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安教授……”“沒事,沒事……”他連忙說道。說實在話我真的挺生氣的,安教授一直視我為女兒般看待,在他的印象中我可是乖乖生,給濤亮那家夥這麽一攪和,啥興致都沒有了。過了幾分鍾,服務員把菜給上了。中午沒有入餐,因而一看到這些美食,不爭氣的肚子便亂叫起來。進餐的全過程我們四人都沒有出聲,因為吃飯之時開口說話是不文雅的,他們都是受高等教育的人,當然不會不知道的。所以嘛,我也不語,隻顧著埋頭吃東西,沒有留意他們的行為舉止。完餐後,我們開始閑聊起來。“安教授,明天你們就要迴廣州了是麽?”我先開頭拉個話題,根本是明知故問嘛,昨天晚上他不是都在電話裏很清楚地說了啦!“對啊,我和君國到香港已經遊玩一個多禮拜了!你為什麽不在廣州工作,反而孤身一人跑來這裏呢?”他還真的問到我的痛處了,不知道該如何迴答他哩!“我……香港的競爭對手較強,所以……”我苦笑道。“不錯,年輕人嘛,是該有這挑戰自我的勇氣……”一個晚上我們隻是閑聊而已,說起來還真是怪矣,明明安教授說有事找我談的,當時的口氣可以聽得出那可並非是小事。但是今晚他卻隻字不提,難道是因為濤亮他在場而不方便說?除了這個,我再也想不出是啥理由咯!十點半左右時,我們才和安教授父子分手。上了濤亮的車,他一語不發,看他的樣子像是不高興,一個晚上他都不開口,隻是有問必答罷了,搞得餐上的氣氛怪怪的。簡直是不可理喻,我都沒有生他的氣,他卻反倒生我的氣,真是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