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無鋒迴到宿舍,結果並沒有看到吳爭輝,打過電話才知道,這家夥竟釣魚去了,要到明天早晨才迴來。


    雷無鋒不想浪費時間,去麵館吃了晚飯後便一頭紮到圖書館裏,直到閉館的時候才出來。


    夜裏,清風徐徐,拂過肌膚令人格外的舒爽,雷無鋒隱隱感覺到天罰雷法第一重的瓶頸似乎有了些許鬆動的跡象。


    反正迴去也是睡覺,不如趁著清風舒爽在外麵修煉一番。


    想到此處,他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一躍跳到樹上,就在樹葉的掩飾下開始修煉。


    薛欣也在閉館的時候才從圖書館裏出來,本來這個假期她打算迴楠京看看父母,但臨行前卻接到電話,老媽給她安排了幾場相親,她最討厭相親,便取消了迴家探親的計劃。


    出了圖書館,看著月光下空曠的校園,薛欣頓時感到陣陣冷清和孤獨。


    隨著孤獨在心間蔓延,她不禁想起了她那已經故去的男朋友。當年的他既瀟灑又貼心,無論才幹和相貌都是同代人中的佼佼者,不到三十就已經是陸軍少校,每當兩人攜手走在路上都會吸引無數羨慕的目光。


    可是,兩年前,他卻在一次任務中犧牲,讓所有的美好都淪為迴憶。


    薛欣此後為了離開令她傷心的楠京,便迴到學校當起了老師,並一直單身至今。


    想到了前男友,薛欣悲從中來,那夜裏的清風卻不解風情,一再撩撥她悲慟的心弦。


    算了,這麽早迴去也是冷冷清清,不如去喝一杯吧,或許借著酒精的麻醉不會讓今晚輾轉難眠。


    薛欣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吧,她極少來這種場所,喧鬧的音樂雖不合時宜,卻正好可以敲碎她心中的孤獨。


    點了一杯威士忌,薛欣坐在吧台邊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從薛欣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修長的美腿、傲人的雙峰,在職業裝的映襯下變得無比誘人,再加上她眼中淡淡的憂傷,如此一個寂寞美人若不搞到手實在是太浪費了。


    旁邊的同伴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文哥,又有想法了?不過那個女的看起來蠻正派的,怕是不好上手啊。”


    文哥眉頭一挑,有難度才有成就感:“黃毛,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看你文哥如何戲走花叢。”


    說著,在黃毛等人響亮的口哨聲中,文哥端著酒杯來到薛欣的旁邊。


    “美女,威士忌如果加上冰塊,會更適合你此刻的心情。”


    薛欣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依舊自飲自酌。


    文哥出師不捷也不氣餒,換著法的和薛欣搭訕,但薛欣卻當他是空氣,連看都沒看一眼。


    半個小時,喝完三杯威士忌,薛欣直接轉身離開,像她這麽聰明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文哥的不懷好意,她的前男友都沒有得到過她的初吻,又怎會遂了文哥這種人的意,簡直是天方夜譚。


    文哥起身挽留,卻隻得到了薛欣的一記白眼。遭到如此冷遇,他的麵子實在是過不去,盯著薛欣的長腿還有那纖細的腰肢,文哥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將黃毛招唿過來便尾隨薛欣出了酒吧。


    “文哥,你是想玩硬的?不太好吧?”黃毛嘴上這麽說可臉上卻是一副興致勃勃的神情。


    文哥露出一抹淫笑:“隻是小小怡情一下而已,她一個女人,這樣的事諒她也不敢聲張。都是老套路了,放心吧。”


    兩人一路尾隨薛欣走進了津海大學的校園,薛欣有些醉意,並沒有察覺到漆黑的背後竟還有兩個心懷叵測的人。


    再了一個小道就是音樂廣場,再往前的那棟宿舍樓就是教職工的單身宿舍,薛欣甩了甩長發,心想著或許今晚能夠睡個好覺。


    可是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往旁邊僻靜的樹林裏拉。


    薛欣大驚,本能的想要掙紮,但她一個女人家又怎抵得過兩個男人的力氣。她想叫但那隻手卻將她的嘴捂得死死的,隻能聽到聲音在喉嚨裏歇斯底裏。


    眼見自己進了小樹林,薛欣開始絕望,現在學校裏本就人少,夜這麽深了,路上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再進了樹林……她不敢再想象下去,一向剛強的她此刻忍不住內心的驚恐,眼淚奪眶而出。


    “瑪德!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會兒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這個聲音很熟,薛欣立刻想到酒吧裏過來搭訕的那個男人,她真後悔去酒吧,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難道自己真的要遭遇那樣悲慘的事情嗎?如果是的話,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薛欣絕望得已經心存死誌的時候,一個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宛如清晨古寺的鍾聲趕走了恐懼喚醒了希望。


    “這朗朗乾坤的,你倆做這種事就不怕遭雷劈嗎?”


