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集團受到了這麽大的損失,還是要給東南亞糧食集團添添堵的,要不然讓東南亞糧食集團走的太順利了,許凡心裏麵也會不高興的。


    司馬奇根據許凡的吩咐,也無奈的將許氏一號大米的價格下調了,抽調了幾十名員工專門做這個事情,現在許氏集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救治傷員,以及將被破壞的六個門店重新裝修,然後再開始和東南亞糧食集團開始競爭。


    許氏集團打算全麵的和東南亞糧食集團競爭的戰略也暫時因為此次事件告一段落,暫停一段時間,等緩過氣以後,再重新開始各項工作,幸好許氏集團沒有上市,否則僅僅是這個不好的消息就能夠讓許氏集團損失慘重了。


    上午的時候,許氏集團又迎來了兩位客人,啼耶家族的阿裏和泰昌來到了許氏集團,想要見許凡,許凡吩咐下邊的人把他們兩個人帶上來。


    阿裏昨天看到了新聞,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許氏集團遭受到了這麽大的打擊,阿裏給司馬奇打了一個電話,{ 問了一下,知道了是東南亞糧食集團暗中搗的鬼。


    阿裏聽到了這個消息,心裏麵就不是那麽好受了,說起來許氏集團也是因為救了泰昌,以及挽救了啼耶家族破產的命運,所以才會被東南亞糧食集團遷怒,阿裏覺得自己有很大的責任,他早就想著來見許凡了,隻是想著事情剛剛發生,他不想打擾許凡。


    上午的時候,阿裏也看到了泰國政府舉行的新聞發布會,聽到了新聞發言人的謊話,阿裏也是氣的連續摔了好幾個茶杯,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想著來看一看許凡,看看自己能夠幫到什麽忙。


    “阿裏族長。泰昌,歡迎你們這個時候過來啊,坐吧!”


    許凡見阿裏和泰昌進了辦公室,於是就連忙走了過去,和他們握了一下手,吩咐司馬奇的秘書衝兩杯咖啡端過來,然後許凡就請阿裏和泰昌一起坐到了沙發上麵。


    阿裏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許凡,看到了許凡的眼圈有些黑,於是就關心的說道,“許總。真是很遺憾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說到底,許總也是被我連累了,不知道有什麽可以讓我幫忙的嗎?”


    泰昌也是誠摯的說道,“許總,我的這條命是你們救迴來的,從那時候起,我就決定以後和許氏集團要做好朋友,有事情就說。我們啼耶家族也絕不含糊!”


    許凡聽到了二人的話,也是感激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可不想把啼耶家族再牽扯進來,於是就笑了笑說道。“謝謝二位的關心了,目前的局勢也穩定了下來,也沒有什麽需要麻煩二位的了,以後要是有地方需要二位幫忙。我也不會客氣的,嗬嗬,你們什麽時候迴家族。要不要我派人護送你們迴去?”


    阿裏見許凡沒有說讓他們幫忙,也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今天就要迴家族了,在這裏還需要你們派人保護,真是分散了你們的精力,要是昨天保護我們的那幾個人在許氏集團,也許還能挽迴一些損失!”


    許凡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次是東南亞糧食集團處心積慮很久的事情,不是幾個保安就能夠改變的,既然你們今天要走,那咱們中午一起吃個飯,然後下午我就派人把你們護送迴去,免得讓東南亞糧食集團暗中再對你們使壞!”


    阿裏見這個時候許凡還想著請自己吃飯,還要把自己和泰昌安全的送到家族裏麵,心裏麵也是很感動,隻是他不想再浪費許凡的精力了,於是就說道,“許總,你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和泰昌兩個人自己走就行了,那幾個保安也帶過來了,我讓他們去找向總報道了,吃飯也不必了,和你說幾句話以後,我就就會走了。”


    許凡勸說了幾次,阿裏還是拒絕了,於是許凡就隻好答應了阿裏的要求。


    阿裏和許凡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帶著泰昌一起告辭離開了許凡的辦公室,因為昨天匪徒的破壞,電梯也被破壞了,今天正在緊張的搶修中,許氏集團泰國分公司的員工隻能走樓梯了。


    阿裏和泰昌也是走樓梯下樓了,來到了一樓以後,看到很多人正在一樓清理著被破壞的現場,泰昌看到了地麵上有一片血跡,腦子裏麵就想到了他被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人綁架的那些日子,想到了東南亞糧食集團對啼耶家族做的壞事,以及許氏集團對啼耶家族的幫助,泰昌的心裏麵就覺得有些不甘心了。


    阿裏和泰昌走出了許氏集團的辦公大樓,阿裏伸手叫了一輛出租車,打開了車門,阿裏就鑽了進去,阿裏等了幾秒鍾,也沒有看到泰昌上車,於是阿裏就看了一次車外站著的泰昌,發現泰昌正在盯著許氏集團辦公大樓門口的垃圾車看,於是就對著泰昌喊道,“泰昌,你在發什麽呆啊?還不快點上車!”


