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重生之作精影帝的自我修養 作者:青雲錦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這一聲聲的“大嫂”中,唯獨隻有周望喊了一聲“哥”,一下子在酒桌上脫穎而出。莊景澄用眼神詢問著秋荀,秋荀會意,給莊景澄介紹道:“這是我舅舅家的表弟,周望。”“莊哥,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周望舉起酒杯甜甜地叫著人,心中滿是優越。這一桌的人都是嘴上攀親,隻有他才最有資格莊景澄叫這一聲哥。周望想得挺美,然而莊景澄哪是會按照別人套路出牌的人?在婚禮之前秋荀明確地表示過他並不喜歡自己舅父一家,可以說莊景澄對周望這個人本身並沒有太多的好感,聽見周望直接跨過了秋荀,衝著他喊“哥”,莊景澄心中冷哼,收迴了自己的酒杯,然後把秋荀攬到身邊,借著他的手跟周望的酒杯碰了碰,笑道:“謝謝,既然是娘舅家的弟弟,還是叫我哥夫吧。”見莊景澄連酒都不願意跟他碰,周望麵子上很是掛不住,逮住了莊景澄給的台階兒就緊忙往下走。“對對對,是哥夫,哥夫!”雖然莊景澄幫他懟了迴去秋荀很感謝,可他並不想繼續待在這裏看著周望耍猴戲,一想到周望剛才跟那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他就惡心。用胳膊肘不著痕跡地輕輕撞了一下身邊的莊景澄,在秋荀的示意下,莊景澄很配合地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被莊景澄當著大家的麵駁了迴去,坐在這桌的所有人看向周望的眼神中都好像帶著一絲嘲笑,令周望坐如針氈。以吸煙為借口離席,周望走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暗處,麵目猙獰地看著秋荀同莊景澄一起離去的背影。周望是在蜜罐兒裏長大的,秋荀雖是他的表哥,卻樣樣都比不上他。周望記得特別清楚,每年秋荀他媽給的紅包裏麵都隻有兩三百塊錢,就那點錢,他們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他母親說秋荀一家都是乞丐,周望覺得母親說得很貼切,可如今,那個本應該被他踩在腳底下的乞丐卻突然越過他飛上枝頭當了鳳凰,出盡風光,還讓他在眾人麵前毫無臉麵,一想起秋荀剛才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周望就恨得牙癢。還有一件事周望特別不能理解,秋荀不是個beta麽?怎麽現在倒變成個omega了?——敬過最後一杯酒,婚禮的最後一道程序也算是結束了,有莊父和莊母幫著送客,兩位新人能稍微退場休息一會兒。莊景澄把秋荀送去了休息室,自己則迴到宴客現場作陪。像今天這種各方勢力都聚在一起的場合並不多,除了參與婚禮之外,還是談交易談合作,拉攏關係的好機會。其實在這些賓客中,有不少家都覺得十分惋惜。放眼望去,有幾個是像莊景澄這樣實至名歸的金龜婿?又有多少家族能像莊家這樣,達到光是名聲就能讓政界都多給幾分麵子的程度?利益這東西好比雪球,隻要找準了地方,就能越滾越大。秦君昊用叉子紮了一塊水果沙拉,向身邊的曲沉舟小聲道。“秋荀也是個厲害的,以後我可不能再叫他阿鬥了,能搞定景澄的人都是怪物。”在許多人眼中莊景澄就是一塊香到流油又難以吃下口的肥肉,莊景澄在圈中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任你是哪個局長家的千金還是哪個政界大腕的少爺,莊景澄能多看兩眼都算他輸。最經典的名場麵莫過於某次酒會上,有位貴家少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家庭背景也不錯,便想和莊景澄拉近一下距離,誰料莊景澄連杯酒都不願意跟他碰,說話聊天也要禮貌地保持著一米半的距離,貴家少爺氣不過,趁莊景澄同秦君昊談話時不注意,上去挽住了他的手臂,結果當然毫不令人意外。秦君昊至今都記得,那位貴家少爺剛走近,莊景澄還沒看見人,臉上的表情就瞬間變得嫌惡,黑著臉把人甩開之後,還脫下了被碰過的外套扔給侍者,隻丟下一句“你身上很臭”轉身就走。分明莊景澄推人在先,可第二天登門道歉的卻是那位貴家少爺。饒是如此,莊景澄也沒再給過那人什麽好臉色。在場的所有賓客都想不明白,像莊景澄這樣高傲的人物,怎麽會願意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明星所傾倒?隻有秋荀的舅母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事,她滿場找著周望,最後終於在某個犄角旮旯裏找到了人。“你怎麽在這裏站著?