

    “晚上十二點半時,我們衝進了雪堆裏。從那以後,沒人能離開火車。”

    “兇手就在我們身邊——現在還在這列火車上……”

    ps:上述的漫畫是《一人之下》陳果篇,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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