    “哦,知道了!”


    泰昌聽到了阿裏的話,然後就收迴了看向許氏集團的視線,然後一彎腰,就鑽進了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看了一眼阿裏,然後就問道,“先生,你們去什麽地方?”


    阿裏想了一下,然後就說道,“去機場!”


    “好!”


    出租車司機邊迴答邊啟動了汽車,汽車緩緩地離開了許氏集團。


    泰昌猶豫的看了看阿裏,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阿裏看到了泰昌臉上的糾結的神色,於是就問道,“泰昌,你怎麽了?”


    泰昌看著阿裏說道,“父親,咱們就這麽迴去嗎?雖然許總不想讓咱們牽扯進去,但是咱們就這麽走了,是不是有點不仗義?”


    阿裏沒想到兒子會有這個覺悟,頓時就覺得兒子長大了,終於在心理上成熟了,於是就問道,“恩,你能夠想到這一點,我很高興,但是咱們就算是留下來了,又有什麽用?又能夠做什麽?”


    泰昌看了一眼車外飛快向後退的人群,然後就小聲的說道,“其實咱們還是有一個事情可以做的,您難道忘了班尼答叔叔嗎?”


    聽到了班尼答這個名字,阿裏的臉上露出了緬懷的神色,隻是片刻之後,阿裏就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年我們兩個人鬧得那麽大,他恐怕早就忘了我這個大哥了!”


    泰昌聽到了阿裏的話,頓時就急道,“班尼答叔叔才沒有忘記父親呢,隻是他擔心父親還放不下當年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和你聯係!”


    聽到了泰昌的話,阿裏的麵容一冷,睜大了雙眼,瞪著泰昌說道,“他的心思是什麽樣的,你怎麽知道?”


    泰昌暗地裏和班尼答也是經常聯係,每年還特意去拜訪幾次,隻是知道阿裏和班尼答不對付,所以才瞞著不說,剛才一時激動,說漏嘴了,現在想否認,也不可能了。


    泰昌想了一下,要想對付東南亞糧食集團,就隻能靠著班尼答了,所以也就心一橫,也不管阿裏是不是會懲罰自己了,破釜沉舟的說道,“父親,其實班尼答叔叔一直想要和您和解,隻是怕你把他再打一頓,也不敢和你聯係,我和他見過幾次麵,他想讓我當說客,我沒有答應!現在許總對咱們這麽好,你也不應該再抱著以前的誤會,看開一些,這樣對大家都好。”


    阿裏聽到泰昌居然暗中和班尼答見過麵了,頓時就想揍他一頓,不過想想自己和班尼答之間的事情,阿裏也是陷入了迴憶中了。


    阿裏比班尼答大七歲,班尼答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是班尼答的父親把他收養了,阿裏也一直把班尼答當成弟弟一樣看待,隻是在班尼答二十多歲剛從國外留學迴來了以後,班尼答失手打死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是阿裏的一個情人,所以阿裏就把班尼答打了一頓,當時鬧得很厲害。


    警察把班尼答抓走了,要給他判刑,阿裏氣過了以後,也就有點心疼班尼答了,畢竟兩人二十多年的兄弟之情,雖然他比較希望那個女人,但是也不希望班尼答坐牢,所以就沒有攔阻父親對班尼答的營救。


    在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之後,班尼答被放了出來,班尼答後來又找了阿裏幾次,隻是阿裏過不了心裏麵的那個關口,一直都沒有見他,一直到後來班尼答進入了軍隊,當上了國防部部長,阿裏也沒有想著見班尼答。


    現在聽到了泰昌的話,阿裏也是迴憶起了當初自己背著班尼答去上學的情景,想到了兩人一起做錯事了以後,被父親責罰的情景,想到了兩人一起偷看女廁所的鬧劇,阿裏的心也是軟了很多。


    泰昌說完了話,就不敢再看阿裏了,隻是他等了幾分鍾,依然沒有見阿裏說話,於是就抬起頭,小心的看了一眼阿裏,發現阿裏在發呆,於是泰昌就鼓足了勇氣,慢慢的說道,“父親,咱們去不去見班尼答叔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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