還不趕緊跟我一起去找秋荀!”舅母緊緊抓著周望的手,拉著他四處找休息室的位置。“我找他幹什麽?要去你自己去!”周望一把甩開母親的手,漲紅著臉喘了一口怒氣。“你這孩子無緣無故地犯什麽別扭呢!”舅母看著突然變得不識時務的周望,急得直跺腳:“知道莊家有多大的權勢麽!現在秋荀嫁了進去,人家隨便動一動嘴皮子就能讓你出人頭地!”“我不靠他也照樣能出人頭地!”周望簡直無法忍受母親的那張毫無吃相的嘴臉,多一秒鍾的時間都不肯停留,撇下他母親頭也不迴地走了。舅母見喊不迴周望,還招惹了附近不少人的目光往他們這邊看,索性便一個人去休息室裏找秋荀談話。※※※※※※※※※※※※※※※※※※※※_(:_)∠)_拉燈和諧你我他,臨近年關堅決不開車,以後番外裏補吧,入v當天或許能擦邊福利一下,我不想鐵窗淚……第24章 莊景澄迴到休息的時候秋荀正站在窗邊,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攥到發白,眼神也十分狠厲地盯著窗外,瞪得雙眼好像都快紅出血來,就像是看到了恨不得上去拚命的仇家死敵一般。“怎麽了?”莊景澄走過去,從身後將他的小作精摟在懷裏,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眸。順著秋荀剛才望著的方向往窗外看去,莊景澄發現,原來秋荀看著的是出口那邊,賓客們已經漸漸地離場了,出口處聚集了太多在與莊父道別的人,一時之間莊景澄也分不清秋荀究竟在看誰。秋荀沉默不語地拉下莊景澄捂在他眼上的手,繼續看著窗外,直到那兩個目標已經乘著遊艇離開島嶼,秋荀這才收迴專注的目光,眼神也恢複了正常。他身子微微向後,倚靠著莊景澄的胸膛,仰起頭就好像無事發生一般地輕鬆笑道:“我記仇呢。”莊景澄也不過問他剛剛看著的是誰,又是記了誰的仇,他隻低下頭吻住了秋荀送上來的唇,沉聲與他說道:“都記牢了?”秋荀就是喜歡莊景澄這點,一副他想向誰報仇都可以,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樣子。趁著最後的幾分醉意還沒散盡,秋荀賴在莊景澄的懷裏,他本想再與莊景澄溫存一會兒,一雙不老實的小手剛要往人胸肌上摸,就被一陣響亮的敲門聲生生地製止住了接下來的動作。這時候又誰會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秋荀很可惜地咂了咂嘴巴,將已經貼在莊景澄胸膛上的兩隻爪子收了迴來,老老實實地藏在身後。又替莊景澄整理好衣襟,秋荀這才朝著房門處應了一聲:“請進!”房門應聲而開,舅母一臉諂笑地站在門外。她是來找秋荀的,卻毫不意外莊景澄也在,因為她就是跟著莊景澄後麵尾隨著找過來的。“原來是舅母啊,快請進。”秋荀早就預料到舅母會來找他,隻是沒想到她來得這麽快,婚禮剛一結束,她就找上門來了。舅母想找他說什麽秋荀也能猜到,無非就是看他現在攀附上了莊家,想借他的口,讓秋荀幫襯著周望,給他謀一份好出路吧?把舅母迎進休息室,秋荀留心往門外看了一眼,居然隻有她一個人?周望和舅父沒跟著一起?那可就沒什麽希望了。秋荀在心中很是惋惜地歎了一聲,看在舅父的麵子上他沒準還能答應下來,可是現在隻有舅母一個人來找他,這結果就不一定會是怎樣的了,秋荀覺得自己應該慶幸才對,周望沒有跟著一起過來惹他的眼。有莊景澄這個大老板在,舅母覺得她能把事情談妥的幾率更穩了些。周望學的專業和秋荀一樣,都是表演係的學生,隻是他的外貌不像秋荀那樣出眾,眼看著周望就要畢業了,還沒有公司要簽他,舅母當然開始著急了。娛樂圈是最好圈錢也是最不容易圈錢的地方,有了名氣財源也會跟著滾滾來,聽說那些當紅明星隨便拍個電視劇就是千八百萬甚至上億的片酬。舅母也不多求,隻要周望一部戲能有個四五十萬就夠了。舅母來找秋荀談話也是講究方法的,她並沒有一進門就與秋荀表明自己的來意,而是先拉著秋荀的手扯了不少他小時候的往事跟他敘舊,說得大多都是舅父一家是如何接濟他們家的。舅母雖然是個beta,聲音卻非常尖銳,話裏話外都提點著秋荀,她就好像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拿手指著秋荀的鼻子,叫他做人不能忘記感恩,聽得秋荀很是刺耳。秋荀記得小時候跟著母親去參加家庭聚會,舅母最常對著他說的一句話就是“姥家的狗,吃過就走。”“還記得有一年冬天,你舅舅收到兩盒草莓,望望怎麽哭都沒用,硬是要拿給你們家一盒。你舅舅他最疼的人除了望望之外,也就隻有你了!可惜你上了大學之後跟舅舅家也不怎麽往來,如果不是收到了喜帖,我們都不知道你要結婚了呢!”這麽多年的習慣是無法在一時之間就改掉的,用話裏話提點著秋荀的同時,舅母那股子目中無人的態度又犯了,這副嘴臉依舊如昨,與她昔年裏諷刺秋荀一家時根本沒什麽不同,話中和眼神裏都像藏著一條毒蛇一般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