    雷無鋒從樹上跳了下來,今晚沒能突破到第二重卻遇到了這麽個事,他打量一眼兩個人模狗樣的男子,又看了看他們手裏的女人。


    咦?這不是咱的導員,薛老師嗎?


    文哥和黃毛沒想到深更半夜的在這偏僻的樹林裏竟還有個人,不禁嚇得手一抖,薛欣終於逃出魔掌,跌跌撞撞地跑到雷無鋒身邊。


    雷無鋒看見薛欣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心中莫名泛起一陣心疼,他對薛欣的印象非常好,這位年輕的導員老師很有能力而且做事公允待人和善,所有的大一學生都非常喜歡她,沒想到今天竟然遭遇了這種事,雷無鋒的心中不禁燃起一團怒火。


    這時,文哥和黃毛終於看清了雷無鋒的相貌,原來是個稚嫩的學生,膽子便又壯了起來。


    文哥威脅道:“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敢壞老子的好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見對方依舊氣勢洶洶,而且還是二對一,薛欣原本稍稍定下的心又開始驚恐,她整個人已經不住地顫抖。


    雷無鋒連忙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一絲真元傳過去,薛欣的狀態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沒想到被撞破了犯罪現場竟然還敢這麽叫囂,雷無鋒眉頭一挑,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兩人掀翻,先打折雙手,再往全身各處招唿。


    一頓老拳之後,雷無鋒把目光放在了兩人的“第三條腿”上,你們不是想要糟蹋人嗎,那老子幹脆就廢掉你們的能力,看你們以後還如何做得了這種喪盡天良的惡事。


    雷無鋒的手指在兩人的小腹和大腿根上快速地點了幾下,文哥和黃毛一開始以為雷無鋒是要閹了他們,頓時哭得隻喊媽媽,見雷無鋒點了幾下之後並沒有采取什麽激烈的手段,這才心裏一鬆。


    雷無鋒見差不多解恨了,便兇神惡煞地說道:“這裏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給我說出去,聽見沒有!要是讓我聽到一丁點風聲,我就直接把你們的小弟弟哢嚓嘍。”


    文哥和黃毛連忙點頭,就差下跪求饒了,這小子明明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動起手來卻真特麽兇殘,他倆甚至都開始懷疑雷無鋒根本不是人而是午夜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魔鬼!


    雷無鋒如此威脅倒不是因為他把人打成重傷怕負刑事責任,他是怕事情傳出去會對薛欣的名聲有影響。


    見這兩人被嚇得魂都快飛了,雷無鋒這才讓他倆滾蛋。


    文哥和黃毛如蒙大赦,拖著兩條斷手逃也似的跑出了樹林,驚恐的兩人慶幸自己才受到這麽一點皮肉之苦,而不是被關進監獄接受法律的審判,不過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雷無鋒已經讓他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們身體的某處已經被雷無鋒斷了經脈,以後就算是還有心想要作奸犯科卻再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這時,一直坐在地上的薛欣站了起來,一把撲到雷無鋒的懷裏,嚎啕大哭,就算是再堅強的女人她也是女人,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不被嚇到才怪,更何況,薛欣之前都已經絕望到想要尋死了。


    雷無鋒這時候也沒法推開薛欣,隻能一邊輕拍她的後背一邊柔聲安慰她。


    不過,安慰了一會兒,雷無鋒便發現事情有點不對,薛欣一直在念叨一個名字,好像是錯把他當成了別人,而且聽她說什麽你終於迴來了我以為你死了之類的,好像那個人還是個已故之人。


    雷無鋒心道壞了,這是明顯驚嚇過度的表現,如果不好好處理,有可能薛欣一輩子都會恍恍惚惚,按照老土話講就是嚇丟了魂變得半瘋不癲了。


    雷無鋒連忙采取措施,先令薛欣昏睡,讓她被刺激的大腦得以平靜,然後再用真元梳理經脈穩固住她的驚魂。


    忙活了足有半個小時,薛欣的臉色才終於得以恢複正常,昏睡之時也不再說囈語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雷無鋒見差不多了,這才叫醒薛欣。


    薛欣醒來後,雖然記得剛才發生的事,心神卻已平複了不少。她對雷無鋒連聲道謝,暗自慶幸在小樹林裏遇到了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從薛欣的話語間,雷無鋒知道這位導員老師並沒有認出他是她的學生,雷無鋒也不說破,一直將薛欣送迴到職工宿舍樓才轉身離開。


    薛欣迴到宿舍,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雷無鋒的身影,到了清晨她才終於睡著,可是夢裏又滿滿的全是雷無鋒,竟將以前一直霸占著她夢境的前男友給替換掉了。


    一覺醒來,薛欣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可惜當時竟忘了問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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